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姜眠扶到一边,安抚道:“姑娘你先别激动,慢慢说,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她把我描述成一个从一开始就尾随她、眼神淫邪的变态。
把我中途的休息,说成是试图寻找更偏僻的地方下手。
把我跟她的聊天,歪曲成打探家庭背景,评估作案风险。
她还暗示我可能对她用了药。
“我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半路就浑身发软,脚也使不上劲。”
“他就是那时候凑上来的,说要背我。”
“我当时好害怕,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摆布。”
如果涉及药物,那案件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年轻的警察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看我的眼神,已经像在看一个罪犯。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问我。
“不是。”我回答,“她在说谎。”
“我看你才谎话连篇!”
之前那个登山大爷又跳了出来。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小姑娘都哭成这样了,还能有假?”
警官回头瞪了大爷一眼:“警方办案,闲杂人等不要干扰!”
然后他转向我:“陆先生,姜女士指控你对她实施猥亵,并且怀疑你对她使用药物。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配合调查。”
“好!”
这个警,她不报,我也会报。
我长这么大,没被这样诬陷过。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姜眠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笑。
然后,她又迅速低下头,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被警官扶上了另一辆车的后座,作为“受害人”被送去医院验伤。
我倒要看看,除了这张颠倒黑白的嘴,你还有什么证据。
审讯室里,我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两个警察。
“姓名,年龄,职业。”
“岑寂,28,无业。”
我不想暴露身份,只想尽快解决这件荒唐事。
“无业?”年轻一点的警察挑了挑眉,在本子上记录着。
“开着几百万的车,跟我说无业?我看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门找刺激。”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话我听着不舒服,但出于对警察的尊重,还是忍着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年长的警察听完开口。
“她说你强迫她,不让她叫救援队,还对她动手动脚,你怎么解释?”
“我没有!”我说道。
年轻警察冷笑一声,合上本子:“除了这三个字你还有别的说辞吗?一句没有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他加重语气:
“你背着她走了那么远,难道一点别的念头都没有?谁会信?”
“就算你没有那个意思,但你让她产生了恐惧,让她感到被骚扰,就说明你的行为有问题!”
我抬眼看向他:
“警察同志,谁主张谁举证。”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她哭了就给我定性,这是你们的工作流程吗?”
年长警察呵斥他一声:“说了多少次,审讯不能意气用事,管住你的嘴。”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另一个警察探进头来。
“张队,外面那女的愿意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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