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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规矩

战诸侯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吃人规矩》是战诸侯的小内容精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三年前为了找失踪的表哥陈闯进了湘西深山里的“八规村”。那村子藏在雾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串红布风一吹像哭丧的村里人个个笑脸相递来的米酒甜得发可我半夜蹲在祠堂墙角躲雨看见香案下贴着张泛黄的纸——“八规村村民公约”,一共八末条的墨迹还沾着点暗写着“凡外来若破当为‘祭粮’,分食之”。当时我以为是山里人的恶作直到第三天清我看见村头的王阿...

主角:祠堂,赵德山   更新:2025-10-24 18: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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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三年前为了找失踪的表哥陈默,闯进了湘西深山里的“八规村”。

那村子藏在雾里,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串红布条,风一吹像哭丧的幡。村里人个个笑脸相迎,

递来的米酒甜得发腻,可我半夜蹲在祠堂墙角躲雨时,

看见香案下贴着张泛黄的纸——“八规村村民公约”,一共八条,末条的墨迹还沾着点暗红,

写着“凡外来者,若破规,当为‘祭粮’,分食之”。当时我以为是山里人的恶作剧,

直到第三天清晨,我看见村头的王阿婆,把违反第二条村规的外乡人,

推进了后院那口盖着青石板的地窖,地窖里传来的不是惨叫,是黏腻的、像啃骨头的咀嚼声,

听得我后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1 村口石碑与带血的村规我攥着表哥陈默的照片,

指节捏得发白。照片里他穿着冲锋衣,站在八规村的村口石碑旁,

笑得露出两颗虎牙——这是他失踪前给我发的最后一张照片,配文只有“别来”两个字。

现在我就站在这石碑前,碑上刻着八条村规,红漆描的字,在雾里看像渗出来的血。

“你是陈默的表弟?叫江叙是吧?”身后传来个沙哑的声音,我回头,

看见个穿灰布褂子的男人,五十来岁,脸上刻着很深的皱纹,嘴角叼着根自卷的烟,

烟蒂快烧到手指了。他是村支书赵德山,来接我的人,电话里说表哥“在村里帮工,

走不开”,可我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块快要烂掉的肉。“赵支书,我表哥在哪?

”我把照片递过去,他扫了一眼,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急什么?进村再说。

不过先把这八条规矩记牢,一条都不能破,破了……”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个奇怪的笑,

“破了就留在村里,跟你表哥一样,‘帮一辈子工’。”我盯着石碑上的字,

一条一条往心里记:1. 每日辰时七点前,必到村东祠堂拜祖,香烛自备,

迟者罚扫山三日;2. 村内禁提“外”“客”“走”三字,外来者统称“远亲”,

违者断舌;3. 每日酉时十七点后,禁出家门,

违者按“失魂”论处;4. 村西地窖禁入,违者“祭粮”;5. 不得私藏外地物品,

发现者没收,本人罚跪祠堂一夜;6. 村民互称“家人”,不得争吵,

违者掌嘴十下;7. 逢初一十五,需向祠堂供奉一斤“活物”鸡、鸭、兔均可,

缺者替之;8. 远亲若破任意一条,当为“祭粮”,全村分食。“‘祭粮’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问,赵德山的脸瞬间沉了,伸手按住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别多问!记牢就行!你表哥在村西头的老房子,自己去找,

记住,酉时前必须到家,别在外头晃!”他说完,转身就走,灰布褂子的下摆扫过我的裤腿,

带着股奇怪的腥气,像血,又像腐肉。我攥着照片,往村西走,村里的路都是泥路,

雾特别大,能见度不到五米,家家户户的门都关着,偶尔有扇窗开着,

里面传来女人哄孩子的声音,甜得发假:“乖宝,别往外看,

外头有‘影’抓小孩哦……”村西头的老房子很破,木门上挂着把生锈的铁锁,

锁孔里塞着半张纸条。我拔开塞子,纸条上是表哥的字迹,歪歪扭扭:“江叙,别来!

村规是假的,他们在养……”后面的字被血渍糊住了,看不清。我心里一紧,

掏出之前准备好的铁丝,捅了捅锁孔,“咔嗒”一声,锁开了。屋里一股霉味,

地上积了层灰,只有靠窗的桌子是干净的,上面放着个搪瓷碗,碗底有干涸的暗红——是血!

我刚要拿起碗,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猛回头,看见个穿蓝布衫的女人,三十来岁,

脸很白,眼睛却黑得吓人:“远亲,你是来找陈默‘家人’的?”“你是谁?

”我往后退了一步,手摸向口袋里的水果刀——来之前我妈塞给我的,说山里不安全。

女人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牙:“我是赵支书的媳妇,李兰。

你表哥昨天还跟我家老赵喝酒呢,怎么,没跟你说?”“他在哪?”我追问,

李兰却绕到桌子旁,拿起那个搪瓷碗,用手指刮了刮碗底的血渍:“这碗是陈默的,

他昨天用这碗盛‘供奉’,洒了点,你看,多可惜。”她的手指上沾了血渍,却没擦,

反而往嘴里舔了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你刚来,第一条规矩记牢了?明天辰时前,

记得去祠堂拜祖,香烛我给你备好了,要是迟了……”她没说完,

外面传来赵德山的喊声:“兰子!回来做饭!酉时快到了!”李兰应了一声,

临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手很凉,像冰:“远亲,别乱跑,晚上外头有‘影’,

会把你拖走当‘祭粮’的。”门“吱呀”一声关上,我靠在墙上,浑身发冷。

表哥的纸条、碗底的血、李兰舔血的动作,

还有那八条村规——这村子根本不是什么淳朴山村,是个吃人的陷阱!我掏出手机,想报警,

却发现没信号,只有“无服务”三个大字。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沙沙”的声音,

我凑到窗边,看见赵德山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手里拿着根棍子,正盯着我的窗户,

烟蒂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像只盯着猎物的眼睛。我赶紧退回来,把门锁好,又用桌子抵住门,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必须找到表哥,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2 祠堂拜祖与人骨香烛第二天我醒得很早,天刚蒙蒙亮,窗外的雾更浓了。

我摸出手机看时间,六点半,离辰时还有半小时。桌上放着李兰送来的香烛,一捆香,

一对蜡烛,香的颜色是深褐色的,不像普通的檀香,倒像……像骨头的颜色。我攥着香烛,

往村东祠堂走,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是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一样的香烛,低着头往祠堂走,

没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在雾里回荡,“啪嗒,啪嗒”,像有人在背后跟着。祠堂很旧,

朱红的大门掉了漆,门口挂着两块牌匾,一块写着“八规村祖祠”,另一块写着“祭粮堂”,

后者的红漆是新的。我跟着村民走进去,祠堂里烟雾缭绕,正中间放着个供桌,

供桌上没有牌位,只有一个黑漆漆的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布上绣着个奇怪的符号,像蛇,

又像人。村民们排着队,依次往陶罐前上香,我站在队尾,

看着前面的人——他们上香的时候,都要对着陶罐磕三个头,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很小,

我凑近了才听清:“祖灵食之,保我平安……”轮到我了,我拿起香,刚要点燃,

身后突然有人拽我的胳膊,力道很大。我回头,是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

正是村口见过的王阿婆。她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看香烛,然后指了指供桌下的角落。

我心里一动,假装上香,弯腰的时候往供桌下瞥了一眼——角落里堆着些碎骨头,

上面还沾着点肉渣,而我手里的香,断面处竟然有细小的骨茬!这香根本不是檀香,

是人骨做的!我吓得手一抖,香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祠堂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转头看我,眼神像要把我吃了。赵德山从供桌后走出来,手里拿着根桃木剑,

脸色铁青:“远亲,你敢掉香?第一条规矩,迟者罚扫山,掉香者……”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个残忍的笑,“罚你替今天的‘供奉’,给祖灵磕头一百下!”“我不是故意的!

”我往后退,王阿婆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德山,他是陈默的远亲,刚来不懂规矩,

这次算了,我替他磕。”赵德山瞪着王阿婆,眼睛里满是凶光:“王阿婆,你别多管闲事!

村规就是村规,破了就得罚!”“我替他罚!”王阿婆梗着脖子,从地上捡起香,重新点燃,

插在香炉里,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每磕一下,额头就撞在青石板上,

发出“咚”的声响。我看着她额头渗出血来,心里又急又愧:“阿婆,别磕了,我自己来!

”“别说话!”王阿婆低声说,声音发颤,“记着,别惹他们,

活下去才能找你表哥……”她磕到第二十下的时候,额头已经肿了,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滴在青石板上,像一朵朵小红花。赵德山冷笑一声:“行,看在王阿婆的面子上,

这次饶了你,下次再犯,谁也救不了你!”拜祖结束后,村民们陆续走了,

王阿婆扶着我走出祠堂,把我拉到旁边的柴房里,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个馒头,

还有一张纸条:“村西地窖,找第三块青石板,下面有暗道,你表哥可能在那。

别让赵德山看见,酉时前必须出来。”“阿婆,你为什么帮我?”我接过馒头,

心里满是疑惑。王阿婆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发,她的手很粗糙,

带着很多老茧:“我孙子三年前也来这里找远亲,再也没回去……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

不该死在这里。”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记着,别信村规上的‘祭粮’是分食,

他们是在喂‘影’,藏在祠堂的陶罐里,‘影’要吃活物,吃完活物,

就要吃人了……”“‘影’是什么?”我刚要问,外面传来李兰的声音:“王阿婆,

你在里面干嘛?赵支书叫你去扫山!”王阿婆脸色一变,把布包塞给我:“别问了,快走!

记住,地窖里的青石板,第三块!”我攥着纸条,往村西跑,

心里乱糟糟的——王阿婆的孙子、表哥的失踪、人骨香烛、还有那个叫“影”的东西,

这村子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回到老房子,我把纸条藏在鞋底,

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水果刀、打火机、还有表哥留下的那张带血的纸条。我决定,

今天酉时前,去村西地窖看看,不管里面有什么,我都要找到表哥。下午四点,

离酉时还有一个小时,我揣着水果刀,往村西地窖走。地窖在村西头的空地旁,

盖着块青石板,石板上刻着和祠堂陶罐上一样的符号。我蹲下来,数了数青石板,一共五块,

第三块石板比其他的要松一些。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石板,用力一掀,“吱呀”一声,

石板被掀开了,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洞口,传来一股腥气,像血,又像腐烂的肉。

我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往洞里照了照——洞里是个台阶,往下延伸,

墙壁上沾着些暗红的东西,是血!我咬了咬牙,拿着打火机,一步一步往下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陈默,你一定要等着我!3 地窖骸骨与赵德山的追杀地窖里很潮湿,

台阶上长满了青苔,我走得很慢,打火机的火苗晃来晃去,

照亮了墙壁上的血渍——有的干了,有的还黏糊糊的,像是刚沾上去的。走到底,

是个不大的空间,地上堆着些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吓得差点把打火机扔了——是骸骨!

一堆堆的骨头,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有的骨头上面还沾着肉渣,

有的骨头被啃得坑坑洼洼,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我蹲下来,在骸骨堆里翻找,

突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个手机——是表哥的手机!我赶紧捡起来,手机已经没电了,

但外壳上刻着表哥的名字“陈默”,没错,是他的!就在这时,

我听见上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有人来了!我赶紧把手机塞进口袋,躲到骸骨堆后面,

屏住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是赵德山!他手里拿着根木棍,

嘴里骂骂咧咧:“哪个小兔崽子敢闯地窖?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把你当‘祭粮’喂‘影’!

”打火机的火苗快灭了,我赶紧又打了一下,火苗亮起来的瞬间,我看见赵德山的脸,

他正盯着骸骨堆,眼睛里满是凶光:“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我攥紧水果刀,

心里想:不能被他抓住,不然就成“祭粮”了!我突然站起来,

拿着水果刀对着他:“赵德山,我表哥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赵德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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