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工藤新一的99封情书

“如果那年月下，新一没能把兰从摩天楼拉回来，而是自己坠进黑暗……十年后，组织已覆，

侦探已死，所有人都在假装忘记……直到一个戴白手套的幽灵，

把少年神探的遗物寄回米花町。于是，

兰、哀、平次、基德、安室、秀一……所有人被迫重聚，要在一夜之内，

替那个死而无尸的笨蛋……破完他生前，没写完的最后一案：我杀了我自己。

”……雨把米花町的霓虹泡得发胀。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红灯笼"咕咚"晃了半圈，

水帘子顺着塑料布往下灌。小兰把卷帘门"哗啦"抬到一半，

弯腰去够那口快递箱……箱子不大，却沉得她指节发白。"啥子鬼哦，比柯南的铅球还坠手。

"她嘟囔，声音混着雨，像半壶冷掉的乌龙茶。二楼灯管滋啦闪两下，终于稳住。

箱子摆上桌，胶带上全是细沙，像刚从泥里刨出来。兰拿剪刀，手却不听使唤，

"咯吱"一声，剪尖戳进自己掌心。血珠滚出来，她皱眉，习惯性去掏口袋……空的。

十年前那个会递手帕的笨蛋，早不在了。"嘶......痛痛痛。"她甩手，

把痛呼咽回喉咙。换成一句软软的自言："没事，毛利家的女人，哪有那么娇气。

"胶带断开，箱里先是一股潮腥，像海雾混铁锈。最上面……一件蓝西装，校供款，

帝丹高中旧版纽扣。胸口第二颗扣子不见了，线头还留着，像被谁硬生生拽掉。兰指尖一抖，

差点把衣服扔出去。她认得。高二那年，她亲手把第二颗扣子扯下来，塞给新一，

说："拿好，这是护身符。"那家伙笑得牙尖嘴利："哦？定情信物？""定你个大头鬼！

"她追着他在操场跑了三圈。最后把脸埋在他背后，听见他心脏咚咚跳。西装下，

是一枚侦探徽章。金属壳裂了，玻璃屏碎成蛛网，背夹却擦得锃亮，像有人每天抚摸。血，

就沾在徽章边缘。不多，一点暗红，像被雨水晕开的墨。兰脑子"嗡"一声，

耳膜里灌进十年前那通电话……"兰，等我......"砰！气球炸了吗？她当时骗自己。

现在她知道，那是枪。"啊……嚏！"灰原哀顶着湿发推门，怀里抱两杯速溶姜茶。

"大半夜拆快递？你比江户川那小子还会折腾。"她嘴里损，却把茶往兰手边推。兰没接，

只把徽章递过去，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小哀，验一下......血型，DNA，

随便什么。求你了。"哀瞥见血迹，瞳孔猛地收缩，小脸瞬间褪成纸白。她想说句风凉话，

嗓子却发干，只挤出个："嗯。"半小时后，阿笠博士的地下实验室。显微镜下，

红细胞呈不规则锯齿状，像被什么药物强行撕扯过。哀调完最后一组参数，手一滑，

试管"当啷"掉进水槽。"怎么样？"兰站在门口，指甲抠进门框。哀背对她，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吻合。是工藤新一的。""你确定？

"兰喉咙里滚出笑，比哭还难听，"十年了，也许血库数据……""我用的不是警视厅库。

"哀打断她，指尖掐进掌心。"是我自己的备份。那年......我偷偷抽了他一管血，

做解药对照。全世界，只有我有。"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惯常的嘲讽，

却红了眼尾："恭喜啊，姐姐。你等到奇迹了……他、好、像、没、死。"兰没哭，

只是慢慢蹲下去，抱住膝盖，像把整颗心缩成一颗核桃。"那......人呢？

"她问地板。哀吐出一口气，摘下护目镜，声音发飘："箱子最底下，还有东西。

"回到事务所，灯更暗了。箱底静静躺着一张发票，超市小票，防水油墨被血晕开一点，

1/08 23:59"……"口香糖1、罐装咖啡1、OK绷2"……"¥437"时间，

是昨晚。昨晚！兰指甲掐进掌心，痛得真实。哀盯着那行字，忽然冷笑出声："哈，

工藤新一，地狱里还喝咖啡？要不要加奶？"她笑得肩膀直颤，最后一把拽住兰袖口，

声音裂成两半："姐姐，我们被耍了。有人……在跟我们玩游戏。

"楼梯"咚咚咚"一阵乱响。和服摆翻飞，远山和叶冲进来，

大阪腔劈头盖脸："平次那个八嘎说东京下雨，让我送伞，结果咧？老娘刚到，他电话关机！

"她收住脚，看清桌上血衣，"噫……"一声退到墙角，"这、这谁挂了？

"哀把发票往她手里一拍，语气冷到冰点："也许是你家服部，恶作剧。"和叶瞪大眼，

刚想怼回去，目光扫到徽章，瞬间静音。她认得……那年大阪夜景，平次和新一斗嘴，

她凑热闹，拿这徽章敲过二人脑袋。"工藤......回来了？"她声音发飘，

伞"啪嗒"掉地上。窗外，雨忽然停了。月亮从云缝探出头，冷白，像谁撕下一张面膜，

贴在夜空。兰走到阳台，手心攥着那枚徽章，金属碎口割破皮肤，血珠顺着掌纹滴下去，

落在楼下积水，"嗒"一声，像敲鼓。她轻声开口，声音散在风里："新一，

不管你是人是鬼，出来。""这次，换我破案。"楼下黑巷，一盏路灯闪了闪。白光尽头，

有人戴白手套，指尖捏着一张扑克牌……红桃A。牌面翻飞，背面荧光笔写的"HELP"，

在月色下幽绿一闪。他抬眼，看向阳台，帽檐压得很低，

只露出弯起的嘴角："Game start，侦探小姐。"风把话吹散，也把灯吹灭。

凌晨两点，阿笠宅的灯比月亮还亮。客厅地毯被掀到墙角，

茶几上摊着：血衣、徽章、超市小票，外加……一张刚洗出来的扑克高清照。

和叶盘腿坐地上，拿筷子戳照片："荧光字写得这么丑，小学生吗？"哀端着平板，

头也不抬："笔迹倒着写，规避习惯动作，对方懂反侦察。"兰倚在门框，掌心缠着OK绷，

目光落在血衣第二颗扣子处，空落落的线头像在嘲笑她。"别盯了。"哀啪一声合上平板，

"DNA比中率99.99%，血是新鲜的，可不代表人还活着。""什么意思？

""有人养着他的血，定期抽。组织残党、疯狂粉、变态科学家......随便哪路神仙，

都能把工藤新一变成幽灵血库。"和叶"嘶"地吸口凉气："大阪最黑的黑帮，

也不敢这么玩。"兰忽然开口，声音哑得不像她："我要见他。""见谁？

""见那个抽他血的人。"清晨五点，波洛咖啡厅后门。安室透蹲在地上捡碎玻璃，

指尖被划破，血珠滚进奶泡，像拉花失败。风铃响，哀提着医药箱进来，

冷飕飕一句："店关门？正好，借你地下室用。"安室抬眼，金发被雨水黏在额角，

笑得比咖啡还苦："小姑娘，凌晨闯公安安全屋，要坐牢的。""少来。

"哀把照片拍他胸口，"红桃A，见过没？"安室瞥到"HELP"字样，瞳孔微缩，

一秒恢复营业笑容："怪盗基德又调皮？""基德只用黑桃。"哀戳穿，"况且，

他写字喜欢用花体，这笔迹像用左手硬拗。"安室把指血抹在围裙，语气轻飘："所以呢？

""所以……"兰从阴影里走出，空手道服外套拉链拉到顶。"安室先生，

帮我查一张发票的监控。11月8号23点59分，米花站前7-11。""毛利小姐，

公安不是便利店保镖。"兰抬手，一拳砸在操作台，大理石"咔嚓"裂成蛛网："我不是求，

是通知。"安室盯了裂口三秒，叹气，掏出手机，拨号："风见，

调昨晚米花站前7-11所有监控，剪成30秒发我。"挂断，他抬眼，

紫灰眸子第一次卸掉伪装："血，是真的？""真的。""......活的？""不知道。

"安室转身，把店门反锁，灯全灭，只剩咖啡机蒸汽嘶嘶冒白。"地下室，跟我来。

"地下一层，比上面暖和。投影幕布亮起，像素有点糊：23:57，收银台前排着夜班族，

穿灰卫衣的男生背对镜头，帽子压到眉骨，右手插兜，左手递咖啡。23:59，

他掏出零钱，指背关节明显……三道旧疤，像被铁丝勒过。安室暂停，放大，再放大，

疤的走向清晰可辨。兰呼吸停半拍："那是......新一的手。"和叶凑近，

大阪腔飙高音："你确定？""我确定。"兰指尖发颤，"高二春季集训，

他爬铁丝网给我捡球，被刮的。"哀抱臂，冷声补刀："疤痕可以伪造，DNA难。

可血里偏偏验出新鲜肾上腺素，说明……""说明抽血时，他清醒。"安室替她说完，

脸色比奶泡还白。画面继续，灰卫衣接过小票，忽然侧头，对镜头勾嘴角。像素糊成马赛克，

却依旧看得见那抹笑……自信、张扬、十七岁少年独有的臭屁。兰喉咙里滚出呜咽，

像被掐住脖子的小猫。"他、在、向、我、们、打、招、呼。"安室一字一顿。

"我要去找他。"兰转身就往外冲。"站住！"哀一把拽住她后领，"你知道去哪找？

""不管去哪！""冷静！"安室挡在门口，声音压低，"如果对方能当众抽血，

就能当众引爆你心脏。想死别拖无辜。"兰抬眼，眸子通红："那要我怎样？

坐在这里等下一个包裹？等他手指？耳朵？还是人头？"空气瞬间凝固。

和叶"啪"地一拍桌子："够了！大阪人解决问题，先吃章鱼烧！"她掏出手机，

拨号："平次！三十分钟内滚到东京，带你的经侦手册，

还有......老爸的搜查一课公章！"挂断，她叉腰："发票编号能追物流，

物流追仓库，仓库追车辆，车辆追驾照……大阪府警 VS 东京公安，谁怕谁！

"哀挑眉："不错，有脑子。"安室揉太阳穴："服部平次？那个黑皮麻烦制造机？

""他是工藤唯一承认的对手。"兰轻声，"如果新一设局，一定会留线索给平次。

"上午七点，天彻底亮了，雨却卷土重来。波洛后门被拍响，"咚咚咚"像打鼓。

和叶拉开门，平次拎着湿透的机车帽冲进来，雨水顺着刘海往下淌，黑皮被泡得反光。

"工藤还活着？"他第一句话。兰把徽章抛给他："自己看。"平次翻来覆去三秒，抬头，

眼底血丝比雨夜还红："在哪？""7-11监控，昨晚。"安室把U盘扔过去，

"疤、DNA、表情，全部吻合。"平次插U盘，十秒看完，一拳锤墙："混账！

耍人也要有个限度！"他扭头，目光扫过所有人："听着，老子不管他是人是鬼，

敢把工藤新一当血包，我让他后悔出生。"和叶小声吐槽："关西人发火，真中二。

"平次掏出经侦手册，啪地翻开："发票编号PA-230811-059，

物流经手……黑鹤快递，注册地：群马深山，法人：乌丸运输。""乌丸？

"哀脸色瞬间惨白，"组织残党......"安室眯眼："难怪敢在公安眼皮底下玩花。

"平次合上手册，咧嘴，虎牙闪着冷光："群马深山？正好，老子有熟人。"他掏出手机，

按免提，对面传来困倦女声："服部？凌晨四点，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山村操，

帮我借一架警用直升机，现在，立刻，马上。""哈？你以为我是群马县警本部长？""不，

你是本部长的侄女，顺便……你暗恋我。""......半小时后停机坪见！"电话挂断。

和叶翻白眼："渣男。"直升机螺旋桨搅碎雨幕，机舱里挤满人。兰系好安全带，

掌心仍攥着那枚徽章，金属裂口割破新换的OK绷，血珠渗出，她却像感觉不到痛。

平次戴上耳麦，声音被噪音撕得七零八落："目标地点，群马·黑鹤仓库，预计二十五分钟。

所有人，检查装备。"安室掏枪，上膛，顺手给兰递了一把袖珍手枪："保险在这，

扣扳机就行。"兰摇头，把枪推回去："我用这个。"她抬手，空手道服袖口滑下，

露出绑在前臂的竹刀……半截，打磨得锋利如刃。哀坐在最角落，膝盖摊开小型电脑，

屏幕跳动着红点："仓库外围热源十二，巡逻间隔三分四十秒，带犬。"和叶咽口水："犬？

我最怕狗。"哀淡淡："比组织的人形犬好对付。"直升机悬停山脊，绳降。雨突然停了，

雾却升起，白得像牛奶，把世界压缩成五米见方。兰第一个落地，鞋底踩进烂泥，

"咕叽"一声，像踩碎谁的心脏。她抬头，仓库铁门锈迹斑斑，

门楣上"黑鹤"二字被雨水泡得肿胀，像两只哭肿的眼睛。平次打手势：两路包抄。

安室和哀左翼，兰与平次右翼，和叶留守直升机做后援。雾太浓，

对讲机"滋啦"只传出电流。兰贴着墙根，呼吸轻到几乎听不见，

耳边却回荡新一的声音……"兰，别怕，有我。"她猛地闭眼，再睁开，眸子比雾还冷。

"这次，换我。"右翼破窗而入。仓库里堆满废弃快递箱，天花板吊灯半死不活，

"呲啦"闪。兰猫腰穿过货架，指尖掠过纸箱，忽然停住……一个箱子标签："帝丹高中，

二年B班，工藤新一"她喉咙发紧，指尖颤抖撕开胶带。箱里，是一叠照片。照片里，

少年穿着灰卫衣，被绑在轮椅，左手插针管，右手夹烟，眼神空洞，像被抽走灵魂。背景，

是这间仓库。拍摄时间：昨晚。兰死死咬住手背，把呜咽咽回去，血腥味在嘴里炸开。身后，

脚步极轻。她猛地旋身，竹刀横劈……"是我！"平次压低嗓音，黑皮被灯光照得惨白。

他看清照片，瞳孔骤缩，一拳锤在货架："畜生！"左翼，安室与哀。两人摸到配电室，

哀掏出迷你干扰器，插上，全仓库监控瞬间花屏。安室挑眉："技术不错。""闭嘴。

"哀冷声，"你听。"远处，狗吠，伴随铁链拖地，"哗啦哗啦"，像催命。安室掏枪，

侧身掩在门框："我数三，你冲向右集装箱。""不需要。"哀从背包摸出小型麻醉枪，

"犬，比人好对付。"她抬手，"咻"一声，狗吠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三秒。接着，

"咚……"重物倒地。安室吹口哨："组织的小姑娘，长大了。"哀面无表情："再废话，

下一针给你。"四人汇合，仓库中央，一扇铁门，密码锁。平次掏手机，拍照，

发群马技术科："三十秒，破解。"十秒，回传：密码……4869。哀冷笑："老梗不死。

"门开，冷气扑面。里面，是间手术室，无影灯、手术台、血浆袋……以及，一台摄像机，

红灯闪烁，正在直播。屏幕里，少年被绑手术台，侧脸苍白，睫毛上凝霜，像睡着。

字幕滚动：想救他？交换条件……用侦探，换侦探。平次咬牙："什么意思？

"屏幕忽然切画面，出现另一张床，空着，床头标签：毛利兰兰呼吸停住。

摄像机"咔哒"转动，对准她，像只独眼怪物。字幕更新：倒计时，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不换，你躺上来。兰上前一步，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铁锈味："好，

我换。""换你个头！"平次一把拽住她后领，"工藤会宰了我！"安室抬枪，

对准摄像机："技术来源追踪？"哀手指翻飞电脑，十秒，抬头，

脸色比手术灯还白："信号源......就在这间屋，地下，三层。""走！"平次拽兰，

"先救人，再算账！"兰却甩开他，掌心摊开，徽章裂口在灯下闪寒光："他等我，十年。

""我等他，十分钟。""这次，谁也别拦。"她抬眼，眸子清亮，像把月光磨成刀。

地下三层，楼梯间，黑暗像墨汁。哀的手电扫过墙壁，

斑驳血字：Welcome home, detective.

安室冷笑："好客到令人不适。"尽头，一扇合金门，虹膜锁。平次咋舌："高科技？

群马县警 budget 够吗？"哀掏出一管淡蓝色药液，滴在感应器，"滋啦"腐蚀，

锁报废。门开，白雾涌出，像冰箱里飘出的冷气。雾散，众人愣住……手术台空荡，

只剩一枚被剪断的输液针，血珠悬在管口，欲滴未滴。墙上，挂着一件灰卫衣，心口位置，

用红笔写：谢了，诸位。下次，换我抓你们。落款，

是一个潦草的签名：……工藤新一兰冲过去，指尖抚过笔迹，墨水未干，染红指腹。

她忽然笑了，眼泪却滚下来："混蛋，又耍人。"警报骤响，红灯狂闪。天花板广播，

机械女声：自毁程序启动，倒计时六十秒。"撤！"安室吼。平次拽兰，哀抱电脑，

四人狂奔。身后，爆炸声连环，火舌卷着灰卫衣，瞬间成灰。冲到地面，

直升机螺旋桨已在旋转。和叶挥手："快！"四人跳上，绳梯收起，机身拔地而起。下方，

仓库轰然塌陷，火球冲天，像给夜空点了盏灯笼。机舱里，兰瘫坐，掌心那枚徽章，

被烤得微烫。她合拢手指，轻声："新一，你赢了。""但游戏，才刚开始。"直升机掉头，

驶向东京。地平线上，第一缕晨光破云，像把刀，劈开黑夜。哀递来一瓶水，兰接过，

仰头灌，混着泪，咸得发苦。平次摘下降噪耳麦，声音低哑："接下来，怎么办？

"兰望向窗外，日出把云层染成血色，她眯眼，像瞄准猎物："他留线索，我们破案。

""这一次……""换我们，把他从黑暗里，拖出来。"直升机落在东京湾废弃码头，

天刚蒙蒙亮，海面漂着一层柴油彩膜，像打翻的调色盘。兰第一个跳下，靴底踩碎一块贝壳，

"咔嚓"一声，脆得她心口发紧。"接下来去哪？"和叶抱着头盔追上来，

声音被海风吹得七零八落。兰没回，只摊开掌心……那枚徽章裂口被烤得发黑，

中央却卡着一张微型SD卡，指甲盖大，不细看以为是焦痕。"直升机上发现的。"她轻声，

"嵌在徽章背夹，爆炸震出来的。"哀接过，对着阳光看，

金属反光刺得她眯眼："防水涂层，军用级，能扛高温，

工藤那家伙......早算到我们会翻徽章。"平次黑着脸脱外套，"那就听听，

他到底想放什么屁。"阿笠博士宅，地下二层，音响接通。SD卡"叮"一声读取，

沙沙电流后，是一段录音……"咔哒"……打火机响少年嗓音低哑，带着笑，

却像被砂纸磨过："喂……能听到吗？""是我，工藤新一。""如果你们在听，

说明我已经被救失败，或者......成功被你们救到下一步棋。""别生气，兰。

""我答应过你，要把真相全剥开。可真相太大，只能分尸，一块块喂给你们。

""第一块：去波洛阁楼，零点整，找白手套。""记住，只能一个人来。""多一个，

我就炸平整条商店街。""计时开始……72小时。""啪"一声，录音断，只剩嘟嘟盲音。

"混蛋！"平次一拳锤桌，"又把老子当棋子！"兰却转身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