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暮雨乘舟”的悬疑惊《你在照镜子什么意思》作品已完主人公:一种江辞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初秋的带着一股浸入骨髓的凉敲打着江家老宅色彩斑驳的玻璃江辞镜站在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的大厅只觉得浑身发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旧木头混合的沉闷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陈年熏香的怪异甜律师宣读遗嘱的声音平板无像在念一份与己无关的购物清江辞这个几乎没怎么见过曾祖母的年轻女成了这栋庞大、阴森的老以及宅子里大部分陈设物品的唯一继承她对曾祖母的记忆模糊得...
主角:一种,江辞镜 更新:2025-11-09 12:5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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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雨,带着一股浸入骨髓的凉意,敲打着江家老宅色彩斑驳的玻璃窗。
江辞镜站在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的大厅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旧木头混合的沉闷气味,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陈年熏香的怪异甜腻。律师宣读遗嘱的声音平板无波,
像在念一份与己无关的购物清单。江辞镜,这个几乎没怎么见过曾祖母的年轻女孩,
成了这栋庞大、阴森的老宅,以及宅子里大部分陈设物品的唯一继承人。
她对曾祖母的记忆模糊得只剩下一团黑影,
以及家族照片里那双隔着岁月、却依旧锐利得刺人的眼睛。仪式草草结束,
人们像逃离什么不祥之地般迅速散去,只留下江辞镜,和一个自称是老宅管家、姓陈的老者。
陈管家穿着一身浆洗得笔挺却依旧显得古旧的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的皱纹像是用刻刀精心雕琢出来的,深峻而沉默。他说话时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眼神也总是微微垂着,不与人对视。“小姐,宅子里的东西,大多有些年头了,
您随意处置就好。”陈管家的声音干涩,“只有一件,是曾老夫人特意叮嘱,
要亲手交给您的。”他引着江辞镜,穿过一道又一道幽深昏暗的走廊,
脚步落在老旧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江辞镜跟在他身后,
感觉自己像是在穿越一条时光隧道,两侧墙壁上悬挂的祖先画像,无论男女,
眼神都带着一种统一的、冰冷的审视,追随着她的脚步。最终,
他们停在了宅子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外。门是沉重的实木,上面雕刻着繁复却已磨损的花纹,
锁孔是黄铜的,泛着幽暗的光。陈管家从一串古旧的钥匙中找出最长的那把,插入,转动,
发出“咔哒”一声沉闷的响动。门开了,
一股更浓重的、混合着霉味和那奇异甜香的气流涌出,让江辞镜忍不住掩了掩鼻子。
房间里没有窗户,全靠角落里一盏摇曳的油灯照明,光线昏黄,
勉强勾勒出房间中央一个被厚重黑布覆盖的直立物体的轮廓。陈管家走上前,
动作缓慢而郑重地掀开了黑布。灰尘在光线中狂舞。黑布之下,是一面等人高的落地镜。
镜框是暗沉的乌木,雕刻着纠缠不休的荆棘与一种叫不出名字的奇异花朵,
花纹繁复到了一种令人眼晕的程度。镜面却异常光洁,在昏黄的光线下,
泛着一种水银特有的、冷冽而深邃的光泽。它静静地立在那里,不像一件物品,
更像一个沉默的、亘古存在的活物。“就是这面镜子。”陈管家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比刚才更加低沉,“曾老夫人临终前反复交代,这镜子是祖上传下的古物,有些…特别。
她嘱托您好好保管。”江辞镜走近几步,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影子有些模糊,
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脸色在跳动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她伸手触摸镜面,
指尖传来一股彻骨的冰凉。“特别?是指它很值钱吗?”江辞镜收回手,
语气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对老旧事物不以为意的轻慢。陈管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抬起眼,
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看向了江辞镜。他的眼珠是那种极深的褐色,近乎黑色,
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却让江辞镜没来由地心里一紧。“小姐,”他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请切记,无论如何,午夜之后,子时一到,
勿、照、此、镜。”他的语气太过郑重,甚至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恐惧?或者说,是警告。
江辞镜愣住了。午夜勿照镜?这种只存在于志怪小说和老人吓唬小孩故事里的桥段?随即,
一种混合着荒谬和反感的情绪涌了上来。她,江辞镜,二十一世纪名牌大学毕业生,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信奉科学和理性,怎么可能被这种无稽之谈束缚?她几乎要嗤笑出声,
但看着陈管家那张刻板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还是把到了嘴边的嘲讽咽了回去。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敷衍的笑:“知道了,陈伯。老规矩嘛,我懂。
”陈管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躬身,然后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那面镜子,
就被留在了这个没有窗户的、充满陈旧气息的房间里。
江辞镜并没有把那句警告真正放在心上。她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这位素未谋面、据说性情古怪的曾祖母,以及这个阴气沉沉的老宅管家,
都在试图用这种陈旧的方式给她一个“下马威”。最初的几天,
她忙于处理遗产交接和各种琐事,白天累得筋疲力尽,
晚上回到老宅分配给她的、远离那间镜屋的卧室倒头就睡,根本想不起那面镜子。但几天后,
新鲜感过去,老宅无处不在的寂静和空洞开始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尤其是到了夜晚,
那种仿佛被整个世界隔绝开来的孤独感,挥之不去。她开始失眠。某个凌晨,大概一点左右,
她又一次从浅眠中惊醒,窗外风声呜咽,像是谁的哭泣。
百无聊赖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逆反心理,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面镜子,
想起了陈管家那句“午夜勿照镜”。为什么不能照?
难道里面还能真的照出什么妖魔鬼怪不成?她起了身,借着手机电筒的光,
再次穿过那些幽深的走廊,来到了那间镜屋门口。手放在冰凉的门把上时,她犹豫了一瞬,
心底深处似乎有个微弱的声音在阻止她。但最终,
倔强和那份想要挑战“权威”的冲动占了上风。她推开门,
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她早让人把这房间的灯换成了明亮的白炽灯。灯光瞬间驱散了昏暗,
那面乌木框的镜子清晰地立在房间中央,冷静地反射着光线。镜中的她,穿着睡衣,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走近镜子,
故意对着里面的影子扯了个鬼脸。“看,什么事都没有。”她低声自语,
声音在空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故弄玄虚。”她在镜子前站了大概十分钟,
除了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点傻之外,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一种“胜利”的幼稚满足感油然而生。看吧,所谓的禁忌,不过是无知和迷信的产物。
从那天起,这几乎成了她每晚睡前的固定仪式,一种带着挑衅意味的叛逆。
她故意在子时之后,凌晨时分,来到镜屋,站在镜子前。有时,
她只是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张越来越熟悉却也偶尔会觉得一丝陌生的脸。有时,
她会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诉说白天的琐事,吐槽工作的烦闷,或者只是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
空旷的房间和绝对的安全感自认为,让这里成了她宣泄情绪的树洞。“你说,
人死了是不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她对着镜子发问,指尖划过冰冷的镜面,
“像曾祖母那样,留下这么一栋大房子,
还有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镜中的影像当然不会回答,只是沉默地映照着她的一切。偶尔,
在视线游离的瞬间,她似乎会捕捉到镜中影像的眼神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或者嘴角的弧度似乎与自己并不完全同步。但当她凝神细看时,一切又都正常了。
她把这归咎于光线的折射和自己的心理作用——毕竟,她内心深处,
对那个警告并非百分百毫无波澜。连续六天,平安无事。第六天晚上,
她甚至在镜子前多待了半个小时,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陈伯说不能照,我偏要照。
不是说有东西吗?在哪儿呢?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啊?”镜子依旧沉默,镜面冰凉如水。
她带着一种“不过如此”的心态回到卧室,睡得出奇安稳。所有的疑虑和最初的那点畏惧,
在此刻烟消云散。什么古老禁忌,什么诡异叮嘱,都是骗人的。第七天,终于到了。
这天江辞镜格外忙碌,白天几乎都在外面奔波,晚上回到老宅时已是深夜,身心俱疲。
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明明身体很累,脑子却异常清醒。窗外月光明亮,
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冷清的光带。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第七天了。
她想起自己这连续一周的“午夜镜前仪式”,想起那种打破规则的隐秘快感。
今天是最后一天,何不有始有终?或许,
还能彻底打破自己心底那最后一丝因为环境而产生的莫名不安。
她几乎是带着一种轻松甚至戏谑的心情,再次走向那间镜屋。时间,刚好过了午夜十二点。
推开镜屋的门,她没有立刻开灯。月光从门廊斜射进来,
勉强照亮了房间中央那面镜子模糊的轮廓。它像一个隐藏在阴影中的沉默守望者。
她走到镜子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镜中那个朦胧的自己。影子比平时更加模糊,
五官细节看不真切,像隔着一层流动的薄纱。“第七天了。”她对着镜中的影子,
用一种带着倦意又有些得意的语气说道,“看,我说了吧,根本没事。什么午夜勿照镜,
都是自己吓自己…”话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属于她的影像,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而恢复静止。它……动了。不是同步的模仿,
而是独立的、清晰的、带着明确意图的动作。镜中那个模糊的“江辞镜”,
头部极其轻微地偏转了一个角度,这个角度,现实中的江辞镜并没有做。然后,
在那张朦胧的脸上,嘴角的位置,开始缓缓地、极其僵硬地向上牵扯。一个弧度越来越大,
越来越夸张,完全扭曲了脸部肌肉正常比例的笑容,绽放在镜中影子的脸上。
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纯粹的恶意和戏谑。
江辞镜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冰凉僵硬,呼吸停滞,瞳孔急剧收缩。
她死死地盯着镜子,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然后,
她看见镜中的“她”,嘴唇开始翕动。一个声音,穿透了现实与虚幻的屏障,
清晰地钻入了她的耳膜。那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叠音,既像她自己的声音,
又混合了一种冰冷的、非人的质感,像是生锈的金属在摩擦:“谢谢你……”声音顿了顿,
似乎是在享受她极致的恐惧。镜中影子的笑容咧到了耳根,
露出了后面黑洞洞的、不该存在的口腔。“……谢谢你连续七夜,用你的生气和注视,
稳固了通道。”“我终于……”影子向前探了探,仿佛要挣脱镜面的束缚。“……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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