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我在阖家团圆时在房间里心脏病发作。
命悬一线时,我拉着儿子的手叫他去和顾煜求救,说妈妈心脏病发作。
五岁的儿子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玩着手里的魔方。
“你怎么可能生病,天天待在家里,工作还是妈妈岗,你在外面玩累了装病吧。”
我不死心,爬到房门口,想求着顾煜快叫救护车。
儿子却把我锁在房间里,说他爸爸工作重要,不许我打扰他爸爸。
顾煜听不见我声响,用力踹我们房门,叫我出去给他们加菜。
“妈妈岗比我上班不知道轻松多少倍,连晚饭都不做,找什么借口?别的女人哪儿有那么懒。”
客人也纷纷笑起来,说我娇气。
“都给她们女人特权只做妈妈岗了,居然还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女人注定成不了大事,还是要看我们男人。”
可他们不知道,我所谓的妈妈岗一天要工作十二小时。
……
外面觥筹交错,我蹲在房间地上痛苦无比,十几个小时没进食加上高强度工作,胃痛和心绞痛纠缠在一起。
绞痛的感觉愈发强烈,我伸手勾到手边的电话想给父母求救。
电话还没接通,却被儿子一把夺过。
“你又要找外公外婆了吗?”
他嘴巴一撇,瞪着我。
“他们每次一过来,就要欺负我,你为什么总要叫他们过来。”
之前君君把别的孩子打出血,婆婆说男孩就该这样,下次打妈妈,打赢了,妈妈就听他的。所以他就趁我坐着从背后狠掐我的脖子,我求饶也不松手,还拿烟灰缸砸我的头。
我爸妈来,看到我额头上被君君砸出的血痂,训斥了君君,没想到他自此记恨上我父母。
这是我救命的电话,也是我唯一的生机。
“妈妈会死的,乖,把电话给妈妈。”
“那你就去死嘛,随便一个妈妈都会比你好,你只知道工作,都不管我!奶奶说过妈妈岗根本就不累,你就是逃避责任,坏妈妈!”
他的话顿时让我如坠冰窖,当初怀孕时,医生再三跟我强调心脏病生孩子的危险,我看着图像里的他觉得可爱极了,坚定告诉医生要生。
生他时,我全身的血换了一遍又一遍,只希望换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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