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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婆婆在家不敢叫主角分别是江梅江作者“番桃夭夭”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婆婆在全家面笑意盈盈地拦住我敬的别叫我我儿子还没告诉我他结婚我愣在原全场死老公尴尬地想来拉被我反手甩我转对着他的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响亮的耳我冷笑一声音不却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你结婚连亲妈都不通从哪里随便找来个野婆子?老公捂着眼神惊恐地看着我……01.“啪!啪!”两声脆在死寂的婚礼宴会厅里炸比刚才司仪的麦克风啸叫还要刺时间仿佛被...
主角:江梅,江川 更新:2025-11-10 14:3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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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在全家面前,笑意盈盈地拦住我敬的茶。别叫我妈,我儿子还没告诉我他结婚了。
我愣在原地,全场死寂。老公尴尬地想来拉我,被我反手甩开。我转身,对着他的脸,
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结婚连亲妈都不通知,从哪里随便找来个野婆子?老公捂着脸,
眼神惊恐地看着我……01.“啪!啪!”两声脆响,在死寂的婚礼宴会厅里炸开,
比刚才司仪的麦克风啸叫还要刺耳。时间仿佛被这两巴掌抽得凝固了。
我穿着那身量身定制的简约婚纱,手腕还带着甩出去的余震,微微发麻。江川,
我新婚的丈夫,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眼里的惊恐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优雅知性的我,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而那个始作俑者,
那个穿着不合身但崭新紫红色套装、试图扮演我“婆婆”的女人。
脸上的得意笑容僵成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脸上的褶子因为过度的惊愕而剧烈地抖动着。全场宾客,几百双眼睛,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错愕,有惊疑,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我能感觉到我父母那桌投来的灼人视线,我爸的脸色估计已经黑如锅底,
我妈大概正死死攥着桌布。可我顾不上了。一股冰冷的火焰从我的脊椎烧了上来,
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麻。他怎么敢?他们怎么敢?将我苏晚的人生,将我父母的脸面,
将这场耗费无数心血的婚礼,变成一场拙劣又恶毒的闹剧。“晚……晚晚,你干什么?
”江川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想来抓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哀求,“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别让大家看笑话。”回家?我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一下。“笑话?
”我重复着这个词,声音里带着冰,“笑话不是已经看了吗?现在,是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没再看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那个冒牌货。“你,又是谁?
”那个女人似乎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被我质问的屈辱感瞬间压过了惊慌,
她那双因为贪婪而显得精明的眼睛里冒出火来。“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还没进门就敢打老公!我告诉你,我们江家可容不下你这种悍妇!”她尖着嗓子,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江家?”我往前一步,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口上,“江川,你妈叫李秀兰,今年四十九岁,
身份证号是……”我流利地背出我早就记下的信息。“结婚证上,写的是李秀兰女士的名字。
请问这位‘老婆子’,你叫什么?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对得上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这场骗局的棺材板。江川的脸彻底白了,
汗珠从额角滚落。他慌乱地冲过去,一把拉住那个还在叫嚣的女人。“大姑!你别说了!
”一声“大姑”,坐实了所有的猜测。全场哗然。之前还在小声议论的宾客们,
此刻都炸开了锅。“天哪,搞了半天不是婆婆啊?”“这是演的哪一出?
找个大姑来冒充亲妈给下马威?”“这家人也太奇葩了,
这凤凰男不能嫁啊……”我爸妈那边的亲友团,脸色已经从铁青转为了愤怒,
几个年轻的表哥已经站了起来,眼神不善地盯着江川。我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今天这场戏,我是主角,我要亲手把它唱完。“江川。”我叫他的名字,
语气平淡得没有一点波澜,“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亲妈,李秀兰女士,在哪儿吗?
”他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我妈……她……她重病了,在老家休养,不方便见人。
”“重病?”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结婚这么大的事,亲妈重病不能到场,
不提前跟我说,不跟我父母说,反而找个大姑来冒充?江川,你觉得这个理由,你自己信吗?
”我步步紧逼:“哪个医院?什么病?住院记录拿出来我看看。”“没……没去大医院,
就是在老家找的土方子调理……”他漏洞百出,谎话都说不圆。“很好。”我点了点头,
从旁边伴娘的手包里拿出我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屏幕。“既然你们全家合伙骗婚,
那我只好选择另一种方式沟通了。”我的手指在拨号界面上悬停。“我现在就报警,
告你们江家合伙骗婚。顺便,我还会委托我的律师朋友,以‘疑似被拐卖或非法拘禁’为由,
申请调查一位名叫李秀兰的女士的失踪案。”“毕竟,
一个重病到连儿子婚礼都不能参加、并且与外界失联的母亲,听起来可太不正常了。
”“人口失踪”四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炸毁了江川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猛地冲过来,
死死按住我的手,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别!别报警!”他带着哭腔,
声音里是全然的恐惧,“晚晚,我说!我全都说!”他抬起头,
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忠厚老实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懦弱和惊惶。
“我妈……我妈她只是……不想见你!”02.“不想见我?”我抽出被他攥得生疼的手,
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然后,我当着他绝望的面,
将那张纸巾扔进了垃圾桶。这场闹剧般的婚礼,自然是办不下去了。
我父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他们还是选择相信我,让我自己处理。“爸,妈,
你们先带亲戚们回去,这事我自己解决。”我走到他们面前,声音坚定。我爸看着我,
眼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女儿长大了”的欣慰,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处理不干净,就别认他这个女婿。我们苏家,丢不起这个人。”送走宾客后,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们两家人。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余温和散不去的尴尬,
水晶吊灯的光照下来,只觉得一片冰冷。江川和他那个所谓的大姑江梅,
还有另外几个应该是他家亲戚的人,像一群等待审判的囚徒,局促地站着。
我同意了跟江川“回家解决”。不是原谅,而是为了弄清楚真相。一个母亲,
有多“不想见”自己的儿媳,才能在儿子婚礼当天玩失踪,甚至需要家人找人来冒名顶替?
这背后藏着的东西,绝不像江川说的那么简单。“走吧,去你们的婚房。”我拿起手包,
语气不容置喙。“但有个条件,”我看着江川,“我要亲自照顾‘生病’的婆婆。
既然她‘不想见我’,我就住在她隔壁,照顾到她想见我为止。”江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江梅的眼神更是怨毒得想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但他们别无选择。不答应,
下一步就是警察局。车上,江川试图解释。他说他大姑没坏心,只是农村妇女思想传统,
怕我这种城里长大的富家千金不好相处,想在婚礼上给我个下马威,立立规矩。
他说他妈身体是真的不好,又固执,就是不同意他娶我,怕他配不上我,
以后在我家抬不起头。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点松动。我一言不发,只是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这座我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城市,此刻看起来却有些陌生。我的沉默,
是比任何质问都更沉重的压力。江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闭了嘴,
车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安静。婚房到了。这套市中心一百五十平的房子,
是我父母全款买给我的婚前财产。江川家只象征性地出了十万块的装修费,而那十万块,
还是我当初为了照顾他的面子,私下塞给他的。讽刺的是,
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所谓的“家”。一进门,一股陌生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一块艳俗的牡丹花盖布,茶几上摆着瓜子花生,
电视柜上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的神像摆件。处处都是那个大姑江梅的生活痕迹,土气又杂乱。
唯独没有一个“婆婆”该有的样子。江梅换了一副嘴脸,脸上挤出假惺惺的笑容,
搓着手迎上来。“晚晚啊,你别生气,大姑也是为了你们好,
怕你以后被外人欺负……”“我只跟我婆婆说话。”我直接打断她,
眼神冰冷地扫过她那张菊花般的老脸,“她人呢?”江梅的笑容僵在脸上。江川硬着头皮,
指了指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妈……在里面休息。”我走过去,伸手就要推门。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我回头看着江川。“妈她……她怕光,怕吵,所以我们平时都锁着门,
让她好好静养。”他慌忙解释。一个多么拙劣的借口。我把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死一般的寂静,听不到任何呼吸声或翻身的声音。我压下心头的疑虑,蹲下身。
门缝底下,被塞了厚厚的一层布条,堵得严严实实。空气中,
除了这家人身上那种混杂着汗味和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还隐约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和中药味。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这不是静养,
这是囚禁。“既然婆婆在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了。”我站起身,脸上恢复了平静,
“我有点饿了,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我故意提出要给“婆婆”炖点汤,借口去厨房,
实则是在观察整个屋子的布局。厨房里倒是干净,但冰箱空空如也,
除了几根蔫了的青菜和一些剩饭剩菜,什么都没有。
这根本不像一个要照顾“重病”病人的家庭。晚上,我被安排在主卧。江川想进来,
被我一个眼神逼了出去,他只能抱着枕头去了次卧。我关上门,反锁,然后将耳朵贴在门上。
客厅里,江川和江梅在小声争吵。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
“……必须尽快让她把那笔钱拿出来!”是江梅尖利的声音。“……再等等,
她现在起了疑心……”江川的声音充满疲惫。“等什么等!夜长梦多!拿到钱,
就把那老不死的处理掉!不然迟早是个祸害!”处理掉?这三个字,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冰冷。我意识到,我可能不止是陷入了一场骗婚骗财的骗局。
我还闯进了一个正在发生的、更加黑暗和残忍的罪案现场。那个被他们关起来的“真婆婆”,
我的丈夫的亲生母亲,处境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03.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映在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光。主卧的大床柔软舒适,
我却如坐针毡。墙壁的另一边,就是那个被囚禁的女人。而我的丈夫,正和他的亲戚,
在客厅里商量着如何榨干我的钱,以及如何“处理掉”他的母亲。我不能再等了。天一亮,
我便借口公司有紧急会议,必须回去一趟。江梅的眼神里全是怀疑,
但江川可能怕把我逼急了,还是同意了。“晚晚,开完会早点回来,我……我给你做饭。
”他试图表现出一点丈夫的温情。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刺骨的恶心。我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一家隐蔽的咖啡馆,见了一个人。林森,
我大学时的学长,现在是一家顶尖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同时也经营着一家信息调查公司,
路子很野。我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隐去了我自己结婚的部分,
只说是朋友遇到的麻烦。“查一个人,李秀兰,女,四十九岁,
户籍地是……”我把信息递给他,“我要知道她最近一个月的所有动向,通话记录,
社会关系,以及她现在到底在哪儿。”林森的表情严肃起来:“这听起来像是恶性案件,
你朋友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没有证据。”我回答,“现在报警,只会被当成家庭纠纷。
我需要一击致命的证据。”林森看着我,点了点头:“明白了。给我二十四小时。
”等待的二十四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不敢回家,就在酒店开了个房间。手机上,
是江川接二连三发来的信息。“晚晚,你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我给你炖了鸡汤,
你最喜欢喝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看着那些虚伪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曾经真的以为,我找到了爱情。
江川是我实习时认识的。他能力出众,为人谦逊,对我更是无微不至。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
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和暖宝宝。他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雷打不动地等在公司楼下接我。
他会把我随口说的一句“想吃城西那家蛋糕”,第二天就穿越大半个城市买来给我。
他来自农村,家境贫寒,却从未因此自卑或自怨自艾,反而总是充满干劲。我欣赏他的上进,
也心疼他的不易。我以为他是泥潭里开出的花,坚韧而纯粹。我顶住了父母的反对,
朋友的劝告,一意孤行地要嫁给他。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没想到,
一步踏入了精心编织的地狱。那些所谓的忠厚老实、无微不至,不过都是他向上攀爬的伪装。
第二天下午,林森的电话打了进来。“查到了。”他的声音很沉重,
“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他母亲李秀兰,社会关系极其简单,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婚礼前半个月,也就是十五天前,她曾用一个路边的公共电话亭,
给一个远在另一个省的远房表妹打过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很短,语焉不详,
但提到了几个关键信息。”林森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她说,
她被‘家里人’关起来了,他们要抢她的东西,逼她同意一件事,如果她不同意,
他们就不会让她出去。”“她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电话就断了。她的表妹以为是开玩笑,
也没在意。从那天起,李秀兰就彻底人间蒸发了,手机关机,再没有任何通讯记录。
”“家里人……关起来……”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追问:“林森,
你有没有办法拿到那段电话的录音?”“有点难度,但公共电话系统有安全备案。
我托了点关系,搞到了一小段音频片段。”很快,我的邮箱收到了一份音频文件。
我戴上耳机,点开播放。嘈杂的背景音里,一个女人惊恐又压抑的声音传来,
带着浓重的乡音。“……救我……他们把我关起来了……救我……”声音戛然而止。
就是这个声音!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我能确定,这个声音的主人,
绝不是江梅那个尖利的嗓子。这就是李秀蘭的求救!所有的猜测,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冰冷的事实。我的丈夫,伙同他的家人,非法囚禁了他的亲生母亲!
我关掉电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混杂着愤怒和寒意的气流在四肢百骸乱窜。
我必须回去。我必须亲口问问他。深夜,我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婚房”。江川没有睡,
像一尊望妻石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看到我回来,他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晚晚,你回来了!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留了汤……”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他面前,将手机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屏幕上,正是我邮箱里那份调查报告的摘要。
“‘不想见我’?”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江川,你妈是被你们关起来了吧?
”江川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
眼神惊恐地看着我,矢口否认。“你……你胡说什么!我妈只是病了!病了!”“是吗?
”我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段音频。
“救我……他们把我关起来了……”李秀兰那绝望的求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江川的喉咙。他的心理防线,在听到亲生母亲声音的那一刻,
彻底崩溃了。“噗通”一声。他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他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大姑的主意!都是她出的主意!”他泣不成声地承认了。他说,
他妈李秀兰从一开始就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李秀兰觉得他们家和我家门不当户不对,
怕他这个凤凰男入赘,会被我看不起,被我家人欺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更重要的是,
李秀兰说,她能看出我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江川的大姑江梅一家,
却早就盘算着等我嫁进来,如何从我身上捞钱,如何让我当牛做马。李秀兰怕我受委屈,
更怕两家闹起来,最后鸡飞蛋打,所以死活不同意。眼看婚期将近,
我家的彩礼和房子都已到位,江梅急了。她怕这只到嘴的肥羊飞了,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毒计。
她和江川的父亲一起,将李秀兰骗到这个婚房,然后把她锁了起来。对外宣称,
李秀兰回老家养病了。他们以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等我嫁过来了,
李秀兰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我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哭诉,心脏一寸寸变冷。
我一针见血地问:“锁在哪儿?是不是就在那个房间里?”江川哭着点头,又拼命摇头,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是……又不是……她……她不在那……”他语无伦次的样子,
让我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如果不在那个房间,那又会在哪儿?04.我知道,
再逼问下去,他也说不出什么了。硬闯更是下下策,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伤害到李秀兰,
后果不堪设想。我必须换一种方式。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像个三百斤孩子的江川,
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只有冰冷的算计。我蹲下身,伸出手,
动作轻柔地帮他擦去脸上的眼泪。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一刹那,他浑身一颤,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我的手。“晚晚,你……你原谅我了?”他抬起泪眼,
小心翼翼地问。我没有回答,只是放缓了语气,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疲惫”和“退让”。
“江川,我们毕竟是夫妻。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妈没事,只要她平安,
其他的一切都好说。”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爸妈一直想给我一百万当压箱底的钱,让我婚后生活宽裕点。这笔钱,
我随时可以拿出来。”“只要……你让我见妈一面,亲眼确认她没事。我不仅把这笔钱给你,
我还会帮你一起劝她,让她同意我们的婚事。”一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道金光,
瞬间照亮了江川那双绝望的眼睛。他又惊又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真的?
晚晚,你真的愿意?”“我不想刚结婚就离婚。”我给了他一个他最想听到的理由,
“我丢不起这个人。”他立刻信了。在他这种极度看重面子的凤凰男心里,我这种富家千金,
最在乎的当然是脸面。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语无伦次,跑去次卧敲响了江梅的房门。
“大姑!大姑你快出来!晚晚她……她同意了!”很快,江梅穿着睡衣就冲了出来,
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当江川把我的“条件”说了一遍后,江梅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芒。“一百万?”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都变了调,
“你说的是真的?”“现金,还是转账?”我平静地问。这个问题,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
“当然是现金!转账有记录,不安全!”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
但我假装没听出来。“好,现金就现金。但我必须先见到人。”江梅的眼珠子转了转,
显然还在盘算。她很警惕。“见可以,但不能让你进去。那老不死的现在跟疯狗一样,
见了人就咬。”她恶狠狠地说,“你只能隔着门缝看一眼,确认她还活着就行。”“可以。
”我假装委屈地同意了。然后,我抛出了我的第二个诱饵。“为了让你们放心,
也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明天就把我所有的嫁妆都搬进来。”“我那些东西都挺值钱的,
放在酒店也不安全。我们以后要好好过日子,这个家,也该有点我的东西了。
”“好好过日子”这几个字,像一颗定心丸,让江梅和江川彻底放下了戒备。
江梅脸上甚至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仿佛已经看到那一百万现金和我的全部身家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算你识相。
”她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第二天,我叫来了搬家公司。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堆满了整个客厅。其中,有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限量版包包,有我妈给我准备的全套金银首饰,
还有各种昂贵的摆件和电器。江梅的眼睛都看直了,像一头饿狼看到了满山的肥羊,
她假惺惺地指挥着搬家工人,实则是在估算这些东西的价值。我和江川一起,
将这些箱子一一归位。其中一个伪装成高级香薰礼盒的智能音箱,
被我“不经意”地放在了那个上锁房间正对面的玄关柜子上。那个位置,视野绝佳,
不仅能拍到房门口的所有动静,还能覆盖大半个客厅。
我还“孝顺”地送给江梅一个最新款的戴森空气净化器,她虽然不认识牌子,
但看那高级的造型,也知道价值不菲,喜滋滋地让我放在了客厅最中央的位置。那个位置,
刚好能将整个客厅和走廊的入口尽收“眼”底。这两个东西里,
都藏着我让林森搞来的、市面上最先进的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可以通过手机APP实时监控。江梅和江川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我的行李,没发现任何异常,
对我的警惕彻底降到了冰点。一切布置妥当。我借口公司还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
必须立刻离开。江川这次没有阻拦,还体贴地把我送到了楼下。“晚晚,早点回来,
钱的事……不着急。”他假惺惺地说。我对他笑了笑,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坐进车里,
我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立刻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APP。两个清晰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到江川送我下楼后返回家中,江梅立刻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
但那尖利的声音还是被录得清清楚楚。“那一百万什么时候到手?拿到钱,
必须马上把那老不死的处理掉!这房子里放个定时炸弹,我睡觉都不踏实!”“我知道了,
大姑,你小声点!”江川的声音充满烦躁。我攥紧了手机,指甲深深陷进手心。
处理掉……我死死盯着屏幕,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以为她会去开那扇上锁的房门。
但她没有。江梅确认江川进了房间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然后鬼鬼祟祟地走向了走廊尽头一个毫不起眼的储藏室。
那是一个通常用来堆放杂物的小隔间。监控的角度有限,我只能看到她走进去,
然后画面里就没人了。我心急如焚,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的画面。
那个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香薰礼盒”,角度刁钻,刚好能透过储藏室半开的门,
看到里面的一角。画面里,江梅的身影动了动。她竟然掀开了储藏室地面的一块地砖!
地砖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个简陋的木梯延伸下去。那里……竟然是一个地下室!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05.地狱是什么样子?
在我看到监控画面里那一幕之前,我从未想过。画面有些昏暗,
信号也因为隔着墙壁和楼板而断断续续。但我还是看清了。那个所谓的地下室,
阴暗、潮湿、逼仄。角落里,一个女人蜷缩在地上,头发枯槁,面容憔ö,
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她的脚踝上,赫然锁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
钉死在潮湿的墙壁里。那个女人,就是李秀兰!我的丈夫,江川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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