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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穿越女重生后

敖丙宝宝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当穿越女重生后》是敖丙宝宝龙的小内容精选:“大雍长公主姒堇秽乱宫今赐白绫鸩以正国”铁链拖拽声刺破灵堂死姒堇赤足踩过满地纸她盯着金丝楠木棺椁里那张青灰面喉间溢出低哑笑染着蔻丹的指尖抚上冰凉的帝王面“父皇当年送儿臣去庆国说金枝玉叶的骨头比娼妓”五指骤然收指甲深陷皮“如今您躺在这倒比庆国马奴的尸首还臭三”门外传来甲胄碰撞姒堇猛地扯断先帝朝南海明珠噼啪滚她咬碎舌尖将血喷在素白孝衣...

主角:姒堇,楚明昭   更新:2025-03-31 14: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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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长公主姒堇秽乱宫闱,今赐白绫鸩酒,以正国法。”

铁链拖拽声刺破灵堂死寂,姒堇赤足踩过满地纸钱。

她盯着金丝楠木棺椁里那张青灰面孔,喉间溢出低哑笑声,染着蔻丹的指尖抚上冰凉的帝王面颊。

“父皇当年送儿臣去庆国时,说金枝玉叶的骨头比娼妓贱。”

五指骤然收拢,指甲深陷皮肉,“如今您躺在这儿,倒比庆国马奴的尸首还臭三分。”

门外传来甲胄碰撞声,姒堇猛地扯断先帝朝珠。

南海明珠噼啪滚落,她咬碎舌尖将血喷在素白孝衣上,猩红在雪缎绽开红梅。

玄铁锁链破空缠住脚踝,鎏金官靴碾碎满地明珠。

唐爻逆着烛光而立,腰间绣春刀映出姒堇癫狂笑靥:“殿下又犯癔症了。”

“本宫清醒得很!”

姒堇拽着锁链踉跄起身,孝衣滑落露出满背鞭痕,“倒是唐大人来得巧,莫不是要给本宫殉葬?”

唐爻抽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拭手指,苍白的指节扣住她后颈:“先帝驾崩不过三刻,殿下就掐断陛下喉骨。”

冰刃般的目光扫过棺内青紫指痕,“这般急不可耐,倒像庆国窑子里等恩客的娼妇。”

寒风卷着雪粒子灌入灵堂,姒堇忽然低笑起来。

她贴着唐爻耳畔轻呵:“唐大人怎知庆国娼馆滋味?

莫非当年送本宫入红帐时......”绣春刀鞘重重击在膝弯,姒堇跪倒在棺椁前。

唐爻攥着她发髻将人按进棺内,死尸的腐臭瞬间涌入鼻腔。

冰凉的唇擦过耳垂:“臣记得殿下初承恩宠那夜,哭得可比现在动听。”

记忆如毒蛇撕咬神经,姒堇瞳孔骤缩。

庆国别馆的月夜,唐爻奉命送来助兴的合欢酒。

金盏映着少年侍卫漠然的眼,她在药力催发下撕烂罗裙,他却立在纱帐外记录时辰。

“唐爻!”

指甲抠进棺木,姒堇突然放声大笑,“你猜本宫在庆国学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她猛地翻身勾住男人脖颈,齿间寒光闪过。

唐爻侧头避开银簪,却见姒堇将利器狠狠扎进自己肩头。

鲜血喷溅在孝衣,她笑得花枝乱颤:“是疼啊,唐大人。

庆国阉人说,贵女承欢不如妓子,要拿铁签子教本宫......”锁链哗啦作响,唐爻掐着她脖颈撞上梁柱。

彩绘藻井震落尘灰,他眼底泛起血色:“殿下当臣是那些下贱玩意?”

“下贱?”

姒堇舔着唇畔血渍,一把扯开孝衣,雪肤上"妓"字烙痕狰狞如活物,边缘翻卷着陈年旧疤,“这字还是唐大人亲手烙的,可还称心?”

暗室铁门轰然闭合,唐爻将人甩在玄冰榻上。

姒堇蜷缩着咳嗽,瞥见墙壁密密麻麻的抓痕——那痕迹状若蛇行,深可见骨。

“这是本宫前世住过的屋子?”

她抚过冰榻边缘齿痕,忽觉小腹传来灼痛。

掀开衣摆,淡金蛊纹在肌肤下游走,宛如活物。

唐爻扯开她衣襟,药膏抹在渗血的鞭痕:“三日前殿下私通端王事发,先帝赐的二十蟒鞭。”

指尖在腰间流连,“这具身子倒比庆国时耐折腾。”

姒堇盯着他袖口金线蟒纹,忽然轻笑:“原来唐大人升了镇抚使。”

染血的指尖点在他心口,“锦衣卫的狗闻到肉味来得倒快,端王许你什么好处?

黄金?

美人?

还是......”喉间倏然收紧,唐爻眼底泛起蛇类般的冷光:“殿下可知何为寄魂蛊?”

掌心按在她小腹,“您这身子能起死回生,全仗着臣用心头血养了十年的蛊王。”

暗室烛火噼啪炸响,姒堇猛地咬住他手腕。

铁锈味在口中漫开,她笑得眉眼弯弯:“原来唐大人是条忠心耿耿的蛊蛇,本宫错怪你了。”

唐爻掐着她下巴逼视:“臣不需要殿下谅解,只需您记住——”绣春刀出鞘三寸,寒光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从今往后,您每滴血都是臣的。”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小太监尖细嗓音刺破死寂:“端王殿下到——”姒堇扯过唐爻的飞鱼服擦净血迹,赤足踏地时锁链叮咚作响。

她望着铜镜中鬼魅般的倒影,将金簪插进凌乱发髻:“好戏开场了。”

铁门开启的刹那,端王蟒袍玉带入目。

姒堇倚着门框轻笑:“皇兄是来哭丧,还是来收尸?”

端王目光扫过她颈间红痕,温声道:“堇儿又胡闹,快随为兄去前殿......”话音未落,姒堇突然拽着他撞向棺椁。

金丝楠木发出闷响,她掐着端王咽喉娇笑:“皇兄可知父皇临终说了什么?”

染着血污的唇贴近他耳廓,“他说当年送去庆国的本该是你。”

唐爻的绣春刀悄无声息抵住端王后心,姒堇却突然松手。

她捻着指尖龙涎香灰烬,哼起庆国妓馆的淫词艳曲。

端王踉跄后退,盯着她腰间烙印面色铁青。

“疯子!”

端王甩袖欲走,却被姒堇拽住玉带。

“皇兄怕什么?”

她歪头轻笑,眼底泛着癫狂的光,“当年你把我献给庆国三皇子时,可不是这般模样。”

素手抚过端王面颊,“你猜那位皇子如今何在?

他的头骨还在我庆国寝殿当夜壶呢。”

唐爻突然拽回锁链,姒堇跌进他怀里。

飞鱼服上的云纹摩挲着裸露的肌肤,她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殿下该服药了。”

端王趁机拂袖而去,铁门再度闭合。

姒堇挣开怀抱,赤足踩上唐爻官靴:“好个忠仆,这般急着护主?”

唐爻捏着药丸递到她唇边:“噬心蛊发作的滋味,殿下应当记得。”

姒堇就着他掌心吞药,舌尖故意扫过腕脉。

感受到男人瞬间僵首,她吃吃笑道:“唐大人的血是烫的,怎么心是冷的?”

暗室忽然剧烈震颤,砖石簌簌掉落。

唐爻揽着她疾退,只见地面裂开幽深缝隙,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姒堇盯着裂缝中隐约可见的白骨,瞳孔骤缩——那是她前世被做成人彘的贴身宫女。

“原来在这儿。”

她挣脱怀抱扑向裂缝,却被锁链扯回,“本宫的胭脂匣呢?

你说好要给我寻回来的!”

唐爻扣住她乱抓的手,眼底暗潮翻涌:“殿下忘了,那匣子早随您第一个孩子葬在庆国乱葬岗。”

姒堇突然安静下来。

她低头抚摸小腹蛊纹,轻声呢喃:“那孩子若是活着,该会唤你爹爹......”话音未落,唐爻突然咬住她脖颈。

尖锐的疼痛中,姒堇听见他沙哑的声音:“臣的血肉早与殿下同腐,何须子嗣延续。”

暗门忽被撞开,锦衣卫浑身是血扑倒在地:“禀大人,昭阳公主带人强闯灵堂!”

姒堇舔着颈间血痕低笑:“本宫的好妹妹来得正好。”

她扯断锁链掷于地面,染血的孝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且让本宫教教她,何为真正的祸国妖孽。”

灵堂十二扇雕花门轰然洞开,风雪裹着楚明昭猩红斗篷卷进来。

她望着棺椁前披发赤足的姒堇,丹凤眼掠过讥诮:“皇姐又犯疯病,竟连父皇灵柩都敢亵渎。”

姒堇倚着棺木轻笑,孝衣血渍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本宫正与父皇叙旧呢。

他说地府寂寞,要昭阳下去作陪。”

指尖挑起盏长明灯,灯油滴滴答答落在雪缎裙摆。

楚明昭身后禁军刀剑出鞘,寒光映亮她鬓间九凤衔珠步摇:“疯妇戕害君父,给本宫拿下!”

铁甲铿锵声逼近,姒堇忽然旋身跃上棺椁。

金丝楠木在足下发出沉闷回响,她踩着先帝遗容嫣然巧笑:“好妹妹可知,庆国人如何处置疯妇?”

素手扯开衣襟,腰间烙印狰狞毕现,“要剥光了吊在城门,任秃鹫啄食三日——”话音未落,唐爻的绣春刀鞘横扫而过。

冲在最前的禁军闷哼倒地,喉间插着半截断裂的孝带。

姒堇踩着那人抽搐的躯体,染血的足尖勾起楚明昭下颌:“或者像这般,将人做成人皮灯笼。”

楚明昭猛然挥开她的脚,厉声喝道:“锦衣卫是要造反吗!”

唐爻慢条斯理擦拭刀鞘,玄色披风在风雪中翻卷如鸦羽:“昭阳公主擅闯先帝停灵处,按律当杖三十。”

阴鸷目光扫过禁军,“还是说,公主想试试诏狱的梳洗之刑?”

灵堂陡然死寂,唯有长明灯爆出灯花。

姒堇忽然抚掌大笑,赤足踏着满地纸钱翩然起舞。

孝衣广袖翻飞间,她哼起庆国妓馆的淫词艳曲,腰间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

“皇姐果然疯了。”

楚明昭后退半步,眼底却闪过快意,“这般模样若是传出去,大雍皇室的颜面......”姒堇旋身扯住她发髻,九凤步摇应声而断。

镶着东珠的凤首坠入火盆,爆出噼啪脆响:“颜面?”

她掐着楚明昭咽喉将人按在棺椁边缘,先帝青灰的面容与少女娇颜咫尺相对,“当年你母妃为争宠,把十二岁的本宫献给庆国使臣时,可想过颜面?”

楚明昭瞳孔骤缩,挣扎间金丝护甲划过姒堇手臂。

血珠溅上素白孝衣,姒堇却笑得愈发癫狂:“那老东西有特殊癖好,最爱用铁签子扎人指甲。”

她掰开楚明昭手指,“要不要皇姐教教你?”

唐爻的刀鞘突然架住姒堇手腕:“殿下,过火了。”

寒光在三人之间游走,姒堇松手轻笑:“唐大人心疼了?”

她舔去指尖血渍,忽然将楚明昭推向禁军,“带走吧,本宫倦了。”

楚明昭踉跄站稳,鬓发散乱如疯妇。

她盯着姒堇腰间烙印,忽然嗤笑:“皇姐可知,三日前端王兄己拿到传位诏书?”

涂着丹蔻的指尖划过棺椁,“待新帝登基,你这疯妇连皇陵野狗都不如。”

姒堇倚着唐爻轻笑,玉白足尖勾起地面积雪:“诏书?”

她突然掀开棺内明黄锦被,腐臭扑面而来,“可是藏在这老东西亵衣里?”

禁军哗然,楚明昭脸色煞白。

只见姒堇扯开先帝龙袍,暗格中赫然掉出半截明黄绢帛。

她踩着诏书轻笑:“原来父皇把传位诏书藏在亵衣下,倒是合他本性。”

唐爻刀尖挑起绢帛,烛火映出端王印鉴。

楚明昭猛然扑来:“逆贼安敢伪造圣旨!”

姒堇旋身避开,诏书在烛火上卷曲焦黑:“急什么?”

她将燃烧的绢帛掷向楚明昭面门,“这样的诏书,本宫能写百八十份。”

灵堂霎时大乱,禁军抢上前扑灭火苗。

趁此间隙,姒堇拽着唐爻退入暗室。

铁门闭合的刹那,她忽然软倒在他怀中,唇角溢出黑血。

“噬心蛊......”姒堇揪着唐爻衣襟喘息,“你给的药......”唐爻打横抱起她走向冰榻,玄铁锁链重新扣上脚踝:“殿下演得尽兴,可还记得蛊毒未清?”

指尖挑开染血孝衣,小腹蛊纹己蔓延至心口。

姒堇咬破他脖颈,铁锈味在口中弥漫:“若本宫死了,唐大人舍得么?”

她感觉到男人胸腔震动,低笑似蛇信嘶鸣。

暗室烛火忽明忽暗,墙壁抓痕渗出暗红血珠。

唐爻剥开她层层衣衫,药膏抹在溃烂的鞭痕上:“臣说过,殿下每滴血都是臣的。”

金针探入蛊纹游走处,“便是死,也要死在臣手里。”

剧痛让姒堇蜷缩成团,她盯着梁柱垂落的铁链轻笑:“就像你杀我那次?”

指尖抚上唐爻心口,“本宫还记得,你的刀从这里穿过去......”金针突然深刺三分,姒堇痛呼出声。

唐爻捏着她下颌逼视,眼底翻涌着血色:“殿下若再提往事,臣不介意现在剜出这蛊虫。”

暗门忽被叩响,锦衣卫低声道:“禀大人,端王携百官请见,要验先帝遗诏。”

姒堇忽然吃吃笑起来,染血的指甲在冰榻上划出深深痕迹:“让他们验。”

她扯过唐爻的飞鱼服披在身上,“本宫倒要看看,那群老东西敢不敢扒了死皇帝的裤子。”

太和殿铜钟骤响,雪粒子扑打在琉璃瓦上。

姒堇赤足踏过汉白玉阶,腰间银铃在狂风中凄厉作响。

百官跪满丹墀,端王蟒袍玉带立于阶前,手中捧着明黄诏书。

“逆贼姒堇秽乱宫闱,亵渎圣体,按律当凌迟处死!”

端王声如洪钟,眼底却闪过一丝惊惶。

姒堇倚着盘龙柱轻笑:“皇兄这诏书编得潦草。”

她忽然扯开飞鱼服,露出心口蛊纹,“不如说本宫怀了鬼胎,岂不更妙?”

百官哗然,御史大夫颤手指着她:“妖妇!

妖妇!”

“妖?”

姒堇旋身跃上龙椅,赤足踩碎案上玉玺,“本宫在庆国为妓时,他们唤我罗刹女。”

她扯过端王手中诏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撕成碎片,“知道为何吗?”

碎纸如雪纷扬,她忽然拽过端王玉带。

蟒袍裂帛声中,姒堇指尖划过他胸膛:“因为本宫杀人的时候,最爱听人求饶。”

染着蔻丹的指甲刺入皮肉,“就像皇兄现在这般颤抖。”

唐爻的绣春刀悄无声息架在端王颈侧,姒堇贴着他耳畔低语:“诏书是假的,但父皇的确要传位于你。”

她将染血的玉扳指塞进端王衣襟,“毕竟他临死前还说,后悔当年没把你送去庆国。”

端王猛然推开她,踉跄后退时撞翻青铜仙鹤灯。

火油泼洒,瞬间点燃帷幔。

姒堇在火光中大笑:“看啊,父皇来接他的好儿子了!”

混乱中,楚明昭的尖叫刺破云霄:“护驾!

快护驾!”

姒堇却趁机拽着唐爻奔向偏殿,身后是滔天烈焰。

她笑得喘不过气,脚踝锁链在雪地上拖出蜿蜒血痕:“痛快!

当真痛快!”

唐爻突然将她按在朱漆廊柱上,眸中跳动着火光:“殿下可知这把火要烧死多少人?”

“重要么?”

姒堇舔去他唇畔沾的血渍,“横竖都是要死的。”

她扯开男人衣襟,心口赫然有道狰狞刀疤,“就像你这里,早晚要再挨一刀。”

远处传来禁军搜捕的呼喝,唐爻抱起她跃上宫墙。

夜色如墨,姒堇望着脚下火海轻笑:“唐爻,你说我们像不像话本里的妖魔?”

男人收紧臂弯,披风裹住她单薄身躯:“臣本就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宫墙积雪映出他侧脸阴翳,“陪殿下焚尽这人间,倒也相配。”

姒堇忽然咬住他喉结,首到尝到血腥味:“那便从楚明昭开始罢。”

她指着远处昭阳宫琉璃瓦,“本宫要她那对招子,泡酒定然香醇。”

更鼓声穿透雪幕,唐爻抱着她隐入黑暗。

宫巷深处,老太监捧着胭脂匣跪地颤抖:“殿、殿下要的东西......”姒堇瞳孔骤缩。

那匣子边缘镶着庆国独有的赤金纹,锁扣处还留着啃咬的齿痕——正是她前世装胎儿脐带的容器。

风雪愈烈,唐爻的叹息散在夜色里:“臣找它找了十年。”

姒堇夺过匣子狠狠砸向宫墙,金漆木屑纷飞中,半截干枯的脐带飘落雪地。

她突然跪地干呕,蛊纹在心口疯狂游走:“假的...都是假的......”唐爻自背后拥住她颤抖的身躯,唇贴在她冰凉的耳垂:“是真的。”

他捡起脐带缠在腕间,“臣亲手从乱葬岗挖出来的。”

远处传来禁军的马蹄声,姒堇却低笑起来。

她拽过唐爻的手按在小腹:“这里死过三个孩子。”

指尖刺入蛊纹,“现在住着吃人的蛊,唐爻,你满意了吗?”

男人忽然咬破手腕,将血喂进她口中。

铁锈味弥漫间,他哑声道:“臣的血肉,便是殿下的新生。”

宫灯次第亮起,搜捕声逼近巷口。

姒堇咽下鲜血,眼底泛起癫狂的光:“去冷宫。”

她抚摸着宫墙上的蛇形刻痕,“本宫想起件有趣的事。”

唐爻瞳孔微缩,这是他们前世私会之地。

彼时姒堇还是端王手中的傀儡公主,而他奉命送来堕胎药。

推开斑驳宫门,腐败气息扑面而来。

姒堇赤足踩过枯枝,忽然在古井边驻足:“这井里,埋着本宫第一个孩子。”

唐爻握刀的手猛然收紧。

前世雨夜,姒堇攥着染血的襁褓立在此处,而他亲手将死婴沉入井底。

“那夜雨很大。”

姒堇趴在井沿轻笑,“你说婴灵怨气太重,需用生父血祭。”

她忽然拽过唐爻的刀,“如今想来,那孩子的父亲......”刀锋划过掌心,血滴入古井发出空洞回响。

唐爻突然将她抵在井边,眼底翻涌着血色:“殿下希望是谁?”

姒堇抚上他心口刀疤,答非所问:“庆国三皇子死前说,你这条疯狗居然会流泪。”

她蘸着血在男人脸上画符,“当时本宫不信,现在......”禁军火把照亮宫墙,唐爻揽着她腰身跃入古井。

井水刺骨,姒堇在窒息中大笑,气泡裹着血丝浮上水面。

恍惚间,她看见井壁刻满密密麻麻的“姒”字——皆是前世唐爻用匕首所刻。

黑暗涌来的刹那,男人渡来气息。

唇齿纠缠间,前世记忆排山倒海——雨夜冷宫,唐爻跪在血泊中捧起死婴。

向来冷漠的锦衣卫佥事,将脸埋进襁褓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而窗外,端王的眼线正在记录这一切。

姒堇猛然睁眼,己被唐爻抱出密道。

眼前是荒废的皇家蛇窟,石壁上悬挂着无数铁笼,骸骨间隐约可见蜕下的蛇皮。

“原来在这里。”

她抚摸着铁笼上的抓痕,“前世你便是用这些毒蛇,吓疯楚明昭的?”

唐爻点燃火折子,幽蓝火焰映出洞窟全貌。

只见正中石台供着尊蛇首人身的青铜像,神龛下堆满森白头骨。

“这是巫族供奉的螣蛇神。”

他将姒堇放在神像前,“臣用十年阳寿,换殿下重活一世。”

姒堇盯着神像心口的凹槽,忽然轻笑:“所以本宫是你向鬼神借来的傀儡?”

她扯开衣襟露出蛊纹,“这具身子,还能撑多久?”

唐爻忽然跪地,虔诚吻上她足尖:“待到万鬼同哭之日,臣陪殿下共赴黄泉。”

火光照亮他颈间蛇形刺青,“但在这之前,您要把欠臣的都讨回来。”

洞外传来嘈杂人声,楚明昭的尖叫隐约可闻。

姒堇拽着唐爻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那就从今夜开始。”

她眼底跳动着疯狂的火光,“本宫要楚明昭的舌头,林清浅的眼睛,江暹月的手指,高夙心的腿骨——”嘶吼声被突然的亲吻堵住,唐爻将她压在神像上撕咬。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青铜螣蛇的瞳孔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

火折子坠地熄灭的刹那,姒堇听见男人沙哑的誓言:“如您所愿,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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