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霸凌妈妈来到学校给我一巴掌

“初三的王浩同学！”“还有几位初三的大哥！”“你们要的天子牌烟，我给买来了！

”“买了整整五条！以后别再堵我儿子了行不行？”“他才上初一，胆子小，经不起吓！

”“这五条烟你们先抽着，不够我下周再买！”“只求你们高抬贵手，让他安安稳稳上个学！

”下午四点五十，市立第一中学的校门口。我高高举起手中装有五条香烟的塑料袋，

在放学的人群中格外显眼。1我叫林峰，四十岁，经营着一家安保公司。外人眼里，

我是个生意人，只有我自己知道，西装下藏着一身杀气。转业多年，如今我生命里最重要的，

就是我老婆和儿子林宇。林宇刚上初一，性格像他妈。我总担心他会吃亏，

平时没少教他要强身健体，要有担当，但他似乎总学不会我的强硬。最近一周，

我察觉到了不对劲。饭桌上，他扒拉米饭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神却总是飘忽不定，

碗里的菜没怎么动。我问他学校有什么趣事，他总是含糊其辞地“嗯啊”几声，

然后埋头更快地扒饭。接着，是他的零花钱。我每周会给他一百块，让他自己安排。可这周，

周一要了五十，周三又要了五十。今天，周五，他又来要五十。在部队时，

任何异常都可能意味着生死之别，这个习惯被我带到了生活中。“爸，给我五十块钱。

”林宇站在我书房门口，头垂得快要埋进胸口，双手绞着校服下摆。我正在看一份安保合同，

闻言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校服袖口有些脏污，脸上还有一道红印。我放下合同，

对他招了招手，语气温和。“小宇，过来，坐。”林宇犹豫了一下，才走到我身边。

“最近学习压力大吗？”我给他倒了杯水。“还……还好。”他接过水杯，

手指却在微微发抖。“是钱不够用了？想买什么跟爸说，爸给你买。”“不……不是，

就是……同学过生日，我们凑份子。”我笑了笑，没戳穿他。“哦？哪个同学啊？

叫什么名字？”“改天请他来家里玩啊。”我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盯着他。

“就……就李明。”林宇的额头开始冒汗。“李明？”我故作惊讶。

“我记得他上个月不是刚过完生日吗？”“你妈还帮你准备了礼物，一个变形金刚，

我记得没错吧？”林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书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

我没有催促，等着他自己开口。终于，他的肩膀开始耸动，泪珠滚落下来。

“爸……”他带着哭腔，声音发抖。我脸上依旧平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没事，跟爸说，谁欺负你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我怀里。我抱着他的身体，

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我心底的怒火开始翻滚。我没说话，任由他哭。等他哭声渐小，

我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抽噎着，

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从上周开始，学校初三有几个“大哥”，

盯上了他们这些初一新生。他们把林宇堵在厕所里，说是“新来的要懂规矩”，

得“孝敬”学长。孝敬的方式，是烟，而且点名要“天子”牌的。第一次，林宇说没钱，

被推了一把，后脑勺撞在瓷砖墙上，嗡嗡响了半天。他们威胁他，不给钱，

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林宇怕了。他不敢告诉老师，怕被报复。他也不敢告诉我们，

怕我们担心，更怕我觉得他懦弱。他只能一次次编造谎言向我要钱，去校门口的小卖部，

给那群人渣买烟。五十块，连一包烟都不够。他每次都得把自己的零花钱全搭进去，

还差一点。那群人就让他“打欠条”，利滚利。今天，是“最后通牒”。

他们要林宇交齐之前“欠”的两包烟钱，外加这周的“保护费”，一共是五包烟的量。不然，

放学就“弄”他。听完，我感觉血液全都冲上了头顶。我抱着儿子的手，青筋暴起。

我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冲到学校，把那几个小畜生揪出来，打断他们的腿？

找到他们的家长，让他们看看自己养出的好儿子？但理智压下了我的冲动。不行。打了人，

我占理也变成了没理。找家长？能养出这种孩子的家庭，大概率也不是讲道理的人。

我吸了口气，压下怒火。我看着怀里还在发抖的儿子，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保护我的孩子。但不是用拳头，而是用最能让他们恐惧的方式。

我松开儿子，直视着他哭得红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宇，这件事，交给我。

”然后，我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张，帮我查几个人。

”“市立一中，初三的，经常在厕所堵人要烟……”林宇看着我，莫名地停止了哭泣。

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杀意。

2挂掉电话，我让林宇先回房间写作业，告诉他一切照旧。他看着我，

眼神里依然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信任。他走后，我一个人在书房里站了很久。

妻子李静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怎么了？刚才听见小宇哭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接过牛奶，握在手里，把林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这群小王八蛋！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不行，我现在就给他们班主任打电话！”“报警！

必须报警！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没用的。”我摇了摇头。“报警，顶多是批评教育，

拘留都够不上。”“找老师，老师能怎么办？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训一顿？”“这种人，

你越是这样，他们报复起来越狠。”“到时候小宇在学校，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他们欺负？

”李静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放下牛奶杯，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的目光穿过窗户，望向远处那片夜空。“对付这种人，

常规手段是没用的。”“他们不怕老师，不怕警察。他们只怕一件事——怕事情闹大，

怕丢脸。”李静愣住了。我转过身，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要把这件事，

闹大。闹得越大越好。”“我要让全校，甚至全市的人都知道，市立一中，有这么一群大哥。

”“天天堵着初一的孩子，勒索天价香烟。”“怎么闹大？”李静追问。我冷笑一声。

“他们不是要烟吗？我给他们。”“而且，加倍给，给最好的。”我拿出手机，划开屏幕，

上面是老张刚刚发来的信息。那几个初三学生的名字、班级、家庭背景，都一清二楚。

领头的叫王浩，他爸是王氏集团的老总，也是市立一中的校董之一。难怪这么嚣张。

“王浩……”我默念着这个名字。“林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啊！

”李静看我表情不对，有些担心。我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有分寸。我不会用拳头，

我会用脑子。”我顿了顿，继续说：“他们不是要天子吗？明天，我去买。”“他们要五包，

我就给他们买五条。”“我要亲自送到学校门口，

当着所有接孩子的家长的面……”“求他们收下，求他们别再打我的孩子。

”李静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的眼睛越睁越大，从担忧变成了震惊，最后化为一丝快意。

“你……你这是要……”“我要捧杀他们。”我冷笑一声。“我要让他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亲手接过这五条烟。”“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接。”“我也想看看，他那个校董爹，

脸皮到底有多厚。”“治病要除根。”我看着李静，语气坚定。“我要一次性把他们打怕，

打疼。”“打到他们以后听到林宇这个名字，都会浑身发抖。”“这才是对小宇最好的保护。

”李静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好。”她终于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不，

你留在家里陪小宇。”我摇了摇头。“这是男人的战场。”“明天，

你只要像平常一样送他去上学，然后等我的好消息就行。”那一晚，我几乎没睡。

对付一群孩子本不必如此，但他们背后是校董。这不是校园霸凌，是战争。

我从不做没准备的战争。3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我就起了床。

李静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送林宇上学，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是在儿子出门前，

多抱了他一下。林宇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笑，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

等他们走后，我换上一身休闲装，开车出门。我没有直接去学校，

而是先去了一家烟酒专卖行。“老板，来五条天子，软包的。

”老板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闻言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打量了我一番。

软包“天子”，一条一千多，五条就是六千多块。他脸上堆起笑容：“先生好眼光。

送人还是自己抽？”“送人。”“那可有面子了。”老板一边拿烟，一边套近乎。

“这烟一般人可抽不起，您这是送大领导吧？”我没理会，

只是看着他把五条香烟码在柜台上。“一共六千八。”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

数了七十张递过去。“不用找了。”老板眼睛一亮，接过钱。“得嘞！您真是爽快人！

需要给您包个礼品袋吗？”“不用。”我拿起那五条烟，转身就要走。“哎，先生，

”老板叫住我，“以后常来啊，给您打折。”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嘴角微勾：“我倒是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买烟。”说完，我不再理会他错愕的表情，

提着烟，走出了专卖行。阳光有些刺眼。我把烟扔在副驾驶座上，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外形和钢笔一模一样。昨晚，在林宇睡着后，

我悄悄把这支笔放进了他书包的夹层里。我告诉他，这是一支幸运钢笔，爸爸送他的礼物，

让他随身带着。孩子很单纯，没有怀疑。我不仅要让那群人渣身败名裂，还要留下铁证。

下午四点，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市立一中门口。校门口还很冷清，只有几个保安在踱步。

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想起老班长的话：拳头是用来保护弱小的。真正的强大，是你能保护多少人。

我希望我的儿子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但在他自己强大起来之前，我来保护他。

我看着校门口“市立第一中学”的牌子，眯起了眼。今天，我就要用我的方式，给我的儿子，

也给这所学校，好好上一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校门口的家长渐渐多了起来。

豪车、电瓶车，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着孩子，

聊着工作。四点五十，放学的铃响了。我掐灭烟头，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我从副驾驶座上拿起那五条“天子”，用一个塑料袋装着，提在手上。我穿过马路，

径直走向校门口的人群。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被我手上的香烟吸引了。我站定，

提了提嗓子，对着校门的方向，发出了第一声呐喊：“初三的王浩同学！

”“你托我儿子带话，说要的烟，我给你买来了！

”4我的声音在喧闹的校门口瞬间引爆。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然后，无数道目光，

“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在我身上。我没有理会，只是高高举起手中的塑料袋，

让那五条“天子”香烟在夕阳下格外显眼。“王浩同学！听见了吗？别为难我儿子了！

”“你说荷花牌的不行，非要这个天子！”“我给你买来了！整整五条！你出来拿一下！

”围观的家长们炸开了锅。“哎，这位大哥，怎么回事啊？

”一个离我最近的大妈忍不住开口问道。“是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王浩是谁？初三的？

这么嚣张？”议论声四起。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对着校门的方向喊，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卑微”和“恳求”：“王浩同学！还有几位初三的大哥！

”“求求你们了，烟我买来了，以后别再堵我儿子了行不行？”“他才上初一，胆子小，

经不起吓！”“这五条烟你们先抽着，不够我下周再买！”“只求你们高抬贵手，

让他安安稳稳上个学！”“堵人？”“初三的堵初一的？”“我的天，这是校园霸凌啊！

”“太过分了！还是不是学生了！”舆论，是最好的武器。

校门口的两个保安显然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快步向我走来。“哎哎哎，你干什么的？

在这里嚷嚷什么？赶紧走！”一个高个子保安试图驱赶我。我瞥了他一眼，不退反进，

把手里的烟往他面前一递：“你来的正好，你是学校的保安吧？”“能不能麻烦你，

把这五条烟，送给初三的王浩同学？”“我怕他等急了。”保安被我这一下搞懵了。

另一个保安比较机灵，一边打着手势让我小声点，一边掏出对讲机汇报：“主任！主任！

校门口有人闹事！”“情况……情况有点复杂，您快出来看看！”我看着他慌乱的样子，

心里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放学的铃声正式响起，校门缓缓打开，学生们涌了出来。

“快看，那个人手里提的是什么？”“好像是烟……好多烟！”“我刚才听见了，

他好像在找初三的王浩！”学生们议论纷纷。而家长们，则把我围得更紧了。“兄弟，

你别怕，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中年男人拍着胸脯说道。“我儿子也上初一，

我得知道学校里有没有这种事！”“对！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们把孩子交到学校，不是让他们被欺负的！”有几个家长已经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很好。网络时代，视频更有杀伤力。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对着人群“控诉”。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在一群老师的簇拥下，从学校里冲了出来。是教导主任。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包围的我，以及我手上的五条香烟，脸色瞬间变了。“这位家长！

你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在这里聚众喧哗，影响太不好了！”我看着他，笑了。

我等的就是你。我迎着他的目光，提着烟，向前走了两步。“主任，您好。我不是来闹事的，

我是来送礼的。”我把手里的烟袋子又举高了一点。“我儿子，初一新生林宇。

”“承蒙贵校初三的王浩同学和几位学长照顾，点名要我儿子给他们买烟。”“我寻思着，

孩子在学校，总得让学长们多关照关照。”“这不，我特地买了五条天子，

给几位大哥送过来。”“还请主任您，务必，亲手，交到他们手上。”5我的话音一落，

全场一片死寂。教导主任的脸，瞬间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他嘴唇哆嗦着，指着我，

“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我架在火上，下不来台了。

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中冷笑，但脸上依旧挂着“诚恳”的笑容。“主任，您别为难啊。

”“我知道您忙，但这也是为了孩子们好嘛。”“孩子们在学校能和睦相处，

我们做家长的才能放心，学校的声誉，不也更好吗？

”我特意在“和睦相处”和“照顾”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周围的家长们终于反应了过来，

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夹杂着嘲讽。“哈哈哈，这位大哥真是个人才！”“可不是嘛，

这话说得，水平太高了！”“主任，人家家长都这么有诚意了，您就帮忙送一下呗！

”就在这时，昨天那个支持我的大哥，再次站了出来。他挤到我身边，

大声对教导主任喊道：“主任！这位兄弟说得对啊！我们家长也得有点表示！”“这样吧，

校长在哪？我要见校长！”“我也要在你那儿存点烟，我家那小子要是也被照顾了，

你们直接从我这拿！”“也别让他们动手打孩子啊！”“对对对！算我一个！我也存两条！

”“还有我！校长呢？让他出来！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彻查！必须彻查！

”场面失控了。家长们的情绪被点燃，声讨声四起。校门口被围住，连马路都堵了。

教导主任汗如雨下。“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他喊着，

但声音很快就被声浪淹没。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让一让！让一让！

校长来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个地中海发型、挺着肚腩的男人，

在几个保安的护卫下，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他就是市立一中的校长，张建国。

张校长显然已经了解了情况，他没有看我，而是先对着周围的家长们拱了拱手。“各位家长，

大家冷静一下，不要激动。”“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请相信学校，

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又是这套话术。我等的就是他。我提着烟，迎了上去，

不等他开口，就抢先说道：“校长，您好！您来得正好！”我弯下腰，做出鞠躬的姿态，

声音里充满了“哀求”：“校长！我求求您了！”“请您务必把这五条烟，

送到那几位初三大哥的手里！”“烟要多少我都能买，抽完了我再给他们续上！

”“我只有一个要求，求求他们，千万别再打我家的孩子了！”我一边说，

一边试图把手里的烟塞到他怀里。张校长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我的“礼物”。他要是敢接，

明天就能上本地新闻的头条。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忌惮。“校长，你看看！

家长都被逼成什么样了！”“这学校到底是怎么管的？乌烟瘴气！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张校长知道，今天再想和稀泥是不可能了。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和高高举起的手机，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