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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同学会我穿龙袍讲述主角李默林晚晚的甜蜜故作者“爱吃拉面的楞娃”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同学会当年的校花挽着富二代男友嘲笑我:“共享单车会员快到期了吧?”班长指着窗外我的二手电动车:“这年头还骑这混得真”我低头刷着手银行到账七千备注是“零花钱”。聚会结顶楼直升机轰鸣而保镖躬身递上飞行夹克:“少老爷说玩够了该回家”当年借我铅笔的害羞女生被堵在角我系好安全带对她伸手:“要不要顺路去看星星?”满场目瞪口呆螺旋桨掀起他们精心打理的头“李...
主角:李默,林晚晚 更新:2025-11-07 06:5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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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当年的校花挽着富二代男友嘲笑我:“共享单车会员快到期了吧?”
班长指着窗外我的二手电动车:“这年头还骑这个,混得真惨。”
我低头刷着手机,银行到账七千万,备注是“零花钱”。
聚会结束,顶楼直升机轰鸣而来,保镖躬身递上飞行夹克:“少爷,老爷说玩够了该回家了。”
当年借我铅笔的害羞女生被堵在角落,我系好安全带对她伸手:“要不要顺路去看星星?”
满场目瞪口呆中,螺旋桨掀起他们精心打理的头发。
“哟,李默,你这共享单车会员快到期了吧?要不要我帮你续个年卡?”
王娜的声音又尖又亮,像把锥子,精准地戳破了包厢里虚伪的热闹。她整个人几乎挂在张浩——当年的校草,现在的某建材公司小开——身上,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我抬头,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不劳费心,还能骑。”
“也是,反正你这‘座驾’停哪儿都方便,不像我们浩哥的车,找个车位都得半天。”王娜撇撇嘴,视线在我身上那件洗得有点发白的T恤上溜了一圈,满意地看到周围几个同学投来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
这是毕业五周年的同学会,定在市里还算上档次的“皇朝”酒楼最大的包间。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空气里混着香水、酒菜和某种急于证明成功的焦虑气味。我坐在靠门的位置,像个误入繁华场的异类。
“李默,现在在哪儿高就呢?”班长刘能挺着他的啤酒肚晃过来,故作熟稔地拍我肩膀,力道不小。他手腕上那块新表,在灯下反着贼光,估计是刚买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见。
“瞎混。”我言简意赅,低头划拉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银行APP的界面,一条转账记录刚刚弹出,数字长得有点眼花缭乱——70,000,000.00,备注栏写着三个字:零花钱。
发送方,李氏家族信托基金。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提示,继续刷新闻。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
“瞎混可不行啊!老同学!”刘能嗓门更大,几乎是冲着全场宣布,“你看张浩,人家公司今年又扩规模了!还有王娜,现在可是知名主播了!你再看看你……唉,不是我说你,当年你要是没那么倔,接受孙蔓的……呃,帮助,也不至于……”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到了。几个当年跟孙蔓玩得好的女生窃窃私语起来,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我,带着某种“看吧,不听老人言”的优越感。
孙蔓,当年的校花,现在据说嫁了个更有钱的,今天没来。刘能这话,无非是再次强调我当年的“不识抬举”和如今的“落魄”。
“班长,人各有志。”我打断他,懒得听他那套成功学理论。
刘能自觉没趣,又用力拍了拍我:“行,你志气高!哦对了,刚才我停车的时候,看见楼下有辆小电驴,蓝色的,挺旧了,是你的吧?这年头还骑这个,风吹日晒的,多辛苦!要不这样,我公司还缺个仓库管理员,虽然累点,但好歹能买个遮风挡雨的四轮嘛!”
哄笑声响起。不少人顺着刘能的手指看向窗外,酒楼门口停车坪的边缘,确实孤零零停着一辆半旧的蓝色电动车,在周围一圈宝马奥迪的映衬下,格外扎眼。
那车是我随便租的,为了符合他们想象中的“李默”该有的形象。
“谢谢班长,我习惯了,环保。”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劣质茶叶的涩味在舌尖蔓延。这包间最低消费八千八,喝的茶却这么次,真是讽刺。
“环保?哈哈,对,环保!”张浩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王娜脸上移开,搂着她笑道,“李默这是走在时代前沿啊!我们这些开汽油车的,都该向李默学习!”
王娜配合地娇笑,身子往张浩怀里又缩了缩:“浩哥你真坏!不过李默,说真的,同学一场,有什么困难就说,别硬撑。蔓蔓今天没来,但要是她知道你这样,肯定也不好受。”
又提孙蔓。我放下茶杯,指尖在冰凉的杯壁上点了点。看来今天这“落魄”人设,是立得稳稳的了。
没人知道,我屁股兜里那把电动车钥匙旁边,还挂着另一把钥匙,造型奇特,上面有个小小的螺旋桨标志。也没人知道,就在三小时前,我名下一家不起眼的科技公司,刚刚完成了一笔足以买下整个“皇朝”酒楼集团的并购交易。
我懒得辩解,甚至有点享受这种置身事外的观察。看他们炫耀,看他们攀比,看他们在自以为是的世界里狂欢。这种上帝视角,还挺爽。
聚会过半,气氛更加热烈,或者说,更加浮躁。吹牛声、劝酒声、炫耀年薪、房子、车子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借口透气,走到包间外的露台。
夜风微凉,吹散了点里面的乌烟瘴气。城市灯火在脚下铺开,像撒了一地的碎钻。顶楼的风更大些,吹得我额前的头发有些乱。
“李默?”一个略带怯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是林晚晚。高中时坐我前排的那个安静女生,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经常被王娜那帮人欺负。记得有一次她文具盒掉了,是我帮她捡起来的。后来她好像偷偷在我书桌里塞过一瓶牛奶,我没喝,还给她了,她脸红了一整天。
现在的她,变化不大,只是褪去了学生的青涩,穿了条简单的素色裙子,站在灯光阴影里,依旧不怎么起眼。但那双眼睛,还和以前一样,清澈,带着点怯,但很干净。
“里面太闷了?”我问。
“嗯。”她点点头,走到我旁边,扶着栏杆,也望向楼下的车水马龙,“你……还好吗?”
她问得很轻,带着真诚的关切,不像里面那些人虚情假意的打探。
“挺好的。”我笑笑。比起里面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林晚晚的这份简单,难得。
“他们……就是那样,你别往心里去。”她小声说,像是在安慰我。
“我没在意。”我看着远处霓虹闪烁的商圈,那一片,有几栋楼是我家老头子的产业,“你呢?现在做什么?”
“我?在一家小杂志社做编辑,挺好的。”她笑了笑,有点腼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部分时间是沉默。但这种沉默不尴尬,比里面那些喧闹舒服得多。
突然,露台的门被猛地撞开,刘能红着脸探出头来:“我说李默你跑哪儿去了!原来是跟林晚晚躲这儿说悄悄话呢!怎么,同是天涯沦落人,找到共同语言了?”
他嗓门大,引得里面几个同学也看了过来,发出暧昧不清的笑声。
林晚晚的脸瞬间红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皱了皱眉。
刘能晃悠着走过来,一股酒气:“走走走,进去喝酒!林晚晚,你也进来!别跟李默学,他骑个电驴还能带你兜风不成?哈哈!”
他伸手想来拉我,我侧身避开。
“班长,你们喝,我再待会儿。”
“啧,不给面子是不是?”刘能瞪起眼,“今天这局可是我组的,大家都是同学,你搞什么特殊化?骑个破电动车还骑出优越感了?”
这时,王娜也扭着腰走了出来,靠在门框上:“哟,班长,人家李默这是要守护他的‘环保女神’呢,你就别打扰了。”
林晚晚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看着刘能那张因酒精和得意而涨红的脸,又瞥了一眼王娜那副看戏的嘴脸,心里那点看戏的闲情逸致终于消磨殆尽。
本来想等聚会自然结束,低调离场。现在看来,有人非要提前找点不自在。
我深吸一口气,夜风里似乎带来一丝极细微的、不同寻常的震动感。很微弱,但我知道那是什么。
时候,好像差不多了。
我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新的消息。但我知道,该来的,已经在路上了。
“行,班长,那就进去再喝一杯。”我忽然改了主意,对着刘能笑了笑,然后看向林晚晚,声音放温和了些,“里面空气不好,你要不再待会儿?”
林晚晚有些惊讶地抬头看我。
刘能却以为我服软了,得意地搂住我的肩膀:“这就对了嘛!走!”
我被他半推半攘地拉回包厢,在经过王娜身边时,她嗤笑一声,用不大但足够我听见的声音说:“算你识相。”
包厢里,气氛正酣。有人起哄让张浩和王娜喝交杯酒,有人在抢着买单当然是虚让,更多的人在互相留联系方式,拓展着自以为有用的“人脉”。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地喝酒,吃菜,听着他们高谈阔论。刘能似乎觉得“说服”了我很有成就感,频频向我举杯。
我只是配合地笑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聚会接近尾声,已经有人开始穿外套拿包,互相道别,约定下次再聚。
刘能拿着话筒,站在中间,做总结陈词,感谢这个,祝福那个,满面红光。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穿透了酒楼的隔音,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嗡——嗡嗡嗡——”
不是跑车,不是摩托,那声音更厚重,更有力,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来自头顶。
起初没人在意,以为是路过的重型车辆。
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并且,似乎在头顶上方盘旋?
靠近窗户的人下意识地往外看,然后发出惊呼:“卧槽!直升机?!”
“真的假的?皇朝楼顶不是有停机坪吗?难道真有大佬来?”
“这谁啊?这么大阵仗!”
包厢里瞬间炸了锅,所有人都涌向窗边,伸长脖子往外看,连刘能的“闭幕演讲”也戛然而止。
我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普通的T恤,然后,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平静地走向包厢门口。
“李默,你干嘛去?”刘能下意识地问。
我没回头,只是拉开门,淡淡丢下一句:“尿急。”
身后传来几声嗤笑,显然没人把我和头顶的直升机联系起来。他们更关心的是哪位大人物降临,能不能攀上关系。
我穿过走廊,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径直走向通往顶层的专用电梯。电梯口,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身形挺拔的男人早已等候在那里,神情肃穆。
见到我,他立刻躬身,双手递上一件崭新的、肩章上带着细微螺旋桨纹路的飞行夹克。
“少爷,飞机准备好了。老爷刚来电话,问您玩够了没有,该回家了。”
我接过夹克,利落地穿上,面料挺括,剪裁合身,瞬间将刚才那个“骑共享单车”的落魄形象撕得粉碎。
“嗯。”我应了一声,走进电梯。
电梯直达顶楼。门开,巨大的直升机旋翼卷起的狂风扑面而来,吹得我衣袂翻飞。飞行员在驾驶舱里向我点头致意。
我正要登机,目光却瞥见安全通道出口那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怯生生地站在那里,是林晚晚。她大概也是被动静吸引上来,或者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躲,正好撞见。
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用手挡着风,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想起露台上她那双干净的眼睛,和那句轻轻的“你还好吗”。
我脚步一顿,系好安全带,然后转身,穿过呼啸的狂风,朝她伸出手,声音在轰鸣中依然清晰:
“林晚晚,要不要顺路去看星星?”
顶楼的风猛烈,直升机的旋翼搅动着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劈开了这巨大的噪音,清晰地传到了林晚晚的耳中,也传到了后面那些终于按捺不住好奇、跟着冲上顶楼的同学耳中。
她站在原地,像是被钉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冲击。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看着我的手,又看看我身后那架线条流畅、在楼顶灯光下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直升机,小小的脸上血色褪尽,又迅速涌上一抹红晕。
我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耐心等着。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直升机的轰鸣。我能想象出他们此刻的表情——刘能那张胖脸肯定僵住了,王娜精心描画的眼睛恐怕要瞪出眼眶,张浩搂着她的手大概都松了。那些刚才还在嘲笑我电动车、同情我“落魄”的嘴脸,现在该是怎样一副精彩的景象?
嫉妒?震惊?羞愧?还是世界观崩塌的茫然?
想想就有趣。
林晚晚终于动了。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缓缓地、试探性地,将她微凉的手指,搭在了我的掌心。
很轻,带着不确定的颤抖。
我微微一笑,稍稍用力,握住了那只小手,将她轻轻拉向机舱。她脚步有些虚浮,跟我踉跄了一下,我适时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小心。”
帮她系好安全带,我自己也坐稳,关舱门。隔音效果很好,机舱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只有沉闷的引擎声嗡嗡作响。
透过舷窗,我能看到顶楼平台上那一群石化的身影。刘能张着嘴,手指着我们,像个可笑的雕塑。王娜捂着脸,似乎不敢相信。张浩脸色铁青,仰着头,那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
飞行员通过内部通讯询问:“少爷,可以起飞了吗?”
“走吧。”我淡淡吩咐。
直升机轻盈拔地而起,强大的气流吹得平台上那些人衣发乱飞,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幅众生相,然后对飞行员说:“去西山观景台。”
飞机调整方向,朝着城市边缘视野开阔的山顶飞去。城市璀璨的灯火在脚下铺展,如一条流动的银河。
机舱里很安静。林晚晚紧紧抓着座椅边缘,指节泛白,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眸子里倒映着万家灯火,亮得惊人。
“怕吗?”我问。
她缓缓摇头,转过脸来看我,声音还带着点颤,但很清晰:“不怕……就是,像做梦一样。”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问:“李默……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笑了笑:“一个以前觉得有钱很麻烦,现在觉得……偶尔用来打打脸,也挺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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