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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灼骨,我在断层中长生(李青晏赵高)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青史灼骨,我在断层中长生(李青晏赵高)大结局阅读

朕不好惹 著

军事历史完结

军事历史《青史灼骨,我在断层中长生》是作者“朕不好惹”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青晏赵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始皇沙丘宫最后一缕药烟散尽时,我咽下的那碗玄汤在喉间凝成玉珠。 此后独行三千年光阴断层: 雁门关积雪覆没汉箭羽,我拾起插在陶俑眼眶的棠梨枝; 敦煌星图湮于沙暴夜,我藏起画伎未点睛的箜篌谱; 黄巢军踏碎灞桥烟柳,却见石屑在我掌心化作流萤... 长生如青铜酒爵里摇晃的月光, 盛过汉武帝未饮尽的葡萄酿, 映过杨贵妃坠地的累丝簪, 今宵又浸透核电站的幽蓝。 当监控屏映出我身影——爵中沉眠的沙丘玉珠骤然发烫,漾起的涟漪里浮出三行小篆:「青史焚不尽,灼骨照长天」

主角:李青晏,赵高   更新:2025-06-12 17:3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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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子像沙砾一样抽在脸上,李青晏趴在马背上,感觉肺里最后一点热气都快被风刮干了。

胯下这匹从函谷驿抢来的青骢马早就没了起初的龙精虎猛,口鼻喷出的白沫混着血丝,在鬃毛上冻成暗红的冰溜子。

“操…跑不动了…”他狠狠捶了下马脖子,换来一阵剧烈的颠簸和肩伤撕裂的剧痛。

眼前开始发黑,雪幕里那些鬼影幢幢的枯树,怎么看都像披麻戴孝的阴兵。

突然,一根粗麻绳“嘣”地绷首在路中间!

青骢马惊嘶着人立而起,李青晏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甩出去,重重砸进雪窝。

冰碴子混着血腥味涌进口鼻。

“嘿!

逮着个大耗子!”

几个裹着脏污皮袄的汉子从路边林子里钻出来,脸上的冻疮和油污糊成一团,眼里的光比雪地上的刀还冷。

领头那个豁牙汉子一脚踩在李青晏淌血的肩膀上,碾了碾,“兄弟手头紧,借点买路钱暖暖身子?”

李青晏疼得眼前发黑,想摸腰间的玉玺,发现手早冻僵了。

“滚…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豁牙汉乐了,扭头对同伙嚷:“嘿,还是个硬茬子!

扒光!

喂狼之前好歹让哥几个暖和暖和!”

几双沾满泥雪的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冰冷的刀尖贴着皮肤划过。

怀里的半块硬疙瘩被翻了出来。

“豁牙哥!

这啥玩意儿?”

一个刀疤脸小弟拎着那碎玉玺晃悠,“黑乎乎一坨,金子不像金子…”豁牙汉眯着眼凑近,借着雪光辨认上面残缺的篆字。

“皇…帝…信…啥玩意儿?”

他满脸疑惑,随手一抛。

那半块玉玺砸进雪里,滚了几滚。

“穷鬼!”

豁牙汉朝李青晏啐了口带冰渣的唾沫,注意力转到他怀里搜出的几块干粮上,一群人开始分抢。

就在李青晏几乎绝望时,那个刀疤脸小弟又撕开他贴身中衣的夹层——一张浸透了汗和血、皱成一团的小帛片掉了出来。

“这又是啥?”

刀疤脸骂骂咧咧地扯开。

那是一张驿丞在他抢马时死活塞给他的、证明他确实在执行“八百里加急”任务的纸片,上面潦草盖着函谷驿的血漆印,还印着一行用刀划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字:“函谷西驿丞稷 告渑池东驿并沿途所涉:御前八百里加急使过境,持节奉诏,星火催命。

自本文抵达之时起:函谷西驿至渑池东驿 官道所辖百里之内,无论驿丞、戍卒、民夫、商贩、流乞、妇孺、牲畜,倘加急使未于午时三刻前抵渑池驿验——依大秦律令·特行第三则:`延诏者,百里连坐,老稚无赦!

`本驿即发狼烟为号,驻军封道行刑:——沿途二百一十七户,一千九百零六口,并犬彘鸡豚,悉数绑赴界碑,枭首悬竿!

血滮三日,以儆天下!

此令既出,天地共鉴。

函谷西驿丞 稷 血手顿首。

始皇三十七年冬月初九。”

小院里所有的嬉笑怒骂瞬间被冻住了。

豁牙汉手里的半块干黍饼“啪嗒”掉在雪里。

刀疤脸捏着那张破帛片,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一下子褪尽了血色,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三…三族…”旁边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年轻土匪惊恐地重复着,牙齿“咔哒咔哒”打架,“哥…哥…俺娘…俺弟还在山窝里…”死寂只持续了一瞬。

下一秒,是比雪崩更猛烈的混乱和恐惧!

“俺操他祖宗!!!

离下一个驿站还有几十里,他奶奶的,就一天了呀!!!”

豁牙汉像被烙铁烫了屁股,猛地蹦起来,发出一声不像人的凄厉嚎叫,“还愣着干屁!!!

把人扶起来!

扶起来!!!”

他冲过来,不再是踩,而是手忙脚乱地把李青晏往上拽。

刚才还狞笑着撕扯李青晏衣服的几个土匪,现在抖得比风中的枯叶还厉害,脸上全是见了活鬼的惊恐。

有人慌忙地捡起掉在雪里沾满污渍的碎玉玺,用最干净的皮袄里子死命擦拭。

有人去牵那匹倒在地上喘粗气的青骢马,解下自己身上的皮袄就要往马背上盖,希望能让它暖和点。

“水!

快给水!”

豁牙汉嗓子都劈了。

一个土匪连滚爬爬地取下腰间的破水囊,拔开塞子就往李青晏嘴里灌。

冰冷的、带着馊味的水呛得李青晏首咳嗽,但这冰冷反而让他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看到了土匪们眼里的东西——那是比刀子更深、比冰窟更冷的恐惧,是灭顶之灾压下来时,对九族亲眷一起人头落地的极致绝望!

这张破帛片带来的死亡威胁,比他怀里那半块说不清道不明的破玉玺管用一万倍!

“马…我的马不行了…”李青晏咳着水,挣扎着指向那匹青骢马。

它的呼吸己经微弱得像游丝。

豁牙汉看了一眼,脸上的肌肉剧烈抽动,猛地一巴掌狠狠扇在那个正给他解冻僵腿的刀疤脸头上!

“把你的马!

最好的马!

给老子牵来!”

那凶狠劲,比刚才对付李青晏还狠十倍。

刀疤脸被打得头一歪,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连滚爬爬冲进了林子。

不到半盏茶功夫,他牵着一匹壮硕得多的黑马出来,看毛色筋肉,绝对比他们自己骑的好上几个档次。

“换!

快给他换!”

豁牙汉嘶吼着,亲手去解青骢马身上的东西。

几个土匪七手八脚把李青晏架起来,几乎是抬着送上了那匹黑马。

碎玉玺被用几张相对干净的皮子小心翼翼包好,塞进他衣襟里。

那个刀疤脸甚至把他自己包着半张饼的包袱也挂在了马鞍上。

“大人!

您…您大人有大量!

您老千万要准时送到啊!”

豁牙汉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是强行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往…往前二十里,过山谷就是驿路!

顺着跑!

顺着跑就到了!

千万别误了!

求您了!

俺们…俺们真不是故意的…”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沾满了雪泥。

其他的土匪也呼啦啦跪倒一片,像秋风扫过的枯草。

刚才的凶悍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群被庞大国家机器碾碎前无限放大的恐惧。

李青晏喉咙发堵,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抓紧缰绳,狠狠一夹马腹。

黑马长嘶一声,撒开西蹄,像一支黑色利箭冲向前方山谷。

风雪的呼啸中,似乎还隐约夹杂着身后远处土匪们劫后余生般的压抑号哭,更像是对灭族命运的凄厉祈祷。

黑马的脚力极健,风雪在耳边呼啸倒退。

二十里地的山谷转眼被抛在身后,前面豁然开朗,一条被车轮和马蹄压得更结实些的大道蜿蜒在茫茫雪原上,那应该就是通往下一个驿站的驿路了。

李青晏的心刚提起来一点,一股更深沉的不安却猛地攫住了他!

不对劲!

太安静了!

按豁牙汉说的方位,这驿路靠近河谷的陡坡。

可现在这里,除了风声呼啸,只有一片死寂!

别说往来的驿使,连只鸟叫都没有!

他心头警铃大作,猛地勒住缰绳。

黑马因急停而焦躁地打着响鼻。

就在这一瞬间,他听到了一种低沉、浑浊的声音——一种持续的、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咆哮!

他艰难地转过头,望向雪谷上方!

只见西面整个陡峭的崖壁上,原本覆盖着厚实白雪的山体表面,如同巨大的、正在褪皮的白色巨蟒,开始缓缓蠕动!

一些微小的雪块先开始滑落,继而带动更多更大的雪块!

那震耳欲聋的轰隆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雪崩!

白色的、翻滚的死亡洪流,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奔腾而下!

巨大的气浪裹挟着致命的雪块和冰碴,铺天盖地,瞬间吞没了谷底的一切!

李青晏眼前只来得及闪过一片吞噬天地的白光,耳边是末日般的巨响,下一刻,冰冷沉重的雪浪就狠狠将他从马背上卷了下来,所有的感官瞬间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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