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
“一个哑巴,也敢觊觎我的女人?”
他不知道,我才是他找了五年的白月光。
而他怀里的那个,是顶替我身份、害我家破人亡的冒牌货。
今天,就是我复仇的开始。
1. 烫伤之辱“啪——”一杯滚烫的咖啡,从我头顶浇下来。
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流过脸颊,滴滴答答落在纯白的地毯上,晕开一团丑陋的褐色。
“哎呀,真对不起,手滑了。”
苏清清捂着嘴,一脸无辜,眼底却藏着淬了毒的笑意。
她是我服务的“女主人”,也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更是我面前这个男人,顾言深,放在心尖尖上疼了五年的“白月光”。
我低着头,攥紧了藏在身后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能急,林沫,不能急。
复仇,要一步一步来。
我抬起头,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兔子眼,对着顾言深和苏清清拼命地“啊啊”比划着,表示我没事。
我叫林沫,但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叫“阿沫”的哑巴保姆。
顾言深眉头紧锁,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狼狈的脸,最后落在苏清清身上时,才化成一汪春水。
“烫到没有?”
他紧张地检查着苏清清那只“手滑”的爪子。
“我没事啦,言深,”苏清清娇滴滴地靠进他怀里,“就是可惜了这杯猫屎咖啡,还有阿沫,你看她,吓坏了。”
她嘴上说着关心,眼神却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
我懂。
她是在宣示主权,也是在警告我,一个卑贱的哑巴,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顾言深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一丝,语气里满是不耐和厌恶。
“滚下去,处理干净。”
“还有,别用你那双眼睛看着清清,吓到她,我让你滚出顾家。”
我顺从地低下头,卑微地弯下腰,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地上的污渍,像一条最听话的狗。
没人看见,我低垂的眼帘下,是怎样翻涌的恨意。
顾言深,你忘了我,没关系。
你认错了人,也没关系。
因为我回来了。
回到你身边,不是为了让你记起我,而是要亲手把你捧在手心的这个宝贝,拉下神坛,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五年前,我才是救了你的那个人。
苏清清脖子上戴着的那条贝壳项链,是我的。
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我。
而她,不过是一个偷走我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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