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 女人旺,男人亡小林小林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女人旺,男人亡(小林小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女人旺,男人亡》,讲述主角小林小林的爱恨纠葛,作者“家有漏风小棉袄”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小说《女人旺,男人亡》的主角是小林,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家有漏风小棉袄”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7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58: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女人旺,男人亡
主角:小林 更新:2025-11-07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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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叩坟清明前的雨,是蜀地凤凰山最缠人的鬼。细密的雨丝织成灰濛濛的网,
把整座山泡得发腐 —— 泥土是深褐的浆,沾在鞋底能坠出两斤重的泥坨,
踩在山道上 “咕叽” 响,像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拽着人的脚踝。
小林撑着把边缘脱线的黑伞,伞骨早被去年的台风压弯了一道弧度,
雨水顺着歪掉的伞沿往他脖颈里灌,凉得他打了个哆嗦。伞面上还留着去年摔车时的划痕,
那道疤像条蜈蚣,爬过墨黑的布料,和他膝盖上的缝合疤遥遥相对。他站在林家祖坟前时,
四个姑姑已经到了。黑色的轿车停在山道下,车轮碾过的泥印里,
还沾着城里加油站的汽油味 —— 和姑姑们身上的香水味混在一起,
成了一种割裂的 “富贵气”。坟冢在这片山坡上格外扎眼,
是典型的客家 “圈椅墓”—— 半圆形墓堂用青石板铺就,石板缝隙里长着零星的苔藓,
绿得发暗;两侧墓手雕着缠枝莲,花瓣边缘被风雨啃得模糊,末端的宝珠被雨水浸得发黑,
像两颗蒙尘的眼珠;墓碑上 “林公讳德昌、林母讳秀芝” 的字迹,
还沾着去年清明新描的红漆,红得像凝固的血。
据说当年太爷爷请了 “赖布衣传人” 点穴,说这是 “凤鸣岐山” 的宝穴,
能保后代兴旺。可小林盯着墓碑上 “巳山亥向兼巽乾” 的刻字,
只觉得那笔画像细小的铁钉,扎得眼睛生疼 —— 这 “兴旺”,从来没绕过林家的男丁。
“小林,发什么呆?过来给你太爷爷太奶奶烧纸。” 大姑林美娟的声音从雨雾里飘过来,
她穿着件黑色真丝旗袍,外面套着貂皮坎肩,珍珠项链在阴沉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她手里捏着三炷香,指尖涂着正红色指甲油,
没沾半点泥星子 —— 她的司机老张早在墓前铺了块加厚塑料布,四个姑姑都站在那上面,
像踩在一块隔绝了 “穷气” 的孤岛。老张还提着个保温箱,里面装着热咖啡,
刚才小林路过时,听见他跟二姑的司机嘀咕:“每年来这破地方,我鞋都得废一双。
”小林走过去时,听见二姑林美兰在跟帮工交代:“等会儿挖坟小心点,赵先生说了,
动土不能碰着东南角的石椁,那是‘气口’。要是碰坏了,你们一年的工钱都赔不起。
” 二姑搞运输,手上戴着块劳力士,表盘在雨里闪了闪,晃得小林眼睛疼。
他想起上周二姑的车队刚中标了市里的物流项目,新闻里说那项目能赚两百万,
而他爸林建国去应聘车队维修工,二姑只坐在真皮沙发上,
用指甲划着手机屏说:“你膝盖不好,别给我添麻烦 —— 万一在车队摔了,
我还得给你出医药费。” 转头就招了个刚毕业的小伙子,听说那小伙子是她女儿的同学,
实习期工资就比小林之前的月薪还高。三姑林丽萍正蹲在赵先生身边,
手里捧着本摊开的《葬书》。书页是仿古宣纸做的,边角烫了金,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是县里最大酒楼 “蜀香楼” 的老板,却总爱装出斯文模样,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上,
还不忘用手指点着书页跟赵先生讨教:“您看这‘凤鸣岐山’局,是不是得再补点朱砂?
我听人说今年是‘犯太岁’,女丁运势容易被冲 —— 我那酒楼下个月要开分店,
可不能出岔子。” 她说话时,鬓角的碎发用珍珠发夹别着,那发夹小林在商场见过,
标价三千八,够他交三个月房租。赵先生是三姑专程从成都请来的风水师,
干瘦得像根脱水的竹筷,穿着件对襟灰布褂子,领口缝着块补丁,
却又托着面崭新的黄铜罗盘,罗盘边缘还刻着 “赖氏传人” 的小字。他眼皮耷拉着,
像没睡醒,扫了眼小林的膝盖 —— 去年小林骑电动车摔了一跤,膝盖缝了七针,
现在阴雨天还会发疼,阴天下雨时得贴暖宝宝才能走路 —— 又飞快移开,
嘴里含糊应着:“等开了棺,看金坛的朝向再说。现在说这些,都是白搭。” 他说话时,
袖口露出半截红绳,上面拴着个小铜铃,小林总觉得那铜铃的样式很眼熟,后来才想起,
爷爷生前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说是太奶奶给的。小林没吭声,蹲下身烧纸。
火纸在湿冷的空气里烧得费劲,黑烟呛得他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火星子落在泥里,
瞬间就被雨水浇灭,像极了林家男丁的命。他想起家里的男人:爷爷早年在镇上帮人盖房,
三米高的梁木突然断了,人摔下来时头磕在石墩上,鲜血溅在刚和好的水泥里,
没等送到医院就没了气 —— 后来村里的老木匠偷偷跟他说,那梁木是被人锯过的,
锯口很整齐,不像是自然断裂,可姑姑们说 “是意外,
老梁木不结实”;大伯跟着二姑跑运输,五年前在国道上被辆失控的货车撞了,
驾驶室拧成了麻花,消防员用液压钳拆了三个小时才把人弄出来,
连全尸都没凑齐 —— 那货车司机是个外地的,后来突然 “失踪” 了,
二姑给了大伯家二十万,说是 “人道主义赔偿”,就再也不许人提这事,
连大伯的儿子想找司机讨说法,都被二姑骂 “不懂事,
想毁了林家的名声”;到了他爸林建国这儿,前年年厂里的机床突然崩了,
飞出来的零件砸断了膝盖,现在阴雨天还得靠吃止疼片才能睡着,
原本的汽修厂也因为 “欠了高利贷”,被人低价收走 —— 小林后来才知道,
那 “高利贷” 是三姑的酒楼会计放的,利息是银行的三倍,爸爸还不上,
只能把厂子卖了,会计转手就把厂子卖给了三姑的小叔子,
现在那汽修厂挂的是 “蜀香楼后勤基地” 的牌子。而这四个姑姑呢?大姑做建材,
垄断了泸州半个城区的瓷砖生意,去年她儿子结婚,彩礼给了八十万,
婚房买在成都的 CBD,装修就花了五十万;二姑的运输队有二十多辆货车,
连省上的基建项目都敢接,她的女儿在国外读私立高中,一年学费够小林家活三年,
去年暑假回来,还嫌家里的老房子 “一股穷酸味”;三姑的酒楼天天爆满,
逢年过节要提前半个月订座,她最近还在市区买了套江景房,阳台能看见整个长江,
听说装修用的大理石是从意大利进口的;小姑林美琳嫁去了省城,老公是做金融的,
去年还在青城山买了套别墅,专门用来 “度假”,据说别墅里有个酒窖,
存的酒比小林家的家具还贵。每次家庭聚会,姑姑们总会拍着他的肩说 “小林啊,好好干,
以后跟你姑姑们混”,可小林总觉得,她们看自己和爸爸的眼神,
像在看两件随时能丢弃的 “祭品”—— 就像看待那些过了期的食材,扔了可惜,
留着又碍眼。“时辰到了,开土。” 赵先生突然开口,声音又尖又细,像被雨泡过的竹笛,
刮得人耳朵疼。他用罗盘在坟堆侧面点了点,指尖的指甲又黄又长,
里面还嵌着点黑泥:“从这里下锹,深度不能过三尺,别碰着下面的三合土。要是碰坏了,
这风水局就破了,到时候谁都没好果子吃。”帮工是村里的李老三,五十多岁,
脸上刻满了皱纹,手里攥着把铁锹,木柄被磨得发亮。他犹豫着没动,
脚在泥里蹭了蹭:“林姑婆,这坟都埋了四十多年了,真要挖?
万一…… 万一挖出来啥不干净的东西,可咋整?” 他去年帮邻村迁坟,挖出了条白蛇,
后来家里的鸡就天天死,到现在都没好。“哪那么多废话?” 三姑皱起眉,
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递过去,现金是崭新的,号码连在一起,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挖坏了算我的,双倍给你工钱。要是敢耽误时辰,一分钱都别想拿。” 她说话时,
眼神里的不耐烦藏都藏不住,好像跟李老三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李老三接了钱,
手指捏着现金,指节都发白了。他咬咬牙,把铁锹插进泥里。“噗” 的一声,
铁锹头没入湿土,带出一大块深褐色的泥,泥里还裹着几根发黄的草根。就在这时,
赵先生手里的罗盘突然发出 “咯 ——” 的一声锐响,像是金属被生生掰裂!
小林抬头时,正看见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像个失控的陀螺,
铜盘面 “咔嚓” 裂开一道缝,指针 “啪” 地掉在泥水里,指着坟堆的方向,
再也不动了 —— 那指针指向的,不是东南方的 “气口”,而是正东方,
也就是爷爷当年摔死的工地方向,也是大伯车祸的国道方向。赵先生像被烫到一样往后跳,
脚在泥里滑了一下,差点摔倒。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比坟前的白纸还白,
手指着那刚挖开的土坑,嘴唇哆嗦着:“下…… 下面有东西!好重的煞气!
比我上次在青城山坟里见的还重!”雨突然下大了,砸在伞面上 “噼里啪啦” 响,
像有人在上面撒豆子,又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什么。大姑往前走了两步,又猛地停住,
旗袍下摆沾了点泥,她嫌恶地掸了掸,好像那泥是什么脏东西:“赵先生,您别吓唬人,
这山上除了石头还能有什么?是不是您这罗盘质量不行,坏了?
” 她去年买了个几万块的包,用了半年就扔了,总觉得便宜货不耐用。“是断骨钉!
” 赵先生的声音发颤,蹲下身扒开泥土,手指都在抖。他扒了没几下,
就露出一截锈迹斑斑的金属 —— 那是根半尺长的铁钉,钉头磨得尖锐,像颗獠牙,
钉身上还缠着几缕发黑的布条,布条上绣着个细小的 “林” 字,针脚很密,
像是女人绣的。“这是邪术!专门钉在祖坟的‘震位’上,断男丁的根!钉得越深,
煞气越重,男丁死得越惨!”小林的后背 “唰” 地冒起一层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流,
把内衣都浸湿了。他想起爷爷生前总说的话:“你太奶奶下葬那年,
我看见你大姑她们偷偷往坟里埋东西,是用红布包着的,晚上还去坟地烧纸,
嘴里念念有词……” 那时候他才十二岁,只当是爷爷老糊涂了,可现在看着那根断骨钉,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 他突然想起,去年整理爷爷遗物时,
发现过一块红布碎片,上面也有个 “林” 字,针脚和钉身上的一模一样,
当时他以为是爷爷的旧手帕,随手扔了,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从钉身上掉下来的布条。
“挖!把钉子全挖出来!” 三姑的声音也发颤,却还是硬撑着,她抓着身边的树杈,
指节都泛白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们林家行得正坐得端,还能怕这些歪门邪道?
”李老三和另外两个帮工不敢怠慢,围着坟堆挖了起来。
铁锹挖进泥里的声音在雨里格外刺耳,像在啃咬骨头。没一会儿,又挖出三根断骨钉,
都钉在坟堆的东侧 —— 正是赵先生说的 “震位”,
也是爷爷、大伯出事的 “unlucky 方向”。每根钉子上都缠着布条,
上面都绣着 “林” 字,只是大小不一样,像是不同时期绣的。赵先生蹲在一边,
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脸色更难看了,他干呕了一下,
像是闻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这土里面掺了黑狗血和朱砂,是‘锁魂阵’!钉上断骨钉,
再用黑狗血封土,男丁的气运全被锁在坟里,一点都漏不出来 —— 而且这狗血,
是未满月的公狗的,最阴毒!公狗属阳,未满月的公狗阳气没长全,用它的血,
能把男丁的阳气一点点吸光!”“锁魂阵?” 爸爸林建国突然开口,
他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夹克,是小林大学时穿剩下的,膝盖处的旧伤被雨水浸得疼,
额头上全是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那…… 那我爸、我哥,还有我这腿,都是因为这个?我们林家的男人,就活该倒霉?
”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小林很久没见爸爸这样了,
上次还是他膝盖刚断的时候。小姑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用手帕捂着脸:“不可能…… 当年太奶奶下葬时,我们明明请了风水师看的,
说这是‘巽位得秀峰’,能保女丁富贵,怎么会有锁魂阵?是不是赵先生您看错了?
” 她的哭声很大,却没有眼泪,手帕在脸上擦了半天,都没湿多少,
像在演一出早就排练好的戏。小林注意到,小姑说话时,大姑偷偷拽了拽她的胳膊,
眼神里藏着慌乱,好像在提醒她 “别多说”。
小林心里疑窦丛生:太奶奶是 1980 年下葬的,那时候四个姑姑都才十几岁,
大姑最大,也才十八岁,怎么会有能力请风水师?而且爷爷生前总说,太奶奶下葬那天,
姑姑们不让家里的男丁靠近坟地,连爸爸想去送葬,
都被大姑锁在了屋里 —— 锁门的钥匙,是太奶奶生前用的那把铜钥匙,上面刻着朵梅花,
现在还挂在三姑的钥匙串上,小林上次去三姑家,还看见她用那钥匙开红酒瓶。“别愣着了,
继续挖,把棺材请出来!” 三姑抹了把脸,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
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却还是带着命令的语气,“今天必须弄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有什么邪术,我们也不能让祖宗受委屈!”帮工们加快了速度,
铁锹挖开泥土的声音在雨里格外刺耳,像在啃咬骨头,又像在撕扯什么东西。半个多小时后,
一具黑色的棺木露了出来 —— 棺木是柏木做的,虽然埋了四十多年,却没怎么腐烂,
只是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青苔,青苔是诡异的墨绿色,像是涂了层油漆,用手一摸,
滑溜溜的,还带着股腥气。就在棺木完全显露的那一刻,李老三突然 “啊” 地叫了一声,
手里的铁锹掉在地上,差点砸到自己的脚:“棺…… 棺材底有东西!是…… 是符咒!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雨水冲刷着棺底,
露出一层暗红色的痕迹 —— 那是用某种颜料画的符咒,密密麻麻的,
扭曲的线条像蛇一样缠绕在棺木上,红色在阴雨天里显得格外诡异,像是凝固的血,
又像是无数只小眼睛,盯着围观的人。更可怕的是,那些符咒的形状,
和小林去年在爷爷旧相册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 那相册里有张太奶奶年轻时的照片,
她穿着旗袍,手里拿着张黄纸,上面画的就是这种符咒,照片背后还写着 “保女丁,
绝男根” 五个小字,当时小林没看懂,现在却觉得那些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手心发疼。
“这是‘绝丁符’!” 赵先生倒吸一口冷气,连连后退,脚在泥里踩出一个个坑,
“画在棺底,对着地心,等于把男丁的气运往地下压,永世不得翻身!
画符的人…… 是想让林家男丁代代横死!而且这符,是用‘至亲血’画的,血缘越近,
煞气越重 —— 你们想想,谁会用自己亲人的血画符?”爸爸的身子晃了晃,
小林赶紧扶住他。他看见爸爸的嘴唇发紫,眼神里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
牙齿咬得咯咯响:“至亲血…… 难道是太奶奶自己的血?她……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我们都是她的后代啊!”“翻过来!把棺材翻过来!
” 三姑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她抓住李老三的胳膊,
指甲几乎嵌进李老三的肉里,李老三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快!把棺盖朝上,
我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今天就算是挖开地狱,我也要看清楚!”四个帮工一起上手,
用撬棍插进棺木两侧的缝隙。撬棍是铁做的,碰到棺木时,发出 “滋啦” 的响声,
像金属在摩擦。“嘎吱 ——” 一声闷响,棺木被撬得倾斜,泥土簌簌落下,
砸在帮工的头上,他们却不敢躲,只是一个劲地用力。棺盖慢慢露了出来,上面没有刻寿字,
也没有画花纹,而是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线条深而粗,像是用凿子硬生生凿出来的,
在雨里泛着冷光 —— 小林突然想起,三姑的酒楼包间里,墙上挂着一幅 “古画”,
画的是山水,可仔细看,山的轮廓就是这些符号,三姑说 “是辟邪的,
从古董市场淘来的”,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 “换骨咒” 的图案。赵先生凑近看了一眼,
突然瘫坐在泥里,屁股沾了满泥,却顾不上擦,
嘴里喃喃着:“是‘换骨咒’…… 这是要换走墓主人的骨血,替别人挡灾…… 而且这咒,
要‘三代换骨’,才能让女丁富贵永续…… 第一代换男丁骨,第二代换男丁魂,
第三代换男丁命,三代之后,男丁绝,女丁旺……”“三代换骨?” 小林蹲下身,
盯着那些符号 —— 他去年整理爷爷遗物时,发现过一本泛黄的《客家丧葬录》,
封面都快掉了,里面就有类似的符号,旁边写着 “换骨者,以异骨代本骨,承煞气,
保他人,三代之后,煞气入骨,男丁绝,女丁昌”。当时他没看懂,只觉得这些字很吓人,
现在却觉得那些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手心发疼,浑身发冷。“开棺!
” 三姑几乎是尖叫出来,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时的优雅,
像个疯女人,“今天就算是挖开地狱,我也要看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撬棍再次插入棺盖缝隙,这一次,帮工们用足了力气,脸都憋红了。“嘭” 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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