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长安灯火

长安灯火

余弦悲欢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余弦悲欢月”的倾心著莺歌雍王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是尉迟长安城最底层的不良一个挣扎求生的孤我天生带着诅咒般的异能——“过目不忘”与“现场重现”。为了糊我藏起锋活得像条野直到那个雨曲江池里捞起一具女所有人都说她是失足溺但我“看”见了真他们想用一具尸掩盖一场足以倾覆王朝的阴他们以为我只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他们错当我看清了所有人的底这场游就由我来定规从妓女莺歌开太子、亲王、突厥...

主角:莺歌,雍王   更新:2025-07-03 23:53:1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是尉迟燃,长安城最底层的不良人,一个挣扎求生的孤儿。

我天生带着诅咒般的异能——“过目不忘”与“现场重现”。为了糊口,我藏起锋芒,

活得像条野狗。直到那个雨夜,曲江池里捞起一具女尸。所有人都说她是失足溺亡,

但我“看”见了真相。他们想用一具尸体,掩盖一场足以倾覆王朝的阴谋。

他们以为我只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他们错了。当我看清了所有人的底牌,这场游戏,

就由我来定规则。从妓女莺歌开始,

太子、亲王、突厥间谍……所有藏在长安阴影里的魑魅魍魉,都将在我的双眼下,无所遁形。

这长安的万家灯火,我要它,一盏都不能熄。1雨。冰冷的雨。像是要把整个长安城都泡烂。

泥浆混着水,从我破了洞的靴子缝里钻进来,黏腻,冰冷。空气里全是水腥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曲江池。长安的销金窟,风流地。此刻,

却只有一具被泡得发白的女尸,给这雨夜添了几分凄厉。“尉迟燃,你还愣着干什么!

”裴宣,我的顶头上司,靖安司的司丞,正不耐烦地冲我低吼。他肥胖的身体缩在油纸伞下,

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仵作都看过了,失足落水,喝多了。赶紧把文书录了,收队!

”我没动。视线像两把刀子,死死钉在现场。我叫尉迟燃,一个不良人。说白了,

就是长安城里不入流的官差,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微薄的俸禄。但我有一个秘密。

一个足以让我掉脑袋的秘密。我的眼睛,能记住看到的一切。闭上眼,就能在脑子里,

把现场重新搭起来。我表面上唯唯诺诺地点头。“是,司丞。”心里却在冷笑。失足?

喝多了?这种鬼话,也就骗骗裴宣这种只想赶紧回家抱小妾的老油条。

我的大脑已经开始疯狂运转。视网膜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将所有细节烫了进去。那具女尸,

平康里名妓“莺歌”。她华丽的裙子被污泥浸透,像一块沉重的裹尸布。妆容早就花了,

惨白的脸上透着青紫。仵作老王正蹲在旁边,心不在焉地用一根木棍拨弄着尸体,

嘴里嘟囔着晦气。他当然看不出什么。他的眼睛里只有铜钱。但我看见了。

我看见泥地里那个模糊的马蹄印,只有半个,边缘锋利,绝不是普通驮马。

我看见莺歌死死攥紧的拳头里,指甲缝里嵌着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金线。我甚至“闻”到了。

水面上飘散的那一丝极淡的香料味,不是莺歌惯用的熏香,而是来自宫廷的“龙涎香”。

最致命的,是她后颈。被湿漉漉的头发遮掩住的地方,有一片极其细微的红痕。不是磕碰伤。

是重击。一击毙命。裴宣又在催了,声音里满是威胁。我躬着身子,像条狗一样凑过去,

假装帮忙整理莺歌的遗物。就在指尖触碰到她冰冷腰带的瞬间,我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异物。

不是她的。我用袖子作掩护,飞快地将那东西扫进掌心。一枚玉佩的残角。入手温润,

上面刻着繁复的纹样。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个纹样……我见过。上个月,太子出巡,

我曾在街角远远看过一眼。太子府的亲卫腰间佩戴的玉佩,就是这个纹样。一模一样。冷汗,

瞬间从我后背冒了出来。一桩风月案。一桩普通的妓女溺亡案。现在,它连上了东宫。

连上了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我手里的这块碎玉,不是证物。是催命符。

2.“把东西交出来。”靖安司阴暗的偏房里,裴宣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死死盯着我,那双平日里总是眯着的眼睛,此刻迸射出豺狼般的光。我摊开手,

那枚玉佩的残角静静躺在掌心。“司丞,这……”“闭嘴!”他一把抢过玉佩,

用布狠狠地擦了擦,仿佛上面沾了什么瘟疫。“尉迟燃,我警告你。这案子,到此为止。

”“死的是个妓女,定个意外,谁都不会多问一句。”“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

多查一步……”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杀意,比外面的雨还冷。“长安城每天都在死人,

多你一个不多。”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却在冷笑。老狐狸。他不是蠢,他是怕。

怕引火烧身。这长安城里,皇家就是天。我们这些不良人,连天边的尘埃都算不上。他走了,

带着那枚唯一的物证。房间里只剩下我,还有一盏摇摇欲坠的油灯。线索断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放弃吗?像以前一样,拿上俸禄,喝两口劣酒,把这桩不平事烂在肚里?

脑海里,莺歌那张惨白青紫的脸,挥之不去。还有她指甲缝里的那根金线。她死前,

一定拼命挣扎过。去他妈的。这世道已经够黑了,如果连看见光的人都闭上眼。

那就真的只剩下黑暗了。回到我那间破烂的屋子,雨水顺着屋顶的破洞滴答滴答地响。

我关上门,盘腿坐下。该用那个“诅咒”了。我闭上眼。“现场重现。”轰!剧痛。

像是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我的太阳穴。无数的画面、声音、气味,

像是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我的脑海。这是我异能的第二重。也是我最不敢轻易动用的能力。

它能让我在脑中构建出案发现场的3D模型,将所有记忆碎片填充进去,像亲历者一样,

“观看”案发的过程。代价,是巨大的精神力消耗,每一次都像死过一回。

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我强撑着。眼前的黑暗中,

曲江池的雨夜开始重构。泥地、流水、夜色……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我“看”到了。

莺歌提着裙角,慌张地在雨中奔跑,她不停地回头,像是在躲避什么。她不是来游玩的。

她在逃命。一个黑影。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树林里闪出,快如鬼魅。他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从背后,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她的后颈。莺歌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

就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黑影将她拖到江边,毫不犹豫地推了下去。冰冷的江水,

瞬间吞没了她。凶手!我看清了!不,还是太模糊了。他的脸笼罩在阴影里,

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但我看清了他腰间的佩刀。那形制,

那刀鞘上的纹路……不是东宫卫队的制式!是一种更弯、更诡异的弧度。再多一点,

再看清一点!我拼命催动精神力,大脑的刺痛几乎让我昏厥。就在意识即将溃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到凶手在转身离开时,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从他腰间滑落,掉进了泥地里。

他似乎没有察觉。那是一枚骰子。一枚用狼牙雕刻而成的骰子。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

如同鬼画符般的文字。西域。突厥。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怎么会?玉佩角指向东宫太子。

狼牙骰ü子,却指向了突厥人。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3.两条线索。一条指向东宫,

被裴宣死死按住。另一条,指向西市那些神秘的胡商。我选了第二条。因为我知道,

裴宣能按住太子,但按不住整个长安城的暗流。西市,长安城最混杂的地方。

金发碧眼的粟特人,高鼻深目的波斯人,还有那些眼神像狼一样,裹着头巾的突厥人。

空气里弥漫着羊肉膻味、香料味和皮革的味道。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短打,像个寻常的力夫,

在人群中穿梭。我的目标很明确。卖狼牙骰子的地方。但麻烦,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我只是向一个卖首饰的胡商打听了一句,他的眼神就变了。那是一种警惕,混合着杀意。

他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嘟囔了一句。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两道阴冷的视线,

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我的后背。我被人盯上了。不能在西市动手。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我假装闲逛,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专往人多的小巷里钻。后面的脚步声,不紧不慢,

却如影随形。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我拐进一个死胡同,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

一双柔软的手,突然从旁边的布帘后伸出,将我猛地拽了进去。天旋地转。我被人按在墙上,

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住了我的喉咙。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谁派你来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清冷,悦耳,却带着致命的寒意。布帘后的光线很暗,

我只能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和一张被轻纱遮住的脸。空气中,飘来一阵熟悉的香气。

醉影阁。平康里最有名的销金窟。而这香气,属于醉影阁的头牌——红拂。

“我只是个不良人,查案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查案?

查到了突厥人的‘可汗之眼’头上,你还想活?”红拂冷笑一声。可汗之眼?

一个陌生的名字。但听起来,就像一个间谍组织。“我不知道什么‘可汗之眼’,我只知道,

莺歌死了。”我沉声说。提到莺歌,她握着匕首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外面的脚步声近了。“他们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我问。红拂没有回答,

但她收起了匕首。“跟我来。”她推开一扇暗门,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莺歌的死,

没那么简单。那个狼牙骰子,是‘可汗之眼’死士的信物。”她的话,

像一块巨石砸进我心里。“你为什么会知道?”“因为莺歌,是我的姐妹。”红拂的声音里,

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我明白了。东宫太子。突厥间谍。这两条看似矛盾的线索,

现在通过莺歌这个点,诡异地纠缠在了一起。这到底是太子勾结了突厥人?还是有人,

想把这两盆脏水,同时泼出去?“莺歌的房间,一定有线索。”我断然道。“已经被搜过了,

什么都没有。”“不。”我摇了摇头,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他们找不到的东西,

我能找到。”我决定,夜探醉影阁。4.醉影阁的夜晚,是活的。

丝竹声、娇笑声、酒杯碰撞声,织成一张靡靡之音的大网,笼罩着平康里。我像一只夜猫,

悄无声息地翻上莺歌房间的屋顶。红拂说得没错。房间里被翻得一塌糊涂,

就像被一百只野狗刨过。衣物、首饰、胭脂水粉,扔得到处都是。搜查的人很专业,

也很粗暴。他们什么都没放过。但我有我的办法。我再次发动了“现场重现”。这一次,

我将时间轴调到了莺歌死前的那一天。剧痛再次袭来,但我咬紧牙关。脑海中,

莺歌的身影在凌乱的房间里浮现。她很焦虑,来回踱步。然后,她从梳妆台的暗格里,

取出了一个东西。一封信。她将信纸卷成一个极细的卷,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一支珠钗里。

那支珠钗的钗头是中空的。做工天衣无缝。她做完这一切后,将珠钗随手插回了首饰盒里。

一个最显眼,也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我猛地睁开眼,冲到梳妆台前。在散落一地的珠宝中,

我找到了那支看似普通的珠钗。入手很轻。我用力一拧,钗头果然松动了。里面,

藏着一个蜡封的小纸卷。找到了!我心中一阵狂喜。然而,就在我拿到珠钗的同一秒。“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月光和杀气,同时涌了进来。两拨人。

一拨穿着东宫卫队的服饰,领头的人我认得,是太子亲卫长。另一拨,

穿着雍王府的护卫劲装,气势汹汹。他们竟然同时出现!“奉太子令,捉拿凶手尉迟燃!

”“奉雍王令,捉拿凶手尉迟燃!”两声爆喝,同时响起。刀剑出鞘的声音,

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被堵死了。两股来自长安城权力巅峰的势力,

像两面巨大的墙,将我死死夹在中间。他们都叫我凶手。但他们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那支珠钗。我,插翅难飞。5.阁楼里,气氛凝固了。

太子府的人和雍王府的人,互相对峙,谁也不肯先动手。他们都想要我,或者说,

想要我手里的珠钗。我成了风暴的中心。一个随时会被撕成碎片的中心。“把他拿下!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两拨人同时向我扑来。刀光,剑影。我几乎能闻到死亡的气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边!”红拂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的角落,掀开了一块地毯,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密道!

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翻滚就钻了进去。身后传来兵器碰撞和怒骂声。红拂紧随其后,

关上了入口。黑暗和霉味瞬间将我们包裹。“抓紧我。”她在黑暗中拉住我的手,冰凉,

却很稳。我们在狭窄的密道里飞速穿行。“你到底是谁?”我喘着粗气问。“不良人,

和你一样。”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但我的顶头上司,不是裴宣。”她停顿了一下。

“我的代号,不良帅。我只听命于一个人。”皇帝。这两个字虽然没说出口,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