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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的作品集

沈亦晗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青丘的作品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沈亦晗”的原创精品三百年玄凌君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洛云青岚山灵溪谷的狐活了五百最宝贝的不是修炼了三百年的内是颈间那半块木槿玉这天晨起梳玉佩突然烫得像块火我攥着它蹲在溪畔大青石尾巴尖都炸了溪水清澈得能照见云底下五色石子被晒得暖融融三尾锦鲤甩着金红尾巴凑过小嘴“啵啵”啄我赤着的脚趾头——这是它们每天的例行撒往常我早笑着挠它们痒可今儿个心思全被那发烫的玉佩勾灵溪谷的雾是活淡紫轻烟绕着草...

主角:三百年,玄凌君   更新:2025-11-10 07:2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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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洛云曦,青岚山灵溪谷的狐妖,活了五百年,最宝贝的不是修炼了三百年的内丹,

是颈间那半块木槿玉佩。这天晨起梳毛,玉佩突然烫得像块火炭,

我攥着它蹲在溪畔大青石上,尾巴尖都炸了毛。溪水清澈得能照见云影,

底下五色石子被晒得暖融融的,三尾锦鲤甩着金红尾巴凑过来,

小嘴“啵啵”啄我赤着的脚趾头——这是它们每天的例行撒娇,往常我早笑着挠它们痒痒,

可今儿个心思全被那发烫的玉佩勾着。灵溪谷的雾是活的,淡紫轻烟绕着草叶转,

晨露坠在兰草叶尖,太阳一晒就化作星子似的光。

我能听见百米外草芽顶破泥土的“滋滋”声,

能看见露珠里缠绕的灵气丝儿——谁让这儿是三界最盛的灵脉宝地。可此刻,

连空气中甜丝丝的兰花香都压不住玉佩的异动,那暖融融的光透过香囊渗出来,

在我手背上投下朵小小的木槿花影。奶奶临终前说,这玉佩是我化形那天捡的,

跟我的命魂绑在一处,遇着命定之人就会发烫。我以前只当是老狐狸骗小狐狸的话,

毕竟灵溪谷与世隔绝,连过路的仙师都没几个,哪来的“命定之人”?可下一秒,

云层里传来震得山尖都发颤的闷响——不是雷,那是金辇碾过云层的声音。我抬头时,

刚好看见一辆鎏金嵌玉的仙辇破雾而来,车轮滚过之处,连灵溪谷的甜雾都被压得退开三尺,

露出九重天冰冷的轮廓。我被仙侍引着踏上南天门的瞬间,才懂得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灵溪谷的云是软的,晒过太阳带着兰花香,可天宫的云冷得像冰碴子,踩上去脚底板都发麻。

白玉台阶陡得都能戳破天,每一级都刻着泛着寒光的符文,

我的粗布裙摆蹭过石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天街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根细针,

扎得引路仙侍频频回头,脸板得跟冻硬的雪团似的。穿过九道挂着风铃的虹桥时,风一吹,

铃儿“叮铃”响得让人心慌。我攥着发烫的玉佩,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那半块玉的温度,

竟成了这漫天寒凉里唯一的暖意。凌霄殿朱红大门“吱呀”洞开的刹那,

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鳞在仙火里翻涌,三百仙卿齐齐垂首,

我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殿内金光拉得又细又长,像是一株误入金殿的兰草,

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玄凌君坐在九龙宝座上,玄色广袖垂落,露出腕间一串墨玉佛珠,

指节捏着佛珠转动的弧度都透着威严。他扫贡品清单时眼神淡得像秋水,

可目光落在我脸上的那刻,整座大殿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双看惯三界生灭的凤眸猛地一缩,手里琉璃盏里的仙酿都晃出了涟漪——后来我才知道,

我这眉眼,竟跟他心尖上的苏清瑶有七分相似。可那时候我不懂,只觉得他的目光好奇怪,

像在看我,又像在看别人。他那会儿,准是想起三百年前的诛仙台了。

我后来在他书房札记里瞧见过,纸页都泛黄了,字里行间全是苦味儿。苏清瑶当年白衣染血,

拼着最后一丝气,从怀里掏出半块木槿玉佩塞给他,声音轻得像要化在风里:“君上,

木槿花……明年还会开吗?”他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那抹白坠入深渊,连伸手都来不及。

从那以后,玉佩的断口总在月圆夜发烫,像根烧红的针,一下下扎着他的念想。

可他那时候不知道,多年前在凡间雨巷,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狐狸,

也曾把半块温热的玉佩塞进过少年玄凌手里。“抬起头来。”他声音冷得像万年玄冰,

冻得人骨头缝都发疼。我怯生生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忽然觉得殿里的云气,

都没他眼神这般寒凉。我攥着衣角,紧张得指尖冒汗,

嘴一秃噜就问出了口:“仙……仙宫的云,怎么都是冷的呀?我们灵溪谷的云,

晒过太阳是暖乎乎的。”话刚落地,旁边仙卿的呼吸都顿了,

引路仙侍的脸也瞬间白得跟宣纸似的,慌忙低头请罪,倒把我吓了一跳。

可他却像没听见这句僭越的话,眼神黏在我脸上,跟打量一块待雕的璞玉似的。

过了足足三息,他才慢悠悠开口:“赐名‘云曦’,带去揽月殿。

”甚至连问都没问我愿不愿意,跟处置件寻常摆件没什么两样。转身时香囊没系牢,

半块刻着“曦”字的玉佩“啪嗒”地砸在白玉地上,清脆的声响在大殿里转了个圈,

吓得我心都快跳出来,慌忙抓回来塞进衣襟,死死按住——这,可是我最宝贝的东西。

揽月殿大得吓人,夜里空荡荡的,我感觉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在殿内打转。

窗外飘着银闪闪的云,那是在凡间我从没见过的景致,可摸不着也暖不了人。

我蜷在冰玉床上,手指反复摩挲玉佩的断口,那地方总比别处凉些,像是揣着块小冰。

我想不通天君为何要留我,更搞不懂那位高高在上的玄凌君——他看我的时候,

眼神里总裹着化不开的愁绪,跟丢了魂似的,可偶尔又会在我不注意时,

往我手里塞颗暖融融的仙糖。正愣神呢,一片木槿花瓣被夜风吹进来,轻轻落在我手心里,

颤巍巍地拼出个“等”字。刚看清轮廓,花瓣就化成点点灵光散了。

我对着空落落的手心发呆,那会儿哪里知道,这一个“等”字,竟让我等了三百年。

更不知道,玄凌君那晚就站在殿外的桂树下,看了我半宿,指尖捏着朵刚摘的木槿花,

花瓣都被他攥蔫了。打那以后,我就成了昆仑墟玄冰殿的专属侍墨仙娥——说好听点是仙娥,

说白了就是个在冰窖里磨墨的“工具狐”。这地方冷得能把仙魂都冻出冰碴子,

我刚哈出的白气还没飘到眼前,就凝成小冰晶砸在砚台上,鬓角的碎发更是天天冻成小冰锥,

一低头能听见“咔嗒”的脆响。手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攥着墨锭磨半天,

松烟墨都懒得化,磨出的墨汁都带着股寒气。玄凌君永远站在丹墀最顶端画符文,

银白灵力在宣纸上溜得比泥鳅还快,从头到尾眼皮都没往我这儿撩一下,

活像我是殿角那尊不会说话的玉兽。可偏偏这冰块脸,

总爱搞些口是心非的把戏——刚到昆仑那月,我冻得在殿角原地蹦跶,脚后跟都麻了,

他假装看符文看得入神,余光却瞥了我八回。末了,趁我转身添水,

悄没声把殿里三个暖炉全堆到我脚边,还硬邦邦甩来一句:“磨个墨磨得慢吞吞,冻僵了手,

耽误本尊正事。”有次我把温好的墨汁端过去,指尖冻得发紫,连托盘都有点稳不住。

他握笔的手突然顿住,目光跟黏了胶水似的钉在我指头上,我心里刚冒点小期待,

他那句扎心的话就砸了过来:“手这么笨,连点灵力都不会用,清瑶当年研墨,

从来不会冻成这样。”得,又是苏清瑶。我差点没把墨汁泼他玄袍上——合着我冻得半死,

在他眼里就只配跟白月光比“谁更不笨”。这名字我听了不下百遍。苏清瑶,苏清瑶,

他嘴里的名字像根淬了毒的刺,每次我试着往前凑半步,就狠狠扎进我心口。

我原是青丘最金贵的灵女,三百年前被他带回昆仑,名义上是伺候笔墨,

实际上不过是他修炼《无情道》的“鼎炉”——那本上古禁术我在藏书阁偷偷翻到过,

扉页上“采阴补阳,绝情断欲”八个血字,看得我浑身发冷,指尖都攥出了血。

可我又总想起他的好:我初学仙术摔断腿,是他亲自给我接骨上药,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嘴上骂我“毛躁”,动作却轻得像怕碰碎我;我第一次做桂花糕烤糊了,

他也皱着眉吃了两块,说“比仙宫的甜些”。我以前总傻呵呵地盼着,日子长了,

总能焐热他这块万年玄冰。他修炼走火入魔,我咬着牙用九尾灵元替他镇压反噬,

醒来时发现他把自己的披风盖在我身上,还守了我一夜;他熬夜批仙籍,

我守在旁边一遍遍温茶,不让茶水凉透,他虽不说什么,却会把殿角的狐裘扔给我,

让我“别冻着添乱”;他受伤的时候,我忍着灵力耗竭的剧痛给他渡气,他疼得闷哼,

却还抓着我的手说“躲远些”。直到有回他梦魇,死死抓着我的手喊“清瑶别走”,

我才彻底醒了——原来那些温柔,都是我偷来的,我连他梦里的念想,

都只是借着别人的影子。“君上,清瑶仙子当年,也是这样为您研墨吗?

”我攥着墨锭的手控制不住地发颤,墨汁在砚台里漾开一圈圈黑晕,像我乱成一团的心。

他猛地把笔砸在案上,狼毫都折了,墨汁溅得满桌都是,连我袖口都沾了几点。“放肆!

你也配提她的名字?”他的怒吼震得窗棂都晃了,可我分明看见,他砸笔的手,在微微发抖。

瑶池盛宴那天,我特意换上新做的流仙裙,裙摆绣满了青丘的木槿花——那是我的本命花,

开得热烈又执着,就像我对他的心思。我侍立在他身边斟酒,指尖都透着紧张,

心里盼着他能夸一句好看。邻座的珊瑚仙婢突然嗤笑出声,声音不大,

却像根针似的扎进人耳朵:“穿成白月光的样子,就真当自己能做昆仑主母了?

”“赝品”两个字没说出口,可那眼神比刀子还锋利,剜得人皮肤发疼。我手一抖,

琥珀色的酒液全洒在他玄色袍角上,像泼了片蜜色的月光。我慌忙跪下去想擦,

他却一把拽起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丢人现眼。”说完他甩下我就走,

连个余光都没给我留。我跪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去年雪天,

他也是这样穿玄色长袍,却在雪地里追着跑丢的我,嘴里喊着“洛云曦你慢点”,

那时候他的眼睛,是暖的。我跪在冰凉的白玉台阶上,满场仙者的目光不是同情就是嘲讽,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裙角的木槿花在夜风中抖得不成样子,那天的风是真冷,

比昆仑玄冰殿的寒气流还要刺骨,冻得我连指尖都麻了,眼泪砸在台阶上,

“嗒”地一声就成了小冰粒。半夜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昆仑,脚都冻僵了,

却在玄凌君的寝殿外听见了细碎的声响。窗棂半掩着,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上,

孤零零的。他正对着墙上悬挂的画像喃喃自语,画中女子白衣胜雪,

眉眼间确与我有七分相似,画像右下角题着“清瑶仙子”四个小字。“若你还在,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画像中女子的脸颊,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软得能掐出水来,

“今日的瑶池盛会,该由你陪我共饮这杯仙酿……”我躲在廊柱后,心像被生生撕开个口子,

疼得喘不过气——原来我所有的期盼,都只是一场笑话。积压了三百年的委屈与不甘,

在这一刻彻底决堤。我猛地推开门,泪水混着颤抖的质问,一起砸向他:“君上心中,

可曾有过云曦半分位置?那些给我的暖炉,吃我的桂花糕,雪地里追我的时候,你看的是我,

还是她?”玄凌君霍然转身,眼中的温柔瞬间凝结成冰刃,直刺过来。他一步步逼近,

周身灵力激荡得烛火疯狂摇曳,烛泪顺着烛台往下淌,像在哭。“放肆!

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他吼得声嘶力竭。那一夜,昆仑墟的寒殿比往常更冷。

我蜷缩在殿角,把他送我的狐裘裹得紧紧的,可还是冷,从骨头缝里往外透的冷。

我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和窗外风雪的呼啸声搅在一起,难分难解。

我终于彻底清醒:苏清瑶是刻在玄凌君骨血里的白月光,而我洛云曦,

不过是这月光下一道随时会被吹散的暗影罢了。仙界结界的裂痕在三百年后再次扩大,

魔族气息如墨汁般从裂隙中涌出来,染黑了半边天,连昆仑的雪都成了灰的。

众仙合力修补了三天三夜都没见效,玄凌君最终做出了决断——启动上古禁术“血祭苍穹”,

以纯阴灵元为引,强行粘合结界。当他在凌霄殿上宣布这个决定时,目光越过众仙,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一刻,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可很快就被决绝彻底取代,连眼尾都红了。献祭仪式就设在昆仑墟之巅。

我被灵力锁链捆在祭天台上,四肢经脉都被锁链洞穿,疼得浑身发抖,

九尾灵狐的原形被强行逼了出来,九条尾巴无力地垂着,沾着雪粒。

玄凌君手持刻刀走向我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他的玄色长袍上落满了雪,像披了层白霜。

我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初遇的场景:那时我还是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

在昆仑采药时误闯了他的结界,被符咒困住,他也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那时候,

他眼底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暖意,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东西,倒不怕人”。“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被祭坛上的罡风吹散,雪落在他睫毛上,化成了水。

刻刀刺入心口的瞬间,我没有挣扎,

只是死死盯着他胸前悬挂的玉佩——那是一枚木槿花形状的暖玉,三百年前他亲手为我戴上,

说这是昆仑墟的护心符,还笨手笨脚地帮我系了个蝴蝶结。此刻,我的血顺着刀刃涌出,

染红了洁白的玉佩,将木槿花浸成了妖异的红,像开在雪地里的血花。

剜心之痛远比想象中剧烈,灵元被抽离的过程,像有无数只手在撕扯我的魂魄,

连骨头都在疼。意识模糊间,我听见玄凌君启动禁术的咒文,那些古老的音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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