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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能满足你三个愿望的猴爪

用户43145079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这是一只能满足你三个愿望的猴爪》是大神“用户43145079”的代表猴爪一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奶奶临终前塞给我一只干枯的猴再三叮嘱我只能许愿三“千万…别许那第三个……”1.奶奶咽气的那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把她枯槁脸上的阴影拉得鬼气森仿佛有无数无形的鬼手在她深邃的眼窝和嶙峋的颧骨上跳跃、抓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和一种老人身上特有的、生命即将燃尽时的酸腐气她枯枝般的手死死攥着力气大得不像个弥留之另一只颤抖的强塞过来一件东触手干枯、冰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

主角:猴爪,一种   更新:2025-09-07 23: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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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终前塞给我一只干枯的猴爪,再三叮嘱我只能许愿三次。

“千万…别许那第三个……”1.奶奶咽气的那晚,油灯的火苗忽明忽灭,

把她枯槁脸上的阴影拉得鬼气森森,

仿佛有无数无形的鬼手在她深邃的眼窝和嶙峋的颧骨上跳跃、抓挠。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和一种老人身上特有的、生命即将燃尽时的酸腐气息。

她枯枝般的手死死攥着我,力气大得不像个弥留之人,另一只颤抖的手,强塞过来一件东西。

触手干枯、冰冷,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腻滑,仿佛什么东西风干后又盘出了油光。

那是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介于死物与活物之间的触感。我低头一看,头皮猛地一炸。

那是一只干瘪缩水的猴爪,约莫成人手掌大小,黑黄相间的皮毛肮脏板结,

紧贴在细小的、扭曲的指骨上,五根指头以一种不自然的僵硬姿势蜷缩着,

尖端是弯钩般的、污黑得发亮的指甲,长而锐利,闪着幽微的光。它静静地躺在我掌心。

寒毛霎时立起,胃里一阵翻搅。“根生…”奶奶的声音气若游丝,

却每个字都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混合着喉咙里嗬嗬的痰音,重重砸进我耳朵里,“拿着…!

咱家…传代的…东西…紧要关头…能…能救命…”我本能地想甩开这邪门到极点的东西,

可她的手像铁箍一样扣着我的腕子。“听着…”她眼睛瞪得极大,浑浊的眼白里血丝密布,

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盯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魂魄深处,

“只能许…三个愿…只能三个…”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膛破风箱般剧烈起伏着,

一口浓痰堵在喉头,发出窒息般的嗬嗬声。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千万…千万别…别许那第三个…”话音未落,她喉间那口气猛地断了,

攥着我的手倏地松开,重重砸在旧褥子上,溅起一点尘埃。屋里死寂下去,

只剩下油灯芯偶尔爆开的噼啪声,以及窗外呼啸而过的、带着呜咽声的夜风。我僵在原地,

浑身的血都凉了,心脏咚咚地撞着胸腔。掌中那猴爪的冰冷仿佛活了过来,

丝丝缕缕地往我骨髓里钻,那股子邪门的油腻感死死黏在皮肤上。窗外,

夜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划破死寂的夜空,令人毛骨悚然。我猛地一哆嗦,几乎要跳起来。

2.奶奶下葬后,那只猴爪被我扔进了墙角的破木箱最底层,上面压了好几件破棉袄,

好像这样就能把它彻底封存。我宁愿饿死,也不想碰那东西一下。

可人要是真到了要饿死的那一步,很多东西就由不得自己了。饥荒来了,毫无预兆,

又狠绝无情。天像是被焊住了,连着几月不见一滴雨,毒辣的日头天天炙烤着大地,

地皮龟裂成一块块翻卷的硬痂,庄稼早就枯死了,田野里一片令人绝望的枯土。

村里静得吓人,狗早就被吃完了,连树皮都被剥得干干净净,露出白惨惨的树干。

偶尔一声孩子的哭嚎都微弱得像猫叫,很快又沉寂下去,不是睡着了,

而是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我抱着饿得只剩一口气的小石头,他轻得像一捆干柴,

小脸瘦得脱了形,嘴唇干裂起皮,呼吸微弱。看着空得能跑老鼠、落了厚厚一层灰的米缸,

我眼睛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只觉得心里也像这土地一样,干裂得疼。婆娘去年刚走,

要是儿子也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指望?墙角那只破木箱,

此刻像是一个无声的、散发着阴冷气息的诅咒,在我眼角的余光里存在着,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里藏着什么。熬到夜晚,冷月凄清,

我又一次听见小石头气若游丝地、无意识地喊了一声“爹”,那声音轻得像羽毛,

却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来回锯,锯得我血肉模糊。我猛地站起来,双眼赤红,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我踉跄着扑到墙角,像疯了一样扒开那些破棉袄,

掀开箱盖,灰尘呛得我连连咳嗽,却顾不上了。干枯冰冷的猴爪再一次落入我手中,

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激灵,抖得不成样子。

脑子里全是奶奶临终前恐怖的眼神和声嘶力竭的叮嘱。可小石头要死了!我的儿子要饿死了!

巨大的绝望交织成一种疯狂的勇气。我噗通一声跪在箱前,双手死死攥着那猴爪,

它的指甲尖锐地硌着我的掌心,带来清晰的刺痛。我语无伦次,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粮…我要粮食!让村里…让粮仓满起来!满起来!求求你!

”愿望脱口而出的瞬间,我手里的猴爪似乎极其轻微地、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

像是一块死肉突然被通了电。我怪叫一声,猛地把它甩了出去。它撞在土墙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咚”,又无声地掉落在地,滚了几滚,依旧是那副干瘪死寂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我的幻觉。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烂的衣衫,心里一片冰凉的悔惧和后怕。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那一夜,我睁着眼直到天亮,耳朵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每一丝风声都让我心惊肉跳。

3.天才蒙蒙亮,外头突然炸开了锅,人声鼎沸,哭喊声、尖叫声、狂喜的嚎叫声混成一片,

打破了往日的死寂。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连滚带爬地冲出门,

差点被门槛绊倒。村里的晒谷场上,黑压压挤满了面黄肌瘦的村民,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

指着粮仓的方向,脸上是一种极度饥饿后看到食物产生的、近乎癫狂的绿光。

老村长被人搀着,他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宽大的旧衣服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

他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指着粮仓,

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粮仓——那原本空得可以跑马、仓板缝隙里能望见天光的大型粮仓,

每一个都鼓鼓囊囊,塞得满满当当!金黄的谷粒甚至从木板缝隙里溢出来,

黄澄澄地流淌了一地,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老天爷开眼了啊!!

”一个汉子扑倒在地,抓起一把谷子就疯狂地往嘴里塞,粗糙的谷壳割破了他的嘴唇,

他却浑不在意,又哭又笑,状若疯魔。“神迹!这是神迹啊!”更多的人跪了下来,

朝着四方磕头。人群疯狂地涌向粮仓,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别人抢光。我也懵了,

被裹挟在狂喜的人流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脏被一种巨大的喜悦冲击着。

难道…难道那东西…真的…是救命稻草?就在这片混乱的、几乎要引发踩踏的狂喜中,突然,

那个抱着谷粒猛嗅的汉子动作僵住了。他低下头,把手掌凑到眼前,

手指颤抖地捻着那些金黄的谷粒,脸上的狂喜渐渐凝固,转为疑惑。“这…这是啥?

”他的声音变了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越来越多的人停了下来,他们抓起谷子,

仔细看着,嗅着。晒谷场上的喧闹声像退潮般迅速消退。

一股极其细微、却又无法忽视的古怪气味弥漫开来,逐渐压过了新谷应有的清香。

不是泥土味,而是一种…灰烬的、焦糊的,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像是陈旧油脂般的腥气,

隐隐约约,钻入鼻腔。我也抓起一把,谷粒入手沉甸甸,色泽金黄,饱满得惊人,

是上好的粮食。可仔细看,在阳光的照射下,每一粒谷子上,

都似乎极其诡异地沾着一点点极其细微的、灰白色的粉末。那粉末粘腻,

捻在指间有一种不祥的滑腻感。那气味…我猛地凑近,深深一吸。下一秒,我胃里翻江倒海,

早上咽下去的那点东西混合着酸水猛地冲上喉咙,“哇”一声全吐了出来。

那味道…我死也忘不了!奶奶病逝,家里穷得连薄棺都置办不起,只能拖去后山烧了。

我亲手点的火,烧到最后,就是这股混着油脂焦糊味的骨灰气!

这满仓金黄的、救命的粮食上,全都沾满了…沾满了…我惊恐地抬起头,环顾四周。

狂喜早已消失不见,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

一种无声的、极致的恐惧像瘟疫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比饥饿更可怕的神情浮现在每个人脸上。老村长猛地推开搀扶他的人,

跌跌撞撞地扑到谷堆前,抓起一把,死死盯着那混在金黄中的刺眼灰白,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珠猛地向外凸出,

布满骇然。“是…是…是他们…”他嘶哑地、绝望地尖叫起来,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怖。他喊完这一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人事不省。晒谷场上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穿过谷堆,带起那诡异的气味。随即,

更大的、崩溃的哭嚎声爆发出来。人们像躲避最可怕的瘟疫一样把手里的粮食扔出去,

疯狂地在身上擦拭,仿佛那是什么剧毒之物,有人跪地呕吐,有人瘫软如泥,

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满仓的“粮食”。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那猴爪黏腻的触感仿佛还烙在我手上,带来一阵阵灼痛般的寒意。粮仓是满了。

用我们至亲骸骨烧成的灰,填满的。4.第二次动用猴爪,是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婆娘死后第三年,看到小石头常常望着别人家的娘亲发呆,

或是被村里的孩子嘲笑是“没娘的孩子”后默默掉眼泪,我的心就像被钝刀子一遍遍地割。

那场饥荒的阴影尚未完全散去,但靠着那最终还是在生存本能中被悄悄清洗后吃掉的粮食,

村里人好歹活了下来,包括小石头。可我对婆娘的愧疚却与日俱增,

常常盯着她空荡荡的床铺发呆。她跟着我没过一天好日子,累垮了身子,就这样去了。

“我想娘亲了。”这天吃饭的时候,小石头吃着碗里混着野菜的糊糊,又突然流下泪来,

大颗的泪珠砸进碗里,“要是娘在就好了…”窗外一声炸雷响过,

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了屋里,也照亮了墙角那只破木箱,那一瞬间它像一个沉默的黑色墓碑。

鬼使神差地,我心底那个被强行压抑的念头疯狂滋长。我再次走了过去,脚步虚浮,

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对婆娘的思念和愧疚像洪水一样淹没了理智。我颤抖着拿出那猴爪,

它似乎比上次更油润了些。我攥着它,指甲几乎嵌进它干硬的皮肉里,

声音因渴望而嘶哑扭曲:“让她回来…让我婆娘回来!我只要她回来!看看孩子!

让我…我跟她说句话!这是第二个愿望!第二个!”猴爪又一次,

在我掌心微弱地、令人毛骨悚然地抽搐了一下。这一次,我甚至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搏动,

一下,又一下,冰冷而有力。紧接着,一股微弱的、却异常清晰的暖意,

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顺着我的手臂爬了上来,钻进心口,盘踞不去。愿望许下了。雷声隆隆,

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棂和屋顶。那一夜,我睁着眼直到天亮,屋内屋外除了风雨声,

似乎寂静无声,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却又被巨大的失落攫住,也许那东西上次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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