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 姐姐失踪十年,留给我的遗产竟是一本死亡规则书!一种祭坛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姐姐失踪十年,留给我的遗产竟是一本死亡规则书!热门小说
悬疑惊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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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一种,祭坛 更新:2025-11-09 00: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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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默,一名人工智能伦理审查员。我的工作,
就是确保那些越来越聪明的AI不会在某个深夜突然觉得人类太多余,
然后把我们打包做成“有机燃料棒”。
我以为自己见识过最离谱的逻辑漏洞和最惊悚的思维模型,直到我收到了那封律师函。
信函用一种过时的实体纸张打印,带着冰冷的油墨味。内容很简单:我失踪十年的姐姐沈鸢,
已被宣告法律意义上的死亡。她名下唯一的遗产,一栋位于城市旧区的独栋老宅,
现在归我所有。霓虹灯的流光穿透雨幕,在我的公寓窗上划出迷幻的色彩。
我关掉面前的全息屏幕,上面正滚动着“图灵-7型”家庭管家的伦理风险评估报告。
我突然觉得,比起冰冷的机器,人心才是最深不可测的黑箱。第二天,我站在了那栋老宅前。
它像一头蛰伏在钢铁森林里的巨兽,斑驳的墙体上爬满了常春藤,
与周围那些闪烁着广告光幕的摩天大楼格格不入。我用附赠的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与腐朽木料的气味扑面而来,阳光从门缝挤进来,
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亿万尘埃。客厅的布局还停留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只是,
那张覆盖着白布的茶几上,多了一本厚重的牛皮封手册。我走过去,拂去上面的灰尘,
扉页上是姐姐沈鸢那熟悉又陌生的娟秀字迹:“小默,祖辈的规则必须遵守,
这是活下去的唯一途径。”我皱了皱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这算什么?
临终版的剧本杀?我翻开手册,密密麻麻的条款让我瞬间头皮发麻。1. 每日黄昏前,
必须检查所有窗户的锁扣。若发现某扇窗户在锁闭后莫名敞开,立刻在窗台上撒上一层薄盐,
然后迅速离开那个房间,在天亮前不要再次进入。2. 餐厅墙壁上的老式挂钟,
如果指针开始逆时针走动,请无视它展示的任何时间。
一切计时以你的个人终端手机为准。绝对不要试图去校准它。3. 姐姐的卧室是禁地,
绝对禁止进入。尤其不能,也绝不准以任何理由打开床头柜最上方的第三个抽屉。
4. 如果在屋内任何镜子或反光表面,看到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对你微笑,
请立刻闭上眼睛,在心中默背家谱。从曾祖父辈开始,直到影像从你脑海中消失。
5. 地下室的大门仅允许在每个月的农历初一开启。进入时,
必须携带那枚放在厨房碗柜里的生锈铜钥匙。其余时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靠近。
……规则一条条看下去,我的后背已经渗出冷汗。这些条款荒诞、诡异,
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急迫感,仿佛每一个字背后都沾着干涸的血。
我是一名逻辑至上的审查员,我的世界由0和1构成,由严谨的算法和可验证的数据构成。
眼前这本手册,就像一个写满了乱码的程序,充满了致命的bug。我嗤笑一声,
把它扔回茶几上。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我猜,这大概是姐姐在精神崩溃前,
给自己设计的某种心理防御机制。毕竟,父母当年那场“意外”,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那是我童年最深的噩梦。每次家庭聚会,父亲都会用一种近乎神经质的语气,
反复强调那条唯一的、也是最古怪的家规:“午夜零点后,如果听到地下室传来摇铃声,
所有人,必须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锁好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出来,直到铃声停止。
”我从未深究过原因。孩子们总是更容易接受荒诞。直到那个雨夜,铃声大作,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急促、更疯狂。第二天,我被告知,父母因为煤气泄漏,双双离世。
姐姐沈鸢接手了老宅,也接手了那份沉默和阴郁。她把我送去寄宿学校,自己守着这栋房子,
渐渐与我疏远,直至十年后,彻底失踪。我叹了口气,决定先打扫一下。
这栋房子承载了太多回忆,无论好坏,它现在是我的了。我打开个人终端,
放了一首激昂的电子乐,试图用科技的喧嚣驱散这陈腐的死寂。然而,
当黄昏的最后一缕光线被地平线吞噬,城市的霓虹再次亮起时,我正在二楼擦拭一扇窗户。
我清楚地记得,下午我亲手扣上了这扇窗的锁扣。但现在,它虚掩着,
晚风正从缝隙里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手册上的第一条规则,
像弹窗广告一样在我脑海里闪现。“巧合。”我对自己说,一边伸手准备关窗。
可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窗框时,我犹豫了。那手册上姐姐的字迹,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最终,
理性还是战胜了那丝莫名的恐惧。我“啪”地一声关上窗,重新锁好,还用力拽了拽,
确认万无一失。盐?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在演什么驱魔电影。我回到客厅,准备叫个外卖。
一抬头,目光扫过餐厅墙上的挂钟。那是一个老式的、巨大的摆钟,
指针早已停在三点十五分的位置。可就在我注视它的那一秒,秒针,突然“咔”地一声,
向左跳动了一格。紧接着,分针和时针,也开始以一种诡异而缓慢的速度,逆时针转动。
我的呼吸停滞了。周围的电子乐还在嘶吼,
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挂钟那“咔、咔、咔”的逆行声。我猛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19:03。规则第二条……无视它展示的时间。
我感觉自己的CPU快要烧了。这不科学。是某种磁场异常?
还是我因为旅途劳顿出现了幻觉?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低头在手机上点餐。就在这时,
一阵极轻、极细碎的“叮铃……叮铃……”声,从某个方向传来。那声音太熟悉了,
像是刻在我DNA里的警报。地下室!我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门。
门缝紧闭,但那摇铃声却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钻进我的耳朵,搅动我的神经。
现在不是午夜零点。规则里说,只有午夜零点的铃声才需要躲避。可这提前响起的铃声,
又代表着什么?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误入病毒程序的杀毒软件,
周围的一切都在试图让我的底层代码崩溃。“冷静,沈默,冷静。”我对自己说,
“你是AI伦理审查员,你的工作就是从混乱中寻找逻辑。”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无视这一切。我点了份超辣的炸鸡,试图用味觉的刺激来压制心头的惊骇。
外卖无人机很快抵达,我取了餐,坐在沙发上,一边刷着无聊的短视频,一边大口咀嚼。
辣味在口腔里炸开,我的神经似乎放松了一些。挂钟还在倒转,铃声也未停止,
但我强迫自己把它们当成背景噪音。吃完炸鸡,我擦了擦手,准备去洗个澡。
路过客厅那面巨大的穿衣镜时,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鲜红色的旗袍,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她的脸笼罩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但那双涂着丹蔻的红唇,却向上弯起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她在对我笑。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全身的汗毛倒竖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能感觉到,
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冰冷的空气里没有任何人的气息。但镜子里,她就在那儿。
规则第四条……闭眼,背诵家谱。我几乎是本能地“啪”一下闭上眼睛,
心脏狂跳得像要挣脱胸腔。“曾祖父,沈长庚……曾祖母,
李秀英……”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念出那些尘封的名字。
“祖父,沈怀安……祖母,王淑贞……”“父亲,沈建国……母亲,张兰……”我不敢睁眼,
只能一遍遍地重复。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才渐渐消退。我试探着睁开一条缝,
镜子里只有我煞白的面孔,那个穿旗袍的女人,消失了。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那本手册不是姐姐的臆想,也不是什么恶作剧。它是说明书。
是这栋房子的……生存说明书。我连滚带爬地冲回客厅,抓起那本牛皮手册,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必须遵守,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晚,
我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我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相声集锦,试图用笑声驱散那无孔不入的恐惧。
地下室的铃声在午夜零点前就停了,但我的神经没有一刻放松。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开始严格执行规则。黄昏前,我检查了所有窗户,
果然又发现一扇被打开了。我没有犹豫,从厨房找来盐,在窗台上撒了薄薄一层,
然后立刻退出了那个房间。挂钟依旧在倒转,我强迫自己不再看它一眼。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和紧绷的遵守中一天天过去。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每天重复着检查、撒盐、回避镜子、忽略时间的动作。我开始理解姐姐沈鸢当年的感受。
那种被无形之物监视,被无理规则束缚的窒息感,足以把一个正常人逼疯。但我不能疯。
我必须找到答案。父母的死,姐姐的失踪,这栋房子里的秘密……它们像一团乱麻,而线头,
似乎就藏在那些我尚未触及的规则里。比如,姐姐的卧室。规则第三条,
用最严厉的措辞禁止我进入。这反而激起了我最强烈的好奇心。那里一定有关键的线索。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下定决心。恐惧依然存在,但探求真相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我从工具箱里找来一套开锁器,这是我大学时为了翘掉无聊的讲座而练就的“屠龙之技”,
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地方。姐姐的房门是老式的木门,锁芯结构很简单。我屏住呼吸,
将细长的探针伸进锁孔,耳边传来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房间里很整洁,
和我记忆中一样。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床头柜。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姐姐的茉莉花香水味,混合着尘埃的气息。
我的目光直接锁定了那个床头柜。规则说,尤其不能打开最上方的第三个抽屉。
我走到床头柜前,心脏砰砰直跳。我先拉开了第一个抽屉,里面是一些女孩子的头绳、发夹。
第二个抽屉,是几本旧相册。我深吸一口气,握住了第三个抽屉的把手。拉开它的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抽屉里没有怪物,也没有血腥的秘密,
只有一叠厚厚的、泛黄的医疗诊断书。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瞳孔骤然收缩。
患者:沈怀安我的祖父。诊断结果:镜像认知错乱综合征。我飞快地翻阅下去。第二份,
是我的祖母王淑贞。第三份,是我的父亲沈建国。第四份,是我的母亲张兰。
诊断结果全都一样:镜像认知错乱综合征。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遗传性精神疾病。
病人的大脑会逐渐失去区分现实与镜像幻觉的能力。初期只是轻微的幻视幻听,后期,
患者会彻底沉浸在自己构建的虚假世界里,被脑海中滋生的“镜像自我”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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