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水符咒>三年前我杀了妻子,用水泥封尸在高压电塔下。
>警察找不到尸体,案子成了悬案。
>今年鬼节,卧室水泥地突然渗出茉莉味血水。
>我偷偷贴满镇邪符咒,血水却漫过符纸爬向床头。
>警方突然出示妻子遗照:“知道为什么符咒没用吗?”
>照片里的妻子咧嘴一笑:“你贴符的水泥地…是我的坟啊。”
---2 审讯室对峙审讯室的空气像一块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肺叶上。
惨白的日光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偶尔神经质地闪烁一下,在覃德贵油汗涔涔的脸上投下短暂而诡异的阴影。
他粗壮的手指神经质地抠着木质桌面边缘,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水泥似的灰白污垢。
老刑警陈国栋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锥子,稳稳地扎进这片凝固的寂静里:“覃德贵,八月十九号凌晨,你开车出去,到哪了?”
“拉…拉货。”
覃德贵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都…都说过好多遍了。
去柳东那边的仓库,装点零碎。”
“零碎?”
坐在陈国栋旁边的年轻刑警小陈,忍不住插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尚未完全磨平的锐气,“凌晨三点半,装零碎?
谁家的货?”
他往前倾了倾身体,目光锐利地扫过覃德贵那条布满汗毛、肌肉虬结的左臂,那里有几道早已结痂的深色刮痕,像几条丑陋的蜈蚣趴着。
小陈的手指在桌上一份报告上点了点,“你老婆黄玉莲,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就是穿着那双蓝色塑料拖鞋,进了你们楼栋单元门。
进了门,再没出来。
那双鞋,后来是在你家卧室门口找到的。
陈队问你,她人呢?”
覃德贵的眼皮猛地一跳,浑浊的眼珠下意识地避开小陈逼视的目光,慌乱地投向桌面。
那几张散开的照片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尖抽搐——卧室门口那双廉价、沾着泥点的蓝色塑料拖鞋;厨房瓷砖接缝处,那几抹已经发黑、被技术手段反复圈点强调的可疑暗渍(报告上冰冷的铅字写着:禽类血迹);还有一张放大的监控截图,穿着碎花裙子的黄玉莲,身影消失在单元门入口的黑暗里,手里拎着一个菜市场常见的红色塑料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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