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紫色布拿拿的《失声原版歌词》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从来没把“恐怖”当回直到它在我直播间里刷了十万我叫顾小二十六职业是“探险颜值双修”主镜头一滤镜一弹幕齐喊“老婆”,我就知道自己今晚的饭钱又稳流量是我是蚂谁跟钱过不去?所以当我收到那条私信——“禾倮傩戏中元前唱一段《鬼拨牙你敢吗?”——我第一反应不是害是兴禾倮村在湘西深荒废了十地图上都不我查资只有一行民国碑志拓本:戏一开腔...
主角:影子,戏台 更新:2025-10-25 09: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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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把“恐怖”当回事,直到它在我直播间里刷了十万加。我叫顾小满,二十六岁,
职业是“探险颜值双修”主播。镜头一开,滤镜一上,弹幕齐喊“老婆”,
我就知道自己今晚的饭钱又稳了。流量是血,我是蚂蟥,谁跟钱过不去?
所以当我收到那条私信——“禾倮傩戏台,中元前夜,唱一段《鬼拨牙》,你敢吗?
”——我第一反应不是害怕,是兴奋。禾倮村在湘西深山,荒废了十年,地图上都不标。
我查资料,只有一行民国碑志拓本:戏一开腔,阴班就位。配的照片里,木匾裂成三瓣,
像被谁掰开的嘴。我嗤笑,就这?越邪门越好,平台现在给“民俗灵异”四倍流量。
我决定连夜出发。火车换巴士换黑车,最后三公里靠腿。天擦黑,林子像刷了层柴油,
风一刮就起亮。我架好手机,开直播,标题取成“作死!深夜给鬼唱大戏”,
在线人数从三百飙到三千,火箭嗖嗖地窜。我把前置灯打在脸上,
冲镜头wink:“各位金主爸爸,十万个赞我立刻开嗓。” 点赞暴风一样滚,
我清了清嗓子,对那座黑黢黢的戏台唱起《鬼拨牙》。《鬼拨牙》是傩戏里的“阴曲”,
老人说敬神唱阳,敬鬼唱阴。我哪懂,只学网易云里一段音频,咿咿呀呀地哼。
刚唱到“阴兵过路血开花”,耳机里“滋啦”一声,像谁掐断了线。屏幕刷出一片乱码,
紧接着一条血红弹幕悬在中央——“你后面,多了个戴面具的。”我猛地回头,
手机灯照过去,只有半截断墙。风把落叶卷得哗啦啦,像一阵笑。我冲镜头干笑:“房管呢?
把吓人那家伙踢出去。” 可房号灰了,后台显示掉线。就在我以为信号断了时,
屏幕自己截了一张图:我肩旁,搭着一只白手,水袖垂到我腰。那袖子绣着金线云纹,
被雨水泡过,金线发乌。我头皮炸了,却还装:“特效满分!” 顺手把图设成封面,
点了发布。直播间人气直冲十万加,礼物满屏。我压着嘴角的笑,手指却在抖。那一刻,
我分不清是怕还是爽,只觉有股冰凉从尾椎往上爬,像有人用指甲写:继续。
我唱了整段《鬼拨牙》,直到手机电量报警才下播。返程路上,我频频看后视镜,
林子里雾浓得化不开,车灯扫过,雾像一张被撕开的脸。我把车窗摇死,
告诉自己:只是心理作用。那一夜,我睡得昏沉,梦见自己站在戏台中央,
台下密密麻麻全是戴面具的人,他们不说话,只抬眼望我。面具孔洞里,没有眼珠,
只有两汪黑水。第二天醒来,我脸上多了几道油彩,青衣的底子,花脸勾线。
我以为是昨晚没卸干净,可卸妆棉擦过,皮肤像被火舌舔,疼得我直抽。我慌了,去皮肤科,
医生却说:“顾小姐,你脸上根本没有颜料。” 他递来镜子,我看见油彩仍在,
像从肉里长出来。医生说可能是“化妆品色素沉积”,开了三百块维C。我笑着道谢,
出了诊室就摔进出租车,一路哭一路笑。我想把昨晚视频删了,
可后台显示那条作品正在热门,点赞破五十万。我点删除,系统弹窗:操作失败。晚上八点,
我照常开播。刚上镜,弹幕齐刷刷——“主播脸上的花脸是谁画的?”“自己动的!!
”我瞪着屏幕,那纹路比早上又多了一笔,像有人在镜头外续笔。我强打精神带货,
推销一款面膜,可链接刚挂出,商品图自动换成我那张截图:我肩旁的水袖手。
店铺客服电话狂响,老板骂娘:“你搞什么恐怖营销?退货炸了!” 我下播,瘫在椅子里,
听见屋里传来“咚——咚——”的鼓点,正是《鬼拨牙》的过门。
声音从手机、平板、蓝牙音箱里一起冒出,像一场同步的嘲笑。我拔掉电源,鼓点仍在。
我意识到,它不在设备里,它在我脑子里。我连夜去找做道士的表哥。
他听完摇头:“戏台那碑不是写着?阴班就位,你点的是人头榜。” 他给我一张黄符,
让我贴在手机上,说能封镜。我贴了,符纸瞬间自燃,火舌舔到我指尖,燎出一串水泡。
表哥脸色惨白:“封不住,它要跟你回家。” 他劝我别再播,别再唱,甚至别再说话,
因为“傩戏靠唱词认人,你一开口,它就找到调门。” 我点头,可心里打鼓:不播?
不播我吃什么?房贷、信用卡、团队工资,我停得起?我试着停更三天。第三天,
平台运营阿K发微信:“小满,中元节官方企划,千万流量池,你上不上?” 我盯着屏幕,
手指自己动起来,打出一个“上”。消息发出的那秒,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滑出一声笑,
像戏台上的花旦,娇滴滴却透着冷。我知道,那不只是我在笑。为了“千万流量”,
我决定提前回禾倮村踩点。这回我带了三部手机、两架补光灯、一台无人机,
甚至还有一位外包摄影——小梁。小梁 twenty 出头,叫我“满姐”,
眼睛亮得发狗光。他不知我身上发生的事,一路上叽叽喳喳:“姐,咱们要是真拍到鬼,
是不是就炸了?” 我笑而不答,心底却想:鬼哪用拍,鬼就坐在我副驾。车进山口,
雾比上次更厚,车灯像被棉花塞住。我开导航,屏幕却跳出一条未读语音:“阴班已就位,
请主播准时开腔。” 声音是我自己的,却夹着戏台的回音。我猛踩刹车,小梁差点撞玻璃。
他看我脸色煞白,小心翼翼:“姐,要不回去?” 我摇头,油门踩到底。那一刻,
我知道自己不是勇敢,是上瘾。流量是毒,毒在血管里,我停不下。午夜十二点,
我们到了戏台。它立在河滩上,背后山影像卧兽。月光打下来,
台柱的影子恰好圈成一张人脸。我架设备,小梁布灯,一切就绪。无人机升空,
从俯视角传来画面:戏台周围密密麻麻排满小点,像观众。我放大,
浑身汗毛倒竖——那些小点都是纸人,戴面具,穿戏服,脸朝台中。它们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们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小梁也看见了,牙齿打颤:“姐、姐……撤吗?” 我扯住他袖子,
低声:“拍下来,就这一镜,能爆全球。” 我知道我疯了,可镜头像黑洞,
吸走我所有理智。我让他把摇臂对准纸人群,自己站去台中央。就在我张嘴要介绍时,
喉咙里自动飘出《鬼拨牙》的调门,字字清晰,像有人掰着我的声带。我想闭嘴,
可下巴脱臼般不动。我抬眼,看见台侧站着那个戴面具的“人”,这回近在咫尺。
它脸上的面具裂了一条缝,缝里是一截眼球,没有白,只有黑。它对我抬手,
做了个“请”的姿势。鼓点响起,来自地下,震得我脚底发麻。直播间在线人数跳到两百万,
弹幕疯狂刷:“满姐真会整活!”“这特效绝了!” 我想喊:不是特效!却发不出声。
下一秒,所有补光灯同时爆裂,玻璃渣四溅,黑暗像棉被把我兜头盖住。我听见小梁惨叫,
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我想跑,脚却像被钉在台板上。黑暗里,
有只冰凉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引我起舞。我被迫转圈,水袖凭空套到我臂上,一甩,
发出“啪”的破空声。鼓点越来越快,我旋转的视角里,看见自己手机悬在半空,
镜头直怼我的脸——那张脸上油彩已完整,是傩戏里的“鬼母”谱。我意识到,
我正在“扮角”,而台下纸人齐声鼓掌,声音像干叶互擦。突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一只手指点在我眉心,冰冷透骨。我听见“它”贴着我耳说:“明晚,中元正日,
带阳间观众来,换你活。” 黑暗退去,我跌坐在台板,小梁昏倒在旁,设备全毁,
只剩那部手机还在录,最后一条弹幕停在屏幕:“满姐,明天见。”我背着小梁下山,
一路摔了十几跤,膝盖血糊糊。把他塞进车时,我回头看,戏台已隐入雾,像从未存在。
天快亮了,我发动车,仪表盘却跳出一条油耗提示:“阴油已加满,可返阳间。
” 我疯了似的踩油门,车头像被拽住,纹丝不动。我哭、我骂、我求,它不动。
直到东方鱼肚白,雾散了,车才突然前窜,差点冲下崖。我一路开回市区,不敢停,
不敢回头看后座。小梁在医院醒来,双目失焦,只会哼《鬼拨牙》的调。
医生说是“急性应激性缄默症”。我付完医药费,逃似的离开。我知道,我带回的不止是他,
还有“它们”。中元节当天,平台把“百万人气庆典”安排在城市北郊的仿古戏园,
说是方便观众。我求过运营换场地,阿K笑我:“你之前不最敢吗?怎么怂了?
”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才想起表哥的话——傩戏靠唱词认人。我跑到楼顶,想喊,
想尖叫,可喉咙里只冒出戏腔:“阴——兵——过——路——” 我捂住脖子,
泪和汗一起淌。那一刻,我真想跳下去,可手机响了,直播预告自动发出:“今晚九点,
阴戏台全球首播,不见不散。” 点赞瞬间破百万,我像被数字钉在楼顶,死都死不起。
我回去洗了澡,化好妆,换上水袖青衣,对着镜子练笑。镜子里的我,嘴角翘到耳根,
眼睛却哭出血丝。我知道,我不是去直播,是去献祭。晚上八点,戏园门口人山人海,
粉丝举着灯牌“满姐无敌”。我下车,他们尖叫,像看见巨星。我微笑,挥手,
指甲却掐进掌心。园子里搭了玻璃舞台,LED屏循环播我之前的“精彩集锦”,
那张截图被做成巨幅海报——我肩旁的水袖手,被P成“神秘嘉宾”。观众争相合影,
没人注意,舞台两侧站满戴面具的“工作人员”,他们脚不沾地。我走进后台,
阿K递来流程单,兴奋道:“在线预约破五百万!破平台纪录!” 我抓住他手,
声音嘶哑:“让所有人走,会出事。” 他皱眉:“你发烧了?” 说完转身去忙。
我跌坐在化妆镜前,镜里映出十几个“我”,个个油彩完整,齐齐张嘴,却没有声音。
九点整,舞台灯灭,只留一束追光打在我身上。我听见自己声音被放大,
响彻园子上空:“阴戏开台,阳人避退——” 台下掌声雷动,观众以为是特效。我抬头,
看见玻璃穹顶外,一轮毛边月亮,像被啃过的纸。鼓点响起,来自地底,观众席瞬间安静,
他们终于察觉不对——掌声被抽走,嘴巴还在开合。LED屏跳出实时弹幕,
却全是空白ID发的“入戏、入戏”。我跨出一步,水袖自动扬起,像被线牵。我转圈,
甩袖,唱起《鬼拨牙》,字字清晰,却不是我控制的调。台下,观众的脸被屏幕光照得惨白,
他们想起身,却像被钉在座椅。我看见他们的影子被拉长,从脚底剥离,
一条条黑影被吸向舞台,像被卷进巨大的吸管。我知道,再过三分钟,
这些影子就会替他们成为“阴班”,而他们本人,将永远坐在座椅上,成为新的纸人。
我旋转,视线掠过出口,那里站着面具班主,它对我抬手,做了个“请继续”的姿势。
我泪如雨下,却停不下。就在那一刻,我听见一个声音,从观众席最后一排传来:“妈妈,
我怕!” 是个小女孩,她手里攥着荧光棒,哭喊冲破凝固的空气。我胸口像被重锤击中,
想起自己也曾是那个喊怕的孩子,只是被流量一点点拔掉舌头。我猛地收袖,
用尽全力把鼓点甩乱,喉咙里迸出一声尖叫:“走——!” 我冲向控制台,一把扯掉总闸,
整个园子陷入漆黑。尖叫声此起彼伏,观众终于能动,他们推搡、奔逃、哭喊。
我被人流撞倒,膝盖磕碎,却笑出声。黑暗中,有只手掐住我脖子,把我提离地面。
面具班主贴着我耳,声音像瓦片刮玻璃:“你坏规矩,拿命赔。” 我喘不过气,
却伸手摸向口袋——那里有我提前藏好的碎玻璃,尖刃对准自己喉咙。我嘶声:“我死,
也不会给你戏收尾。” 我用力一划,血喷出,溅在班主面具上,发出“嗤”的灼烧声。
它惨叫,手一松,我跌落在地,血汩汩地涌,像滚烫的河。我听见无数脚步踏过我身边,
奔向出口,我知道,他们活了。而我,终于能死了。可死亡没有来。再睁眼,是医院白灯。
医生说我割破气管,却“奇迹”止血。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不是气管,是声带断了,
像被线缝死。表哥来看我,递我手机,屏幕里正在播新闻:“中元夜,
北郊戏园突发大规模晕厥事件,原因疑为集体幻觉,无人死亡,唯一重伤者为女主播顾某某,
已失声。” 我摸着喉咙,心里却异常平静,像一潭沉水。出院那天,我回到出租屋,
打开平台,首页推荐仍是“阴戏台”直播间,ID却换了人。点进去,画面正是那夜戏园,
观众席空无一人,只有面具班主站在台中央,它缓缓摘下面具——那是我自己的脸,
嘴角翘到耳根,眼睛哭出血丝。屏幕下方,弹幕刷得飞快,却全是同一句话:“满姐,
明天见。” 我合上手机,走到窗前,城市灯火在远处排成巨大的戏台。我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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