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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男是什么动漫

沐柳阳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无头男是什么动漫》是沐柳阳的小内容精选:林夏的车碾过青石板路雾溪渡的晨雾还没车轮压过积水的洼溅起细碎的水混着路边青苔的湿腥钻进车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视线越过挡风玻璃上凝结的水望向远处隐在雾中的古镇轮廓——黑瓦连绵如蛰伏的屋檐下悬着的灯笼没点暗红色的布面在风里微微晃像褪了色的血“就是这儿”中介的声音在电话里带着含糊的回“林小老宅钥匙我放门口石狮子底下你自己记住后院那口...

主角:张砚青,林夏   更新:2025-11-08 16: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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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的车碾过青石板路时,雾溪渡的晨雾还没散。车轮压过积水的洼坑,溅起细碎的水花,

混着路边青苔的湿腥气,钻进车窗。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

视线越过挡风玻璃上凝结的水珠,望向远处隐在雾中的古镇轮廓——黑瓦连绵如蛰伏的兽,

屋檐下悬着的灯笼没点亮,暗红色的布面在风里微微晃动,像褪了色的血痂。“就是这儿了。

”中介的声音在电话里带着含糊的回音,“林小姐,老宅钥匙我放门口石狮子底下了,

你自己拿。记住啊,后院那口井封着,千万别动,还有阁楼……最好别开。

”林夏“嗯”了一声,没多问。她来雾溪渡,本就是为了逃。

城市里无休止的催稿、拥挤的地铁、深夜加班回家时身后总感觉挥之不去的影子,

还有童年时亲眼看见舅舅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的画面,像一根细刺,扎在她心里十几年,

越拔越深。自由插画师的工作让她能随处落脚,而雾溪渡,这个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古镇,

成了她最后的避难所。车子停在老宅门口,两扇朱漆大门斑驳脱落,

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头纹理,门环上锈迹斑斑,摸上去冰凉刺骨。

石狮子底下果然压着一串铜钥匙,沉甸甸的,上面刻着模糊的花纹,像是某种兽形。

她费力推开大门,“吱呀”一声,声响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惊起几只麻雀,

扑棱棱地撞进雾里。院子不大,铺着的青石板缝里长满了杂草,墙角爬着暗绿色的藤蔓,

蜿蜒向上,缠上了屋檐。正对着大门的是主屋,两侧各有一间厢房,而院子西北角,

孤零零立着一口古井,井口用厚重的青石板封着,石板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有些已经模糊不清,被青苔覆盖。最惹眼的是主屋旁边的阁楼,木质的楼梯直通二楼,

楼梯扶手已经朽坏,楼梯口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铁锁,锁芯里积满了灰尘,像是几十年没开过。

“挺清净的。”林夏给自己打气,拎着行李箱走进主屋。

屋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和淡淡的霉味,光线昏暗,即使是白天,也得开着灯。

家具都是老式的,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靠墙放着一个掉漆的衣柜,

柜门上镶着的镜子蒙着灰,隐约能照出模糊的人影。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把画架支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正对着院子里的古井,雾还没散,

古井在雾里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像一张紧闭的嘴。收拾到傍晚,雾终于淡了些,

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给古镇镀上一层诡异的橘红色。林夏煮了碗泡面,坐在八仙桌前吃着,

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青石板上。她放下筷子,

走到门口张望,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落叶,在地上打旋。“听错了吧。

”她喃喃自语,转身想回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巷口——雾又开始浓了,

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巷口的雾里,背对着她,穿着一件灰布长衫,衣角在风里摆动。

林夏心里咯噔一下。雾溪渡的人不多,她搬来这一天,只见过几个扛着锄头的老人,

没见过穿长衫的。而且那身影太高了,比寻常男人高出大半个头,肩背挺直,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僵硬。她屏住呼吸,盯着那个身影,想看清对方的模样。可雾太浓了,

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就在这时,那身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缓缓地、缓缓地转了过来。

林夏的心脏猛地缩紧。没有头。那个高瘦的身影,脖颈以上是空的。

灰布长衫的领口平整地收着,没有头颅,没有脖颈的曲线,就像被人用刀齐刷刷地砍断了,

切口隐在雾里,看不真切,却让人头皮发麻。林夏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门框上,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用力眨了眨眼,再看巷口时,那身影已经不见了,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雾,像潮水一样涌进院子,把古井和阁楼都裹了进去。

“眼花了……肯定是雾太大了。”她扶着门框,指尖冰凉,手心全是汗。

童年时舅舅摔下来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和眼前空荡荡的脖颈重叠在一起,

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逃进屋里,反手锁上门,还不忘扣上门闩。

屋里的灯是老式的白炽灯,光线昏黄,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她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

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拖拽……拖拽……”声音来自阁楼的方向,

沉闷而缓慢,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东西,在木质的地板上慢慢移动。一下,又一下,

节奏均匀,带着说不出的诡异。林夏的呼吸停住了。阁楼的楼梯就在主屋旁边,

隔着一扇木门。她刚才收拾的时候,特意检查过那扇门,是锁着的,和楼梯口的铁锁一样,

锈迹斑斑,不像是近期有人开过的样子。“错觉……一定是错觉。”她咬着唇,

强迫自己转身,走到画架前坐下。可那拖拽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就在耳边,

带着木头摩擦的“吱呀”声,还有一种黏腻的、像是湿衣服拖在地上的声响。她拿起画笔,

想集中注意力画画,可笔尖在画纸上颤抖,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

最后竟无意识地画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圆点,密密麻麻,像无数双盯着她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拖拽声停了。林夏松了一口气,刚要放下画笔,

却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是铁锈混着腐烂的腥气,从门缝里钻进来,越来越浓,

呛得她喉咙发紧。她顺着气味望去,目光落在了阁楼下方的那扇木门上。门缝里,

正缓缓渗出一种黑红色的液体。那液体黏稠得像沥青,顺着门板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一滩,

慢慢扩散。林夏的瞳孔骤缩,她看清了,那液体不是别的,

是血——黑红色的、带着腥气的血,像是凝固了很久,又被重新化开。她的心脏狂跳起来,

手脚冰凉,想站起来逃跑,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阴影里,

突然闪过一个高瘦的身影。还是那件灰布长衫,还是空荡荡的脖颈。那身影就站在阴影里,

一动不动,像是在盯着她。林夏甚至能看到对方长衫下摆沾着的黑红色污渍,

还有脖颈断面隐约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地上,和门缝里渗出的血汇合在一起。

“我的头呢……”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又像是就在耳边。那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怨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林夏的耳膜。

她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口跑。手指刚碰到门闩,

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没有鞋底摩擦地面的声响,

只有一种沉闷的、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一步步向她逼近。她慌乱地拉开门闩,推开大门,

疯了一样冲进院子里。雾已经浓得像实质,能见度不足两米,她看不清方向,

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跑,脚下的杂草缠住她的裤脚,让她几次差点摔倒。“别过来!别过来!

”她一边跑一边喊,声音在雾里被打散,变得微弱而颤抖。不知跑了多久,

她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抬头一看,是古镇口的祠堂。祠堂的大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推开大门冲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后背紧紧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祠堂里很安静,只有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正前方的供桌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牌位,牌位前燃着香,烟雾缭绕,

混合着祠堂特有的陈旧气味。“姑娘,你怎么闯进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吓了林夏一跳。她循声望去,只见供桌旁边坐着一个老人,穿着深蓝色的粗布褂子,

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

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像是正在打扫祠堂。“我……我看到了……”林夏的声音带着哭腔,

话都说不连贯,“一个没有头的人……在我家里……还有血……”老人抬起眼皮,

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淡淡的了然。他放下扫帚,站起身,

慢慢走到她面前。老人的个子不高,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他身上带着一股和祠堂一样的陈旧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你住的是张砚青的老宅吧。”老人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夏愣住了:“张砚青是谁?”“百年前,雾溪渡最有钱的绸缎商。”老人走到供桌前,

拿起一根香,点燃后插在香炉里,“民国十七年,被军阀砍了头,头扔在了后院的古井里,

尸身不见了。”林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想起了老宅院子里那口封着的古井,

想起了门缝里渗出的黑血,想起了那个无头身影——难道那就是张砚青的鬼魂?

“他……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林夏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含冤而死,

头颅找不到,怨气不散。”老人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找了一百年的头,

凡是住进他老宅的人,都会被他缠上。”林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扶着门板才勉强站稳。

她想起中介的警告,想起邻居们讳莫如深的态度,原来他们都知道,

都知道那老宅里藏着这样的恐怖。“那……那我该怎么办?”她看着老人,

像是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刚才一直在追我,他想干什么?”“他要找头。

”老人的声音沉了下来,“也在找一样东西。”“什么东西?”“传家玉佩。

”老人走到供桌最里面,指着一个不起眼的牌位,那牌位上的名字已经模糊不清,

“张砚青当年不肯把玉佩交给军阀,才被砍了头。玉佩藏在阁楼里,他的怨气,

一半是为了找头,一半是为了那枚玉佩。”林夏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阁楼那把生锈的铁锁,

还有刚才在老宅里听到的拖拽声——难道张砚青一直在阁楼附近徘徊,想找到那枚玉佩?

“给你。”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递到她面前。黄符是黄色的宣纸,

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文,边缘有些磨损,像是已经放了很久,“贴在你卧室的门上,

能暂时挡住他。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的怨气太深了。”林夏颤抖着接过黄符,

指尖碰到老人的手,冰凉刺骨,像是摸在冰块上。她看着老人浑浊的眼睛,

忽然注意到老人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手环,手环上刻着和古井封石上一样的符文。

“你是谁?”林夏忍不住问。“老周,守棺人。”老人淡淡地说,“守了这祠堂一辈子,

也守了他一辈子。”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愧疚,又像是无奈。

林夏还想再问些什么,

却听到祠堂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的头呢……”那声音离得很近,仿佛就在门口。

林夏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往老周身后躲。老周却很平静,他走到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

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又关上了门。“他走了。”老周说,“今晚你先在祠堂凑活一夜,

明天天亮了,赶紧离开雾溪渡。”林夏摇摇头,她不能走。她的画稿还在老宅里,

那是她下个月要交的稿子,也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而且,

她心里隐隐有个念头——也许张砚青的冤屈得以昭雪,他就能安息了。这个念头很荒谬,

却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我不能走。”林夏咬着牙,声音虽然颤抖,

却带着一丝坚定,“我想试试,能不能帮他。”老周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供桌前,拿起那本放在牌位旁边的旧账本,

翻了几页,然后递给林夏。“这里面记着当年的事。”老周说,“你要是真想帮他,

就看看吧。但我提醒你,一旦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林夏接过账本,

封面是暗红色的牛皮纸,已经磨损得厉害,上面用毛笔写着“雾溪渡纪事”四个字,

字迹苍劲有力。她翻开第一页,纸页已经泛黄发脆,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民国时期的事,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压抑的悲凉。烛光摇曳,映在林夏的脸上,她的目光落在纸页上,

看着那些记载着百年前冤屈的文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顺着脊椎往上爬。

祠堂外的雾更浓了,隐约传来拖拽重物的声响,

还有那低沉的、带着无尽哀怨的嘶吼——“我的头呢……”她知道,

从她走进这雾溪渡的那一刻起,从她住进那座老宅开始,她就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无头怨灵的阴影,已经牢牢缠住了她,而她即将踏入的,

是一场跨越百年的、关于冤屈与执念的恐怖迷局。夜色渐深,祠堂里的烛火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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