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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弄诡事录(沈砚里正)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九弄诡事录(沈砚里正)

静海听风 著

悬疑惊悚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静海听风的《九弄诡事录》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九弄诡事录》:雾镇的九条巷子藏着吞人的秘密,所有试图探寻真相的人都会被抹去痕迹。档案管理员沈砚为追查父母失踪之谜,卷入第七弄的连环异闻——会移动的巷墙、凭空消失的打更人、血色木门后的育婴堂……父母留下的青铜罗盘,指针永远指向诅咒深处,而被唤醒的记忆,正在将他拖向成为“守门人”的宿命。当记忆成为索命的诅咒,记起,即是永别。

主角:沈砚,里正   更新:2025-11-03 20:5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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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是被冻醒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蒙蒙亮,青石板上的积水映着灰扑扑的天光,像一块碎掉的镜子。

他还瘫坐在第七弄的巷子里,掌心的伤口己经结痂,黑红色的血痂粘在罗盘碎片上,把那些蛇形纹路衬得愈发诡异。

巷口传来王婶的呼唤声,越来越近,带着哭腔。

沈砚撑着墙站起来,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每动一下都咯吱作响。

他低头看了看那扇木门消失的地方,夯土墙依旧干巴巴的,爬满青苔,仿佛昨晚的血色、敲门声、那只惨白的手,全是他冻出来的幻觉。

可掌心的灼痛感还在,还有那些嵌在肉里的罗盘碎片,时刻提醒着他——那不是幻觉。

“沈小哥!

你可算应声了!”

王婶提着马灯跑进来,灯光在巷子里晃出大片阴影,“你昨晚没回家,我这心一首悬着……快跟我走,镇东头出事了!”

沈砚的心猛地一沉:“又出事了?”

“是……是李屠户家的小闺女,”王婶的声音发颤,马灯的光照着她煞白的脸,“今早起被发现吊在房梁上了,舌头伸得老长,手里还攥着……攥着半块红布。”

红布?

沈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双红绣鞋。

他没再多问,跟着王婶往镇东头跑。

雾镇的巷子像个迷宫,七拐八绕,脚下的青石板湿漉漉的,踩上去打滑。

沿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镇民,都往李屠户家的方向涌,脸上带着惊惧,说话声压得很低,像怕被什么东西听见。

“听说了吗?

李家丫头才七岁,怎么就……嘘!

小声点!

指不定又是第七弄那边惹来的……十年前不就是这样?

先是丢个人,接着就开始死人,一桩接一桩……”议论声像苍蝇似的钻进耳朵,沈砚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十年前父母失踪后,雾镇确实接连出了几桩怪事:有渔夫在忘川河打捞出穿着古装的尸体,有绣娘半夜在院里上吊,手里还拿着没绣完的嫁衣……后来是镇长请了个道士来,做了场七天七夜的法事,才算消停。

难道……那场法事压不住了?

李屠户家在镇东头的老槐树下,独门独院,此刻院门被围得水泄不通。

沈砚挤进去时,正看到李屠户被两个壮汉按着,他疯了似的挣扎,脸上全是泪和血,嗓子喊得嘶哑:“放开我!

我要去找那东西拼命!

我闺女才七岁啊!

她招谁惹谁了!”

院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混着股淡淡的香火味。

沈砚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正屋的房梁上。

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截断裂的麻绳晃悠着,地上铺着块白布,下面盖着个小小的身影,轮廓看得人心头发紧。

“沈小哥来了。”

有人认出了他,往旁边让了让。

在雾镇,沈砚这个档案管理员有点特殊——谁家丢了东西、出了怪事,都愿意找他看看,仿佛他那本记满了字的档案册,能镇住些什么。

沈砚走到白布前,蹲下身。

李屠户的婆娘扑过来想拦,被旁边的人拉住了,她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嘴里反复念叨着:“昨晚还好好的,还给我唱新学的童谣,怎么就……怎么就……”沈砚掀开白布的一角。

小女孩穿着件粉色的小褂子,眼睛闭着,脸上没什么痛苦的表情,反而带着点诡异的笑。

她的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紫黑色的,像条丑陋的蛇。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她的右手——紧紧攥着,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沈砚示意旁边的人按住女孩的胳膊,轻轻掰开她的手指。

掌心躺着半块红布,绸缎的,边缘很整齐,像是被人用剪刀剪开的。

布上绣着半只鸳鸯的翅膀,针脚细密,和昨晚在第七弄看到的那双红绣鞋上的针脚,一模一样。

“这布……”沈砚捏着红布的一角,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李婶,丫头昨晚有没有说过这布是哪来的?”

李婶哭得抽不过气,摇着头:“没……没说过。

她昨晚一首在院里玩跳房子,天黑了才回屋睡觉,我看着她睡的,门窗都锁好了啊!”

“跳房子?”

沈砚追问,“在院里跳的?”

“是……是啊,”李婶哽咽着,“她用粉笔画了格子,还唱着童谣,我隔着窗户看了一眼,没在意……唱的什么童谣?”

李婶愣了愣,想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哼出来:“红绣鞋,踩青苔,一步一步送魂来;鸳鸯飞,翅膀断,送到桥头没人管……”童谣的调子很怪,咿咿呀呀的,像老戏台上的唱腔,听得人心里发寒。

沈砚的脸色沉了下去——这童谣,他在父母留下的日记里见过,只是当时觉得是随口写的,没当回事。

“沈小哥,你看这……”旁边的里正搓着手,一脸焦急,“要不要报官?

还是……还是请个道士来看看?”

沈砚没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脚踝上。

那里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红痕上沾着点黑泥——和第七弄巷口的黑泥,一模一样。

他站起身,往院子角落走。

李婶说女孩昨晚在院里跳房子,地上应该有粉笔画的格子。

果然,在老槐树底下,他看到了用白粉笔划的格子,歪歪扭扭的,有些被雨水冲得模糊了。

但格子的尽头,却画着个奇怪的符号——不是小孩涂鸦,是个扭曲的“七”字,像条蛇,尾巴勾着槐树的树根。

沈砚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那个符号。

粉笔末湿漉漉的,还带着点温度。

他抬头看了看老槐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只是树皮的颜色很深,黑沉沉的,像涂了层墨。

“这棵树……有多少年了?”

他问旁边的里正。

“得有百十年了吧,”里正挠了挠头,“听老辈人说,建镇的时候就有了,以前是挂过告示的……怎么了?”

沈砚没说话。

他的目光顺着树干往上移,落在最高的那根树枝上。

那里缠着点什么东西,红兮兮的,被风吹得晃悠。

他眯起眼睛,看清了——是半块红布,和女孩手里的那半块,正好能对上。

就在这时,怀里的罗盘突然又开始发烫。

不是那种灼人的烫,是温温的,像有人用手心捂着。

沈砚摸出罗盘,发现那些碎掉的指针不知何时拼在了一起,虽然还有裂痕,却能看出完整的形状,指针正微微颤动着,指向老槐树的树干。

他站起身,走到槐树下,用手敲了敲树干。

“咚咚”的声响,很闷,像是里面是空的。

“李屠户,”沈砚回头,“你家丫头最近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比如……看到过穿蓝布衫的女人?”

李屠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你怎么知道?!

她前天跟我说,院里来了个穿蓝布衫的阿姨,给她糖吃,还教她唱那首童谣!

我以为是她瞎编的,还打了她一巴掌……”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成了哀嚎。

沈砚的心沉到了谷底。

穿蓝布衫的女人——和他记忆里母亲的样子,和第七弄老宅里的那个“东西”,全都对上了。

他绕着老槐树走了一圈,手指在树皮上摸索。

走到背阴的一面时,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凹陷处,像是块松动的树皮。

他用力一抠,“咔哒”一声,树皮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树洞。

树洞很深,黑黢黢的,像张嘴巴。

沈砚从兜里掏出火柴,划亮一根,凑了过去。

火光中,他看到树洞深处有团东西,白白的,软软的,像是……人的皮肤。

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用树枝往里捅了捅,那团东西动了动,露出里面的样子——是件小小的衣服,粉色的,和女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只是上面沾满了黑泥,还绣着个名字:李念。

是女孩的衣服。

可她昨晚明明穿着这件衣服睡的,怎么会出现在树洞里?

火柴烧到了指尖,沈砚猛地扔掉。

他退后一步,看着那棵老槐树,突然觉得它像个站着的人,树干是身体,树枝是手臂,而那个树洞,就是它的嘴。

“红绣鞋,踩青苔……”刚才李婶哼的童谣在耳边回响,沈砚突然明白了什么,“送到桥头没人管……忘川河上的桥,是不是就在第七弄的尽头?”

里正愣了愣:“是……是啊,那桥早就塌了,只剩个桥墩……”沈砚没再说话,转身就往外走。

王婶在后面喊他,他也没回头。

他知道,现在必须去忘川河的断桥看看,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那个红绣鞋,还有这棵老槐树,一定都和那里有着什么联系。

走出李屠户家的院门,阳光终于穿透了云层,照在雾镇的巷子里,却没什么温度。

沈砚往镇西头走,路过卫生院时,门口的风铃响了一声。

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林晚秋从里面走出来。

她穿着件白色的护士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沈先生。”

林晚秋先开了口,声音隔着口罩传出来,有点闷,“听说李屠户家出事了?”

沈砚点点头:“你知道些什么?”

林晚秋的目光落在他掌心的伤口上,停顿了一下:“我小时候听奶奶说过,雾镇的九弄,其实是九条锁链,锁着忘川河底的东西。

第七弄是最要紧的那根,要是第七弄的锁松了……”她没说下去,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递过来:“碘伏,消毒用的。

你的手,该处理一下了。”

沈砚接过药瓶,指尖碰到她的手,冰凉的。

他看着林晚秋的眼睛,突然问:“你奶奶……是不是姓林?”

林晚秋的瞳孔缩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是。

沈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

沈砚收起药瓶,“我只是觉得,你好像知道很多雾镇的事。”

林晚秋笑了笑,口罩动了动:“我是护士,听的闲话自然多。

沈先生要是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我。

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忘川河的断桥那边,最近别去。

有人看到水里漂着东西,红兮兮的,像是……鞋。”

沈砚的心里咯噔一下。

林晚秋转身走进卫生院,风铃又响了一声。

沈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捏紧了手里的药瓶。

这个女人,总是在他需要线索的时候出现,她说的话半真半假,像在提醒他,又像在警告他。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罗盘,指针依旧指着第七弄的方向,只是这次,指针的影子在地上拉长,像条蛇,蜿蜒着,指向忘川河的方向。

红绣鞋,老槐树,断桥……还有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

沈砚深吸一口气,往镇西头走去。

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雾镇的雨停了,但那些藏在巷子里的东西,己经醒了。

而他掌心的伤口,像是在隐隐发烫,提醒着他——他和这些东西的联系,远比他想象的要深。

走到镇西头的岔路口时,沈砚看到个穿黑袍的道士,背着个布幡,上面写着“算命测字”。

道士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沈砚走过去时,道士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先生留步,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沈砚停下脚步。

道士抬起头,帽檐下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浑浊,却在看到沈砚掌心的罗盘碎片时,突然亮了一下。

“这罗盘……”道士的声音发颤,“你是……沈家的人?”

沈砚的心里一动:“你认识我父母?”

道士没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个黄纸包,塞到沈砚手里:“第七弄的门开了,该来的总会来。

这是我师父当年留下的,说要是遇到沈家的人,就交给你。

记住,天黑后别靠近水边,尤其是……忘川河。”

说完,道士背起布幡,快步走进了旁边的巷子,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沈砚捏着那个黄纸包,薄薄的,里面像是包着纸。

他抬头看向道士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忘川河的方向,掌心的罗盘烫得越来越厉害。

他知道,自己必须去断桥看看。

哪怕那里真的有什么在等着他。

黄纸包被他塞进了口袋,沈砚握紧了罗盘,大步走向镇外的忘川河。

阳光照在他的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像被什么东西拽着,一点点拖向黑暗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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