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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把家底败光后,我才发现娘子是个狠人(柳知意柳知意)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大舅哥把家底败光后,我才发现娘子是个狠人(柳知意柳知意)

不要随便改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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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柳知意   更新:2025-10-26 20:4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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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安,是个赘婿。在外人眼里,我的人生就是吃软饭。

娶了柳家那个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大小姐柳知意,每天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哦不,

是没有孩子,只有老婆和大房子的咸鱼生活。我那岳父岳母瞧不上我,大舅哥当我是空气,

家里亲戚更是把我当成能随便踩一脚的泥。而我老婆柳知意,一天到晚不是在院子里晒太阳,

就是在躺椅上打瞌念,对家里的生意和斗争毫无兴趣,是条比我还咸的鱼。

我以为我们俩会在这座大宅院里,当一辈子相敬如“冰”的咸鱼夫妻。

直到我那败家子大舅哥在外面豪赌,一夜之间输掉了柳家三分之一的产业。

我以为柳家要完了,我都开始盘算着跑路后去哪个码头扛麻袋比较挣钱。结果,

我那咸鱼老婆只是打了个哈欠,然后用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处理了这件事。从那天起,

我才发现,我老婆不是咸鱼,她是深海里那头最凶的鲨鱼。而整个柳家,

不过是她的私人鱼缸。1.我以为娘子是只猫,结果她是头虎我叫顾安,是个赘婿。

入赘柳家三年,我总结出一条生存法则:少说话,多吃饭,把自己当个透明人。

岳父大人每次见我,鼻子都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岳母大人更直接,每次都拿话敲打我,

说我占了他们柳家的便宜,是个吃软饭的。我那个大舅哥柳承嗣,更是重量级,

他从来不跟我说话,只用鼻孔看我。我不在乎。吃软饭嘛,不磕碜。腰杆子是软了点,

但胃是暖和的。我的娘子,柳知意,是这个家唯一的例外。她不骂我,也不使唤我,

甚至很少跟我说话。我们俩就像合租在一间大屋子里的舍友,除了晚上睡一张床,

白天基本各过各的。她很漂亮,这是实话。但她也很“废”。每天最大的活动,

就是从卧室的躺椅,换到院子里的躺椅,晒太阳。家族里的生意,她一概不问。家里的中馈,

她也懒得插手,全由岳母掌管。下人们都说,大小姐就是个花瓶,好看是好看,但不中用。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帮花匠修剪枝叶,

大舅哥柳承嗣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一进院子就嚷嚷。“爹!娘!

出大事了!”岳父岳母很快就从正厅里赶了出来。“嚷嚷什么!成何体统!”岳父呵斥道。

“爹,咱们家南边的三个丝绸铺子……没了!”柳承嗣的声音都在发抖。

岳父的脸瞬间就白了。“你说什么?那可是咱们家三分之一的进项!”“我……我跟人赌牌,

上了头,拿铺子做了抵押……结果……”柳承嗣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全了。岳母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整个院子乱成一锅粥。有哭的,有骂的,有跺脚的。我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心想这下可完蛋了,柳家这碗软饭,怕是要吃到头了。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

“吵什么。”柳知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靠在躺椅上,揉着眼睛。

她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素色的家常衣服。阳光照在她脸上,

让她看起来像一尊易碎的瓷器。“你还有脸睡觉!”岳母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哥干的好事!我们柳家要完了!”柳知意打了个哈欠,

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柳承嗣,又看了看气得发抖的岳父。她的眼神很平静,

平静得有些不正常。“哦,输了多少?”她问。“三间铺子,还有账上的五万两银子!

”柳承嗣哭丧着脸说。“对手是谁?”“城南的……张麻子。”柳知意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她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石桌边,自己倒了杯茶。所有人都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我也很好奇。她慢悠悠地喝完一杯茶,然后对旁边的管家说:“王伯,

去账房把南城那三间铺子最近三年的账本,还有咱们家所有产业的总账本,都搬到书房来。

”管家愣了一下,看了看岳父。岳父皱着眉:“你要账本干什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柳知意没理他,只是看着管家。她的目光依旧平静,但管家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赶紧应声去了。“知意,你别胡闹!”岳母急了。“娘,”柳知意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

但院子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时辰之内,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现在,

你们都回屋去,别在这里吵我。”她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岳父和岳母都被她镇住了,一时没说出话来。柳承嗣还跪在地上,抬头看着自己的妹妹,

眼神里全是茫然。柳知意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往书房走。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

脚步顿了一下。“顾安,你也来。”我愣住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个赘婿,可能不只是个摆设。跟着她走进书房,

我看到几大箱子的账本已经堆在了地上。她让我把账本一摞一摞地搬到书桌上。然后,

她坐下来,拿起第一本,开始翻。她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手指划过账页,

发出沙沙的声音。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站在一边,

大气都不敢出。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认识柳知意三年,但我好像,

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这只我以为是猫的慵懒生物,在她的领地被侵犯时,

露出了虎的爪牙。2.大舅哥想空手套白狼,被娘子扒了层皮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柳知意翻动账本的声音。我站在旁边,看着她。她看账本的样子很专注,眉头微微皱着,

手指飞快地在算盘上拨动。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急促的雨点。我有点惊讶,

这玩意儿她居然会用,而且比账房先生还利索。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她一句话没说。

她看完了三大箱子的账本。最后,她从一堆账本里,抽出了三本薄薄的小册子,

又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写完之后,她把那张纸递给我。“照着这个单子,

去库房把东西找出来,装进一个盒子里。”我接过纸,低头一看,上面列着几样东西。

“城南张家三十年前的地契一张。”“户部侍郎刘大人公子的亲笔借据一张,本金三千两。

”“漕运总督周大人去年丢失的一枚私印。”我看得头皮发麻。这些东西,

每一样都像是能捅破天的炸药。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在库房的?柳家的库房,

连我都只进去过两次。“快去。”她催促道。我不敢多问,拿着单子就往库房跑。

库房钥匙在岳父那里,我找到他,说知意让我来取东西。岳父一脸狐疑,

但还是把钥匙给了我。我在库房里翻了半天,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箱子底,

找到了单子上的所有东西。我把它们装在一个锦盒里,抱回了书房。柳知意接过盒子,

打开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她站起来,对我说道:“走吧,去会会那个张麻子。

”“就我们俩?”我有点虚。听说那个张麻子是城南一霸,手下养着几十号打手。

“就我们俩。”她语气平淡,好像只是去邻居家串个门。

我们俩坐着马车到了城南最大的**“通天坊”。这里是张麻子的地盘。

门口的打手看到我们,直接拦了下来。“干什么的?”柳知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帖子,

递了过去。“告诉张老板,柳家的人来赎铺子了。”打手看了一眼帖子,

又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眼神轻蔑。“等着。”过了一会儿,打手出来了,让我们进去。

赌坊里乌烟瘴气。张麻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搂着两个妖艳的女人,

脚边跪着我那个不成器的大舅哥柳承嗣。柳承嗣看到我们,跟见了救星一样,差点哭出来。

张麻子看到柳知意,眼睛都直了。“哟,这就是柳家大小姐?果然是国色天香。怎么,

带钱来了?”他笑得一脸横肉。柳知意没理他,径直走到桌边,把那个锦盒放在了桌上。

“张老板,打开看看。”张麻子撇了撇嘴,慢悠悠地打开盒子。他只看了一眼,

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他把盒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每拿一件,

脸色就白一分。当他看到那枚私印的时候,手一抖,差点把东西掉在地上。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麻子的声音都在抖。“没什么意思,”柳知意坐了下来,

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大哥不懂事,输了三间铺子,是我们柳家的不是。我今天来,

是想跟张老板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件事了结了。”“你想怎么了结?

”张麻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柳知意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三间铺子的地契,

还有我大哥签的赌债文书,立刻还回来。”“第二,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出了这个门,

谁也不许再提。”“第三,”她顿了一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你这家**,

我看不错。明天,我会派人来接收。你和你的人,可以滚了。”张麻子猛地站了起来,

脸色铁青。“你这是抢!”柳知意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很浅,但很冷。“张老板,

你可以不答应。”她指了指盒子里的东西,“这些东西,明天一早,

就会出现在它们该出现的地方。比如,漕运总督的案头,户部侍郎的府上,

或者……京兆府的衙门。”张麻子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

他死死地盯着柳知意,眼神里有恐惧,有愤怒,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他想不通,

这些要了他亲命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柳家小姐手里。我也想不通。

“我……我答应。”张麻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让人拿来了地契和文书。

柳知意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扔给了我。然后她站起来。“顾安,我们走。”从头到尾,

她都没看跪在地上的柳承嗣一眼。回去的马车上,我看着手里的地契,感觉像在做梦。

我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张麻子当年就是靠着侵吞主家的家产起的家,那张地契是铁证。刘侍郎的公子好赌,

三千两的赌债足以让他爹丢了官帽子。至于那枚私印……”她顿了顿,

“是周总督的政敌故意丢在他这里的,想栽赃陷害。张麻子贪心,留了下来,想日后要挟。

”我张大了嘴巴。“你……你怎么知道的?”“账本上写的。”她淡淡地说。“账本?

”我更糊涂了,“账本上怎么会写这些?”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柳家的每一笔生意,往来的每一个人,背后的关系,

都在账本里。只是你们,看不懂而已。”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心里翻江倒海。

我那个不成器的大舅哥,以为自己输掉的是三间铺子。他不知道,

他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输了进去。而我这个看似“咸鱼”的娘子,不仅把铺子拿了回来,

还顺手扒了对方一层皮,把人家整个**都给端了。她不是在救柳家。她是在清理垃圾。

任何可能打扰到她晒太阳的垃圾。3.岳母大人想夺权,结果被KPI砸晕了大舅哥的事情,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第二天,柳家名下就多了一家全城最大的**。岳父岳母问起来,

柳知意只说是张麻子畏惧柳家声势,主动奉上的。他们居然信了。这事之后,

柳知意在我心里的形象,彻底打败了。但她在柳家其他人眼里,

似乎还是那个不问世事的大小姐。没过几天,新的麻烦又来了。这次是岳母大人。

秋收快到了,柳家在城外的几处庄子都要开始收租、盘账。往年,这都是岳母亲自操持的。

这是她在家里彰显权力的重要一环。但这天吃饭的时候,岳母突然看着柳知意开了口。

“知意啊,你也嫁过来三年了,不能总这么闲着。我看,今年庄子上的事,

就交给你来学着打理吧。”我一听,就知道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庄子上的管事,

都是岳母的亲信,账目更是错综复杂,油水丰厚。她把这事交给柳知意,

摆明了是想让她出丑。要么,柳知意管不好,她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收回权力,

顺便训斥她一顿。要么,柳知意硬着头皮管了,那些管事肯定会阳奉阴违,给她使绊子,

最后亏空了,黑锅还得柳知意来背。好一招一石二鸟。岳父也跟着敲边鼓:“你娘说得对,

你大哥不成器,以后这柳家,总要你来操持的。”柳承嗣在一旁扒着饭,头都不敢抬。

我偷偷看了一眼柳知意。她正慢条斯理地在喝汤,好像没听见一样。等一碗汤喝完,

她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抬起头,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好啊。”就两个字。

岳母都愣住了,她可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劝逼柳知意,结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既然娘信得过我,那我就试试。”柳知意笑得更甜了,“不过,我管家有我自己的规矩,

到时候,还请爹和娘多多支持。”“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岳母连忙点头,生怕她反悔。

一顿饭,吃得暗流涌动。第二天一早,柳知意就把所有庄子的管事都叫到了府里。

我也被她叫去旁听。书房里,七八个管事站成一排,个个都带着一丝轻慢。

他们都是岳母的人,自然不把柳知意这个“咸鱼”大小姐放在眼里。柳知意也没跟他们废话。

她让下人搬进来一块大木板,上面贴着一张巨大的白纸。纸上画满了表格。“从今天起,

我们柳家的庄子,实行一种新的管理办法,我叫它‘绩效考核’。”她拿起一根长杆,

指着表格。“你们看,这个表格,左边是你们每个庄子的名字。上面这一排,

食产量、布匹产量、牲畜存栏数、土地开垦率、佃户满意度……”她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名词,

管事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每个月,我会根据这些数据,给你们打分。得分最高的,有奖。

连续三个月得分最低的,卷铺盖走人。”一个姓李的管事,是岳母的远房侄子,仗着有后台,

第一个站出来刺头。“大小姐,我们乡下人,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种地的,只要按时交租就行了,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小姐,这太复杂了。”“佃户满不满意,我们怎么知道?

”柳知意笑了笑,放下长杆。她走到李管事面前。“李管事,我问你,你管的李家庄,

去年秋收,报上来的亩产是多少?”“三百斤。”李管事想都没想就回答。“哦?

”柳知意从桌上拿起一本册子,翻开,“可我查了前朝的县志,李家庄那块地,

是上等的水浇地,两百年前,亩产就能到三百五十斤。怎么到了你手里,还越种越回去了?

”李管事脸色一变:“这……这两年雨水不好。”“是吗?”柳知意又翻了一页,

“账房记录,去年朝廷为了体恤农人,特地免了三成田税。但我看你交给佃户的租契上,

还是按照十成收的租。多出来的那三成,去哪儿了?”李管事的腿开始抖了。

“我……我这是为了给庄子存些公账,以备不时之需。”“很好,”柳知意点了点头,

合上册子,“那么,你用公账的钱,在你老家给你儿子起了三间大瓦房的事,

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扑通”一声。李管事直接跪下了,汗如雨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他几个管事的脸,也变得跟猪肝一样。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时只知道晒太阳的大小姐,

把他们的老底都查了个一清二楚。柳知意看都没看李管事一眼。她走回木板前,拿起笔,

在李家庄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庄子的亏空,

我会派人去核算,一分不少,从你家产里扣。扣不够,就送官。”她说完,

看着剩下的管事们。“还有谁觉得,这个‘绩效考核’,是花里胡哨的吗?”整个书房,

鸦雀无声。我站在旁边,看着柳知意平静的脸。她根本不是想夺权。她只是觉得,

一群苍蝇围着她的饭碗嗡嗡叫,很烦。所以她拿起了苍蝇拍。

岳母想用复杂的家务事把她拖下水,让她出丑。

结果她直接引入了一套现代化的企业管理制度,用KPI把所有人都砸晕了。这叫什么?

这叫降维打击。4.表妹的绿茶香,飘不出我家的院墙解决了庄子的事,

柳知意又恢复了她“咸鱼”的本性。每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手里偶尔会多一本书,

但多数时候是在发呆。柳家的气氛却变了。岳父岳母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

大舅哥柳承嗣更是躲着她走,像老鼠见了猫。下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说大小姐真人不露相。

我这个赘婿的地位,也莫名其妙地水涨船高。至少,没人再敢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了。

我乐得清闲。但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幺蛾子又来了。这次的主角,是岳母娘家的侄女,

柳知意的表妹,陈瑶。陈瑶的爹在外面做生意亏了本,一家人走投无路,就来投靠柳家。

岳母心软,把他们一家都安置在了府里的西跨院。这个陈瑶,长得楚楚可怜,说话细声细气,

尤其会讨岳母欢心。来了没几天,就把岳母哄得眉开眼笑,张口一个“姑妈”,

闭口一个“知意姐姐”。但我总觉得,她看柳知意的眼神,不太对劲。带着点嫉妒,

还有点不甘。果然,她开始作妖了。她作妖的方式很高级,是“捧杀”。那天,

家里来了几个贵客,是岳母的牌友,几位官家夫人。大家在花园里喝茶聊天。柳知意也在,

但她没参与,只是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看一池锦鲤。聊着聊着,陈瑶突然开了口。

“姑妈,您真是好福气。知意姐姐这么能干,把家里的庄子管得井井有条,

现在外面的人都夸柳家出了个女强人呢!”这话一出,几位夫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柳知意。

岳母的脸色有点尴尬。这个时代,女人太能干,并不是什么好名声。“我们家知意,

就是瞎胡闹。”岳母干笑着打圆场。“姐姐哪里是胡闹,”陈瑶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崇拜,

“我听下人说,姐姐只用了一天,就把那些刁钻的管事治得服服帖帖。还用什么‘考鸡’,

就让庄子上的收成翻了一番。这等本事,比男人还厉害呢!

”她故意把“绩效”说成“考鸡”,显得自己很天真,什么都不懂。

但“比男人还厉害”这几个字,就跟针一样,扎在了岳父和柳承嗣的心里。

岳父的脸已经黑了。柳承嗣更是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几位官家夫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看柳知意的眼神变得很奇怪。我坐在柳知意旁边,都替她捏了把汗。这陈瑶,三言两语,

就把柳知意架在了火上烤。她这是在告诉所有人:柳知意太强势,压得家里的男人抬不起头,

是个不守妇道的“母老虎”。我看向柳知意。她好像没听到一样,还在专心致志地喂鱼。

陈瑶见她没反应,又加了一把火。她走到柳知意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姐姐,

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也教教我嘛,我也想学着帮你分担家务。不像现在,什么都帮不上,

只能看着姐夫一个人冷冷清清。”说着,她还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这话更毒。

明着说想帮柳知意分担,暗着是说柳知意只顾着搞事业,连自己的丈夫都冷落了。

我这个赘婿,瞬间成了她攻击柳知意的工具。就在我以为柳知意会发火,

或者至少会反驳几句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看着陈瑶,笑了。笑得特别灿烂,特别真诚。

“好啊。”又是这两个字。陈瑶愣住了。柳知意反手拉住她的手,亲热得像是亲姐妹。

“我正愁身边没个贴心人呢。瑶妹妹你愿意学,我自然是愿意教的。”她拉着陈瑶,

走到众人面前。“各位夫人,我这个妹妹,冰雪聪明,心地又好。我打算从今天起,

就把家里的中馈,都交给她来打理。”所有人都傻了。包括陈瑶自己。她的目标是挑拨离间,

败坏柳知意的名声,顺便看看能不能勾搭上我这个“被冷落”的赘婿,好在柳家站稳脚跟。

她根本没想过要真的管家。管家多累啊,油水也不好捞。“姐姐,我……我恐怕不行,

我还小……”陈瑶慌了。“不小了,”柳知意拍了拍她的手,语气不容置疑,“女孩子家,

早点学着管家,对以后说婆家也有好处。”她转头对岳母说:“娘,您觉得呢?

瑶妹妹是您的亲侄女,您也该放心吧。正好您也可以歇一歇,享享清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岳母能说什么?她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那就……让她试试吧。

”柳知意笑得更开心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王伯!”她喊来管家,

“从现在起,把府里所有的对牌、钥匙、账本,全都交给瑶小姐。以后,府里上上下下,

一针一线的开销,都由瑶小姐负责。”管家看了看岳母,又看了看柳知意,

最后还是躬身应了“是”。陈瑶的脸,已经从白变成了青,又从青变成了白。

她感觉自己像是挖了个坑,结果把自己埋了。柳知意拉着我,施施然地坐回了原位。

她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我嘴边。“夫君,尝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都听见。

我受宠若惊,下意识地张嘴吃了。很甜。我看到陈瑶的指甲都快嵌进手心里了。

柳知意根本没把她当对手。她就像一个大人,看着一个上蹿下跳的小孩子。你不是说我能干,

显得男人没用吗?好,我把权力交出去,我不干了。你不是说我冷落夫君吗?好,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喂他吃东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就看你,接不接得住。

我看着身边这个笑意盈盈的女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茶艺,比陈瑶的绿茶,

要浓烈一百倍。只不过,她的茶,是用来泼人的。5.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关于钱的秘密陈瑶接管了柳家的中馈。然后,整个柳家就乱了套。第一天,

厨房的采买就出了问题,晚饭差点没米下锅。第二天,

马夫和花匠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了起来,她调解了半天,结果两个人打得更凶了。

第三天,她想学着柳知意,查下人的账,结果被几个老油条糊弄得团团转,

还自己垫进去二两银子。不到十天,陈瑶就瘦了一圈,眼窝深陷,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楚楚可怜。她几次想把这烂摊子还给柳知意,

但柳知意天天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连人都见不着。岳母心疼侄女,

想把权力收回来,但话是她自己当着外人的面应下的,现在反悔,面子上也挂不住。

整个柳家,被陈瑶搞得鸡飞狗跳。而我和柳知意的小院,却成了唯一的清净之地。

她又恢复了晒太阳、看书、发呆的日常。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这天下午,

她看书看累了,让我陪她去街上走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约我出门。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们俩没坐马车,就像普通夫妻一样,在街上闲逛。她今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裙子,

没戴什么首饰,看起来很素雅。我们逛到了一家名叫“奇珍阁”的铺子。这家铺子我听说过,

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古玩店,卖的东西都价值连城,等闲人家连门都不敢进。

柳知意却很自然地走了进去。掌柜的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一看到柳知意,

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东家,您怎么来了?”我愣住了。东家?

柳知意是这家店的东家?柳知意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声张。“随便看看。

最近有什么新到的好东西吗?”“有,有,”掌柜的连忙点头,

“前两天刚收了一方前朝的端砚,我给您拿去?”“不用了,我自己看看。

”她信步在店里逛了起来,我在后面跟着,脑子一片空白。一个“奇珍阁”,

怕是比整个柳家的产业加起来都值钱。而这,只是她的产业之一?她逛到一排书架前,

拿起一本书,翻了翻,然后递给我。“这本书不错,拿回去看看。”我接过来,

是一本讲各地风土人情的游记。我们从“奇珍阁”出来,又逛了几条街。她带着我,

进了一家绸缎庄,一家茶楼,还有一家钱庄。无一例外,那些店的掌柜,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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