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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男人

一号狙击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撕掉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男人》是网络作者“一号狙击手”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周大成容详情概述:被豪门收养十八我终于收到了亲生家庭的信里只有一张皱巴巴的是十年前我寄给他们的获奖证书复印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闺你过得还好吗?”养母冷笑着撕碎证书:“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垃圾堆里捡出来”那天晚我收拾行李离开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电子钟的冷光数在凌晨两点显得格外刺容璟没有身下是意大利高定床每一寸绵软都精确计只为最极致的舒蚕丝被轻若无却...

主角:周大成,容璟   更新:2025-11-12 07:2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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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豪门收养十八年,我终于收到了亲生家庭的信。

信里只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是十年前我寄给他们的获奖证书复印件。

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闺女,你过得还好吗?”

养母冷笑着撕碎证书:“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垃圾堆里捡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收拾行李离开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

电子钟的冷光数字,在凌晨两点显得格外刺目。

容璟没有睡。

身下是意大利高定床垫,每一寸绵软都精确计算,只为最极致的舒适。蚕丝被轻若无物,却沉甸甸压在心口。空气净化器发出近乎无声的低鸣,将温度与湿度维持在最适合睡眠的完美区间。

这是一座用金钱和严格规训堆砌出来的巢。

十八岁生日宴的喧嚣,早在几小时前散尽。水晶吊灯的光芒熄灭,那些挂在名流宾客脸上无可挑剔的微笑,那些对容家千金恰到好处的恭维,也都一并沉入黑暗。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高级香槟与香水后调,奢靡,且空洞。

她赤脚下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透过柔软的长绒地毯,刺激着脚底神经。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璀璨灯火,勾勒出冰冷而遥远的繁华轮廓。她站了一会儿,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望着那片属于容家,却从未真正属于她的风景。

十八岁,意味着成年,也意味着那笔由家族代管的、生母留下的信托基金,将正式移交到她名下。或许,还意味着别的。

她转身,走到靠墙的那张法式雕花书桌前。桌面光可鉴人,只放着一台合着的轻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打开不久的礼盒。盒子里是一把车钥匙,线条流畅优雅,是养母林静书女士随手赐下的、符合“容家小姐”身份的成年礼物之一。

容璟的目光没有在车钥匙上停留。

她拉开最下方一个很少触碰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旧物——几本蒙尘的绝版外文原著,一盒未拆封的颜料。指尖在抽屉内侧摸索片刻,轻轻一扣,一块薄薄的挡板无声滑开,露出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

里面空空荡荡。

只躺着一封信。

信封廉价,纸质粗糙,与这个房间,与她刚刚结束的那个流光溢彩的生日宴,格格不入。是几天前,管家例行公事般交到她手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传递什么不洁之物。

收件人只写了“容璟”,字迹稚嫩,笔画却用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认真。

她当时没有立刻拆开。某种近乡情怯的懦弱,让她将它藏在了这里。

此刻,万籁俱寂,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她拿起那封信,很轻,却又重得让她指尖微颤。用一把小巧的裁纸刀,沿着封口小心划开。

里面没有信纸。

只有一张……明显是复印件的纸。纸张边缘磨损毛糙,被反复摩挲过的样子,甚至能看出上面曾经沾过水渍,干涸后留下淡淡的黄痕。

她将它展开。

呼吸在那一刻停滞。

是那张“西城区第十五届小学生美术比赛一等奖”的获奖证书复印件。

证书上,那个梳着羊角辫、笑得缺了门牙的小女孩,是她,十岁的容璟,或者说,十岁的……周招娣。

画面模糊,是复印效果不佳导致的。但女孩眼里的光,即便透过粗糙的纸张和十年光阴,依然灼灼地透出来,刺得她眼眶生疼。

日期,清晰地印在十年前。

得奖后不久,她偷偷将这张证书,连同自己省下早餐钱买的一支据说能防冻疮的蛤蜊油,一起寄回了记忆深处那个位于南方小镇、家门前的青石板路总是湿漉漉的“家”。

石沉大海。

十年。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

指尖捏着纸张边缘,用力到泛白。

她将复印件翻到背面。

铅笔的字迹,歪歪扭扭,深浅不一,像是一个握笔很困难的人,极其费力才写下的。

只有七个字:

“闺女,你过得还好吗?”

轰——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坚固了十年的壁垒,在这一行歪斜的字面前,土崩瓦解。鼻腔里瞬间涌上强烈的酸涩,视线迅速模糊。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没有让那哽咽冲出喉咙。

闺女……

记忆中,早已模糊的乡音,似乎隔着漫长岁月,再次响起。

“砰!”

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容璟猛地抬头,泪水猝不及防地滑落。

林静书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墨绿色真丝睡袍,身姿依旧优雅。她显然刚从宴会回来的应酬模式中切换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扫过容璟脸上的泪痕,以及她手中那张与周遭环境极不协调的皱巴纸张时,瞬间冷却,如同淬了冰。

“什么东西,值得你半夜不睡,躲在这里掉眼泪?”林静书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走近。

容璟下意识地想将纸张藏到身后。

但晚了。

林静书的目光已经锁定了那张复印件,以及背面那行刺目的铅笔字。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清晰的错愕,随即被一种混合了嫌恶与怒其不争的情绪取代。

她伸出手,语气是命令式的:“拿来。”

容璟手指收紧,纸张在她指尖发出细微的哀鸣。身体里仿佛有两个灵魂在撕扯,一个是被规训了十年、早已学会顺从的容家千金;另一个,是被那七个字骤然唤醒的,属于“周招娣”的,压抑已久的倔强。

“母亲……”她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祈求。

林静书不再废话,直接上前,一把从她手中抽走了那张纸。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仿佛那不是承载了十年思念与挣扎的凭证,而是一张沾染了病菌的废纸。

她快速扫过证书内容和背面的字,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意,抬眼,看向容璟,眼神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她所有试图隐藏的脆弱和动摇。

“容璟,”她连名带姓地叫她,每个字都砸在心上,“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人要学会向前看?”

“看看这个,”她抖了抖那张单薄的复印件,纸张发出脆弱的哗啦声,“破烂,垃圾。还有这行字……呵,‘闺女’?真是感人肺腑。”

她的语气越来越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你是不是忘了,十年前,是他们为了十万块,心甘情愿签了协议,把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了容家?忘了你刚来时那一身洗不掉的土腥味和营养不良的样子?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垃圾堆里捡出来,给你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让你脱胎换骨,成了今天的容家小姐?”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容璟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那些被刻意尘封的、初到容家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记忆,汹涌而来。

“没有容家,你算什么?”林静书逼近一步,目光如炬,“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凭空来的?想想你那个‘亲生父亲’,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的残废!还有那个家,破得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回去?你想回到那种地方去?”

她捏着那张复印件,双手用力。

“刺啦——!”

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凌晨,像惊雷一样炸响。

纸张被从中间撕开,粗暴,毫不留情。

“刺啦——!刺啦——!”

一下,又一下。

碎片,雪片般纷纷扬扬落下,散落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散落在容璟赤裸的脚边。

那皱巴巴的证书,那歪歪扭扭的“闺女,你过得还好吗?”,全部化作了地上的一堆狼藉。

林静书将最后一点碎纸屑扔在地上,仿佛掸掉什么脏东西。她看着僵立在原地、面无人色的容璟,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

“别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下个月,和沈家的订婚宴,我不希望出任何差错。你好好冷静一下。”

说完,她转身,真丝睡袍下摆划过一道决绝的弧线,离开了房间。房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室内,重归死寂。

容璟一动不动地站着,低垂着头,长发掩住了她的表情。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泄露着内心滔天的波澜。

过了很久,很久。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些尚且带着林静书撕扯时力道的碎纸片。她一片一片,极其小心地将它们捡起来,拢在掌心。

那些碎片,尖锐的边缘,硌着她的手心,也硌着她的心脏。

她看着掌中这捧支离破碎的十年牵念,看着地板上映出的自己苍白而模糊的影子。

然后,她抬起头。

目光,越过那扇巨大的、禁锢了她十年的落地窗,投向窗外那片遥远而陌生的、属于寻常人家的零星灯火。

眼底最后一丝迷茫和挣扎,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骤然褪去。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和破釜沉舟的决绝,在她清亮的瞳孔深处,点燃。

她站起身。

走到衣帽间,拿出了那个最大的行李箱。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她开始收拾行李。

不是装那些林静书为她置办的、动辄六位数的当季高定,不是装那些象征“容家小姐”身份的首饰和包包。

她只拿走了几件自己私下买的、材质舒适的基础款衣物,拿走了那几本她真正热爱的绝版原著,拿走了生母留下的、关于那笔信托基金的所有文件副本,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

最后,她将掌心里,那些尚且带着体温的、被撕碎的证书碎片,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钱包夹层。

拉上行李箱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清晰无比。

她换上一身简单的运动装,将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扎成马尾。

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个生活了十年的、金碧辉煌的房间。

拧开门把手。

外面走廊空旷,只有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她步履平稳,走向楼梯,走向楼下那扇沉重的、象征着她过去十年人生的雕花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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