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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三年赘婿我包揽所有家务

裴圭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当了三年赘婿我包揽所有家务由网络作家“裴圭里”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德沈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入赘沈府三连仆人都能踩我一妻子从不让我她当众与侯府世子欢还逼我下跪斟酒:商贾之上不得台我袖口滑落龙纹玉世子脸色骤妻子却嫌恶地说是地摊深暗卫从梁上跃下:殿御史台已立萧家满门难1谢承这月的账怎么还没对完?你瞎了看不见太阳都落山了?沈府管事王贵一脚踹开账房油腻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我握算盘的手没低声说:马上还差最后一快点!小姐...

主角:赵德,沈知微   更新:2025-11-09 05: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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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赘沈府三年,连仆人都能踩我一脚,妻子从不让我碰。她当众与侯府世子欢好,

还逼我下跪斟酒:商贾之婿,上不得台面。我袖口滑落龙纹玉佩,世子脸色骤变,

妻子却嫌恶地说是地摊货。深夜,暗卫从梁上跃下:殿下,御史台已立案,萧家满门难逃。

1谢承烬,这月的账怎么还没对完?你瞎了吗,看不见太阳都落山了?

沈府管事王贵一脚踹开账房门,油腻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我握算盘的手没停,

低声说:马上了,还差最后一笔。快点!小姐等着用银子呢!他骂骂咧咧走了,

门摔得震天响。我盯着账本上那笔三千两的支出,用途写着菩萨香油钱。

沈家什么时候这么积德了?我记得上个月沈知微连给城西破庙的十两布施都嫌多。

算盘珠子在我指间拨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声音我听了三年,

从最初的刺耳到现在的麻木。三年前,母妃惨死冷宫,我被三皇子一派追杀灭口,

隐姓埋名流落江南。沈家老爷子曾受过母妃恩惠,收留我做个赘婿,

条件是这辈子不能暴露身份。我忘不了大婚那晚,沈知微挑开我盖头时的眼神。

她穿着凤冠霞帔,美得刺眼,说的话却像刀子:谢承烬,记住你的身份。

你不过是沈家养的一条狗,别妄想碰我。从那以后,她真的把我当狗。让我住下人房,

吃残羹剩饭,连沈府的看门狗大黄都比我多分一块肉骨头。夜深了,我合上账本,

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我摊开掌心,那里有一道疤。

是上个月我端茶给沈知微,她嫌烫,用簪子划的。废物,连杯茶都沏不好。她当时说,

真不知道爷爷看中你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看中我这条命够贱,能随便折腾。

我换了身黑衣,从后墙翻出去。别院在城外三十里,我跟踪过送香油钱的车夫,知道地方。

月光惨白,照着我走过的路,像一条银色的蛇。别院门口没有守卫,静得诡异。我绕到后窗,

听见里面传来笑声。那废物还在算我家那几文钱呢,笑死了。是沈知微的声音,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娇媚。让他算,算得清楚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慵懒高贵,知微,

你嫁给他,真是委屈了。还不是爷爷逼的。萧世子,您不知道,他碰过的碗筷我都嫌脏。

窗户没关严,我透过缝隙看进去。沈知微衣衫半褪,躺在一个男人怀里。那人我认识,

平阳侯世子萧衍,京城来的贵公子,上个月来江南查盐税。我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血腥味在嘴里散开。不是因为嫉妒,是因为愤怒。他们躺的那张榻,

是我用三个月工钱买来的,她说要放在别院静心念佛。

萧衍的手在她腰间游走:那祠堂里的牌位,你还供着?供着呀,沈知微咯咯笑,

那不是谢承烬他娘的牌位吗?他说是个普通妇人,我嫌晦气,扔在祠堂角落了。

不过那位置隐蔽,适合……她没说完,被萧衍的吻堵住了嘴。我攥紧窗棂,木刺扎进掌心,

血顺着手腕往下淌。母妃的牌位,被他们当成了偷情的遮羞布。那个在冷宫里抱着我,

教我读书识字,最后被人毒死的母妃,连死后都要受这种屈辱。我转身离开,脚步很稳。

回到沈府,我径直去了祠堂。夜深了,祠堂里只有一盏长明灯,映着角落里那块蒙尘的牌位。

我跪下来,用袖子擦净牌位上的灰。谢云氏,这是我生母被贬后的姓氏。母妃,

我轻声说,烬儿不孝。殿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房梁上传来,老臣等了您十年。

我抬头,看见一个黑影跃下,单膝跪地。是赵德,母妃当年的暗卫统领。

他递给我一块龙纹玉佩:陛下病重,三皇子谋反迹象已显。老臣奉先皇后遗命,

护殿下至成年。如今,时机到了。我接过玉佩,掌心还在流血,血浸进玉佩的纹路里。

三皇子的母族,是贵妃周氏,赵德说,周氏与平阳侯府是姻亲。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殿下,赵德抬头,您要怎么做?

我盯着母妃的牌位,一字一顿:萧衍不是要查盐税吗?让他查个够。把沈家这些年的账,

全部送到御史台。署名——我顿了顿,声音像淬了冰:九皇子,谢承烬。

赵德的眼睛亮了。2我回到下人房时,天快亮了。沈知微房里的灯还亮着,

隐约能听见她哼小曲的声音。她今天心情很好,想来是萧衍答应了什么。我躺在硬板床上,

龙纹玉佩贴在心口,冰凉。赵德说,三皇子这些年一直在找母妃留下的东西,

说是传国玉玺的下落。可笑,母妃死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哪来的玉玺。

但我知道萧家为什么紧张。三年前,三皇子逼宫失败,皇帝震怒,削了他一半兵权。

萧家作为三皇子母族,急需一笔巨款招兵买马。而沈家,江南首富,就是最好的钱袋子。

沈知微接近萧衍,一是为了虚荣,二是为了帮三皇子拉拢沈家。她以为攀上了高枝,

却不知自己只是棋子。第二天,我照常去账房。王贵又在骂:磨磨蹭蹭的,小姐要出门,

快把银子备好!我递上一个匣子:这是三百两,够吗?三百两?小姐要的是三千两!

账上只有这些了,我低头,上个月刚支了三千两香油钱,库里空了。

王贵一脚踹翻椅子:废物!要你何用!他气冲冲走了。我捡起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

这把椅子我坐了三年,今天终于要换了。中午,沈知微破天荒让我去她房里。

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眉,头也不回:谢承烬,你听说了吗?萧世子要在江南长住。

听说了。那你还不识相点?她放下眉笔,自己写封休书,我赏你五十两银子,

滚回你的乡下。我站在原地没动。她生气了:聋了?还是哑巴了?我若走了,

我轻声说,谁给沈家管账?谁给小姐您打掩护?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抬起头,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就是觉得,萧世子出手阔绰,

小姐最近用的脂粉,都是京城"翠华楼"的顶级货吧?一盒就要五十两。她的瞳孔缩了缩,

随即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过问我的事?不敢,我重新低下头,

只是提醒小姐,爷子是明白人。若让他知道小姐与外男私会……你威胁我?

她站起身,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谢承烬,别忘了你是谁!我的脸被打得偏过去,

嘴角渗出血。我舔了舔,咸的。我是沈家的赘婿,我说,也是小姐您最听话的狗。

她满意了:知道就好。滚吧。我退出房间,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赵德出现在回廊尽头,冲我点头。我知道,御史台的人已经到江南了,正在查盐税。

而沈家这些年的走私账,我已经整理成册,通过暗卫送了出去。晚上,萧衍来了。

他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沈知微亲自迎接。我在账房看窗户,看见他们进了我的书房。

我的书房。那是沈家唯一让我独处的地方,墙上挂着母妃留下的唯一一幅字:静水流深。

赵德说,萧衍在找那幅字。他以为传国玉玺的线索藏在里面。一炷香后,我推门进去。

萧衍和沈知微衣衫不整,看见我,沈知微尖叫一声。萧衍却笑了,

慢条斯理地整理衣领:谢承烬?来得正好。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像在拍一条狗:好好伺候知微,本世子亏待不了你。我闻见他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

混着沈知微的脂粉味。我的袖子微微抖动,一些看不见的粉末落在他衣襟上。西域来的香料,

叫"断子绝孙散"。无色无味,一个月见效。多谢世子,我躬身,小人一定尽心。

他大笑,揽着沈知微走了。经过我身边时,沈知微低声说:看见了吗?这才是男人。

我目送他们离开,转身进了书房。那幅字还在,只是被萧衍摸过的地方,留下了掌印。

我摘下字,点火烧了。火苗舔舐着宣纸,"静水流深"四个字化为灰烬。

我在灰烬里撒了一把同样的香料。赵德从梁上跃下:殿下,御史台已收到密信,

明日就会查封沈家盐仓。很好,我盯着跳动的火焰,让萧衍知道,查盐税,

查到了他自己头上。还有,赵德递上一个信封,三皇子给萧衍的密信,我们截获了。

内容……是让他尽快找到传国玉玺,起兵勤王。我接过信,看了看,笑了。

字迹确实是三皇子的,内容也是我让赵德模仿的。把这封信,我轻声说,

放在萧衍的书房里。位置隐蔽点,但要让绣衣卫一搜就能搜到。赵德领命而去。

我走出书房,月光如水。沈知微的房间还亮着灯,传来她和萧衍的笑声。他们大概不知道,

这笑声持续不了多久了。3沈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办得极为铺张。沈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我作为赘婿,本该在厨房帮忙,但老爷子点名让我去前厅敬酒。承烬啊,

他拍着我的肩膀,你虽是我孙女婿,但也是我沈家的账房先生。来,给诸位贵客敬杯酒。

我端着托盘,躬身走到主桌。萧衍坐在首席,身边是沈知微。她今天盛装打扮,靠萧衍很近,

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沈老爷好福气,萧衍笑着说,有这么能干的孙女婿。

世子谬赞,我低头倒酒。萧衍却突然按住我的手:等等。我听说,

谢公子原是京城人士?我手一颤,酒洒了出来。是。京城谢家?他眯起眼,

哪个谢家?小门小户,不足挂齿。他松开手,笑了:商贾之婿,上不得台面。

不过倒酒这种事,还是做得来的。周围响起哄笑声。沈知微掩着嘴,笑得最开心。我跪下,

用袖子擦净洒出的酒,重新倒满。跪下的瞬间,袖口滑出一块玉佩,轻轻磕在桌沿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龙纹玉佩。我故意让它露出一角。萧衍的眼皮跳了跳。他看见了。寿宴后,

沈知微第一次主动来我房间。她推开门,嫌恶地用帕子扇了扇:什么味儿。回小姐,

是墨香。别装了,她走近,你那玉佩哪来的?我从怀里掏出玉佩,

递给她:这个?地摊货,五文钱。她接过去,翻来覆去看,松了口气:果然是假货。

她扔回给我,以后别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丢沈家的脸。她转身要走,

又回头:萧世子说,你可能是逃奴。让我盯着你点。我笑了:小姐觉得呢?

我觉得你就是个废物,她头也不回,但废物也要听话,知道吗?她走后,

赵德现身:殿下,御史台已查封沈家三个盐仓,查出私盐两万斤。萧衍那边,

绣衣卫已经盯上了。三皇子呢?三皇子急了,给萧衍连下三道密令,让他速来京城。

那就让他来,我说,来了,就别走了。我铺开纸,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九皇子遗物在沈府,速来取。署名是萧衍的一个手下,已经被赵德买通。

把这信,送到萧衍手里,我说,要让他相信,传国玉玺的线索,就在母妃的牌位里。

赵德接过信:殿下,万一他真找到什么……不会,我冷笑,

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传国玉玺。三皇子找了三十年,不也没找到?但萧衍一定会来,

他太想立功了。来了之后呢?来了,我吹干墨迹,就在祠堂抓他。

让他和沈知微,在我母妃面前,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一遍。

赵德打了个寒颤:殿下,太狠了。狠?我盯着跳动的烛火,母妃死的时候,

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冷宫梁上。他们说她是畏罪自杀。她有什么罪?不过是生了我这个儿子。

我把信装进信封:萧家、沈家、三皇子,还有当年所有逼死母妃的人,我要他们一个个,

都在母妃灵前忏悔。第二天,萧衍果然来了。他轻装简从,只带了两个随从。

沈知微亲自迎接,两人进了祠堂。赵德在梁上,用留影石记录一切。我在账房等,

算盘珠子拨得飞快。每一笔账,都是沈家的催命符。一炷香后,赵德回来,

脸色古怪:殿下,他们……真的在祠堂……我知道,我没抬头,知道才让他们去。

他们还在灵位前说……赵德犹豫。说什么?说……说刺激。我停下手,

笑了笑:那便更刺激了。4夜色如墨,沈府祠堂却灯火通明。我带着绣衣卫破门而入时,

沈知微正跨坐在萧衍腰间。她听见声响,尖叫着滚下来,抓起衣服遮住身体。

火把照亮了祠堂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供桌上那块蒙尘的牌位。谢云氏,我母妃的姓氏,

在火光下泛着冷光。萧衍反应极快,拔剑而起:你是何人!敢闯沈府!我没说话,

只是从怀中取出龙纹玉佩,高高举起。然后又取出一卷明黄圣旨:九皇子谢承烬,

奉旨查抄谋逆反贼。空气凝固了。沈知微的脸从惊恐变成茫然,又变成绝望。她认出了我,

也认出了那块玉佩。昨晚她还嘲笑是地摊货。萧衍的剑"当啷"落地。他后退一步,

撞翻了供桌,母妃的牌位摔在地上。捡起来,我说,声音很轻。他没动。

我让你捡起来!我吼道,绣衣卫的刀同时出鞘。萧衍颤抖着捡起牌位,放回原处。

他转头看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殿下……误会……误会?

我走到供桌前,点了三炷香,在我母妃灵前,搞我的女人,是误会?

沈知微哭喊:殿下!我是被逼的!是他强迫我!她爬到我脚边,抱住我的腿:承烬,

我们夫妻三年,你相信我!我弯腰,用香灰抹在她脸上:夫妻三年,我碰过你吗?

她僵住。你忘了?我笑了,大婚那晚你说,我配吗?三年里,你每次见我,

都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现在说夫妻?我直起身,对绣衣卫挥挥手:都带走。

萧衍被押出去时,还在喊:我是平阳侯世子!我是三皇子的人!你们不能抓我!

绣衣卫统领冷笑:抓的就是三皇子的人。他搜萧衍的身,从他怀里搜出一封信。

信是大红蜡封,上面三皇子的印鉴清晰可见。殿下,统领递给我,是密信。我拆开,

扫了一眼。内容和我让赵德仿的那封差不多,只是更露骨:速取玉玺,起兵勤王。

事成之后,封你为摄政王。好啊,我把信收好,证据确凿。

沈知微被两个嬷嬷架着,还在哭喊:谢承烬!你骗我!你骗了我三年!我走到她面前,

捏住她的下巴:骗你?沈知微,这三年,我给你们沈家赚了多少钱?你吃的穿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我算账赚来的?你倒好,拿着我的钱,养奸夫,辱我母妃。我松开手,

对嬷嬷说:沈氏女,身段不错。送去教坊司,好好调教,头牌。她尖叫着被拖走,

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赵德从梁上下来,递给我一块留影石:殿下,都录下来了。

我接过石头,用力捏碎:不需要了。真凭实据,比留影更有用。我捡起母妃的牌位,

用袖子擦干净上面的鞋印。牌位背后,有一个暗格。我打开,里面是空的。

传国玉玺果然不在这里,赵德说。本来就不在,我冷笑,但我让萧衍相信在这里。

他来了,就要死。我把牌位抱在怀里,走出祠堂。夜风吹来,带着血腥味。

沈府的人都被押在院子里,哭喊声一片。老爷子被人搀扶着,看见我,

老泪纵横:承烬……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是,我走到他面前,所以我知道,

沈家走私盐铁,通敌卖国,每一笔账,都是我亲手做的。他睁大眼,一口气没上来,

昏死过去。我下令:沈府查封,男丁流放,女眷入教坊司。老爷子年事已高,遣送回乡。

赵德低声说:殿下,老爷子回乡,怕是活不过三个月。那就是他的命了。

我站在沈府门口,看着那面"积善之家"的匾额被摘下,摔碎。三年前我入赘时,

这匾额还是新的。5萧家以谋逆罪满门抄斩,三日后行刑。圣旨来得很快,皇帝震怒,

下令诛九族。三皇子被废为庶人,圈禁宗人府。他母族周氏,满门流放三千里。沈府被查封,

男丁充军,女眷入教坊司。沈知微被押走时,还在喊:谢承烬!我们夫妻一场!

我那时正在沈府清点财物,听见喊声,走到门口。她被人按着,头发散乱,

脸上的妆容糊成一团。我弯腰,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夫妻?本皇子这三年,

连你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哪来的夫妻?她如遭雷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直起身,对押送的官兵说:沈氏女身段不错,送去教坊司,好好调教。头牌。

她尖叫着被拖走,声音越来越远。赵德在旁边说:殿下,是时候回京了。不急,

我摆摆手,父皇不是问我要什么赏赐吗?你替我递个折子。殿下要什么?

我要开家青楼,我笑了,亲自打理。赵德愣住:殿下,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我翻着沈家的账册,教坊司归礼部管,我作为皇子,亲自监督,

是为国分忧。赵德明白了:殿下是想……把沈知微放在眼皮底下,我说,

不是更有趣?折子递上去,皇帝批了。他说我"历练有成,特准便宜行事"。

于是我成了大元朝第一个开了青楼的皇子。楼名叫"云烬楼",

取自我母妃的姓氏和我的名字。楼建得极尽奢华,用的都是沈家的钱。开业那天,

我亲自去教坊司挑人。老鸨点头哈腰,把最好的姑娘都带出来。我一眼就看见沈知微。

她穿着教坊司统一的薄纱裙,头发梳成流云髻,脸上涂着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眼底的憔悴。

她看见我,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熄灭。她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任她打骂的赘婿。殿下,

老鸨谄媚地说,这是新来的,还没开苞,身子干净,就是脾气烈了点。烈?我笑了,

本王喜欢烈的。我走到沈知微面前,用折扇挑起她下巴:抬起脸,让本王看看,

这贱妇值几两银子。她咬紧嘴唇,血渗出来。怎么,我压低声音,不认识本王了?

认识,她声音发抖,九皇子殿下。错了,我纠正她,是云烬楼的老板,

你的主子。我松开手,对老鸨说:这个留下。其余的,送回去。老鸨愣了:殿下,

就留一个?怎么,我瞥她,本王的事,你也敢问?她吓得缩头:不敢不敢。

我转身要走,沈知微突然跪下:殿下!求您赎我!我愿意为奴为婢!我停下脚步,

回头:赎你?你值几两?我掏出十两银子,扔在地上:今晚本王包了,让兄弟们看看,

昔日沈家大小姐的本事。周围爆发出起哄声。几个侍卫吹起口哨。沈知微浑身发抖,

眼泪掉下来,砸在银子上。我俯身,在她耳边说:哭什么?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萧世子赏你的吗?他赏你三千两,我赏你十两。怎么,嫌少?她抬起头,

眼神像要杀了我。我直起身,对侍卫说:看好了,别让她死了。死了,就没意思了。

回府的路上,赵德说:殿下,沈知微在牢里时,听说萧衍要满门抄斩,一度想自戕。

死了倒便宜她,我冷冷道,让她活着,活得比死还难受。还有,赵德递上密报,

沈知微有孕,两个月,萧衍的种。我接过密报,扫了一眼,笑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6云烬楼开业第三日,我"巡查"教坊司。老鸨把沈知微调教得不错,至少会笑了,

虽然笑比哭还难看。她正在大堂跳舞,薄纱遮不住身上的青紫。

那些是教坊司"教规矩"留下的痕迹。我坐在主位,身边是京城来的花魁柳如烟。

她剥了颗葡萄喂给我:殿下,这新货色不错,就是放不开。慢慢就开了,

我吞下葡萄,铁杵都能磨成针,何况是人。沈知微舞到一半,看见我和柳如烟的亲昵,

脚步乱了,摔倒在地。老鸨要上去打,我抬手:慢着。我走下主位,走到沈知微面前。

她趴在地上,像一条丧家之犬。怎么,我用脚尖踢了踢她,看见本王,腿软了?

她抬起头,脸上是屈辱和愤怒:殿下,您到底想怎样?想怎样?我笑了,

本王花了十两银子,当然是想看舞。继续跳。她不动。不跳?我直起身,

那就按教坊司的规矩,不接客,就没饭吃。她浑身一颤,慢慢站起来,重新开始跳。

这一次,她跳得很卖力,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媚态。这是教坊司的规矩,活下去的规矩。舞毕,

她再次跪下:殿下,求您……求我什么?求您……她咬牙,求您给我条活路。

我蹲下来,捏住她下巴:活路?三年前,我跪在你面前,求你给女儿一条活路,

你怎么说的?她瞳孔一缩:我们……没有女儿。是啊,我松开手,

我们没有女儿。因为你嫌我脏,连孩子都不肯怀。我站起身,对老鸨说:今晚她挂牌,

底价十两。老鸨愣住:殿下,这……怎么,我瞥她,嫌贵?不嫌不嫌,

老鸨赔笑,便宜了,便宜了。沈知微脸色惨白,摇摇欲坠。我转身要走,她突然扑过来,

抱住我的腿:殿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看在三年夫妻情分上……

我一脚踢开她:夫妻情分?你也配说这几个字?她倒在地上,咳出一口血。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知微,你记住。这三年,不是我欠你,是你欠我。欠我母妃的,

欠我的。慢慢还,这辈子还不完,下辈子接着还。我走出教坊司,夜风吹来,带着脂粉香。

赵德等在门口:殿下,孩子的事……不急,我上了马车,让她生。生下来?

生下来,我闭上眼,然后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赵德沉默片刻:殿下,那毕竟是萧衍的种。萧衍的种,更该死。马车驶远,

身后传来教坊司的喧嚣。明天,沈知微就要接客了。不知道京城那些纨绔子弟,

会不会喜欢她这个"前朝贵女"。7沈知微的初夜,卖了五百两。买她的是个老御史,

喜欢折磨人。老鸨来报时,我正在泡脚。热水漫过脚踝,舒缓着三年的疲惫。殿下,

那老御史不是东西,老鸨说,沈姑娘怕是要脱层皮。死了吗?没死,

还剩一口气。那就行。我摆摆手,告诉老御史,别弄死了。死了,退钱。

老鸨领命去了。赵德说:殿下,太医诊出,沈知微怀的确实是男胎。几个月了?

**个月了。算算日子,我算了算,是萧衍最后一次来沈府那次。是。

我笑了:正好。明天,让太医去教坊司,给所有新来的"查验"身体。第二天,

教坊司大堂挤满了人。太医当众给十几个姑娘把脉,到沈知微时,

他脸色一变:这……这是喜脉!全场哗然。我坐在主位,慢悠悠喝茶:喜脉?

谁的孩子?沈知微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说,我放下茶杯,不说,按谋逆余孽处理。

她抖得像筛糠:是……是萧衍的。萧衍?我冷笑,反贼之后,其罪当诛。

这肚子里的,自然也是反贼余孽。她尖叫:不!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我站起来,

走到她面前:本皇子从未碰过你,何来的孩子?有的!她抓住我袍角,大婚那晚!

你碰过我的!大婚那晚,她让我跪在床前,念了整夜的账。我连她的床都没上过。

我甩开她:看来你是疯了。来人,给她看看,什么是证据。两个侍卫抬上一面铜镜。

镜中光影闪烁,放出那晚祠堂的影像。沈知微和萧衍的丑态,纤毫毕现。她彻底傻了,

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这是留影石记录的,我说,还有声音,要不要再听听?

她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按律,我转身对绣衣卫说,反贼之后,当如何处置?

回殿下,绣衣卫统领说,男丁流放,女眷为奴。腹中胎儿,若生下,亦为奴。

那就让她生,我说,生下来,送去边疆,给军士们当玩物。

沈知微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昏死过去。消息传回宫中,皇帝召我入宫。他病得很重,

脸色蜡黄。烬儿,他咳嗽着,你何时变得如此狠辣?

我跪在龙床前:从母妃的牌位被人当床板那天。他沉默良久:沈家女,

真的怀了萧家种?千真万确。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他闭上眼,朕累了。这江山,

迟早是你的。儿臣不敢。不敢?他睁开眼,你都敢开青楼了,还有什么不敢?

我低头,不说话。他摆摆手:去吧。处理好萧家余孽,朕会下旨,立你为太子。

我退出养心殿,外头太阳很大。赵德迎上来:殿下,萧衍在死牢里,想见您。不见。

他说,有血书要交给您。我停下脚步:血书?是,赵德说,

关于贵妃娘娘的死。我转身,走向天牢。8天牢里,萧衍被铁链锁着,蓬头垢面。

他看见我,像见了鬼:谢承烬!你骗我!根本没有传国玉玺!是没有,我坐下来,

但你可以有。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让赵德放了一块假的在你怀里,

我慢条斯理地说,用羊脂玉雕的,很像。足够定你谋逆罪了。

他目眦欲裂:你这个畜生!不及你,我说,在灵位前搞女人,你比我畜生。

他泄了气,垂下头:成王败寇,我认栽。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母妃。说。

当年毒杀你母妃的,不只是贵妃周氏,他低声说,还有沈家。我眼皮一跳。

沈老爷子,当年是贵妃的一条狗,萧衍说,他负责在宫外传递消息,

给你母妃下慢性毒药。你母妃死后,他怕事情败露,才收留你,想监视你。我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证据呢?证据在沈府祠堂,他说,你母妃牌位下的暗格里,

有沈老爷子当年写给贵妃的密信。我转身就走。谢承烬!他在后面喊,

你斗不过他们的!三皇子还有后手!我回头:三皇子的后手,就是你这颗弃子。

我离开天牢,直奔沈府。祠堂已经被封,我让人砸开,翻开母妃的牌位。暗格里,

果然有一叠泛黄的信。信的内容,和萧衍说的一模一样。沈老爷子用娟秀的小楷,

向贵妃汇报母妃的饮食起居,哪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身体如何。最后几封,

写道:娘娘的毒已深入骨髓,不出三月,必死无疑。我的手在抖。赵德要扶我,

被我推开。让沈老爷子,我说,死在流放路上。怎么死?意外,我说,

喝了毒酒,或者摔下山崖。你自己想办法。赵德领命去了。我抱着那些信,

在祠堂坐了一夜。第二天,消息传来,沈老爷子在流放途中,"不慎"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沈知微在教坊司听说后,又哭又笑,彻底疯了。她见人就喊:我爷爷是冤枉的!

是谢承烬那个畜生害的!老鸨来问我怎么办。我说:让她喊,喊累了,就老实了。

但萧衍还没死。他在天牢里,每天吃得好睡得好,等着三皇子救他。我让人在死牢隔壁,

建了个小房间。房间里,每天播放沈知微的惨叫录音。那是我让老鸨录的,

她被"教规矩"时的叫声。萧衍听了三天,崩溃了。他磕头求饶,愿意招供一切。

我说:晚了。行刑那日,我亲自监斩。萧家九族,三百余口,在菜市口跪了一地。

萧衍被押上来时,看见我,破口大骂:谢承烬!你不得好死!我没理他,

扔下斩立决的牌子。刀光闪过,三百颗人头落地。血把菜市口的青石板染红了,

半个月没洗干净。那天之后,京城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阎王,莫惹九皇子。我回府时,

教坊司来报:沈知微跳了楼。我眼皮都没抬:死了?没死,老鸨说,三楼跳下来,

摔断了腿,以后只能爬了。那就让她爬,我说,爬着接客。晚上,

赵德说:殿下,宫里来旨,陛下病重,传位给您。我接过圣旨,

上面果然写着传位九皇子。我笑了笑:父皇终于想通了。登基前夜,我去了母妃的陵寝。

我把那些密信烧给她,还有沈家、萧家、周家的族谱。母妃,我说,害你的人,

都下去陪你了。殿下,赵德在身后说,沈知微想见您最后一面。不见。

她说,有关于您身世的事。我停下:身世?她说,赵德犹豫,

您不是皇上的儿子。9我又回到教坊司。沈知微爬着过来,抱住我的腿。

她的腿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脸上是疯癫的笑。谢承烬,你不是皇上的种!她嘶吼着,

你是你母妃和侍卫私通生的野种!我爷爷查过,你母妃死前,有个侍卫自尽了!

我一脚踢开她:疯了就开始胡言乱语?是真的!她爬过来,不信你去看,

那侍卫的墓就在你母妃陵寝旁边!是你父皇赐死的!他早就知道你不是他儿子,才把你流放!

我盯着她,想从她眼里找出撒谎的痕迹。但没有,只有彻头彻尾的疯狂。所以,

我蹲下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知道,她笑,爷爷说,你是个野种,不配当人。

让我随便折腾,死了算我的。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这三年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折磨,

都源于一个"野种"的身份。我站起来,对老鸨说:把她关起来,别让她死了。

我离开教坊司,连夜去了母妃陵寝。在陵寝旁边,果然有一座无名小坟,

墓碑上刻着几个字:忠仆阿九之墓。赵德说:殿下,这墓……挖开。墓挖开了,

里面只有一柄断剑和一封信。信上写着:烬儿,你若见到此信,说明大仇已报。

母妃要告诉你,你是皇上的亲生骨肉,这侍卫是母妃的暗卫,为保护你而死。身世之谜,

是贵妃当年散布的谣言,想让你父皇厌弃你。我把信看了三遍,然后烧了。殿下?

赵德不解。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了,我说,重要的是,那些相信这谣言的人,都死了。

我回到宫中,准备登基。龙袍加身时,赵德来报:沈知微在老太监府中,生了个男婴。

我的手一顿:谁的?萧衍的。健康吗?健康,赵德说,眉心有颗痣。

我脱下龙袍:抱来我看看。10孩子抱来了,裹在锦被里,睡得正香。我揭开被子,

看见他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目。这颗痣,我也有,在同样的位置。殿下,赵德说,

太医验过了,是萧衍的种,没错。既然是他的种,我说,那就该死。

赵德跪下:殿下,稚子无辜。无辜?我笑了,我母妃不无辜?

我这三年的屈辱不无辜?他既然姓萧,就该承受萧家的业报。我下令:赐死萧衍全族,

无论男女老幼。这个婴孩,送入无名庵,永不得出。赵德刚要走,我又说:等等。

让沈知微亲自送。教坊司里,沈知微抱着孩子,像抱着全世界。她看见我,

跪下磕头:殿下,求您饶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我蹲下来,

那你从这楼上跳下去。三楼,摔不死的。她愣住。跳,我说,跳了,孩子活。

不跳,一起死。她看看孩子,看看我,再看看窗外。然后,她爬上了窗台。知微!

我喊住她,你死了,孩子还是会死。她回头,眼神空洞。我骗你的,我说,

我就是想看你跳。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抱着孩子一起跳了下去。我走到窗边,

看见她摔在下面的草垛上,孩子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她摔断了另一条腿,

以后真的只能爬了。把她们关在一起,我说,让孩子好好看看,他娘是怎么活的。

处理完这些事,我登基了。登基大典上,百官朝拜,山呼万岁。我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上,

心里却空落落的。大仇得报,然后呢?赵德递上奏折:陛下,教坊司来报,

沈知微昨夜死了,冻死的。手里攥着您当年入赘时穿过的那件旧袍子。我翻开奏折,

上面详细写了她的死状。她抱着孩子,缩在墙角,身上只裹了那件破袍子。

教坊司的人忘了给她房里加炭,她就这么冻僵了。孩子呢?还活着,赵德说,

被乳娘抱走了。我沉默很久,说:封为贞烈夫人,葬在母妃陵旁。

赵德愣住:陛下?按我说的做,我闭上眼,再查,当年有没有遗漏的沈家人。

是。晚上,我独自去了母妃陵寝。沈知微的墓已经立起来了,

墓碑上写着"贞烈夫人沈氏之墓"。我让人挖开她的坟,在她怀里塞了那件旧袍子。

袍子内衬绣着一行字:承烬吾儿,他日若为君,切记斩草必除根。是我母妃的字迹,

赵德仿的。母妃,我对着墓碑说,您看,孩儿听您的话了。11孩子被抱进宫,

我让人养在偏殿。我没去看他,但赵德每天汇报他的情况。陛下,小公子会走路了。

陛下,小公子会喊娘了,喊的是乳娘。陛下,小公子眉心的痣越来越红。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知道了。直到那天,赵德说:陛下,小公子病了,高烧不退,

一直喊娘。我放下笔,去了偏殿。孩子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他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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