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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莲花不坐莲

椒聊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不做莲花不坐莲是作者椒聊且的小主角为缠足裹本书精彩片段:长姐怕不愿意缠结果说亲时被嫌出嫁后丈夫日日嘲讽她大夜晚只进裹足的小妾房我听缠了一双漂亮金一舞入高引人艳当我醒看到长姐吵着裹脚的时我便明白她也重生刚这辈子裹脚的福气她去享受我绝不愿再裹这劳什子三寸金莲!01我枕着蜀锦绣金丝软枕沉沉睡醒来的时候却发枕头已经变成了硌人的决明子棉布枕环顾四我愕然意识到:高家说一不二的大太太、掌门人...

主角:缠足,裹脚   更新:2025-10-30 10:2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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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怕疼,不愿意缠足。结果说亲时被嫌弃,出嫁后丈夫日日嘲讽她大脚,

夜晚只进裹足的小妾房中。我听话,缠了一双漂亮金莲,一舞入高门,引人艳羡。当我醒来,

看到长姐吵着裹脚的时候,我便明白她也重生了。刚好,这辈子裹脚的福气她去享受吧,

我绝不愿再裹这劳什子三寸金莲!01我枕着蜀锦绣金丝软枕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却发现,

枕头已经变成了硌人的决明子棉布枕头。环顾四周,我愕然意识到:我,

高家说一不二的大太太、掌门人,竟然重生了,重生到还没有裹脚的年幼时光中。

02姚州素有金莲台。据传是当年雄踞一方的皇帝爱姬裹得一双新月般的小脚,

皇帝建此莲花台,供其展姿起舞。纤纤玉笋裹轻云,风姿绰约中,

赏裹好的小脚变成了文人雅士的癖好。姚州作为起舞之地,裹脚习俗更是蔚然成风。

莲中花更好,云裹月长新,一时间成了姚州女郎的追求。父母偏疼长姐,

裹脚便较之其他女郎晚了点,连带着我也是延至与长姐同年。那一年长姐七岁,我五岁。

长姐哭哭啼啼不愿意,母亲也含着一包泪水,半晌才叹道:纭儿先来。纭儿便是我。

我是家中次女,上有长姐,下有幼弟,素来被忽视的我要做听话乖顺的那一个,

生怕惹了爹娘生气,所以哪怕是裹脚那般断肌摧骨的疼痛,我也咬牙忍了下来。

见我冷汗连连,面色苍白,连着数天都不能下床走动,长姐吓到了,哭着闹着说不愿意。

疼她入骨的爹娘第一次打了她。她梗着脖子不屈服,此后更是随身带着剪刀,

威胁父母说若缠足便自戕。最后爹娘在一腔爱女之心下只得顺了长姐的心意。只是我想,

长姐后来一定是后悔了吧。要不然怎么如今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母亲给她裹脚呢。

03长姐蒋纷看裹脚的老嬷嬷,

稚嫩的脸上却满是兴奋与满足:听闻嬷嬷是姚州裹脚最上乘的,劳烦嬷嬷给我裹紧点,

好看些。嬷嬷按着长姐白嫩纤细的脚,脸上满是皱纹,

闻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小姐放心,老婆子的手艺在姚州是没得挑的,

高家的小姐都是请我上门缠足的。坐在一边的我心中一动,却仍是做个木头桩子。

长姐声音娇俏:高家竟都请您,他们家老太君最是知道评鉴莲足的,这下我可是有福气了。

马屁拍得嬷嬷心里欢畅,

都下了十足十的功夫——也就是不多不少疼得她冷汗都把亵衣弄湿、头发凌乱不堪的程度吧。

嬷嬷一边拿着裹布束缚着脚,一边叹道:小姐脚型长得好看,就是您要是早两年缠足,

吃得苦要少得多,出来的金莲也更漂亮些。长姐急急忙忙问:那可有什么法子,

只要能成,我多吃些苦也是无所谓的。听长姐宁愿受罪也要一双漂亮的小脚,

母亲欢喜极了,揽着长姐的肩膀:纷儿最是明事理的人,小小年纪便知道轻重。

女儿家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要有一双三寸金莲,巴掌大,新月状,再穿上满绣云纹的弓鞋。

到那时候有女儿的哪家不羡慕我们蒋家出了双好足,

到时候来我们家求娶的男子都要排成长龙。我看过去,娘和声细语,

慈和的面容上对长姐的骄傲都能溢出来。是了,上一世在缠足、甚至到说亲之前,

爹娘、尤其是娘一直最宠溺长姐。长姐是她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倾注着初为人母的爱意。

长姐也是家里最像娘、长得最好看的那个,柳叶细眉、樱桃小嘴、鹅蛋脸,

富贵福气中带着娇俏,大方又不失温柔。只是后来因为天足婚事不顺,

到了婚配的年纪草草嫁给七品文官。我那便宜姐夫婚前一心攀附我们蒋家,

向爹求亲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要好好对长姐。等长姐进门后,

又不堪忍受被人嘲笑去了大脚女,一房一房真三寸金莲的美妾往家里抬。还要吟些酸词,

诸如三寸罗生莲、步步生莲华、却哪堪、舞回风此类,我说他是酸儒,

世人却说他风流。长姐过的日子可想而知。我最后一次见长姐的时候,她布巾缠头,

面色愁苦,已经看不出一丝她未嫁时的明媚。她艳羡地看着我的卧房里镶金砌玉,

数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摊开任我砸着玩。我听她的来意,

漫不经心地用护甲点了点樟木箱子:哦,姐夫升迁是得打点,不知这里五百两银子可够?

长姐弯下了腰:够了够了,多谢妹妹解燃眉之急。她佝偻着腰抱着银子走了,

声音低低的,散在空中:若是当年我缠足就好了。回想这一幕,我有些感慨,

命运居然真给了长姐重来一世的机会,而她也果不其然只想着用缠脚改变命运。可惜我蒋纭,

一个在上一世的长姐看来吃尽了缠足红利的女人,这辈子却死也不要裹脚了。

04我的抗争并没有像前一世长姐那么难。

在我的哭闹挣扎成功让嬷嬷气得鼻子都歪了、摆手不干这活之后,爹与娘一致,

摇摇头摆手道:家里有纷儿裹脚就足够,纭儿不愿意就算了。我并不意外爹娘的决定。

我是家里第二个女儿,上有貌美如花的长姐,下有才华横溢的幼弟,我相貌平庸无甚才华,

从小到大都是被漠视的那一个。上一世先是长姐死都不愿意缠足,我乖乖裹脚。

在素来吹嘘裹脚风气的姚州宴会上,因为有我这个裹脚的女儿,娘能够抬头出门见人,

到这时她才分了些母爱给我。后来是我走运高攀嫁入了姚州百年世家的高家。

和婚事让人焦头烂额的长姐相比,我仿佛真成了她的骄傲,她才又分了些母爱给我。

这一世,长姐愿意缠足,她生得又好,家里把宝都压在了她身上,

我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了。只是,我不愿意裹脚这件事却让长姐开始怀疑起来。

等她熬过最疼的好些时日,能搀着丫鬟的手溜达了,便立马赶来质问我:纭儿,

你怎生没有裹脚?虽说语气仿佛和平时一般和善,可我这个执掌高家数年的女狐狸

怎么听不出来藏着的质问与疑窦。我心中哂笑,把书扣在一边,

装作无知的样子来:我看长姐那日缠脚,嬷嬷拿着裹布使劲勒着双足,实在是疼痛。

纭儿可怕疼了。爹娘也说,纭儿要是怕疼,就可以不裹脚的。于是,

我便看着长姐眼中的怀疑散去,坐在榻上摸我的头,语气仿佛有多心疼我:是了,

裹脚可疼可疼了,我们纭儿才不受这罪呢。纭儿呀,平安快乐长大就好,就是天足又如何,

蒋家门生众多,总有能嫁出去的。我模仿着一个五岁幼童的姿态,崇拜

地看着长姐:姐姐真好,纭儿听姐姐的话。05也许是我这一番装傻打消了长姐的疑虑。

更有可能是长姐本来脑子大概就不太够用,

如今更是成天只顾着做缠好脚、在金莲台上一鸣惊人然后嫁入高门的梦。

之后她倒也不曾试探我。反而隔三岔五便来让我看她愈发成型的小脚来。说实话,

没有上辈子我的好看。毕竟我那时才五岁,骨头更嫩一些,

缠绕的作用下脚也更小更纤细。赏金莲有七字真经尖、瘦、弯、小、软、正、香。

我是条条都符合,真做到了尖非锥,瘦不贫,弯似月,小且灵,软如烟,正则稳,香即醉,

这才能在金莲台上闻名姚州。长姐或许也意识到了。

前头在我这里露出来一双玲珑大小的天水碧绣芙蓉的绣鞋,

足踝摆动间顶头偌大的珍珠晃人眼睛。满是得色:娘说我这脚越发好看了,

比起高家的姑娘们也不差些。后头回屋,便又让人请缠足的嬷嬷上门。缠足的嬷嬷经年,

皱纹更多了些,只是说话更硬气:我就说姑娘这脚还是裹得迟了些,倘若早个一两年,

如今都成皎月形状了。长姐屋里的丫鬟又急急忙忙去寻厨房的白瓷碗来,

噼哩哗啦砸到地上碎了一地。再往木盆里捡着大小合适的,铺了满满一层。于是那一天,

我坐在自己房中读书。连绵不绝的呼疼声却不绝于耳。姚州女子间私下传的秘诀,

有时候为了让金莲快速成型,要将碎瓷片砸成碎颗粒,垫在脚掌下,再用裹脚布缠起来。

这样裹脚的女子还需得不停走动,取得是不破不立的疼与折磨,反复受伤,反复割去脓血,

周而复始间使脚易速小,塑成让人满意的形状来。只是我很震惊,

上一世怕疼不肯裹脚的长姐居然能忍下这样的疼痛。有这样的忍劲与心气,干什么不好呢?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书,去见母亲。母亲一边牵挂着长姐,一边应付着我,

听闻我想换间屋子住,她才将心神放到我身上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长姐那里实在是有些吵闹…话音未落,

我想母亲是明白我的意思了,语气颇为不满:你这般不能容人的性子,

和纷儿住在厢房确实不适合。明日我便让人送你去庄子上去住。

06我在庄子上住了两年多,才被接回去。那时长姐的金莲已成了,

果然涅槃之后更纤细漂亮。冒着疼痛的结果是好的,但是她人变了。比起之前还算温柔平和,

如今我不经意间便能感受到她的怨气与愤懑。我蹑手蹑脚地掩上了窗扉,

拉过毯子把自己盖住。都怪爹娘,但凡我早两年裹脚,哪里会受这么大的罪。

丫鬟也是个我陌生的声音:老爷夫人的心是好的,只是…阿玉,你别给爹娘说话了,

他们就是不上心,不把女孩子裹脚当一回事。我就知道,自从三弟出世,

我就跟捡来的一样。长姐大弟弟五岁,

所以她这是在怪当年弟弟出生所以爹娘无暇给她裹脚吗?此外,她若是捡来的,那我呢,

我怕是爹娘被人脖子上架菜刀硬塞的。毯子下,我默声苦笑;窗外长姐的语气越发阴沉可怖。

若是我这三寸金莲不能在莲台山一鸣惊人,夺得魁首,我便嫁不入高家,

当不成高家的主母。我定不会让爹娘好过。为了裹脚,吃苦受罪,心怀怨恨,

只是为了羡慕我上一世的轨迹,以为那是什么荣耀之路。真是好笑。她知道高家的龌龊吗?

她知道我上一世受了多少罪吗?毕竟姐妹一场,虽然不甚亲密,但终究血浓于水。

我发发善心,看能不能打消她的心思。07没过几日,在姚州世家女眷的宴会上,

我派人暗中塞了银子给清芳楼的小二,放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进来。她身姿娇弱,

像是蒲柳,长裙下小脚若隐若现,扑倒在高夫人脚下,声嘶力竭地哭泣:姚州高家,

自诩清贵之家,家主更是光风霁月轩轩朗朗。暗地里竟暗中囚禁了数十妙龄女子奸淫取乐。

消息传出,四下惊异。只是高家势大,就算证据确凿,一时半会也无可奈何。

何况我现在势单力薄,只能暗中造势。我放出消息的时候,

便知道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轻飘飘落下。但是日子还长,草蛇灰线伏脉千里,高家人的命,

我一个一个来索。长姐房里的丫鬟在她面前添油加醋:高家老爷竟然如此不堪,

想必背后肯定有更多肮脏的事情!我不知道长姐的心思。只知道,

那个丫鬟后来被打得血肉模糊,以妄议主家的名义被卖了出去。当时我便懂了,

高家对长姐而言,是恶狗垂涎的肥肉,丝毫不在乎这块肥肉浸满了毒药。可能自经历一世,

她重生后便抱着这样的心思,日复一日,高家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她为了实现嫁入高家的梦,

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她不允许有人告诉她,这路一开始通往的就是地狱。

长姐终于到了及笄之年,该说亲了。我放下手里的书,听外面的嘈杂声音。

丫鬟低声跟我禀告:是夫人带着珍宝坊和绣衣坊的人来了。我开窗望去,

见母亲身后缀着一群人,有托着首饰的,有捧着布料的,浩浩荡荡进了院子,

又浩浩荡荡左转进了长姐的厢房。庆和四年啊,

我那上一世的夫君、高家嫡长子便是在今年定下婚事的。前世的今年热闹极了,

高家放出风声来,姚州但凡家中有女儿的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便跟炸开锅一样,各出奇招,

只求把女儿嫁进素有高半城之称的高家去。只是当年,谁也没想到,我,

一个书香门第——换句话说也就是家中有读书人但是无人入仕——的女儿,

凭借着金莲台上一舞,入了高老夫人的法眼。她夸我足缠得好看,

所跳的金莲舞也有昔日皇帝宠姬李夫人的风韵,当即便定下我和高公子的婚事来。看来,

长姐是想模仿我的前世轨迹。等到金莲宴那一日出门前,长姐的装扮一落入我眼中,

我便更明白了——也不知过了这么些年,她怎么还记得我当年的衣着,素色衣裙层层叠叠,

隐约露出鞋尖,绯红的鞋缀着金珠,走动间熠熠生辉。

我想脚下定然也有着步步生莲华的机关。金莲宴金莲宴,顾名思义,

能去的女子都是城中自诩缠足成三寸金莲的闺秀。上一世长姐去不成,这一世我也去不成。

夜幕降临,爹娘和长姐回来了,伴着阵阵笑声,我知道,她必定是如愿以偿。

08不消我去打听,第二日一早,长姐和高家公子定亲的事情,

连后门李妈养的那只大黄狗都知道了。我拍拍手,把存着的大骨头塞给了大黄狗,

摸了摸它的脖子:大黄,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啊,别对不起我给的骨头。

狗发出一连串不要钱的叫声,绕我蹭我一身的狗毛。突然,大黄站直了,冲着我身后叫唤。

我回头,发现是长姐。她最近半年忙于准备金莲舞,丰腴的身材瘦了近半,

面容也不复往日的柔和,倘若不再年轻,脸上的肉松弛下来,定然是个刻薄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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