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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薛蒲韬”的言情小《拾光日记》作品已完主人公:薛蒲韬陆知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曾捡到一束日落时还给了太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太但有一太阳确实照在了我身那年夏我刚从南方小城来到上海读大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校园门口梧桐树的影子被烈日拉得很蝉鸣聒噪得让人心里发作为从小地方来的姑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鞋子是临出发前妈妈在集市上花三十块钱买的帆布鞋边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泥看着身边打扮光鲜、谈笑风生的同他们背着限量款的书手...
主角:薛蒲韬,陆知珩 更新:2025-11-09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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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捡到一束光,日落时还给了太阳。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太阳,但有一刻,
太阳确实照在了我身上。那年夏天,我刚从南方小城来到上海读大学。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校园门口时,梧桐树的影子被烈日拉得很长,
蝉鸣聒噪得让人心里发慌。作为从小地方来的姑娘,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
鞋子是临出发前妈妈在集市上花三十块钱买的帆布鞋,鞋边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泥渍。
看着身边打扮光鲜、谈笑风生的同学,他们背着限量款的书包,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
讨论着暑假去国外度假的经历,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连头都不敢抬太高,
生怕别人注意到我与这里的格格不入。报道那天人很多,
院系的报到处设在教学楼前的空地上,被围得水泄不通。我在人群里挤得晕头转向,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挤到前排,却发现自己把录取通知书落在了行李箱侧袋里。
行李箱被塞在人群外围,我根本挤不出去,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瓶冰水,瓶身还带着冰镇后的凉意,
声音清润得像山间的溪流:“别急,慢慢找,报到处会一直有人,晚一点也没关系。
”我抬头,撞进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里。男生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透着一股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是我们系的学长,胸牌上写着“陆知珩”三个字。
那天他帮我从人群里拖出行李箱,蹲在地上耐心地帮我翻找,
指尖碰到我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时,没有丝毫异样的神色。找到录取通知书后,
他又陪我排队登记,还主动帮我把沉重的箱子搬到了六楼的宿舍。要知道,
我们宿舍楼没有电梯,那只装满了衣物和书本的箱子,连我自己都要费尽全力才能挪动。
一路上,他没问我的来历,也没打探我的家境,只是偶尔说几句校园里的注意事项,
比如食堂哪个窗口的菜性价比高,图书馆哪个区域的座位最安静,语气平和得让人安心。
到宿舍门口时,他放下箱子,笑着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或者找辅导员也行。”我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学长”,他摆了摆手,转身就下楼了,
白衬衫的衣角在楼梯间的光影里轻轻晃动,像一道转瞬即逝的光。
那是我第一次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感受到温暖,像在闷热的夏夜里突然吹到的一阵凉风,
瞬间驱散了所有的不安与局促。我偷偷记下了他的名字,陆知珩,像刻在心底的一道光,
在后来无数个迷茫的日子里,都能带来一丝慰藉。开学后的日子平淡而忙碌。
我努力适应着大学的节奏,每天泡在图书馆和教室,早上七点不到就去占座,
晚上闭馆才回宿舍,成绩始终名列前茅,却依旧沉默寡言,很少参加社团活动,
也没交到什么朋友。我知道自己和周围的同学不一样,
他们谈论的品牌、去过的国家、聊起的话题,我都插不上嘴。宿舍里另外三个女生,
一个来自上海本地,周末总会回家,
带回来的零食和护肤品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牌子;一个家境优渥,经常和朋友出去逛街聚餐,
朋友圈里全是精致的打卡照片;还有一个性格外向,加入了好几个社团,
每天都过得热热闹闹。而我,只能默默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点归属感。再次遇到陆知珩,是在一个雨天。
那天下午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没带伞,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本,
站在教学楼门口发愁。雨势太大,根本看不清路,打车也打不到,我急得直跺脚。就在这时,
一把黑色的雨伞停在了我头顶,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没带伞?一起走?”我转头,
果然是陆知珩。他依旧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只是外面套了一件深色的外套,雨伞很大,
足够遮住两个人。那天我们共撑一把伞,走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
深色的外套吸了水,紧紧贴在身上,他却浑然不觉,还笑着跟我聊起了专业课程的难点,
分享他整理的学习笔记,说“宏观经济学的那个模型,你要是不懂,
我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看看”。我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花,偶尔应一两声,
脸颊却控制不住地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从那天起,我们渐渐熟悉起来。
他会在图书馆遇到我时,悄悄放在我桌前一块巧克力,包装很简单,
却是我以前从来没吃过的牌子,甜而不腻;会在我为了数学建模竞赛熬夜准备时,
发来鼓励的消息,说“加油,你很有天赋,一定能行”;会在社团招新时,
拉着我报名志愿者协会,告诉我“多试试,别总待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你会发现自己很棒”。
在他的带动下,我慢慢变得开朗了一些,开始尝试着融入集体,甚至在他的鼓励下,
报名参加了学校的演讲比赛。为了那场演讲比赛,我准备了很久。我性格内向,
从小就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说话,站在台上都会紧张得声音发抖。每天晚上,
陆知珩都会抽出时间,陪我在空教室里练习。他会坐在第一排,认真地听我演讲,
帮我纠正发音,调整语速,告诉我“眼神要坚定,看着观众的眼睛,你说的话很有力量”。
他还会模拟评委提问,让我练习临场反应,每次我回答不上来时,他也不会责备我,
只是耐心地引导我思考。比赛那天,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我看到了台下陆知珩鼓励的目光,他坐在第一排,
眼神明亮而坚定,像在告诉我“你可以的”。突然之间,我就不紧张了,按照练习时的状态,
流畅地完成了演讲。虽然最后只得了三等奖,但当他跑过来,笑着递给我一束小小的向日葵,
说“你真的超棒,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时,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那束向日葵被我插在宿舍的玻璃瓶里,开了很久。我每天都会给它换水,
看着那明黄色的花瓣,就想起陆知珩明亮的眼睛和温暖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
早已超出了普通的学妹对学长的崇拜。可我也清楚,我们之间隔着太远的距离。
他是家境优渥、才华横溢的天之骄子,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医生,
从小在优渥的环境里长大,钢琴弹得很好,还得过全国性的数学竞赛奖项;而我,
只是来自小城、平凡无奇的普通女孩,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
家里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弟弟,供我读书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这份喜欢,
只能悄悄藏在心底,像深埋在土壤里的种子,不敢奢望开花结果。大二那年,
陆知珩成了学生会主席。他更忙了,经常要组织各种活动,开各种会议,
有时候在校园里遇到他,他都在打电话或者和其他学生会成员讨论工作。可即便如此,
他依旧会抽出时间关心我。他会在我期末考试前发来自己整理的重点总结,
标注得清清楚楚;会在我感冒发烧时,送来感冒药和退烧药,还特意叮嘱我“记得按时吃药,
多喝热水”;会在我心情不好时,带着我去学校附近的公园散步,听我倾诉心里的烦恼。
有一次,我因为家里的事情心情低落。父母在电话里吵架,原因是弟弟的学费不够,
父亲埋怨母亲花钱大手大脚,母亲又觉得委屈,最后把火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说供我读书压力太大,让我毕业后赶紧找工作赚钱,不要再读研了。我挂了电话,
躲在学校的湖边哭了很久,湖水冰凉,风吹在身上,冷得刺骨。陆知珩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蜷缩在柳树下,肩膀一抽一抽的。他没多问,只是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包纸巾,
静静地陪着我。直到我哭够了,情绪平复了一些,他才轻声说:“不管发生什么,
你都不是一个人。有困难,就告诉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那天,他陪我坐了很久,
聊起他的童年,说他小时候也很内向,是父母鼓励他多参加活动,
才慢慢变得开朗;聊起他对未来的规划,说他想去国外读研,继续深造经济学,
以后想做一名大学老师,教书育人。我认真地听着,心里既为他高兴,又充满了失落。
我知道,他的世界很大,未来有无限可能,而我,或许只是他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过客,
等他走向更广阔的天地,就会把我忘记。临近期末,学校组织了一次社会实践活动,
我们院系要去周边的山区小学支教,为期两周。陆知珩作为学生会主席,负责组织这次活动,
我也报了名。一方面是想体验不一样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是想多一点和他相处的时间。
在山区的那段日子,是我大学时光里最难忘的回忆。那里的条件比我想象中还要艰苦,
教室里的桌椅都是破旧的,桌面坑坑洼洼,黑板也斑驳不堪;宿舍是简易的平房,没有空调,
没有热水器,晚上睡觉还能听到老鼠跑过的声音,蚊子也特别多,一晚上能被咬好几个包。
可孩子们纯真的笑脸,让所有的辛苦都变得值得。他们眼睛很大,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上课的时候特别认真,坐得笔直,生怕错过老师说的每一个字。陆知珩很受孩子们喜欢,
他教孩子们数学和英语,还会教他们唱歌,陪他们打球,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
他会用简单易懂的语言解释复杂的数学题,会带着孩子们唱《小星星》,
会把自己带来的文具和书本分给孩子们。而我,负责教孩子们语文,
教他们认字、写字、读课文。陆知珩总会在空闲时来听我的课,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认真地记笔记,课后帮我总结不足,给我提建议,说“这里可以多设计一个互动环节,
孩子们会更感兴趣”“那个字的笔顺,你可以再强调一下”。有一个傍晚,
我们的食材不够了,陆知珩说山上有野菜,可以采一些回来给孩子们改善伙食。
我自告奋勇跟他一起去。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山间,把树叶染成了金黄色,
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我们并肩走在小路上,
脚下的泥土松软,偶尔会踩到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们偶尔说几句话,
聊孩子们的趣事,聊山区的风景,气氛宁静而美好。“你以后想做什么?”陆知珩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小声说:“我不知道,
可能毕业后回老家找份稳定的工作吧,比如考个公务员或者当老师,这样能早点赚钱,
帮家里减轻负担。”“那太可惜了,”陆知珩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真诚,
“你很有才华,学习能力又强,应该去更大的世界看看,去读研,去深造,
别被眼前的困难困住。你的未来有无限可能,不该被家庭束缚住。”他的目光太过灼热,
我不敢直视,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就在这时,他轻轻拂去我头发上的草叶,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头皮,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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