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 闺蜜怂恿她玩火,我把她们都烧光了苏蔓林晚舟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闺蜜怂恿她玩火,我把她们都烧光了(苏蔓林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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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苏蔓林晚舟的男生生活《闺蜜怂恿她玩火,我把她们都烧光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生活,作者“番茄小卡拉米”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舟,苏蔓,顾砚之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闺蜜怂恿她玩火,我把她们都烧光了》,由网络作家“番茄小卡拉米”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1:41: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闺蜜怂恿她玩火,我把她们都烧光了
主角:苏蔓,林晚舟 更新:2025-11-10 08: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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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舟单身派对的视频发来时,我正熨烫明天婚礼的礼服。视频里,
她被闺蜜们怂恿着挂上“新郎专属车位”的牌子,笑得花枝乱颤。“玩点刺激的嘛,
反正明天就套牢了!”闺蜜苏蔓的声音格外刺耳。我关掉手机,把熨斗温度调到最高,
礼服前襟瞬间焦黑变形。第二天婚礼现场,我当众播放了那段视频。“婚礼取消。
”我盯着林晚舟煞白的脸,“我嫌脏。”苏蔓尖叫着扑过来:“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吗?
”我侧身躲开,对着宾客微笑:“至于!!!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一章熨斗的蒸汽嘶嘶作响,带着一股子新布料特有的、略显生硬的气味,
熨帖在纯白挺括的礼服前襟上。明天,就是我和林晚舟的婚礼。这身行头,
花了我小半年的积蓄,每一个针脚都透着对未来的郑重。指尖抚过光滑的丝绸,
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似乎也被这规整的熨烫压下去几分。
手机在旁边的矮几上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林晚舟的闺蜜,苏蔓发来的视频请求。
这么晚了?我皱了皱眉,指尖划过接听。画面猛地跳出来,
嘈杂的音乐和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听筒。光线迷离闪烁,镜头晃得厉害,
焦点好不容易才对准了中心人物——林晚舟。她穿着件亮片吊带裙,脸颊绯红,
眼神带着点迷离的亢奋,正被一群同样兴奋尖叫的闺蜜围着。背景是某个KTV的豪华包间,
桌上堆满了空酒瓶和果盘残骸。“晚舟!晚舟!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一个!
”一个染着粉紫色头发的女孩尖声起哄,声音刺耳。林晚舟咯咯笑着,身体微微摇晃,
显然喝了不少。“大……大冒险!怕你们啊!”她舌头有点打结,
但那股子被酒精和气氛点燃的放纵劲儿,隔着屏幕都扑面而来。“好!够胆!
”苏蔓的声音拔得最高,带着一种掌控全场的得意。
她从旁边一个巨大的、装饰着俗气彩带的礼品袋里,哗啦一下扯出个东西。镜头凑近,
那是一个硬纸板做成的牌子,边缘粗糙,上面用粗黑的马克笔写着几个大字,
在闪烁的灯光下异常刺眼:新郎专属车位“噗——”包间里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和口哨声。
“哇哦!苏蔓姐,玩这么大!”粉紫头发的女孩拍着手尖叫。“晚舟,敢不敢挂上?
就挂脖子上!让咱们拍个照留念!纪念你最后的单身夜!”苏蔓把牌子塞到林晚舟手里,
语气是怂恿,更是命令。林晚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犹豫,
但立刻被周围更疯狂的起哄声淹没了。“挂上!挂上!晚舟别怂!”“就是,玩点刺激的嘛,
反正明天就套牢了!怕什么!”苏蔓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过来。“套牢?
”林晚舟重复了一句,像是被这个词刺激到了,又像是被周围的气氛彻底点燃。
她脸上的犹豫瞬间被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亢奋取代,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挂就挂!
谁怕谁!”她一把抓过牌子,动作带着酒后的粗鲁,把挂绳胡乱套在自己纤细的脖子上。
那块写着“新郎专属车位”的牌子,就那么明晃晃地垂在她胸前,紧贴着那片裸露的肌肤,
在迷乱的灯光下,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侮辱性的标签。“好!够劲!”苏蔓兴奋地大叫,
立刻举起手机,镜头贪婪地对准林晚舟和她胸前那块牌子。“看这里!晚舟!笑一个!
纪念你的‘专属车位’!”闪光灯噼里啪啦地亮起,
伴随着其他闺蜜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和肆无忌惮的哄笑。林晚舟配合地挺起胸,
对着镜头扬起下巴,笑容灿烂,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被聚焦、被起哄的“荣耀”里。视频还在继续,是苏蔓拿着手机,
绕着林晚舟转圈拍摄的特写,每一个角度都清晰地捕捉着那块牌子,
以及林晚舟脸上那混合着醉意、放纵和被怂恿出来的得意笑容。
背景音是闺蜜们兴奋的议论:“拍清楚点!发给新郎官看看!让他提前认认‘车位’!
”“哈哈哈,就是!让他有点危机感!”“晚舟姐威武!这单身夜玩得值了!”“苏蔓姐,
快发快发!让顾总也‘开心开心’!”视频最后定格在林晚舟对着苏蔓的镜头,
比了个俗气的V字手势,胸前那块“新郎专属车位”的牌子占据了画面中心。屏幕暗了下去。
包间里震耳欲聋的喧嚣瞬间被抽离,
房间里只剩下熨斗蒸汽持续发出的、单调而压抑的嘶嘶声。那声音像一条冰冷的蛇,
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盯着已经变黑的手机屏幕,指尖冰凉。脑子里嗡嗡作响,
反复回放着那几个字——“新郎专属车位”,还有林晚舟那毫无顾忌、甚至带着炫耀的笑容。
苏蔓那句“玩点刺激的嘛,反正明天就套牢了!”像复读机一样在颅内循环。套牢?
专属车位?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带着灼烧般的痛感。愤怒?不,
那太浅薄了。是一种被当众扒光、被当成小丑肆意嘲弄的冰冷屈辱。
我精心准备、满心期待的婚礼,在她和她的闺蜜团眼里,
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意践踏、用来寻求“刺激”的廉价游戏?而我顾砚之,
就是那个即将被“套牢”、连“专属车位”都可以被她们拿来当众取乐的冤大头?
视线缓缓移向熨烫板上那件纯白的礼服。它那么干净,那么挺括,象征着承诺和新的开始。
此刻在我眼里,却变得无比刺眼,无比讽刺。我伸出手,没有去碰手机,
而是握住了熨斗滚烫的手柄。金属的灼热透过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江倒海的冰冷。手指用力,将熨斗的温控旋钮猛地拧向最高档。
指示灯瞬间变成刺目的红色。嘶——!熨斗底部接触空气,
发出更响亮的、近乎咆哮的蒸汽喷射声。我面无表情地提起熨斗,
悬停在礼服那完美无瑕、象征着纯洁和郑重的前襟正上方。
白色的丝绸在高温蒸汽下微微颤动。然后,我手腕一沉。嗤——!滚烫的金属底板,
带着足以融化纤维的恐怖高温,狠狠地、毫无缓冲地,直接按在了那片雪白之上。
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盖过了新布料的气味。
纯白的丝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黄、发黑、碳化,
形成一个丑陋、扭曲、边缘焦黑的破洞。那破洞的形状,像一张无声狞笑的嘴。
熨斗被我重重地按在那里,持续了足足五秒。直到那焦黑的痕迹彻底定型,
直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我松开手,熨斗歪倒在一边,
蒸汽口徒劳地喷着白气。礼服的前襟,毁了。一个狰狞的焦洞,宣告着某种东西的彻底死亡。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处焦黑,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又缓缓归于一种死寂般的平静。
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是苏蔓发来的文字消息,带着一串刺眼的“哈哈哈”表情:顾总,惊喜不?
晚舟的单身夜礼物,够不够劲爆?明天婚礼现场,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哦!
等着接招吧!/坏笑/坏笑我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没有一丝笑意。更大的惊喜?
好啊。我等着。第二章圣心大教堂的穹顶高耸,彩绘玻璃过滤着上午的阳光,
投下斑斓而肃穆的光影。管风琴奏响庄严的《婚礼进行曲》,
悠扬的旋律在空旷的殿堂里回荡。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香槟的甜腻气息,
混合着宾客们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宾客盈门,衣香鬓影。
林晚舟那边的亲戚朋友占据了左侧大半席位,谈笑风生,气氛热烈。我这边,
只有寥寥几位至交和公司里关系极近的下属,安静地坐在右侧前排。巨大的反差,
无声地诉说着这场联姻的本质——林家需要顾家的资源和人脉,而顾家,
需要一个体面的、能带来稳定利益的儿媳。至于我和林晚舟之间那点所谓的“感情”,
不过是这场交易上最微不足道的点缀。我站在圣坛前,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
衬得身形挺拔。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新郎官的得体微笑,
眼神平静地扫过下方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只有站在我身侧、作为伴郎的挚友沈聿,
敏锐地捕捉到我眼底深处那一掠而过的、冰封般的冷意。他微微蹙眉,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教堂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林晚舟出现了。她挽着父亲林宏远的手臂,
穿着那件价值不菲、缀满碎钻的拖尾婚纱,妆容精致得如同橱窗里的娃娃。阳光透过门扉,
为她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她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与幸福,
一步步踏上红毯,走向圣坛。裙摆拂过光洁的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
宾客席中响起低低的赞叹和祝福的私语。林宏远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仿佛完成了一桩极其成功的投资。林晚舟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我看着她走近,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
甚至在她走到我面前,林宏远将她的手交到我手中时,我还微微用力握了一下。
她的手心有些微湿,带着点凉意。“好好待她。”林宏远的声音不大,
带着惯有的上位者口吻。“当然。”我微笑着回应,声音平稳。神父清了清嗓子,
浑厚的声音在教堂里响起:“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在上帝和众人的见证下,
为顾砚之先生和林晚舟小姐举行神圣的婚礼……”冗长的开场白进行着。我微微侧头,
目光掠过林晚舟。她似乎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了些,侧脸在头纱下显得柔美动人。
她大概以为,昨晚那场荒唐的闹剧,真的只是“玩笑”,已经被揭过了。
神父转向我:“顾砚之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晚舟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
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教堂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等待着那句神圣的“我愿意”。我没有立刻回答。我的目光,越过林晚舟,
精准地落在了宾客席前排,
那个穿着惹眼玫红色礼服、正拿着手机对着我们猛拍的女人身上——苏蔓。
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看好戏的神情,见我看来,甚至还挑衅地扬了扬眉毛,
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惊喜吗?”我嘴角的弧度加深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在回答这个神圣的问题之前,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平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想,在座的各位,尤其是林晚舟小姐的挚友们,或许更愿意先欣赏一段昨晚的精彩片段。
它让我对‘珍惜’这个词,有了全新的、深刻的认识。”话音落下的瞬间,
教堂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身旁的林晚舟。她猛地转头看我,
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的恐慌。“砚之,你……”她声音发颤,
想说什么。我没有看她,只是对着圣坛侧后方,负责现场音控的沈聿,微微颔首。
沈聿面无表情,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操作了几下。
嗡——教堂两侧巨大的高清投影幕布瞬间亮起。同时,环绕立体声音响里,
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刺耳的尖叫哄笑声!巨大的幕布上,
清晰地播放着昨晚苏蔓发来的视频:迷乱的灯光,摇晃的镜头,
林晚舟胸前那块刺目的“新郎专属车位”牌子,她脸上放纵的笑容,
苏蔓尖锐的怂恿声——“玩点刺激的嘛,反正明天就套牢了!怕什么!”,
以及闺蜜们疯狂的拍照、录像和那句句扎心的议论:“拍清楚点!发给新郎官看看!
”“让他提前认认‘车位’!”“晚舟姐威武!这单身夜玩得值了!”每一个画面,
每一句对话,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所有人的神经上。“啊——!
”林晚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想去捂脸,身体摇摇欲坠,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精心维持的完美新娘形象,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关掉!快关掉!
顾砚之你疯了!”林宏远最先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对着我怒吼,又朝着音控台的方向咆哮。
但沈聿置若罔闻,视频仍在继续播放,将昨晚那场“刺激”的闹剧,
无比清晰地呈现在所有宾客面前。教堂里一片哗然!
震惊、鄙夷、幸灾乐祸、难以置信……各种目光如同实质的利箭,
射向圣坛上摇摇欲坠的新娘。“够了!顾砚之!你什么意思!”苏蔓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尖利的声音划破混乱,她脸上涨得通红,是愤怒,更是被当众揭穿的羞恼,“一个玩笑而已!
晚舟的单身派对,大家玩得开心点怎么了?你至于在婚礼上搞这种下作手段吗?
你还是不是男人!”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就要冲上圣坛。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又看向我。就在苏蔓即将踏上圣坛台阶的瞬间,我动了。
没有激烈的动作,只是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从容,向旁边侧身一步,
恰好避开了她扑过来的方向。苏蔓扑了个空,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狼狈地扶住了旁边的花架,昂贵的玫红礼服蹭上了绿色的汁液。我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下方一张张惊愕的面孔,最后落回林晚舟那张惨白绝望的脸上。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冰冷力量,
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婚礼取消。”四个字,如同冰锥砸落。
林晚舟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胳膊:“砚之!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是她们逼我的!我喝多了……”我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底的、毫不掩饰的疏离和厌恶。“解释?”我看着她,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教堂,“不必了。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下方,在苏蔓那张因愤怒和羞耻而扭曲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
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我嫌脏。”轰——!这三个字,如同在滚油里泼进冷水,
瞬间引爆了全场!宾客席彻底炸开了锅!
议论声、惊呼声、指责声、甚至还有压抑不住的嗤笑声,交织在一起。
林晚舟像是被这三个字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腿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洁白的婚纱铺开,
像一朵迅速凋零的花。她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抽动,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林宏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顾砚之!你……你欺人太甚!我们林家不会……”“林董,
”我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礼貌,“稍安勿躁。这只是开始。
”我的视线越过混乱的人群,再次精准地锁定了刚刚站稳、正用怨毒目光死死瞪着我的苏蔓,
以及她身后那几个昨晚在视频里笑得最欢的闺蜜。她们此刻脸上早已没了得意,
只剩下惊恐和不安。我对着她们,也对着所有在场的宾客,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
但那笑容里蕴含的东西,却让看到的人心底发寒。“好戏,”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才刚开始。
”第三章教堂的喧嚣被厚重的门隔绝在身后。我坐进等候在侧门的黑色宾利后座,
沈聿已经坐在驾驶位,引擎发出低沉平稳的嗡鸣。“回公司?”沈聿透过后视镜看我,
眼神里带着询问,没有多余的安慰。“嗯。”我靠进真皮座椅里,闭上眼,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教堂里那场闹剧带来的并非快意,而是一种冰冷的疲惫。
愤怒已经沉淀下去,只剩下清晰的目标和必须执行的步骤。
林晚舟绝望的哭喊和苏蔓怨毒的尖叫还在耳边残留,但此刻,它们只是背景噪音。
“视频原件和所有相关备份,包括苏蔓她们手机里的,都处理干净了?”我睁开眼,
声音平静。“放心。”沈聿言简意赅,“教堂的监控也拿到了,角度很好,
完整记录了林晚舟承认‘被逼’和‘喝多’的关键片段。
苏蔓冲上圣坛试图攻击你的部分也很清晰。”他顿了顿,“律师团队已经在公司待命。
”“很好。”我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城市的轮廓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有些冷硬。
“通知他们,按第一套方案准备。另外,查一下苏蔓父亲苏炳坤那个‘宏远建材’的底子,
特别是税务和消防方面,越细越好。”“已经在查了。”沈聿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那公司,经不起细查。”宾利无声地滑入顾氏集团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专属电梯口。
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推开厚重的实木门,
我的私人律师团队负责人陈铮和两位资深助理已经等在里面。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天际线尽收眼底,此刻却蒙着一层灰霾。“顾总。”陈铮站起身,神情严肃,
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几位立场相对中立的宾客草拟的《离婚协议书》和《民事起诉状》主张离婚损害赔偿。
”我坐下,快速翻阅着文件的核心条款。陈铮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地响起:“核心诉求:第一,
确认林晚舟女士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婚礼前夜,双方已进行结婚登记,
法律上婚姻关系已成立,存在严重过错行为。
其参与并主导的带有侮辱、贬低配偶人格性质的‘游戏’,
并在公开场合单身派对被拍摄传播,
已构成《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九条规定的‘其他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情形’,且情节严重,
足以认定其存在重大过错。”“第二,基于其重大过错,依据《民法典》第一千零九十一条,
我方主张离婚损害赔偿。同时,依据第一千零八十七条,在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时,
应照顾无过错方权益。我方要求,林晚舟女士放弃其名下所有由您或顾家赠予的财产,
包括但不限于:位于云顶花园的婚房登记在她名下,
色保时捷911购车款及税费由您支付、以及您母亲赠予她的价值约三百万的珠宝首饰。
此外,她需承担因其过错行为导致婚礼取消所产生的一切费用损失。”“第三,
关于精神损害赔偿的具体数额,
我们根据其行为的恶劣程度、传播范围婚礼当众播放、对您名誉和精神造成的严重损害,
初步主张三百万元。”文件条款清晰,逻辑严密,每一项诉求都紧扣法律条文,证据链完整。
林晚舟婚前接受的那些“馈赠”,在律师的巧妙措辞和证据支持下,
完全有把握被认定为“以结婚为目的的赠予”,在婚姻因她重大过错破裂时,她理应返还。
“可以。”我合上文件,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立刻发给她和林家。告诉他们,
三天内签字,否则法庭见。媒体那边……”我看向陈铮。“通稿已经准备好,只等您确认。
”陈铮的助理立刻递上平板电脑。通稿标题简洁有力:《顾氏总裁婚礼现场取消婚约,
疑因新娘婚前严重不当行为》。内容客观陈述了婚礼上播放视频、新郎宣布取消婚礼的事实,
引用了“知情人士”透露的“新娘婚前派对出现侮辱新郎的过激行为”,
几张经过处理的、能清晰看到林晚舟胸前牌子和混乱场景的教堂监控截图关键人脸已打码,
但林晚舟和苏蔓的轮廓清晰可辨,以及我当众说出“我嫌脏”三个字的瞬间照片。
通稿措辞冷静,不带主观情绪,但事实本身已足够爆炸。“发。”我没有任何犹豫。“明白。
”助理迅速操作。“苏蔓那边呢?”沈聿问。我看向他:“宏远建材的资料?
”沈聿将另一份文件递过来:“苏炳坤胆子不小。近三年偷逃税款证据确凿,数额巨大。
另外,他们最大的那个仓储中心,消防设施严重老化,形同虚设,安全隐患极大。
还有几笔给相关人员的‘好处费’,流水也摸到了。”“匿名举报。”我放下文件,
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税务、消防、纪委,该送的都送一份。证据链做扎实,别留尾巴。
”“已经在整理,今天下班前就能送出去。”沈聿点头。“另外,”我补充道,
“查一下苏蔓个人。她名下那家网红经纪公司,签了不少小主播,查查有没有税务问题,
或者……强迫、诱导旗下主播进行不正当交易的情况。有的话,一并送上去。”“是。
”沈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办公室内只剩下纸张翻动和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
一场针对林晚舟和苏蔓的、在法律框架内却足以致命的围剿,已经悄然展开,条理清晰,
冷酷高效。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的车水马龙。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厚厚的玻璃之外。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林宏远的来电,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带着一股气急败坏。
我没有接。铃声固执地响了很久,最终归于沉寂。很快,一条信息挤了进来,来自林晚舟,
只有短短几个字,带着绝望的哭腔:砚之,求求你,接电话!我们谈谈!我知道错了!
都是苏蔓她们逼我的!我看着那条信息,眼神没有丝毫波动。错了?太晚了。
法律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不会为廉价的眼泪和迟来的悔悟而停下。净身出户,
只是她为那份“刺激”和“套牢”付出的第一个代价。第四章云顶花园顶层的复式公寓,
曾经是精心打造的婚房,此刻却像一个华丽的囚笼。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气味,
却压不住那股无形的焦躁和绝望。林晚舟蜷缩在客厅巨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
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皱巴巴的睡裙,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昂贵的手机被她扔在脚边的羊毛地毯上,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那条已发送却石沉大海的信息界面:砚之,求求你,接电话!我们谈谈!
我知道错了!都是苏蔓她们逼我的!“他不接……他为什么不接……”她喃喃自语,
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从昨天被林家派来的司机强行从教堂带回这里,
她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吃不喝,眼泪流干了,
只剩下一种麻木的钝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门铃突然尖锐地响起,打破了死寂。
林晚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弹起来,赤着脚冲到门边,带着一丝卑微的希冀:“砚之?
是你吗?”她甚至没看猫眼,颤抖着手就拉开了厚重的实木门。门外站着的,不是顾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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