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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凶宅当保洁,月薪十万吓跑鬼苏青顾夜白热门小说阅读_免费完结小说我在凶宅当保洁,月薪十万吓跑鬼苏青顾夜白

越过海的雁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苏青顾夜白的悬疑惊悚《我在凶宅当保洁,月薪十万吓跑鬼》,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越过海的雁”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顾夜白,苏青,林婉的悬疑惊悚,豪门世家,奇妙物语,犯罪,推理小说《我在凶宅当保洁,月薪十万吓跑鬼》,由实力作家“越过海的雁”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3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14: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凶宅当保洁,月薪十万吓跑鬼

主角:苏青,顾夜白   更新:2025-10-29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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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穷得叮当响,找到一份月薪十万的保洁工作。要求是:给一栋著名的凶宅做深度清洁,

连续七天。雇主说,里面不干净,让我小心。第一天,女鬼在我耳边凄厉地哭,

我反手一个耳光:哭什么哭,耽误我擦地了,再吵扣你阴德!第二天,

鬼影在我面前飘来飘去,我拿起吸尘器就抡了过去:挡我吸尘器路线了不知道吗?

没点公德心!第三天,所有鬼集体罢工,托梦给雇主:求求你把她辞了吧,

她比我们还凶!我却在凶宅的夹墙里,发现了一具新的尸体。原来,这根本不是鬼宅,

而是连环杀人案的抛尸现场。1我叫李大妞,力大无穷,胆子比天大,唯一的缺点就是穷。

所以当一份月薪十万的保洁工作摆在我面前时,我眼睛都没眨就签了合同。

工作内容是给一栋著名的凶宅做深度清洁,连续七天。

雇主顾夜白是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年轻总裁,他递给我钥匙的时候,特地嘱咐:“里面不干净,

小心点。”我心想,有钱拿就行,别说不干净,就是个粪坑我也能给它刮干净。第一天,

我拎着水桶和拖把就进去了。传说中,这宅子最凶的就是一个红衣女鬼,总在午夜时分出现,

长发及地,呜呜咽咽地哭。我掐着点,一边擦二楼的落地窗,一边等。果不其然,

十二点一到,背后就传来一阵幽幽的哭声。那声音凄厉,阴冷,像指甲刮过玻璃。

我正踩在凳子上擦窗户顶,被她吵得心烦。“呜呜呜……我死得好惨……”我回头,

就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披头散发,两条腿悬在半空,正对着我哭得梨花带雨。

我吼了一嗓子:“让让,你头发把我刚拖的地又弄脏了!”红衣女鬼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住了,空洞的眼睛里满是茫然。我从凳子上跳下来,没好气地从工具箱里拿出鸡毛掸子,

对着她那乱成一团的头发就是一顿猛梳。“一个鬼也要注意个人形象,

这么邋遢怎么出来吓人?你看你这头发,都打结了,不知道的以为是鸟窝成精了。

”女鬼被我梳得一晃一晃的,半天没反应过来。我把她打结的头发梳通顺了,

还顺手用她的长发擦了擦窗台上的灰。“嗯,你这头发还挺好用,吸灰。

”女鬼:“……”她好像被我的操作整不会了,飘在原地,连哭都忘了。我没理她,

继续我的清洁大业。这宅子大是大,就是灰尘太多。路过书房,

我看到房梁上吊着一个伸着长舌头的哥们。他见我进来,拼命地翻着白眼,

想做出狰狞的样子吓唬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把他那三尺长的舌头扯下来,

打了个结,然后把我刚用完的湿抹布挂了上去。“地方太小,挂钩不够用,兄弟,

借你的舌头晾一下抹布,不介意吧?”吊死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舌头被挂着抹布,

想缩都缩不回去,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我拍了拍手,满意地走向下一个房间。

浴室里雾气缭绕,一个浑身湿透,不停往下滴水的女鬼坐在浴缸里,幽怨地看着我。

地上被她滴得到处都是水。我眼前一亮,走过去拎起她的脚踝,把她倒提了起来。“正好,

我这拖把有点干,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拖着她,把整个浴室的地板都擦了一遍,

她身上的水被我甩得到处都是,最后被我拧干了,往墙角一放。“你先在这待着,

等会儿拖客厅还用得着你。”淹死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晚上,

一群穿着肚兜的小鬼在地上爬来爬去,咯咯地笑,想绊倒我。我一手一个,全给抓了起来。

“挺活泼啊,正好,都别闲着。”我找来几块抹布,用绳子绑在他们肚子上,

然后把他们放在地上。“来,比赛,谁先把这片地板擦干净,我奖励谁一根棒棒糖。

”小鬼们一听有糖吃,眼睛都亮了,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撅着屁股在地上疯狂摩擦,

活像一群自动扫地机器人。一晚上下来,整栋别墅被我打扫得锃亮。而那群鬼,

东倒西歪地瘫在角落里,个个面如死灰,生无可恋。红衣女鬼苏青捂着自己柔顺的秀发,

吊死鬼捂着自己打了结的舌头,淹死鬼则像条脱水的鱼。我叉着腰,拿着清洁报告,

开始点名。“苏青,今天业绩不达标,哭声不够响亮,中气不足,

罚你明晚把阁楼的蜘蛛网都舔干净。”“还有你,舌头长的,挂个抹布晃来晃去,

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罚你用舌头把所有门把手都擦一遍。”“你们这群小的,

擦地路线不规范,罚你们明天把草坪里的杂草都拔了。”众鬼闻言,集体打了个哆嗦。

苏青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飘到我面前:“大姐,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耽误我工作,就得接受惩罚!”我把清洁工具一扔,打了个哈欠。

“行了,都给我安分点,明天早上我检查卫生,谁负责的区域不干净,就扣谁的阴德!

”说完,我回了我的临时卧室。身后,一群鬼抱在一起,

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的哭声。角落里,苏青颤抖着对其他鬼说:“不行,

我们得向主人求救,这个女人,她比我们还凶!”2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

整栋别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那群鬼一个都没出现。我走到客厅,

发现地板干净得能当镜子照,门把手锃亮,连阁楼的蜘蛛网都不见了。“哟,还挺自觉。

”我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的“绩效考核”起作用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雇主顾夜白。“李女士,你现在方便吗?我过来看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方便,老板你来检查工作啊?保证让你满意。”挂了电话,

我寻思着这老板还挺负责,亲自来监工。没多久,顾夜白就到了。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

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疲惫。他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像是没睡好。“顾先生,

昨晚没休息好?”我随口问了一句。他揉了揉太阳穴,给了我一个复杂的表情。

“做了个很吵的梦。”“哦?梦见什么了?”“梦见一群人……不,一群鬼,

在我面前开批斗大会。”顾夜白看着我,慢悠悠地说:“他们说公司新来的HR不干人事,

把他们当畜生使唤,要求我立刻、马上把她辞退,否则就集体辞职。”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群小兔崽子,还真去告状了。我面不改色地回答:“老板,这是他们诬告。

我这是科学管理,激发员工潜力。你看,今天的清洁效果是不是比昨天好多了?

”我指着锃光瓦亮的地板。顾夜白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然后他的目光定在了书房门口。

吊死鬼正挂在房梁上,舌头卷成一朵花的形状,

上面还挂着一个“欢迎老板莅临指导”的小牌子,是他用自己的指甲刻的。看到顾夜白,

他还努力地晃了晃,想表现得热情一点。顾夜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们又走到浴室,

淹死鬼正卖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在浴缸里制造泡泡,旁边的墙上用湿气写着:“老板辛苦了”。

一群小鬼排着队,用抹布在院子里擦鹅卵石,擦得一颗比一颗圆润。领头的那个看到我们,

还奶声奶气地喊了句:“老板好!为老板服务!”顾夜白沉默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

他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李大妞……”“是,老板。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报告老板,在工地搬过砖,在码头扛过包,

后来跟着我三舅学了点家政皮毛。”“……”顾夜白再次沉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递给我,“这是这个月的奖金,提前发给你。”我接过来一捏,厚厚的一沓。“老板,

这怎么好意思?”我嘴上客气,手却把信封揣进了兜里。“你应得的。”顾夜白说,

“他们……嗯,这里的员工,工作态度确实需要整顿。以后他们就交给你了,

只要不出‘人命’,随你怎么管。”他特意在“人命”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我立刻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顾夜白似乎终于放心了,他转身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停下。“对了,地下室的清洁标准可以放低一些,那边……比较乱,

你随便扫扫就行。”“那怎么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做保洁,就要有始有终,

不能留卫生死角!老板你放心,我保证把地下室给你弄得跟新的一样!”顾夜白看着我,

表情更加复杂了,最后只是摇摇头,走了。他走后,苏青带着一群鬼飘了出来,

个个垂头丧气。“大姐,我们错了。”苏青代表发言。“错哪了?”我问。

“我们不该越级上报,不该在背后说您坏话。”“还有呢?

”“我们……我们应该更努力地工作。”我满意地点点头:“觉悟很高。行了,都别闲着了,

老板发奖金了,今天下午茶,我请客。”我从兜里掏出一沓纸钱,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看见没?好好干,跟着我李大妞,有肉吃。”众鬼看着纸钱,眼睛都绿了,

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欢呼着上来分钱。看着他们一个个喜滋滋地在角落里烧纸钱,

我扛起了我的清洁工具。“小的们,跟我走,目标——地下室!”老板越不让我去的地方,

我越要去看看。这叫专业。地下室的门很重,积了厚厚一层灰。我一推开,

一股混合着霉味和什么东西腐烂的怪味就扑面而来。里面很黑,光线很差。我打开手电筒,

四处照了照。这里像个杂物间,堆满了废弃的家具,上面盖着白布。我挨个把白布掀开,

灰尘呛得我直咳嗽。就在我检查到最里面的墙角时,手电筒的光扫过墙面,我停下了动作。

那面墙的颜色,跟旁边的墙体有很细微的差别。我走过去,伸出手指敲了敲。“叩、叩、叩。

”是清脆的声音。我又敲了敲旁边的墙。“咚、咚、咚。”是沉闷的声音。这面墙,是空的。

3我盯着那面中空的墙壁,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藏了私房钱?还是金条?不管是啥,

都不能放过。我对着墙壁研究了半天,发现这面墙是后来砌上去的,手工很粗糙,

水泥接缝处还能看到毛边。我后退两步,扎稳马步,气沉丹田,

对着墙壁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一拳。“砰!”一声闷响,墙壁上出现一个窟窿,

砖石和水泥块簌簌地往下掉。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从窟窿里喷涌而出,

比地下室本身的霉味要浓烈百倍。那味道……像是腐烂了很久的肉。我捂住鼻子,

强忍着恶心,把窟窿扒得更大了一些。手电筒的光照进去,我看到了一片白色。不是金条,

也不是钱。是一截森白的骨头。我扒开的动作停住了。我李大妞天不怕地不怕,

鬼在我面前都得叫声“姐”,但眼前这东西,不一样。这是人的骨头。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冷静。月薪十万,看来不只是清洁费,还包含了风险金和封口费,

这活儿……越来越有挑战性了。我咽了口唾沫,把洞口又扩大了一圈。

里面的景象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那是一具被水泥封在墙里的骸骨,蜷缩着,

呈现出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看骨架的大小,应该是个成年男性。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雇主顾夜白说,这里不干净。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鬼,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

这栋房子里死的,不止是那些已经变成鬼的。还有一个,甚至更多,被藏在墙里,

连变成鬼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是简单的凶宅。这是一个抛尸现场。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报警。

我掏出手机,手指在“110”三个数字上悬停了很久。

但我想起了顾夜白今天临走时那个复杂的表情,和他特意嘱咐我“地下室随便扫扫”的话。

他知道这面墙吗?如果他知道,他为什么不报警?如果他不知道,那砌墙的人是谁?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把手机收了回去。不能报警,至少现在不能。我得先弄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墙边的碎石块稍微清理了一下,又找了块破布,

把那个窟窿小心地遮挡起来,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做完这一切,我走出了地下室,

把门重新锁好。回到一楼,那群鬼正聚在一起分享“下午茶心得”,见我上来,都安静了。

“大姐,地下室打扫完了?”苏青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回答她,而是走到他们面前,

表情严肃。“开个会。”众鬼立刻正襟危坐。“问你们个事,你们都得老实回答我。

”我清了清嗓子,“你们……都是怎么死的?”众鬼面面相觑。“我先来,

”苏青幽幽地开口,“我是三年前死的,当时我是顾氏集团总裁秘书,

因为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秘密,被……被人从顶楼推了下来,他们伪造了我自杀的现场,

尸体就被运到了这栋房子里,成了这里的第一个‘鬼’。”“什么秘密?”我追问。

苏青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死的时候怨气太重,很多记忆都模糊了。”接着,

吊死鬼也开了口:“我是两年前死的,是个记者,一直在追查一个商业大佬的黑料,

后来……就在家里‘上吊自杀’了。”淹死鬼,小鬼们……他们一个个说出了自己的死因。

我越听心越凉。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是在这栋房子里自然死亡的,而是死后,

灵魂才莫名其妙地被困在这里。而且,他们生前的身份,都或多或少能跟商业竞争扯上关系。

“你们在这里,见过活人进来吗?除了我和顾夜白。”我问。“见过!”一个小鬼抢着说,

“有几次深夜,有车开进来,抬着很大的箱子,进地下室去了。

带头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看起来很凶。”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我心里有了个模糊的猜测。“你们都是近几年陆续‘进来’的,那你们知不知道,

在你们之前,这房子里还有没有别的鬼?”众鬼都摇头。苏青说:“我们是第一批。

这房子以前虽然传闻凶,但其实很干净,直到我来了之后,才开始真的‘热闹’起来。

”我懂了。这些鬼,都不是这房子的原住民。他们是“受害者”,而这栋凶宅,

是凶手精心挑选的“容器”。凶手利用凶宅的传说,将一桩桩谋杀案,伪装成灵异事件。

而墙里那具骸骨,恐怕也是其中之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顾夜白。

我走到窗边接起。“李女士,清洁工作还顺利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挺顺利的,

老板。”“那就好。为了奖励你的辛勤工作,我决定给你加薪。月薪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我的心猛地一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昨天刚来过,今天又打电话来,还主动加钱。

这太反常了。我看着窗外,顾夜白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根本没走远。他一直在监视我。

“老板,你太客气了。不过……我刚才在地下室,好像……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我故意放慢了语速。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顾夜白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是吗?那你可要……小心保管。”4“小心保管。

”顾夜白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不带一丝温度。我的手心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不是一个正常雇主该有的反应。发现尸体,他不惊慌,不问细节,

反而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在试探我,也在警告我。“老板说的是,毕竟是您的房子,

里面的东西,我自然会‘保管’好的。”我压下心里的波澜,语气轻松地回应。“很好。

”他说,“明天我会再过去一趟,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当面谈谈。记住,

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发现了什么,为了你自己好。”电话挂断了。我站在原地,脑子飞速运转。

顾夜白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他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知情者。他给我加薪,不是奖励,

是封口费。他说明天来找我,是想确认我到底知道了多少,以及……决定怎么处置我。

我看着手机上那个没有拨出去的报警电话,庆幸自己刚才的谨慎。如果我报警了,

现在可能已经和墙里的那具骸骨作伴去了。“大姐,你怎么了?”苏青飘过来,

担忧地看着我。我转过身,看着这一屋子“冤魂”。他们虽然是鬼,

但一个个看起来比我还无助。“我们有麻烦了。”我说,“很大的麻烦。

”我把刚才和顾夜白的对话,以及我的猜测,都告诉了他们。“那个男人……就是顾夜白!

”吊死鬼激动地喊道,“我死前最后见到的,就是他和他身边那个女人!”“我也想起来了!

”一个淹死鬼附和道,“那个女人,好像是……他继母!”顾夜白的继母?

信息像碎片一样在我脑中拼接。“你们,”我指着众鬼,“现在开始,

给我二十四小时监视顾夜白。他打电话,你们就去偷听。他看文件,你们就去偷看。

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一字不差地告诉我。”“可是……我们出不去这栋房子。

”苏青为难地说。“谁说要你们出去了?”我走到窗边,指着外面那辆黑色的宾利,

“他自己会送上门来的。”这一夜,我没睡。我让小鬼们把地下室那个洞口伪装得天衣无缝,

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第二天的到来。天亮了。顾夜白准时出现。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脸色比昨天更差,嘴唇甚至有些发白。

他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李女士,辛苦了,给你带了点早餐。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笑容无懈可击。“老板太客气了。”我坐在他对面,没有动那些食物。

“尝尝吧,城里最有名的早茶。”他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

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飘了出来。我没动,只是看着他。“老板,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我说,

“关于地下室那面墙。”顾夜白的笑容淡了下去。他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你很聪明,比我预想的还要聪明。”他放下茶杯,“那你想怎么样?钱不够吗?

我可以再加。”“我不要钱。”我说,“我要真相。”“真相?”他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和自嘲,“真相很危险,李女士,知道了,你就没法脱身了。

”“我现在已经脱不了身了,不是吗?”我反问。他看着我,沉默了。就在这时,

苏青从楼上飘了下来,她在我身后,对着我疯狂地比划。她先是指了指顾夜白,

然后做了一个喝东西的动作,接着捂住喉咙,做出痛苦挣扎的样子。我心里一动。慢性毒药!

我想起他发白的嘴唇和疲惫的神态。他也被下毒了!凶手不是他!我的脑子炸开了,

无数线索瞬间串联在一起。继母和她的情人,为了侵吞家产,不仅除掉了商业对手,

连继子也不放过。他们给顾夜白下了慢性毒药,算准了他活不长。

而雇佣我这个胆大包天的穷光蛋来打扫凶宅,就是为了让我发现尸体。然后,在第七天,

也就是合同的最后一天,让我“意外”死在这里。一个外来的、贪财的保洁员,

在凶宅里发现了秘密,然后被灭口。或者更狠一点,把我伪装成新的杀人凶手,畏罪自杀。

这样,新发现的尸体,和我的死,就能完美地形成一个闭环,

把所有的罪恶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而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管一切。

好一招一石二鸟、借刀杀人!我看着眼前的顾夜白,他还在故作镇定地与我周旋。他不知道,

他的继母连他都算计进去了。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

“李女士,考虑得怎么样?”顾夜白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

再签一份保密协议,五十万,今晚就到你账上。”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老板,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什么?”“现在,不是你跟我谈条件。”我身体前倾,

一字一句地说,“是我,跟你谈。”顾夜白愣住了。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中的毒,叫‘银霜’,对吗?发作时如坠冰窟,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霜冻住一样。每天都在加重,不出十天,神仙难救。

”顾夜白的身体僵住了。他猛地转过头,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关于……你那个好继母,

和她的情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柔的女人声音,带着笑意。“是李大妞小姐吗?我是顾夜白的继母,

林婉。冒昧打扰,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明天就是第七天了,我们家夜白身体不好,到时候,

我和张总会亲自过去接他,顺便……给你结一下工资。希望你,把屋子打扫干净,迎接我们。

”5林婉的声音像是涂了蜜的毒蛇,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威胁。“结工资”三个字,

被她咬得格外重。这是最后的通牒。我挂了电话,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顾夜白脸色煞白,不是因为毒性发作,而是因为恐惧和愤怒。他撑着桌子,身体摇摇欲坠。

“她……她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我拉开椅子,重新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以为你是个任她摆布的傀儡,而我,

是她计划里最后那个用来顶罪的工具人。”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可惜,

她算错了一步。”顾夜白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到底是谁?”“我?李大妞,

月薪二十万的金牌保洁员。”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现在,兼职你的临时老板。所以,

顾先生,把你手里的牌都亮出来吧,我们时间不多了。”他像是被我这句话点醒了。

绝境之中,这个看起来比鬼还凶的女人,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

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我没有证据。”他苦涩地开口,“我早就怀疑他们,

从我父亲意外去世开始。我暗中调查了很久,但他们做事滴水不漏。我体内的毒,

也是我找私人医生秘密检查才发现的。我知道他们想杀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方式。

”“那招聘我呢?也是你的计划?”“是。”他点头,

“这栋房子是他们处理‘垃圾’的地方,我知道里面有东西。我不敢报警,

因为我在警察系统里信不过任何人。我需要一个局外人,一个胆子足够大,能把事情捅出来,

又不会轻易被吓跑的人。我查了你的资料,李大妞,力大无穷,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而且……很爱钱。”他看着我,带着一丝歉意。“我承认,我一开始只是想利用你。

让你发现尸体,把事情闹大,我再借机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到他们身上。我没想到,

他们连你也算计进去了,更没想到,他们会提前动手。”“所以,你那个所谓的‘B计划’,

是打给谁的?”“一个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市局刑侦队的副队长,我父亲的门生,王警官。

”顾夜白说,“我告诉他,鱼要收网了。”我明白了。这是一场豪门内斗引发的连环杀人案。

顾夜白想借我的手,掀开盖子。而他的继母,想借我的命,把盖子盖死。现在,

我被夹在了中间。“很好。”我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现在的情况是,

我们手里有物证尸体,有动机夺产,但是缺少直接证据把他们和谋杀案联系起来。

而且,明天他们就会带着杀手过来,把我们两个变成新的物证。”“我们报警!”顾夜白说。

“不行。”我立刻否决,“现在报警,林婉会立刻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身上。

她可以说你为了陷害她,自己弄了具尸体在房子里。你身中剧毒,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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