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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手札(苏愈白林雪霁)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白兔手札(苏愈白林雪霁)

连夜扛着火车跑路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白兔手札》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愈白林雪霁,讲述了​她从深渊跃下,所求并非新生,而是终结。 再醒来,却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异乡客。 拖着满身看不见的伤痕,她拥有着能治愈万物的力量,内心却是一片荒芜。 她坚信世间所有温暖都需明码标价,于是她拼命付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活成一件有用的工具,只为换取一丝停留的温柔。 直到她遇见那个家园。 直到她被那群吵嚷却真诚的同伴包围。 直到那位沉稳的引路人看向她,对她说: “你可以不完美,可以喊痛,可以只是存在。这里,本就是为你这样的灵魂准备的归处。” 这是一个关于—— 破碎者如何学会被爱, 算计者如何学会信任, 以及,一个无处可去的灵魂,最终如何找到“家”的故事。 作者文笔不好,女主容易自卑,需要拯救。

主角:苏愈白,林雪霁   更新:2025-11-11 01:3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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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门缝,像一柄温柔的薄刃,切开了厢房内的昏暗。

苏愈白几乎是在第一缕光线投入的瞬间就睁开了眼。

她一夜未眠,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却如同拉满的弓弦,任何细微的声响——夜虫的嗡鸣、远处模糊的呓语、甚至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能让她心惊肉跳。

她像个守夜的哨兵,在铺位上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用全身的感官去戒备着这个看似温暖的“堡垒”。

门外开始有了活动的声响,轻快的脚步声,压低的交谈声,还有隐约的食物香气飘来。

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气味,都在提醒她,这里不是她独处的黑暗,而是一个充满“他人”的世界。

她应该出去吗?

还是继续躲藏?

出去,意味着要面对那些她不知如何应对的善意和目光;躲藏,则可能被视为孤僻、不识好歹,从而消耗掉她本就不多的“安全储备”。

内心的计算器再次冰冷地启动。

最终,对“被厌恶”的恐惧,略微压过了对“被关注”的恐惧。

她必须出去,必须表现出一定的“融入”,哪怕只是表象。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伸出爪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门完全推开。

刺目的阳光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红瞳。

她站在门槛内,仿佛面前不是普通的院落,而是需要巨大勇气才能跨越的鸿沟。

院子里,先生正坐在石桌旁,手持一卷书册。

晨光勾勒着她沉静的侧影,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目光自然地落在苏愈白身上,没有惊讶,没有催促,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书卷上。

这种“不被紧盯”的感觉,让苏愈白稍微松了口气。

她贴着墙根,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地挪到昨天那个角落,重新蜷缩起来,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然而,种花家的温暖,似乎有一种主动渗透的能力。

不多时,那个叫林雪霁的少年端着一个木托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了过来。

他看到苏愈白,眼睛一亮,脚步却下意识地放轻了。

“嘿,你起来啦!

正好,吃早饭!”

他将托盘放在石桌上,上面是清粥小菜和几样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点心。

他先是给先生盛了一碗,然后,极其自然地,也盛了一碗,配上小碟点心,端起来,却不是递给苏愈白,而是放在了离她不远、昨天放茶杯的那个石凳旁的地面上。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拿了点,你尝尝看!”

他笑容灿烂,带着点邀功似的得意,却没有停留,转身就跑去忙别的了。

苏愈白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

米香混合着不知名蔬菜的清香,钻进她的鼻腔,唤醒了她胃里的空虚。

接受,意味着又一份“债务”。

可是,拒绝的后果可能更严重。

她偷偷抬眼看向先生。

先生依旧在看書,仿佛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最终,生理的需求和“维持表象”的计算占据了上风。

她极其缓慢地凑过去,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粥煮得软糯,点心甜而不腻,是她从未品尝过的、属于“家”的味道。

这味道美好得让她想哭,又让她更加恐慌。

饭后,院子里的兔子渐渐多了起来。

他们似乎有固定的晨间聚会,三三两两,讨论着当天的安排,交换着信息。

苏愈白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捕捉着每一丝声响。

他们讨论着田里作物的长势,商量着去后山采集,计划着修缮某处屋舍……言语间充满了协作与活力。

没有抱怨,没有推诿,只有一种蓬勃的、向上的生命力。

这种生命力灼烧着她。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遗弃在春日原野上的坚冰,与周围的生机格格不入。

“那个……你是新来的吧?”

一个稍微绵软些的声音响起。

苏愈白浑身一僵,抬起头,看到昨天那个和林雪霁在一起的、气质更显温软的兔子,此刻也是人形,是个眉眼柔和的少女,正蹲在不远处,好奇又友善地看着她。

苏愈白记得,别人叫她“叶知秋”。

“我……我叫叶知秋。”

少女见她警惕,连忙自我介绍,脸上带着安抚的笑意,“你别怕,我们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或者,你喜欢做什么?”

做什么?

苏愈白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她过去的人生里,“喜欢”是一种奢侈且危险的词语。

她存在的意义是“有用”,是取得好成绩,是顺从,是避免惩罚。

见她沉默,叶知秋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喜欢侍弄花草,后院那片药圃就是我打理的。

林雪霁那家伙就喜欢满山跑,探索新地方。

陈默言喜欢做木工,你看院角那些桌椅,好多都是他做的……”她如数家珍地介绍着,语气里充满了对同伴的了解与包容。

然后,她目光落在苏愈白雪白的皮毛上,眼睛微微一亮,但又很快压下,只是温柔地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

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的。”

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像重锤敲在苏愈白心上。

真的……可以吗?

就在这时,一阵稍显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伴随着几声略带焦急的呼唤:“先生!

先生在吗?”

一个陌生的兔子青年跑进院子,脸上带着汗珠,他怀里抱着一只看起来病恹恹的、翅膀以怪异角度耷拉着的……彩色鸟儿?

“先生,我们在林子边发现它的,翅膀好像断了,飞不起来……”青年急切地说道。

先生放下书卷,起身查看。

院子里的其他兔子也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哎呀,好可怜!”

“骨头断了吗?”

“谁会接骨啊?”

苏愈白的心脏猛地一跳。

翅膀断了……伤……她有能力……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展现价值。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治愈这只鸟,她就能立刻向所有人证明,她不是白吃白住的累赘,她有能力支付她在这里消耗的资源!

这比任何苍白的言语和示弱都更有力!

一股混合着迫切和恐惧的热流涌上头顶。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从角落里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挤开围观的兔子,冲到那只伤鸟面前。

她的突然出现和急促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这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向她。

苏愈白呼吸一滞,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但是,机会!

她强迫自己忽略不适,颤抖着伸出爪子,想要去触碰那只鸟折断的翅膀。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微弱却确实存在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

“等等。”

先生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苏愈白的动作僵在半空。

先生看着她,那双异色瞳里没有责怪,只有一种深沉的洞察。

她轻轻从青年手中接过伤鸟,对苏愈白摇了摇头,声音放缓:“愈白,你的心意很好。

但治愈,需要征得对方的完全信任,也需要你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掌控。

贸然出手,可能会吓到它,也可能对你自己造成负担。”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苏愈白头脑发热的冲动。

不是拒绝,而是……保护?

保护那只鸟,也保护……她?

“而且,”先生的目光扫过周围关切的面孔,最后落回苏愈白苍白(如果兔子能看得出苍白的话)的脸上,“在这里,帮助他人不需要如此急切地证明。

我们先找些草药为它固定,观察一下,好吗?”

先生的话,轻飘飘地推翻了她赖以生存的“价值交换”法则。

帮助,不需要证明?

苏愈白僵在原地,伸出的爪子忘了收回。

她看着先生熟练地指挥叶知秋去取草药,看着林雪霁主动去找合适的树枝做夹板,看着陈默言默默打来清水……他们井然有序,温和而有效。

她像个误入舞台的小丑,所有的计算和表演,在一种更宏大、更自然的“善”面前,显得如此拙劣和可笑。

强烈的羞耻感和更深重的迷茫席卷了她。

如果连“展现价值”都是错误的,那她该如何自处?

她默默地、一步一步地退回了那个阴暗的角落,将自己重新蜷缩起来,比之前更紧,更小。

周围的忙碌和温暖仿佛与她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壁,她能看见,能听见,却感觉无比遥远。

温暖的洪流包围着她,她却像一块无法融化的冰核,在暖洋深处,体会着彻骨的寒冷。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而她所熟悉的那套规则,在这里似乎寸步难行。

这种认知,比任何首接的恶意,都更让她感到害怕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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