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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6 20: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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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梅痕徐阳的剑第一次染上血时,左腕的梅花纹身刚结痂。那年他十岁,
跪在焚心阁的试炼场里,剑刃抵着同门师兄的咽喉,阁主的声音像淬了冰:“要么杀他,
要么被他杀——记住,焚心阁的剑,从来没有迟疑的余地。”师兄的血溅在他脸上时,
他想起三年前的梅林渡。雪没到膝盖,那个穿白裙的小女孩把半块梅花玉佩塞进他手里,
指尖的温度透过玉佩渗进来,暖得像春日阳光。“等你找着我,”她的辫子上别着支白梅,
花瓣上的雪落在他手背上,“就把这半块拼起来,好不好?”如今那半块玉佩被他磨得光滑,
藏在贴身的锦囊里,与焚心阁的令牌隔着层布。他站起身,看着师兄的尸身被拖走,
玄色劲装的衣角沾着血,像极了后来无数次染血的模样。“很好。”阁主拍了拍他的肩,
铁铸的指节硌得他生疼,“记住这种感觉——心要比剑硬,才能活下去。”徐阳没说话,
只是用雪擦剑。雪水混着血渗进剑穗的红绸里,像极了那年女孩辫子上的白梅,
被雪水浸得发红。十四岁那年,他已能独当一面。焚心阁与听雪楼在江南的冲突愈演愈烈,
他奉命去端掉对方设在苏州的情报点。夜探烟雨楼时,他的剑已经刺穿了三个守卫的咽喉,
却在顶楼的窗前顿住了。月光落在一个白衣女子的侧脸上,她正对着铜镜描眉,
发间别着支玉簪,簪头是半朵镂空的梅。桌上摊着张信纸,字迹娟秀,
他只瞥见“梅林渡”三个字,剑尖就已被对方的软剑缠住。“焚心阁的小崽子?
”女子的软剑如白蛇出洞,逼得他连连后退,“倒是比你师父当年利落。
”徐阳的剑招狠厉如狂风,却总在靠近她发间玉簪时偏半分。他看见她腰间的暖玉,
玉上的半朵梅在月光下泛着光,与他锦囊里的那块严丝合缝。“你是谁?”他的声音发紧,
握剑的手在抖。女子的软剑突然收势,指尖划过他的左腕——那里的梅花纹身被衣袖遮住,
只露出个模糊的轮廓。“徐阳?”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随即化为冰冷,
“原来当年雪地里的小可怜,成了焚心阁的杀人刀。”他的剑“哐当”落地。是她,沈寒枝。
听雪楼楼主的独女,江湖上盛传的“玉面修罗”,以软剑和狠辣闻名,却在他七岁那年,
把唯一的暖玉贴在他冻僵的脸上。“为什么?”徐阳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听雪楼……”“焚心阁屠我外祖满门时,可没问过为什么。”沈寒枝的软剑抵在他咽喉,
“你师父当年亲手杀了我娘,这笔账,是不是该算在你头上?”窗外的雨突然落下,
打在油纸伞上噼啪作响。徐阳看着她眼里的恨,突然想起那年雪地里,
她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裹在他身上,说“坏人总会被冻死的”。原来仇恨能把春日暖阳,
变成腊月寒冰。“动手吧。”他闭上眼,左腕的纹身像被火烫。
沈寒枝的软剑却迟迟没有落下。雨声里,他听见她的呼吸发颤,像当年在雪地里,
她抱着他发抖的样子。“滚。”她的声音硬邦邦的,“告诉阁主,三日后梅林渡,
我会亲自取他狗命。”徐阳捡起剑,转身时撞见她发间的玉簪——簪头的半朵梅,
缺角正好与他玉佩上的吻合。雨夜里,他的剑第一次偏了准头,不是因为胆怯,
是因为心比剑先动了。第二章 梅约三日后的梅林渡,梅花开得正盛。
徐阳站在渡头的青石上,焚心阁的弟子列成方阵,玄色劲装在花海中像块突兀的墨。
对岸的乌篷船里,沈寒枝一身白衣,软剑在腰间如沉睡的蛇。“徐阳,你师父没来?
”她的声音清冽如冰,带着梅香飘过来。“阁主说,杀鸡不必用牛刀。”徐阳的剑握得很紧,
指节泛白。他没说的是,昨夜他跪在阁主门外三个时辰,求他收回成命,
换来的是一记耳光和“叛徒”两个字。沈寒枝笑了,笑得花瓣落了满身。“好一个焚心阁,
连说谎都这么拙劣。”她的软剑突然出鞘,剑光如练,“那就用你的命,抵他半条债。
”徐阳的剑迎上去时,左腕的纹身突然发烫。他的剑法师承阁主,狠辣决绝,
招招致命;可沈寒枝的软剑却像流水,总能从他的破绽里钻进来,
却在触及他要害时偏开半寸。五十招过后,徐阳的右臂被划开道口子,血滴在青石板上,
与落下的梅花混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杀我?”他的剑抵在她心口,却没刺下去。
沈寒枝的软剑缠上他的剑脊,力道绵密如春雨。“因为我想看看,焚心阁的剑,
是不是真的没有心。”她的指尖划过他的伤口,动作轻柔得不像敌人,“七岁那年,
你攥着半块玉佩说要护我,还算数吗?”徐阳的剑突然脱手。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阿阳,别学你爹争强好胜,安稳度日比什么都强。
”可他进了焚心阁,学的就是争强好胜,学的就是把心藏在剑后面。“寒枝,
”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烟熏过,“当年的事……”“当年我爹救了你,把你藏在听雪楼三个月,
教你识字,给你治伤。”沈寒枝的眼里突然蓄满泪,“可你转头就进了焚心阁,
成了他们的刀!我爹说,这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焚心阁的人!
”她的软剑突然刺向他的左腕,不是为了伤他,是为了看清那朵梅花纹身。
“这是我娘教你纹的,她说这样就能认出你。”她的声音发颤,“可你却用这只手,
杀了我多少同门?”徐阳看着她泪落如雨,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暖玉贴着他的手背,
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像那年雪地里的暖。“跟我走。”他的声音很沉,“离开听雪楼,
离开焚心阁,我们去梅林渡隐居。”沈寒枝猛地抽回手,软剑再次出鞘,
这次却指向他身后——那里有个焚心阁弟子正拉弓搭箭。“你看,”她的剑尖在发抖,
“你的人,连你也想杀。”箭矢破空而来时,徐阳下意识地把她护在身后。
箭簇穿透他的左肩,带起的血溅在她的白衣上,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走!
”他推了她一把,剑再次握在手里,“从水路走,我拦住他们!”沈寒枝的船离岸时,
徐阳正用剑劈开第二支箭。他看见她站在船头,白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腰间的暖玉在阳光下闪着光。她没有回头,可他知道,她把那半朵梅的玉簪留在了青石上,
簪头对着他的方向。第三章 梅恨徐阳被带回焚心阁时,左肩的箭伤已经发炎。
阁主把那支玉簪扔在他面前,铁铸的靴子踩着他的伤口:“说,是不是跟听雪楼的妖女勾结?
”“是。”他咬着牙,没哼一声。左腕的纹身被汗水浸透,像朵快要凋零的梅。
地牢里阴冷潮湿,他靠着石壁,从锦囊里摸出两块玉佩——沈寒枝留下的玉簪上,
半朵梅正好与他的拼合成完整的一朵。他想起十五岁那年,偷偷去听雪楼附近的镇子,
看见她在戏楼里看《霸王别姬》,手里拿着本《牡丹亭》,看得泪眼婆娑。那时他就想,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江湖传言的“玉面修罗”?三日后,地牢的门被打开。
阁主扔给他套新的劲装:“听雪楼联合了武林盟,要在中秋夜围攻焚心阁。你要是想活命,
就带一队人,去烧了他们的粮草。”徐阳看着那套玄色劲装,突然想起沈寒枝的白衣。
“我不去。”他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冤冤相报何时了?”“何时了?
”阁主的剑抵在他咽喉,“等听雪楼的人把我们挫骨扬灰,就了了!”他的剑突然转向,
刺穿了旁边一个送饭弟子的心脏,“你看,这就是犹豫的下场。”徐阳的剑再次出鞘时,
快得像道闪电。他没杀阁主,只是用剑挑断了他的右臂筋络。“从今往后,焚心阁的恩怨,
与我无关。”他的声音很沉,左肩的伤在流血,“但我不会让你滥杀无辜。
”他冲出焚心阁时,身后传来弟子的追杀声。月光下,他的剑第一次为守护而挥,
不是为仇恨。路过梅林渡时,他在青石上插了支白梅,梅枝上系着那两块拼合的玉佩。
中秋夜的焚心阁外,火光冲天。徐阳站在山腰的梅林里,看着听雪楼的弟子攻进去,
看着沈寒枝的白衣在火光中像只受伤的蝶。他想冲下去,
脚却像灌了铅——他是焚心阁的叛徒,是听雪楼的敌人,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
黎明时分,厮杀声渐渐平息。沈寒枝拄着软剑从尸堆里走出来,白衣染血,
发间的玉簪早已不见。她看见站在梅林里的徐阳,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我爹死了,阁主也死了,恩怨了了。”徐阳的剑掉在地上。
他想说“跟我走”,却看见她胸口插着半块玉佩——是他留在梅林渡的那半块,
此刻穿透了她的心脏。“为什么?”他冲过去抱住她,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因为我爹说,
”她的呼吸越来越弱,指尖划过他左腕的纹身,“听雪楼的人,
不能爱上焚心阁的……”她的话没说完,手就垂了下去。徐阳抱着她,
在梅林里坐了整整一天,直到梅花落满他们的肩头。他终于明白,有些仇恨像梅树的根,
早已缠在骨头上,就算砍了树,根还在土里,等着来年再发。第四章 梅烬三年后,
江湖上再无焚心阁,也无听雪楼。有人说,徐阳在梅林渡盖了座小木屋,
整日与梅花为伴;也有人说,他成了独行剑客,见不得人动刀动枪,见了就杀。其实都对。
他在梅林渡种了满院梅花,花开时像那年她穿的白衣;可若听说有门派厮杀,他还是会拔剑,
只是剑下再无活口——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仇恨的尽头,只有灰烬。冬至那天,
下了场大雪,像极了他七岁那年。徐阳坐在梅树下,怀里揣着那半块染血的玉佩,
看着院门口的青石——那里曾插着她留下的玉簪,如今只剩个浅浅的坑。有个老和尚路过,
看着满院的梅,叹了口气:“施主,放下吧。”徐阳没抬头,只是用剑在雪地里划着。
他划的是朵梅花,却总也划不完整,像他和她的结局。“放得下的,是仇;放不下的,是心。
”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雪下的魂。老和尚走后,他拿出沈寒枝的《牡丹亭》,
书页里夹着片干枯的梅花。他想起她看《霸王别姬》时流泪的样子,
想起她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与断井颓垣”,原来她早知道,有些美好,注定要凋零。
那年春天,梅花落尽时,徐阳的剑第一次锈了。他把剑埋在梅树下,剑穗的红绸露在外面,
像滴永远不会干涸的血。左腕的纹身早已模糊,可他总觉得,在某个雪夜,
会有个穿白衣的女子走进来,辫子上别着支白梅,笑着说:“我来找你拼玉佩了。
”江湖上的人渐渐忘了徐阳,忘了焚心阁和听雪楼的恩怨。只有梅林渡的老人说,
每逢梅花开时,总会看见个玄衣男子坐在渡头,手里拿着半块玉佩,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第五章 梅影徐阳在梅林渡的小木屋住到第三个冬天时,来了个不速之客。那天雪下得很大,
他正坐在窗边擦那把埋在梅树下又挖出来的剑——剑身的锈迹像老人脸上的斑,
怎么擦都去不掉。门被风撞开时,卷进来的雪沫子落在剑上,融成小小的水痕。“徐公子,
别来无恙?”来人穿着件灰布棉袍,帽子压得很低,露出的半张脸冻得发红。
徐阳认出他是听雪楼的旧部,当年在烟雨楼见过,好像叫秦书,是沈寒枝父亲的贴身护卫。
徐阳没说话,只是把剑放在桌上,剑柄对着客人。这是江湖规矩:迎客或送客,看剑柄朝向。
秦书搓了搓冻僵的手,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放在桌上慢慢展开。里面是块发黑的令牌,
上面刻着“听雪”二字,边角缺了一块,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掉的。“楼主临终前说,
若他不在了,就把这个交给您。”徐阳的指尖碰了碰令牌,冰凉刺骨,
像沈寒枝最后落在他手背上的温度。“他有什么话?”“楼主说,”秦书的声音有些发紧,
“寒枝小姐当年带回来的半块玉佩,不是她自己插进去的。”徐阳猛地抬头,
窗外的雪好像都停了。“你说什么?”“那天您在梅林渡受伤后,小姐把您藏在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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