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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少主的掌中雀,死遁了》男女主角陈九萧绝,是小说写手陆天蓝所写。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绝,陈九,苏玉娘的虐心婚恋,大女主,爽文,追妻小说《疯批少主的掌中雀,死遁了》,由新锐作家“陆天蓝”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73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7: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疯批少主的掌中雀,死遁了
主角:陈九,萧绝 更新:2025-11-08 22: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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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丝雀想飞,得先折了翅膀颈侧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我坐在雕花铜镜前,
指尖无意识抚过那道紫红色的指印。昨夜萧绝掐着我喉咙,把我按在冰冷的柱子上,
那双曾经让我心动过的凤眸里翻涌着骇人的疯狂。他说:“沈清月,你若敢逃,
我就烧了你母后的陵寝,让她死后不得安宁。”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像流不尽的眼泪。
屋檐下传来细碎的铁链声响——那是萧绝命人特制的铃铛,缀在廊下。我每走一步,
它们就清脆作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你是被囚禁的金丝雀,休想飞出这牢笼。“公主,
该喝药了。”白芷端着药碗走近,声音怯怯的。碗里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古怪香气。
说是安神散,实则是慢性的哑药。萧绝怕极了我弹琴,怕我的琴声会勾起不该有的回忆,
或者...旁人的心思。我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药汁滑过喉咙,带着灼烧般的刺痛。
午时三刻,雨停了。柳嬷嬷捧着一套崭新的红缎裙进来,那颜色刺目得像血。“少主令,
今夜宴请江南使臣,您须奏《凤求凰》。”她语气恭敬,眼神却像刀子在我脸上刮过。
我垂眸应下:“是。”心却沉入冰窖。《凤求凰》是萧绝为苏挽云谱的曲子。每次弹奏,
都是对我尊严的凌迟。曲终人散后,等待我的是他更暴戾的折磨。更可怕的是,柳嬷嬷刚走,
白芷就颤抖着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公主,
少主下令...明日就要把您关进地牢'静养'...”我指尖一颤。
地牢...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进去容易,出来恐怕就是一具枯骨。不能再等了。
夜幕降临,宴客厅内灯火通明。我一身刺目的红衣,坐在琴案后,素手拨弦。
《凤求凰》的曲调流淌而出,婉转缠绵。却在不易察觉处,我悄悄掺入三分宫调错乱之音。
琴音顿时多了几分凄迷诡谲。席间有懂音的宾客微微蹙眉。高座上的萧绝猛地抬头,
目光如利箭射来,眼中怒火翻涌。就在我指尖即将滑向最后一个音符时——“走水了!
藏书阁走水了!”外面突然传来尖叫。我抬眼望去,东南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机会来了!我趁乱打翻身旁烛台。火焰“腾”地窜上帷帐,迅速蔓延。滚烫的蜡油溅到手背,
我咬紧牙关,愣是没吭声。浓烟弥漫,宾客四处逃窜。在一片混乱中,
我看见殿门外那个逆光而立的身影。萧绝一步步朝我走来,目光死死锁在我身上,阴鸷冰冷,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烈焰在我身后升腾,映照着我异常平静的脸。
在他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刻,我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浓烟和热浪将我吞噬。这一把火,
要么烧毁枷锁,换我自由;要么...就把我自己也葬送在这里。第2章 她死了,
可我还活着我在一阵刺鼻的药味和焦糊味中醒来。浑身像是被碾碎般疼痛,
呼吸被层层麻布束缚着。睁开眼,四周是粗糙的木壁——我躺在一口棺材里。“公主,
您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艰难转动脖颈,看见蹲在棺材旁的陈九。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曾是受过前朝恩惠的旧部。“您赌对了。”他声音压得极低,
“萧绝...亲自来验尸。他认出您腕上那只玉镯,见尸体身形、烧毁的面容与您相似,
信了八分。”我闭了闭眼,压下喉间腥甜。这场金蝉脱壳,我谋划已久。
那具焦尸是让白芷暗中寻来的女囚,换上了我的衣物首饰。
我自己提前半月每日服用致幻草药,让面色灰败如将死之人。
再加上陈九用药汁浸泡尸体延缓腐化,这才骗过验尸婆子,甚至...骗过了他。
“此地不宜久留。”陈九低声道,“萧家的人还在搜查。”我亲手剪断及腰长发,
用药汁涂黑面皮,扮作陈九从北方逃难来的哑巴侄女“阿芜”,随他迁往城郊废村。
途经哨卡时,巡防军盘问严厉。我蜷缩在牛车角落,低着头紧紧抱住包袱,
扮演受惊过度的哑女。就在士兵生疑想要进一步搜查时,一阵婉转的《梅花落》从旁边传来。
一辆华丽马车驶过,车帘掀起,露出苏玉娘妩媚的脸。这位江南名妓是我的旧识。
她的歌声巧妙掩盖了我可能露出的破绽。她笑着与官兵调笑,轻易引开了他们的注意。
危机解除后,苏玉娘的马车跟了上来。她隔着车窗冷冷瞥我一眼,
唇角讥诮:“你欠我一条命,将来记得还。”我心下一凛。原来她早已识破我的伪装。
苏玉娘全家被萧家所杀,她恨之入骨,助我既是报复,也是交易。七日后,传言四起。
人人都说萧府金屋焚毁,里面囚禁的金丝雀已经葬身火海。更有甚者说,
有人亲眼看见萧家少主在废墟前站了一夜,将一枚血玉簪狠狠插入焦土。
而我躲在废村破败的茅屋窗后,望着远方官道上扬起的烟尘——那是萧绝派出的上百骑兵,
正在进行地毯式搜索。我知道,“沈清月”的死亡,仅仅是个开始。真正的逃亡,
是在这世间所有人都认定我已经灰飞烟灭之后。第3章 他在找我,像疯狗一样一晃眼,
两年过去了。江南水乡的这座小镇,成了我暂时的容身之所。人们叫我“沈娘子”,
一个战乱中流落至此的孤女。春日河水初涨,我坐在乌篷船头,
握着《列女传》教船家的孩子们识字。脂粉勉强遮掩了颈侧的浅疤。“沈娘子,
这是新抄的《汉书》节选,你看看可有用处?”温润的声音传来。我抬头,
看见岸边的青衫书生林砚。这位书院先生时常借书给我,邀我去讲学,言语间颇多欣赏。
我接过书卷浅笑:“多谢林先生,我只是幼时读过几页闲书,不敢班门弄斧。
”分寸拿捏得刚好,既不自卑,也不张扬。只有夜深人静时,
我会独自在小院里点燃一小块沉香。那是从前宫中独有的熏香,
如今成了我对自己过往身份无声的祭奠。平静的日子,终究被打破了。那日我去市集买丝线,
刚进茶馆,就见一队黑衣佩刀的人粗暴驱散人群。为首那个身形魁梧、眼神锐利的,
正是萧家死士首领赵统领!我心猛地一紧,低头避入巷尾。
听见赵统领在逼问一个卖茶老妇:“有没有见过手腕戴碧玉镯的女子?二十上下,
身形纤细...”老妇吓得连连摇头。就在这时,
一个沙哑破碎、让我刻骨铭心的声音从临河酒楼传来:“她没死...她一定没死!给我找!
翻遍江南每一寸土,也要把她挖出来!”我借着杂物遮掩,悄然望去。酒楼窗边,
那道玄色身影让我心头一震。曾经的萧家少主如今袍角染尘,眼窝深陷,满脸胡茬,
整个人像是被执念啃噬殆尽的困兽。他手中紧攥着一块焦黑布片——那是我当年红裙的残角!
他果然像条嗅到血腥的疯狗,追来了。当晚回到小院,
我立刻翻出所有可能与过去有关的物件,准备烧毁。就在我拿起母亲留下的旧银簪时,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我猛地回头。清冷月光下,
那人单膝跪在青石板上,姿态是从未有过的卑微。玄色衣袍在夜风中拂动,衬得脸色惨白。
他缓缓抬手,掌心托着那支血玉簪!手指崩裂,鲜血顺着簪身蜿蜒,
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他抬头,那双曾经盛满偏执和疯狂的眼睛,
此刻被更绝望的情绪覆盖,死死盯着我,
声音嘶哑得像破旧风箱:“清月...我找了你七百三十天。”我站在原地,没有后退,
也没有说话。空气凝固了。良久,我伸出手,轻轻吹熄了桌上那盏摇曳的油灯。
四周陷入浓稠的黑暗。在这片黑暗里,我听见自己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也清晰地听见——命运的齿轮,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重新开始转动。第4章 他跪着,
可我不疼了灯灭了,黑暗像潮水般涌来。我没有睡。在烛火熄灭的瞬间,
我已经从床板暗格里摸出那把短刃——苏玉娘托人捎来的西域匕首,三年未出鞘,依旧锋利。
窗外,萧绝跪到天明。指甲抠进青石缝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血痕斑驳。
我透过窗纸小孔看他枯槁的侧脸,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双手曾经掐过我喉咙,
撕过我衣裙,如今却捧着一支簪子乞怜。可我知道,这不是爱,
是占有欲失而复得的暴怒前奏。我若心软一步,就会万劫不复。天刚亮,
林砚照例送来新抄的《汉书》节选。他见我面色苍白,轻声问:"昨夜风烈,似有客扰清梦?
"目光扫过院中残留的血迹,温和却不容回避,"沈娘子若遇难处,尽可直言。这镇上虽小,
也容得下一个不愿被找到的人。"我垂眸抿茶:"我只是个识字的孤女,何来贵人相寻?
"他临走前顿了顿:"有些人寻你,是为赎罪;有些人寻你,却是为再次囚你——分清目的,
方能安身。"三日后,镇东传来消息:赵统领被人发现倒在荒庙,四肢捆缚,口中塞布,
身上搜出数十张我的通缉画像。最令人震惊的是,
其中一张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真身居水云巷第七户,夜半焚香。
"笔迹竟与我的有八分相似。消息传回,萧绝暴怒之下斩杀两名随从,亲率残部扑向水云巷。
当他们破门而入时,屋内空无一人,只有案上一炉沉香袅袅,
墙上素笺墨迹清冷:"君之所寻,不过执念幻影。妾已死于那场大火,今世不复相见。
"第5章 你以为我在逃,其实我在等我根本没离开小镇。真正的藏身处,
是陈九在镇外十里废弃义庄改建的地窖——那里曾是他停放棺木的地方,
如今成了我蛰伏的巢穴。每隔五日,李婆子会以抓"安神汤"为由进城传递消息,
药方夹层里藏着加密暗语。那封指向水云巷的密信,是我授意伪造的。
借苏玉娘之手流入萧家探子耳中。我要让萧绝以为我还存着侥幸、贪恋安稳,才会留下破绽。
只有这样,他才会卸下防备,孤身深入。苏玉娘在醉仙楼连唱七夜《折柳曲》,声泪俱下,
引得过往商旅皆闻"江南有遗珠,遭权贵逼迫遁世"。
她故意让一个萧家细作听见她与"故人通信",提及"阿芜已在湖州购田置宅"。
细作连夜报信。不出两日,赵统领便带三十骑秘密离镇北上。
我站在义庄窗后冷笑:他们永远不懂,
一个能在宫变之夜默记百官站位、靠一首琴曲挑动政争的公主,
怎么会任人追踪两年而不反手设局?第八日深夜,陈九匆匆赶来:"有人闯入你旧居,
不是官兵。"我披衣随他潜行至屋顶暗处。只见一道黑影翻墙而入,
动作熟悉得让我心口发紧。那人没有点灯,只是跪在庭院中央,
将一件染血的外袍铺在地上——是我当年烧毁的红裙残片。
他低声喃喃:"我知道你在看...这次我不带兵,不带刀,只要你一眼。"我双手微颤,
却转身离去。回到地窖,我在竹简上添了一行字:"猎物已入网,下一步,
该割断他的咽喉了——用回忆。"第6章 你爱的不是我,是你欠我的命是时候了。
我让韩医正重验当年"尸体"报告,
取得他亲手撰写的勘误文书:焦尸体内并无高温窒息迹象,唇齿间未检出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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