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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贴身巨剑

加勒比海怪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我的贴身巨剑》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加勒比海怪”的原创精品冯晋萧承煜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先帝死得不明不我抱着襁褓里的幼子登成了大晏朝最年轻的太所有人都我是个徒有美貌的草没了男人就活不只能依附于权倾朝野的摄政我的好叔他对我很好到给我送来一个最贴心、最懂事的掌事太冯他会在我头疼递上带着奇异香气的安神他会在我失眠点燃助眠的熏他会在我批阅奏折永远站在我背像一道沉默的影我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宫里的人都太后是思念先...

主角:冯晋,萧承煜   更新:2025-10-24 00: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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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死得不明不白,我抱着襁褓里的幼子登基,成了大晏朝最年轻的太后。所有人都说,

我是个徒有美貌的草包,没了男人就活不了,只能依附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我的好叔父。

他对我很好,好到给我送来一个最贴心、最懂事的掌事太监,冯晋。他会在我头疼时,

递上带着奇异香气的安神汤。他会在我失眠时,点燃助眠的熏香。他会在我批阅奏折时,

永远站在我背后,像一道沉默的影子。我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宫里的人都说,

太后是思念先帝,伤了心神。只有我知道,我的叔父,想让我死。

而他送来的那把最锋利的刀,那个叫冯晋的太监,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我决定赌一把。

赌赢了,我与我儿君临天下。赌输了,不过是黄泉路上早走一步,去向先帝请罪。

1.笼中雀与新来的影子先帝驾崩第七天,我坐上了垂帘听政的凤座。

面前是黑压压的文武百官,身后是懵懂无知,只知道哭闹的太子。我的丈夫,大晏的皇帝,

就这么没了。死在出巡的路上,据说是突发心疾。尸骨运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能看了。

我只来得及摸了摸那口冰冷的金丝楠木棺。然后,我就成了太后。摄政王,我的叔父,

先帝唯一的亲弟弟萧承煜,站在百官之首,一脸悲戚。“皇嫂节哀,国不可一日无君,

还请皇嫂为了江山社稷,早日振作。”他说得情真意切。我低着头,用帕子摁了摁眼角,

挤出几滴泪。心里却冷得像冰。先帝身体一向康健,每日都会打一套拳,怎么会突然心疾?

但没人敢问。现在,朝堂上,萧承煜说了算。他说太子年幼,需要辅佐。他这个皇叔,

当仁不让。他说后宫空虚,我一个人操持不过来,需要一个得力的掌事太监。然后,

冯晋就来了。萧承煜说,这是他府上最机灵的家奴,净了身,专门送来伺候我的。

“皇嫂放心,冯晋这奴才,手脚麻利,心思也细,定能将您照顾得妥妥当帖。”他说话时,

眼睛看着我,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有劳叔父费心了。

”冯晋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奴才冯晋,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他的头磕得很重,声音不高不低,听着很沉稳。我隔着珠帘看他。很年轻,

看着不过二十出头,身形清瘦挺拔,不像别的太监那样佝偻着腰。一张脸也干净得过分,

眉眼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绪。确实是个“得力”的样子。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刀,

当然要磨得锋利些。当天晚上,我就领教了他的“心思细”。我睡不着,翻来覆去,

脑子里全是先帝的脸。宫女给我点了安神香,没什么用。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冯晋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娘娘,夜深了,喝碗安神汤再睡吧。”他的声音很轻,

像羽毛拂过耳边。汤是温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莲子的清香。我没什么胃口,

但这是摄政王的人送来的第一样东西,我不能不喝。我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别说,

效果还真好。喝完没多久,我就睡着了。一夜无梦。这是先帝走后,我睡得最沉的一晚。

第二天醒来,我觉得头有点沉,身体也有些发软。贴身宫女夏兰扶我起来,给我梳头。

“娘娘,您昨晚睡得可真沉,奴婢叫了您好几声才醒。”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许是太累了。”我对着镜子说。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带着青黑。才二十岁,

看着倒像三十了。我叹了口气。冯晋就站在门口,跟个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见我醒了,

他立刻端着洗漱用具进来。动作麻利,眼神规矩,不多看我一眼,也不多说一句话。

好像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一个完美的,没有感情的工具。我开始每天都喝他的安神汤。

也开始每天都觉得身体沉重,精神不济。朝堂上的事,我越来越听不懂。萧承煜说什么,

我只能点头。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状态。每次来看我,脸上都带着关切的笑。

“皇嫂要多保重凤体,国事有我,您安心休养便好。”他说这话时,

眼神会不经意地扫过旁边的冯晋。那是一种上级对下级的审视。冯晋总是低着头,

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我开始怀疑。怀疑这碗安神汤。我让夏兰偷偷把药渣倒掉,

换成普通的莲子羹。但冯晋每次送来,都亲自看着我喝完。他会站在旁边,静静地等着,

直到我把碗递给他。那双眼睛,总是那么平静,无波无澜。我找不到机会。身体越来越差,

有时候甚至会心悸,眼前发黑。太医来看过,只说是思虑过重,气血两亏。开的方子,

都是些温补的药材。吃了也没用。我知道,我正在被一种温柔的方式,慢慢地杀死。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而那个每天给我端来毒药的刽子手,就是摄政王送给我的影子。

冯晋。2.地砖上的水痕与不该有的茧一个月后,我连下床都有些费力。整个人昏昏沉沉,

像被抽走了骨头。萧承煜来得更勤了。他会坐在我的床边,嘘寒问暖,

然后看似不经意地问起玉玺的存放之处。“皇嫂,近日有几份紧急军报,需加盖玉玺,

您看……”我靠在软枕上,喘着气。“玉玺……在先帝的书房,只有我……能打开那个暗格。

”我装作虚弱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这是先帝留给我最后的保命符。他死前曾秘密告诉我,

玉玺关系到一支只忠于皇帝的秘密卫队。萧承煜想要,但我不能给。他看着我,

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被关切掩盖。“皇嫂好生歇着,不急,身体要紧。”他走了。

我知道,他等不了多久了。那天下午,天色阴沉,下起了雨。我屏退了所有人,

只想一个人静静。冯晋给我送来日常的汤药。不是晚上的安神汤,是太医开的补药。

味道很苦。我端过来,手一抖,碗没拿稳。“啪”的一声,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褐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去看冯晋。他立刻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请娘娘责罚。”他的反应很快,快得不像一个普通的太监。我死死盯着地上的药汁。

就在药汁溅到一块青石地砖上时,我看到了一丝极淡的白烟冒起,还伴随着“滋滋”的轻响。

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如果不是殿内格外安静,我根本不会注意到。白烟一闪即逝。

地砖上,留下了一小片被腐蚀的痕迹,颜色比周围深了一些。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补药里,也有问题!它们在用两种,甚至更多的东西,一点点蚕食我的性命。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冯晋。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起来吧,

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拿稳。”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去叫人来收拾一下,重新给我煎一碗。

”“是,娘娘。”他站起身,后退着准备出去。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冯晋。

”他停住脚步,转身,重新垂下头。“奴才在。”“你……进宫之前,在王府都做些什么?

”我状似无意地问。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回娘娘,

奴才之前在王府,是……是负责打理花园的。”“哦?花匠?”我看着他的手。

那双手很干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但我知道,一个常年做粗活的下人,手上会留下痕迹。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我命令道。他的肩膀微微一颤。他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

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惊讶,有警惕,还有……一丝杀意?只是一瞬间,

就消失了。他又恢复了那副恭顺的样子。他慢慢地,把双手伸了出来,掌心向上。

我撑着身体,凑过去仔细看。他的掌心很光滑,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

在食指和虎口的位置,我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却很硬的茧。那不是花匠该有的茧。

那是常年握刀,或者握剑,才会留下的痕S迹。我的心跳得飞快。这个人,

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太监。他会武功。萧承煜派一个会武功的人来贴身“伺候”我,

目的不言而喻。既是监视,也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能毫不费力地取我性命。我收回手,

重新靠回软枕上,闭上了眼睛。“行了,下去吧。”我没有戳穿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须主动做点什么。哪怕是引火烧身,也比坐以待毙强。

这个冯晋,是萧承煜的刀。但刀,也是可以反过来伤到持刀人的。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露出真面目的机会。也需要一个筹码,一个能让他为我所用的筹码。

3.夜半的匕首与陈年的旧案我开始故意折腾冯晋。半夜三更,把他叫起来,

说我想吃城南的桂花糕。他什么都不说,领了命令就出去。两个时辰后,天还没亮,

他就提着一盒热气腾腾的桂花糕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我只吃了一口,

就说太甜了,不想吃了。他还是不说话,默默地把食盒收走。我让他给我念书,

一念就是一下午,直到他嗓子沙哑。我让他去给我搬花,把院子里最重的那几盆兰花,

来来回回地搬。他全都照做,没有一丝怨言,也没有一丝不耐烦。他越是这样,

我心里越是发冷。这是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或者说,他把自己的弱点藏得太深了。

对付这样的人,常规的手段没用。必须用一把快刀,直接插进他最在意的地方。

可我不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机会来得猝不及及。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先帝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给他报仇。我尖叫着醒来,一身冷汗。

殿里很安静,只有烛火在跳动。夏兰和别的宫女都睡在外间。我口渴得厉害,想下床倒杯水。

刚一动,就感觉不对劲。房间里,除了我的呼吸声,还有另一道极轻微的呼吸声。

就在我的床边!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那个人就站在黑暗里,

静静地看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是萧承煜派来的刺客吗?他终于等不及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冯晋的声音。“谁?”他的声音很低,

充满了警惕。下一秒,我的房门被猛地推开。冯晋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手里还握着一把出鞘的匕首!那匕首在烛光下泛着寒光。他果然会武功,而且身手极好。

那个黑影显然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快,立刻从窗户蹿了出去。冯晋想追,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全是挣扎。最终,他还是选择留了下来。他快步走到我床边,警惕地环顾四周。

“娘娘,您没事吧?”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吞恭顺,而是带着一种凌厉的紧绷感。

我惊魂未定,指着窗外,话都说不完整。“有……有刺客……”他立刻过去检查窗户,

又看了看地上的脚印。“刺客已经走了,娘娘不必惊慌。”他说着,

很自然地就把手里的匕首收回了袖子里。动作快得我差点以为是幻觉。这时,

夏兰她们才被惊醒,冲了进来。看到我脸色惨白的样子,都吓坏了。“太后,您怎么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们安静。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冯晋。他已经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仿佛刚才那个手持匕首的凌厉男人不是他。“冯晋,你刚才那把匕首……”我开口,

声音沙哑。他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情急之下,忘了规矩。”“我问你匕首的来历。

”他沉默了片刻。“……是奴才用来防身的,宫中不比王府,奴才怕有歹人惊扰娘娘。

”这个借口很烂。但我没有再追问。我只是看着他。我知道,他不是来杀我的。如果是,

他刚才有无数个机会。他是在保护我。为什么?萧承煜的命令,只是监视我,慢慢毒死我,

绝不会是保护我。除非……他有别的目的。或者说,他效忠的,另有其人。第二天,

我找了个借口,调阅了三年前的宗人府卷宗。我要查一桩旧案。三年前,护国公冯家,

因通敌叛国罪,满门抄斩。当时负责主审此案的,正是如今的摄政王,萧承煜。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先帝当时还为此事惋惜过。他说冯老将军忠心耿耿,绝不可能通敌,

一定是遭人陷害。但当时萧承煜拿出的“证据”太多了,先帝也无法翻案。我一夜没睡,

将冯家的卷宗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我在一份家奴名册的末尾,找到了一个名字。冯劲。劲,

不是晋。但卷宗上写着,此人是护国公的远房侄子,自幼在冯家长大,聪慧过人,武艺高强,

深得老将军喜爱。冯家出事后,此人下落不明。我看着这个名字,再想起冯晋手上的薄茧,

和他昨晚那身手。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里形成。冯晋,就是冯劲。他是护国公府的遗孤。

他进宫,不是为了给萧承煜当狗,而是为了复仇!我的心,狂跳起来。我找到了他的弱点。

也找到了我的……同盟。4.两杯毒酒,一场豪赌我没有直接找冯晋摊牌。我知道,

像他这样的人,疑心极重。说错一句话,都可能万劫不复。我需要一个让他自己开口的机会。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信任”他。所有萧承煜派来的人,我都找借口疏远了,

只留下冯晋在身边。我把一些不重要的文书交给他处理。我甚至在我吃饭的时候,

让他站在旁边,给我布菜。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示好。我在告诉他,在这个宫里,

我只信你。萧承煜来看我的时候,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的眼神有些玩味。

“皇嫂倒是很器重冯晋。”我虚弱地笑了笑。“是叔父调教得好,他办事,我放心。

”萧承煜没再说什么,但他看冯晋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我就是要让他怀疑。

一条太过听话的狗,主人是会起疑的。我是在逼冯晋,逼他做出选择。是继续潜伏,

还是向我靠拢。转机发生在先帝的祭日。按照祖制,我要去皇陵祭拜。

萧承煜以我身体孱弱为由,试图阻止。“皇陵路远,舟车劳顿,皇嫂还是在宫中遥寄哀思吧。

”我态度很坚决。“这是我为人妻的本分,就算爬,我也要爬到皇陵去。”我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和固执。他最终还是同意了。但他派了重兵“保护”我,随行的人员,

也全是他的人。冯晋自然也在其中。去皇陵的路上,我一直闭目养神,不发一言。

直到队伍在一个驿站休息。我把冯晋叫到了我的房间。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夏兰。我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冯晋,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娘娘,一月又十三天。”他答得很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他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笑了。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倒了一些粉末进他的茶杯里。然后,

我又在自己的茶杯里,倒了同样的粉末。我看着他,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那是什么。

那是萧承煜用来毒害我的慢性毒药之一,鹤顶红的变种,无色无味,但毒性更烈。“娘娘,

您这是……”他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这杯,是你每天给我喝的。

”我指了指他的杯子。“这杯,是我赏给你的。”我指了指我自己的杯子。“现在,

你有两个选择。”我端起我的那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我看着他。“一,你喝了它,

我们一起死。黄泉路上,你继续给摄政王当他的好奴才。”“二……”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冯劲,喝了它,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帮你报冯家的血海深仇,

你助我夺回大晏的江山。”我的话音刚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还有一丝被看穿的狼狈。

“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是太监,我知道你虎口的茧是握剑留下的,

我知道三年前护国公府的案子是天大的冤案,主审就是萧承煜。我甚至知道,

你混进摄政王府,就是为了今天。”他彻底呆住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的毒药已经开始发作了。腹部传来绞痛,眼前阵阵发黑。但我必须撑住。这是一场堵伯。

我在用我的命,赌他的心。“萧承煜给你的,是慢性毒药,他要我慢慢死。我给你的,

是选择。”我看着他的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你是要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鬼,

还是想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为冯家一百多口冤魂,讨回公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冯劲,不,是冯晋。

他拿起了桌上的那杯毒酒。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种决绝。他仰起头,将那杯酒,

一饮而尽。然后,他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塞进我嘴里,

一粒自己吞下。“这是解药,暂时能压制毒性。”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朝着我,

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臣子之礼。“罪臣冯劲,参见陛下。”他改口了。

不再是“娘娘”,而是“陛下”。我知道,我赌赢了。5.假情报与真密信回到宫中,

一切如常。我依旧是那个病弱的太后,冯晋也还是那个恭顺的太监。没人知道,

在那间小小的驿站里,已经完成了一场惊天的交易。我们的关系,从监视者与被监视者,

变成了最危险的同盟。萧承煜的毒药,冯晋还是每天照常端来。但我喝下去的,

早被他换成了普通的补药。而那些真正的毒药,都被他悄悄收了起来。那将是日后,

送给萧承煜的“大礼”。我的身体,在暗中一天天好转。但我表面上,却要装得更加虚弱。

我开始频繁地“咳血”。当然,那只是用胭脂水和蜂蜜调出来的东西。

但足以让太医和萧承煜都信以为真。萧承煜来看我的次数更多了。他脸上的喜悦,

几乎掩饰不住。他以为,我快死了。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向冯晋询问我的情况。

“太后今天情况如何?”“回王爷,太后今天咳血了两次,精神很差,

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冯晋总是这样低眉顺眼地回答。“嗯,你做得很好。继续盯着,

有什么异动,立刻向我汇报。”“是,王爷。”转过身,冯晋就会把萧承煜的每一个问题,

每一个表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萧承煜在我们面前,变成了一个完全透明的人。

他的野心,他的计划,他的不安,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则利用冯晋这个完美的渠道,

开始向他传递假情报。我告诉冯晋,让他“不经意”地向萧承煜透露,我已经心灰意冷,

准备在临死前,将玉玺交给最信任的娘家人,我的哥哥,镇守边关的大将军程峰。这个消息,

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萧承煜果然上当了。程峰手握三十万大军,

一直是他最忌惮的人。如果玉玺落到程峰手里,那支神秘的皇家卫队就会听命于他。到时候,

他这个摄政王,就真的成了笑话。萧承煜开始变得焦虑。他一面加紧了对我的“治疗”,

一面开始想方设法,构陷远在边关的程峰。他派人截断了程峰的粮草,又在朝堂上,

安插罪名,说程峰通敌。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需要一封能扭转乾坤的密信。但这封信,不能从我手里送出去。皇宫守卫森严,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萧承煜的监视之下。这件最危险的事,只能交给冯晋。那天晚上,

我将他叫到密室。我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哥哥程峰的。信里,

我用我们兄妹俩才知道的暗号,告诉他京城有变,让他做好准备,带兵勤王。另一封,

是写给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禁军统领,李牧。李牧是先帝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

为人刚正不阿,只忠于皇室。但先帝死后,他被萧承煜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只能暂时屈服。

我知道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信里,我没有多说,只放了一样东西。

先帝生前赐给我的一块贴身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安”字。这是他和李牧之间的信物。

见玉佩,如见皇帝亲临。我将两封信交给冯晋。“这两封信,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生死。

你必须想办法,亲手交到他们手上。”冯晋的表情很凝重。他知道这有多难。

出宫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萧承煜的眼线。“陛下放心,臣就算是死,也会完成任务。

”他把信贴身藏好,向我行了一礼,转身融入了夜色之中。那一夜,我彻夜未眠。我在等。

等一个结果。天快亮的时候,冯晋回来了。他身上带着伤,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血染红了半边衣袖。但他脸上,却带着笑。他从怀里,拿出了两个回信。一个,是程峰的。

上面只有一个字:“待”。另一个,是李牧的。上面也只有一个字:“诺”。

我看着那两个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我扶着桌子,才没有倒下。

我们最关键的两步棋,都走通了。一张针对萧承煜的天罗地网,已经悄然张开。现在,

我们只需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一个,让他自己跳进陷阱的时机。

6.寿宴上的逼宫与最后的摊牌时机,在我的“生辰”那天到来了。我二十岁的生辰。

萧承煜决定,要给我办一场盛大的寿宴。美其名曰,是为我冲喜。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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