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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特罗姆瑟vs腓特烈讲述主角篮球纪然的甜蜜故作者“可爱的鸡蛋黄”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一阵冷风吹老式居民楼的铁门在身后发出刺耳的吱呀书包带勒得肩胛骨生妈妈尖利又气愤的嗓音传出楼道:“真是个没出息的东除了会读点你还会什么……”我关上隔断门内妈妈的怒骂和弟弟的吵我知我又“打扰”到弟弟休息我习惯性地摸出印着小橘猫封面的本封面边角已经卷弟弟昨晚打游戏到凌作业是我趴在厨房油腻的桌角上赶完油墨在晨露里微微晕像极了我此刻酸胀的眼我总...
主角:篮球,纪然 更新:2025-03-22 14: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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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阵冷风吹过,老式居民楼的铁门在身后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书包带勒得肩胛骨生疼。
妈妈尖利又气愤的嗓音传出楼道:“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除了会读点书,
你还会什么……”我关上门,隔断门内妈妈的怒骂和弟弟的吵闹,我知道,
我又“打扰”到弟弟休息了。我习惯性地摸出印着小橘猫封面的本子,封面边角已经卷起。
弟弟昨晚打游戏到凌晨,作业是我趴在厨房油腻的桌角上赶完的。油墨在晨露里微微晕开,
像极了我此刻酸胀的眼睛。我总能在清晨六点四十左右遇见季然。他迈着步子下楼时,
妈妈的话显然被他听见了——他的脚步在楼道间顿了顿,我尴尬得转过头,直到他离开。
刚转过街角我又看见那个颀长的身影。季然单肩挎着书包走在梧桐树影里,
蓝白校服被风吹得微微鼓起。他走路时习惯用食指勾着篮球转,
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我放慢脚步,让距离保持在五米开外。
晨光透过枝叶在他肩头跳跃,他抬手接住一片旋转的银杏叶,腕骨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书包侧袋露出半截保温杯,银色杯身上贴着鲸鱼贴纸——和我化学书角的那枚一模一样。
“小满!”身后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同桌周晓楠扑过来挽住我胳膊,
“听说三班那个转学生又给季然送情书了,这次是粉红色信封......”我没怎么听,
低头盯着运动鞋上有些开裂的胶底,秋末的凉意顺着裂缝渗进来。
十字路口的红灯开始倒计时,季然在斑马线前停下。他今天换了新的发带,藏蓝色,
边缘绣着小小的北斗七星。他是学校篮球社的社长,学校光荣榜上也常年霸榜,
学校里暗恋他的女生很多,也包括我。……“这次月考作文题目好变态啊,
”晓楠还在絮絮说着,"你作文肯定又是范文吧?上次你写《琥珀里的蝉》的时候,
老王在办公室夸了整整一星期......”信号灯在这时变绿,季然突然回头。
对视的瞬间,我慌忙别开视线,余光瞥见他被风吹乱的额发下,睫毛在鼻梁投下淡淡的阴影。
篮球从他指间滑落,沿着微斜的坡骨碌碌滚到我脚边。皮质表面还残留着体温。
我正要蹲下身的刹那,听见头顶传来清冽的声线:“谢谢。”这是季然第一次对我说话。
应该说……是那件事之后。他接过篮球时小指擦过我手背,虎口处贴着创可贴,
边缘微微翘起。我想起上周路过篮球场,看见他徒手接住快要砸到低年级生的篮板球,
掌心在水泥地上蹭出血痕,其他伤口,掩在了校服外套里,我没看见。“你的作文,
”他忽然开口,我还在愣着,听见他的声音,惊得后退半步撞在路灯杆上。
“就……上次那篇,结尾的比喻,很特别。”我站在原地,回了句生硬地“谢谢”,
其实除了谢谢,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梧桐叶扑簌簌落在我们中间。
一辆摩托车此时发出轰鸣,在不远处响起,季然没再说话,抱起篮球,
转身朝着学校方向跑去,我看见他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晓楠掐得我胳膊生疼:“哇,
他居然记得你作文!你俩什么时候......”“没有!”我快速否决,
像是生怕和他扯上关系一般,“要迟到了,快走吧。”我拉着她往学校跑去,
她被转移了注意力,也没再问。2.下课时间,我从厕所回到教室,路过纪然座位,
看见了他课桌上的半截蓝色粉笔。这是上周老师要求和文娱委员一起做黑板报时留下的。
我还记得细碎的蓝色粉笔灰落在他睫毛上,像极了星辰大海……窗户开着,一阵风吹过,
许多同学课桌上的书都被吹开,也包括纪然课桌上的作业本。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上一眼,
我听见他和一堆男生的说笑声,没再过多停留,我有些心慌的离开,瞥过本子时,
隐约看见本子右下角有几个英文字母,我没看清。“满满,这次成绩出来了,老王刚贴上的,
纪然这么厉害,又是第一。”我顺着她的话,目光看向了黑板旁贴在墙上的成绩单。
“不过你也好厉害啊,还是第二。”我回过神,安慰着晓楠,没有看见,
身后一道炙热的视线,瞧着我,瞧着……高三了,校长说,我们不止需要优异的成绩,
也要强健的体魄,所以……很久不见的体育老师,再一次回到了课堂,纪然当之无愧,
成为了体育委员。即便天气不是很好,大家仍然在操场享受着这一刻的惬意,
短暂放松浑身的压力。体育老师人很好,没有和段子里的老师一样,折磨我们一整节课,
仅仅只是跑了两圈,老师同意了我们在操场自由行动。纪然被几个男生叫着过去打篮球,
我被晓楠拉着过去看他,其实……我也挺感激她的,没有她,我根本都不敢过去。
我缩在操场铁丝网后时,晓楠随手递给我一罐铝罐汽水,我没感到意外,因为去到哪,
她总是带着吃的。铝罐上透着丝丝凉意,我忽然看清了纪然戴着护腕处的医用纱布。
“三班那个转学生又在给纪然递水!”晓楠扯着我胳膊往渐渐增多的人群里挤,
我踉跄着踩到自己洗得发白的鞋边。欢呼声突然炸开,纪然正跃起投三分球。
午后的风掀起他球衣下摆,露出一截缠着绷带的腰侧。我想起昨夜在卧室里,
听见纪叔叔和他压抑的争吵:“明知道现在是这样的状况,还打什么篮球!
”至于是什么状况,我不清楚!“进了!”人群涌动中我被推到最前排,
纪然撩起衣摆擦汗的动作引起一阵尖叫。他后腰的疤痕像片枯萎的银杏叶,我并不觉得好看,
只觉得心疼。篮球滚到我脚边时,纪然正和队友击掌。他转身的瞬间,
我下意识摸了摸校服裤子遮住的当初在那场大火里留疤的膝盖。皮质球面残留着熟悉的温度,
这一次我拾起了篮球。“给我吧!”他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这时发绳突然崩断,
散落的头发遮住我烧红的脸。篮球脱手递过去的刹那,
他虎口处的创可贴边边又微微翘起——我想起来,
那是我之前在医务室换药在垃圾箱里看见的同款。我也看见了他掌心一条贯穿手心的疤痕。
我害怕和他对视,假装低头系鞋带,余光瞥见纪然仰头喝水的喉结滚动。
不算暖的阳光穿过塑料瓶在他颈侧投下摇晃的光斑,
像极了我那夜透过地板裂缝看见的台灯暖黄的光晕。站起身时,他们已经散场,他突然驻足,
弯腰捡起我掉落的一枚银杏叶书签。人群熙熙攘攘的向四周散开,
只有我知道书签背面用铅笔写着:“今天他又在第六棵梧桐树下停留了27秒。
”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身上止痛贴散发的苦香,混着薄荷糖的清甜。体育老师吹哨催促集合,
我却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唐满,集合啦!”晓楠突然在不远处叫了我一声,
我反应过来慌乱中转身撞翻了记分牌。木质支架倒塌的轰鸣中,纪然的手擦过我肘弯。
他指尖的茧在触及皮肤的瞬间,相触的地方烫得比受惊的蝉翼还快。“小心!
”他拉着我胳膊使我稳稳地站在原地,西斜的太阳把我们的影子投在三分线上,
我数着那一刻的时间,三十七秒,我反应了过来,先后退了几步。“谢谢。
”我又一次说出这句话,纪然黑亮的瞳孔里藏着些我那时没看懂的东西,
我把倒下的记分牌扶起,接过书签,强装镇定的走远。我其实怕的要命,
怕他翻过书签看见后面我写的话,还好,他没看见;也不好,他没看见。
3.在楼道里整理杂物时,
我再一次听见楼上纪叔叔的无奈又心痛的声音:“脑瘤压迫视神经你还去打什么篮球,
听爸爸一句劝,住院吧……”我收拾东西的手顿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幻听,妈妈不耐烦的声音从室内传出:“这么点东西,
还没整理好吗,又是跟谁学的做事拖拖拉拉。”思绪被打断,我没再继续想,也不敢继续想。
第二天我没有见到纪然,他没有出现在楼道,没有出现在梧桐树下,也没有来上学,老王说,
他可能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上课了,我摸着膝盖处的疤,莫名感觉有点痛。晚自习,
老王摘下老花镜时,我笔尖正悬在摘抄本上,
墨水在"君问归期未有期"的"期"字上洇开一朵乌云。
“同学们觉得《霍乱时期的爱情》里最动人的是哪句话?”老王的声音突然放轻,
粉笔灰簌簌落在讲台上。有人喊:“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后排传出稀碎的笑声。
我停下了手里的笔,莫名想听老师讲下去。“阿里萨说爱是场霍乱,
得病的人宁可病死也不愿痊愈。”老王用板擦敲了敲世界地图上的挪威,
“但现在的年轻人太清醒,连发烧的勇气都是……”玻璃窗突然震颤,
晚风卷着纪然桌上的薄荷糖纸,飘到了我座位旁的地板上。糖纸背面用铅笔写着“792”,
是我们相遇的天数,我想……没人比我更熟悉这个数字了。“真正的爱情需要愚勇。
”张老师用红笔圈住我作文里那句“像扑火的飞蛾”,“就像古人说的‘山无陵,
江水为竭’……”我呆愣地看着那张薄荷糖纸,回忆如潮水般涌入,逐渐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你要离婚,可以啊!老子也早想了,这个累赘你带走,
老子可不管……”我蜷缩在厨房储物柜旁,听着爸爸妈妈的争吵与许多物品的撞击声,
砸碎的酒精灯正把窗帘烧成金色瀑布。十六岁生日的奶油蛋糕糊在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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