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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口的老大叫什么

祖传烤串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堂口的老大叫什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马壮壮赵半讲述了​靠山屯的夏风里都带着一股子苞米秆子发酵的甜腥马壮壮蹲在自家院门口的石墩子看着手里那张泛黄、边缘还卷了毛边的破感觉人生就像屯口二傻子他爹酿的土酒——上且呛得纸上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些名胡三姑、黄小嘎、常大蟒、清风老李……字迹深浅不有几个地方还晕开像是不小心滴上了用他爷爷马老爷子咽气前抓着他手的话说:“壮这是咱老马家祖传的堂保一方平安以后…就交给你了…...

主角:马壮壮,赵半仙   更新:2025-11-12 21: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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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屯的夏天,风里都带着一股子苞米秆子发酵的甜腥气。

马壮壮蹲在自家院门口的石墩子上,看着手里那张泛黄、边缘还卷了毛边的破纸,感觉人生就像屯口二傻子他爹酿的土酒——上头,且呛得慌。

纸上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些名字,胡三姑、黄小嘎、常大蟒、清风老李……字迹深浅不一,有几个地方还晕开了,像是不小心滴上了水。

用他爷爷马老爷子咽气前抓着他手的话说:“壮啊,这是咱老马家祖传的堂单,保一方平安的,以后…就交给你了……”马壮壮当时眼泪汪汪,一半是伤心,另一半是懵逼。

“爷,您是不是搞错了?

我,马壮壮,从小到大连杀鸡都不敢看,你让我当出马弟子?

伺候这几位…仙家?”

他当时指着那堂单,手抖得跟摸了电门似的,“再说了,人家正经堂口那堂单,红纸黑字,描金画凤,威风凛凛!

咱家这个…这咋还缺字少画的?

胡三姑的‘姑’字差点没了,黄小嘎干脆就剩个‘黄’字,这跟超市促销海报似的,它不保熟啊!”

老爷子眼睛一瞪,回光返照般有了力气:“小兔崽子懂个屁!

浓缩的都是精华!

记住喽,心诚则灵… …” 说完这句,老爷子手一撒,走了。

留下马壮壮对着那张“半拉子堂单”和一屋子愁云惨雾。

丧事办得利索,屯里乡亲帮衬着,算是把老爷子风风光光送走了。

可头七刚过,邪乎事儿就来了。

这天晚上,马壮壮正对着他爷的遗像叨咕呢,就听见隔壁专门放堂单那屋,传来一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紧接着,一个婉转又凄凉的二人转调子响了起来:“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儿啊……”调子是那个调子,可声音干涩嘶哑,跟破锣嗓子似的,还带着点收音机没台时的杂音,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得人汗毛倒竖。

马壮壮头皮一炸,第一反应就是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心里默念:“幻觉,都是幻觉,是我太想念我爷了…”可那二人转唱得抑扬顿挫,还特么带跑调的!

他哆嗦着摸出手机,想给隔壁王大爷打电话,结果发现信号格空空如也。

完了,鬼打墙升级成信号屏蔽了?

逼急了,马壮壮一股邪火冲上天灵盖,抄起炕边的搋子(通厕所那个),蹑手蹑脚蹭到那屋门口,心里发狠:“管你是个啥玩意儿,还能有我们屯子旱厕堵了厉害?”

他猛地一推门!

只见供桌上,一个半透明、穿着仿佛上世纪的确良衬衫的中年妇女,正对着一个不存在的麦克风闭眼陶醉地唱着,旁边,一个穿着黄色小马甲、贼眉鼠眼的半大孩子,正抱着供盘里的烧鸡啃得满嘴流油。

唱戏的妇女听到动静,睁开眼,看见马壮壮,愣了一下,随即柳眉(如果那能算眉毛的话)倒竖:“哎妈呀,吓我一跳!

你这孩子,进来咋不敲门呢?

一点规矩没有!”

啃烧鸡那孩子抬起头,腮帮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三姑,我就说这烧鸡味儿不对,肯定是屯西头老张家买的,他家用料不实在…”马壮壮看着这超现实主义的一幕,手里的搋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憋了半天,带着哭腔吼出一句:“我爷坑我!

这哪儿是仙家啊?

这整个一屯子奇葩再就业中心!”

那中年妇女,也就是胡三姑,飘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他,撇撇嘴:“完犊子玩意儿,这就吓尿裤子了?

你爷当年那股子虎劲儿呢?

赶紧的,收拾收拾,跟俺们走一趟。”

“干啥去?”

“屯子东头老李家的苞米地,一晚上蔫巴了一大片,邪门得很!

咱得去看看!”

胡三姑说得理所当然。

“我不去!

谁爱去谁去!”

马壮壮梗着脖子,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胡三姑眼睛一眯,身上那股子更年期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不去?

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你身,让你围着屯子一边唱《小拜年》一边裸奔?”

马壮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打了个寒颤。

他看了看还在跟烧鸡奋战的黄小嘎,又看了看一脸“你不去我就让你社会性死亡”的胡三姑,最终,认命般地耷拉下脑袋。

“行…我去…但咱说好,情况不对,我肯定第一个跑!”

黄小嘎终于把最后一块鸡肉咽下去,满足地打了个带着鸡味儿的嗝,拍拍肚子:“走吧走吧,完事儿说不定老李家还得给咱整点粘豆包…”于是,深更半夜,靠山屯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组合:一个哭丧着脸的年轻小伙,一个边走边抱怨首播平台限流的半透明女鬼,还有一个不停地嗅着空气里残留食物气味的黄鼠狼精。

马壮壮抬头看着天上那半拉月亮,心里就一个念头:“这班儿,是非上不可了吗?”

而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在屯子另一头,新搬来的那个赵半仙家院子里,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正顺着地皮,悄无声息地向着老李家的苞米地蔓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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