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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骨灰被继父做成项链后,精神病的我杀疯了

塞半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塞半妖”的优质好《妈妈骨灰被继父做成项链精神病的我杀疯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苏棠棠戚寒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妈妈骨灰被继父做成项链精神病的我杀疯了》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病娇,爽文,家庭小主角分别是戚寒潮,苏棠由网络作家“塞半妖”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6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26:4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妈妈骨灰被继父做成项链精神病的我杀疯了

主角:苏棠棠,戚寒潮   更新:2025-11-11 03: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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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猝死一周后,继父戚寒潮将她的骨灰做成了项链。他在直播间对着千万人痛哭,

说唯有这样才能感觉妻子从未离开。全网被他的深情打动,高呼着又相信爱情了。

泼天的流量涌向他,打赏多到能再买一条人命。同一天,弟弟却从老宅的八个方位,

起出了八颗要让母亲永世不得超生的镇魂钉。他冲进精神病院将我接回了家,

恢复了母亲死亡当天的监控:画面中,

一直有心脏病的母亲被逼跪在床前看戚寒潮和他的小情人苟合,气急病发倒地。

而她深爱的丈夫,却亲手扔掉了她的救命药,冷眼看着她痛苦断气。

我盯着屏幕里那个恶魔虚伪的眼泪,一拳砸碎手机。既然他这么爱演深情,

那就去给母亲陪葬吧。1.阴凉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

弟弟指着他起出来的镇魂钉,目眦欲裂:“现在只靠几段监控就算告他也判不了几年。姐,

我不甘心!”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跟他们分开住,

如果那天我能回去看看她……”通过他七零八落的自述,

我将这几年家中的情况逐渐拼完整了。戚寒潮曾是风光无限的集团总裁,

破产后盯上了手握巨额遗产的我母亲。某个深夜,母亲在地下车库遭人劫持猥亵,

是恰好路过的戚寒潮挺身而出。他为此身中两刀,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事后,

面对高额酬谢,他更是严词拒绝。非常俗套的英雄救美桥段,

却刚刚好击中了丧夫多年的我母亲。她以为自己遇到了重情重义的落魄君子,就此沦陷。

婚后,戚寒潮迅速原形毕露。哪里有什么君子,这分明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他一边巧立名目从母亲那里套取大额资金,一边不遗余力地洗脑pua她。

监控记录着他日复一日羞辱母亲的场景:“你恶心不恶心,连赵明远的床你都爬!

你就这么缺男人?”母亲跪在他脚下,眼前是散落一地的照片。她哭着拉住戚寒潮的裤脚,

“不是的寒潮,不是的,是苏棠棠……”戚寒潮反手就是一巴掌。“棠棠那么善良的女孩,

你自己不要脸,还想污蔑别人?”母亲嘴角带血,

“真的不是这样的……”戚寒潮却根本懒得听她解释:“你就是个一辈子离不了男人的贱货。

我当初就多余救你,说不定你那时正乐在其中呢吧?

”即便后来母亲发现了他和苏棠棠的情人关系,他也毫不避讳:“你都能爬其他男人的床,

我养个苏棠棠怎么了。她年轻漂亮,在床上比你这条死鱼有趣多了,你好好跟她学学。

”一句话将母亲打入深渊。母亲本就性格软弱,长久的精神打压与那份“救命恩情”,

已经让她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念头。然而弟弟前几日却查出,那场所谓的英雄救美,从头到尾,

都只是戚寒潮的自导自演。我盯着那八颗镇魂钉,内心翻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狂躁。

我要把这八颗钉子,一根一根地钉在戚寒潮身上。六年前,我生父的葬礼上,

他将遗产全部留给了我母亲。我那平生除了要钱以外从不露面的奶奶,

跳着脚地咒骂她是丧门星,克死了自己儿子。骂到激动处,她扯着母亲的头发往桌角狠嗑,

抡圆了手臂猛扇耳光。生父那边的亲戚们拉偏架,死死架住母亲,让她不能动弹。

我摸起手边一支钢笔冲过去,精准无误地扎穿了奶奶的左眼球。一片混乱与惨叫声中,

我抹去溅到脸颊上的血,咧嘴一笑:“谁再碰我妈一下,我杀他全家。”奶奶瞎了一只眼,

坚持要让我坐牢。母亲拿来一份重度精神病的证明,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我的妈妈很爱我。

她总会带着弟弟一起来看我。她还会给我带很多漂亮的衣服和书,

抱着我絮絮叨叨地分享她的点点滴滴。她说,她再婚了,新的丈夫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说,

等奶奶死了,没人再盯着那件事,我就能出去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再也不分开。

奶奶今年得病死了。可我的妈妈,也死了。那她的新丈夫,也弄死好了。

2.戚寒潮比我们预想的来得更快。门铃响起时,我正对镜整理自己白色长裙的裙摆。

镜中人肌肤苍白近乎透明,眼神清澈又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脆弱。弟弟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我按住他发抖的手臂,转身开门。门外,戚寒潮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悲伤。看到我时,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

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艳。随即被更深的关切覆盖。“小池,”他唤着我的小名,

语气沉痛又温柔。“出院了怎么也不告诉爸爸?爸爸很担心你。”我差点笑出声。

他和母亲结婚两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垂下头,手指绞着裙边,声音细弱:“对不起,

戚叔叔,我不想给您添麻烦……”“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

”他自顾自地走进来,视线在早已被我们收拾整洁的老宅各处扫过。“小宇,

这栋房子太老了,周边设施也不完善,不利于你姐姐休养。还是搬回家吧,

我会请家庭医生定期上门,这样也放心很多。”弟弟脸色铁青,咬牙道:“我们不回去!

”我悄悄掐了掐他的手心。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戚寒潮,怯生生地说:“弟弟不回去,

我想回去,可以吗戚叔叔?那个家里有妈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很想她。”戚寒潮大喜,

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对,那里到处都有你妈妈的痕迹。爸爸会好好照顾你的。

”弟弟追过来想拽我,我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乖乖跟着戚寒潮走了。一上车,

戚寒潮就塞过来一份监护权申请文件,他嘴角依旧含着笑,眼神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小池,你现在的状况需要有人照顾,外人我也不放心。我是你法律上的父亲,

理应承担这个责任。我们把这个签了好不好?”果然。他千算万算,

没有算到母亲早就背着他立好了遗嘱。她名下财产由我和弟弟平分,没有他的份。

他如此迫切来找我,是早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毕竟我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

他只要成为我的监护人,我的一切自然尽数落入他囊中。我眨了眨眼,泪盈于睫,

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颤抖:“我都听戚叔叔的。只是能不能等我回去祭拜过妈妈再签?

我真的很想她……”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一滴泪恰好落在他手背上。“戚叔叔,您别赶我走,

您是妈妈最爱的人,也就是我最亲的人。我想一直留在您身边,只要您不嫌弃,

让我做什么都行。”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神骤然变得昏暗浑浊,

那股伪装的温和迅速褪去,被一种黏腻而贪婪的注视取代。他伸手,

指腹缓缓揩去我脸上的泪痕,流连在我脸颊,随后又轻轻滑过我的脖颈,

仿佛在丈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玩物。“小池这么乖,爸爸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他嗓音低哑且蛊惑,“只要你永远这么听话,爸爸会好好疼你一辈子。”车行至半路,

电话铃声响起。戚寒潮接通后听了片刻,眉头深深蹙起,

带着一丝莫名的焦躁:“不是说三天后么,怎么突然改今天了?”挂断电话他调转方向,

把车驶入蜿蜒的山路,最终停在一座僻静的院落前。我正迷恋地盯着他修长的侧颈,

思索着从哪边下刀喷出来的血花会更美。他转过身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小池,

爸爸请高人给你妈妈举办一场法事,原本是定在三天后,

但是刚才大师表示今晚是最好的日子,而且需要至亲在场才能让她安息。爸爸知道你累了,

但为了妈妈,先在这里住一晚好吗?”我顺从又委屈地点头,“那您明天一定记得来接我,

电视上说山里有狼,我害怕。”他牵着我进了院子,指尖有意无意地婆娑着我的手心。

“小池放心,爸爸明天一早就来。”“寒潮哥哥!”一道娇柔的嗓音从院内传来。

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苏棠棠扭着腰肢迎了出来。

精心描画的眉眼在看到我和戚寒潮相牵的双手时瞬间一冷。她身后跟着三个身着古怪长袍,

眼神阴鸷的男人。我害怕地往戚寒潮身后躲。“小池别怕,这是棠棠,我以前的助理。

现在在你妈妈公司任职。她人很好,这几位大师还是她帮忙找到的。

”我却依旧紧紧扯着戚寒潮的袖口。苏棠棠看我的眼神愈发怨毒。

这种性缘脑的女人脑子里除了男人装不下别的东西。我比她更年轻、更漂亮、更白莲花,

脑子还不好使,留在没有血缘关系的戚寒潮身边,她自然视我为眼中钉。她强扯出一抹笑意,

侧身让出身后的三人,说道:“这几位是隐居在此的大师,道法高深。

小池妹妹能得他们照看,可是天大的福气。”她说着,

手上已经不着痕迹地挽住戚寒潮的手臂,将他向院外推,“大师特意叮嘱,

法事只能至亲在场。寒潮哥哥,我们该走了。”我被安排进了院落东北角的一间厢房,

望着满屋飘摇的符咒和袅袅青烟的香炉,满意地笑了。正好。不用我找,

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3.睡至半夜,我骤然睁开眼。刺耳的铜铃声在耳边炸响,

两只手臂被人一左一右狠狠按住。年纪最长的那个“大师”拿着我母亲的骨灰项链,

正燃起一张符纸对着我,口中念念有词。灰烬落在一个装满水的玉碗里,

他走上前捏住我的脸颊,就要往嘴里灌。“小姑娘,别怪我,我们也是拿人钱财,

替人消……”话音未落,我猛地挣脱开右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老东西瘦得很,

完全没招架住,整个人像片破叶子似的被扇飞出去。我踹开按着我的两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嘻嘻,大师们是要和我玩抓鬼的游戏吗?”我歪着头,对他们露出了一个极度灿烂的笑容。

然后毫无征兆地,一头撞向旁边的墙壁。“咚”的一声,额角立刻有粘稠的液体流下。

剧痛让我更加兴奋。我抹掉糊在眼皮上的血,快乐的浑身颤栗。“抓到我自己了!

现在轮到你们啦!”他们还在被这一系列变故惊地呆愣在原地,

我已经扑向离我最近的一个年轻男人,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抄过旁边燃着的香烛,

对准他的耳朵眼就按了下去。火苗混着滚烫的蜡油在他的耳道里发出“滋”的一声,

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他痛的全身痉挛,拼命掰着我掐住他的手,想叫却发不出声。

可惜了,我天生神力,他掰不开。“抓到了就不能挣扎呀,你不乖哟!要惩罚。

”我反手将铜质烛台照着他的天灵盖连砸两下。松开手时,他已经烂泥似的瘫了下去。

还躺在地上的“大师”见状,发出凄厉地尖叫:“快按住她!取血!取血!

”另一个胖子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伸手朝我抓来。我回身照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

接着一记重拳捶在他的太阳穴上。他连哼都没哼,直接翻着白眼倒在一边抽搐起来。

我从他袖口摸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拍了拍他肥胖的脸颊,“搞偷袭的是坏孩子,

坏孩子就要被打针哦!”我握住银针,扒开他的眼皮,对着眼球狠狠刺去。

他条件反射拼力甩开自己的头,针一偏,擦着他的耳朵扎在了地板上。他“嗷”的一嗓子,

彻底吓昏了过去。“你……你是个疯子……疯子!”“大师”被惊得面无人色,

手脚并用地转身就想往门外爬。我几步追上去,揪住他的后领将他翻过来,抬手又是两耳光。

扇完,我眼含热泪,委屈至极:“大师,您这么说我,我会很伤心的。”我抬脚,

踩在他那只想要去捡骨灰项链的手上,骨头被碾压的细微声响伴随着他杀猪般的惨叫。

我蹲下身子,温柔地看着他。“告诉我,这个项链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你们今晚又准备取我的什么血?”他痛得浑身发抖,

硬:“是、是安抚你母亲的亡魂……需、需要至亲之血为引……”我扯下他挂在腰间的铜铃,

惋惜地摇了摇头,“撒谎的小朋友,舌头会烂掉哦。”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

用力捏住他的两颊,强行掰开嘴,不顾他的挣扎将那个铜铃狠狠往他喉咙里怼。

铜铃太大又太坚硬,我用力过猛,不小心磕掉了他好几颗牙齿。“哎呀,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剧痛和恐惧终于让他的老骨头软了下来,他满嘴是血,

含糊不清地哭嚎:“是,是戚总。你母亲命格特殊,天生带财。

只要用特制的容器镇住她的骨灰,日夜佩戴,再在合适的时辰,

取一滴她至亲的心头血融入其中,就能……就能将她未尽的财运统统转移到他人身上。

”“那八颗镇魂钉呢?”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往下说:“八方镇魂……镇住她的魂魄,

让她无法往生。这样才能……才能更好地借走她的运势……也能让她无法、无法回来报复。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笑地直不起腰。“大师”被我笑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是戚总、戚总和苏棠棠主动找到我们的!”我擦掉眼角的泪水,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所以我暂时只收一点点利息哦。”片刻之后,

不顾屋子里被我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大师”惨绝人寰的哀嚎,我发了个定位给弟弟:小宇,

来收垃圾。次日一早,戚寒潮和苏棠棠赶到时,

只看到一片狼籍的小院和满脸血污蜷缩在一旁的我。三位大师不翼而飞。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眼神涣散、失魂落魄地指着空无一物的角落:“血……好多血……妈妈,

妈妈回来了……她说下面好冷,把他们都带走了……”苏棠棠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尖叫出声,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紧紧抓住戚寒潮的手臂。我连滚带爬地扑到戚寒潮怀里,

号啕大哭:“戚叔叔,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好怕……他们拿针扎我……好痛……我好痛!

”戚寒潮紧绷的脸色放松下来。他用眼神示意苏棠棠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项链,

将我抱了起来。“没事了,小池,没事了,爸爸在这里。小池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们现在就回家。”我的视线越过戚寒潮的肩膀,望向惊魂未定的苏棠棠。勾了勾嘴角。

你俩的福气还在后头呢。4.我被带回了母亲生前的别墅。戚寒潮将我抱去客房的大床上。

一个眼神精明、嘴角带着刻薄纹路的中年妇女恭敬地站在一旁。“周妈,好好照顾小池。

把她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我看着周妈,脑中闪过母亲死亡当天的监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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