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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弃妃?睁眼我成了敌国女帝小说

猛炫冰西瓜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冷宫弃妃?睁眼我成了敌国女帝小说》是猛炫冰西瓜创作的一部穿越重讲述的是冷宫弃妃宫斗宅斗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冷风从破窗棂里钻进带着一股子陈年的霉墙角堆着的干草早就失了韧一碰就碎成粉唯一能算得上家具是一张三条腿的矮缺的那一角用几块碎砖垫勉强维持着平空气里有种挥之不去的、东西慢慢腐败的味角落里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我缩在仅剩一张还算完整的草席身上那件原本该是华贵的宫如今颜色灰败得辨认不出原袖口和下摆磨得开了露出里面同样糟朽的衬里...

主角:冷宫弃妃,宫斗宅斗   更新:2025-11-08 09: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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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从破窗棂里钻进来,带着一股子陈年的霉味。墙角堆着的干草早就失了韧性,

一碰就碎成粉末。唯一能算得上家具的,是一张三条腿的矮桌,缺的那一角用几块碎砖垫着,

勉强维持着平衡。空气里有种挥之不去的、东西慢慢腐败的味道。

角落里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

我缩在仅剩一张还算完整的草席上,身上那件原本该是华贵的宫装,

如今颜色灰败得辨认不出原样,袖口和下摆磨得开了线,露出里面同样糟朽的衬里。

又一阵风吹过,那扇摇摇欲坠的破窗“哐当”一声砸在窗框上,震落一片灰尘。

咳嗽声停了片刻,随即更加剧烈地爆发出来,带着撕心裂肺的意味。我翻了个身,

草席下的硬土硌得骨头生疼。冷宫的日子,时间的流逝是用寒冷和饥饿来丈量的。

白天缩着取暖,夜里听着不知是人是兽的窸窣声熬到天亮。被扔进这里多久了?三个月?

还是半年?记忆像被冻僵的溪流,凝滞不前。只记得,我是向晚,来自一个叫南越的小国,

为了所谓的和平,被当成一件礼物送进了这北梁的深宫。

也曾有过短暂的、被称作“宠妃”的时光,但就像御花园里那些开得最艳的花,凋零得最快。

一个名字浮上来——苏栖。那个总带着温婉笑意、说话轻声细语的娴妃。就是她,

端着一碗据说能安神养颜的甜汤,看着我喝下去。然后,

皇帝就“恰好”撞见了我“私通外男”的“铁证”。一切快得像一出排练好的戏。

我的辩解苍白无力,皇帝眼中的厌恶和冰冷,成了我坠入这无底深渊的最后推力。南越?

那个在我记忆中模糊的故乡,此刻想来,像隔着重重浓雾。爹娘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

只记得离开时,母亲哭肿的双眼,和父亲沉默却佝偻的背影。他们大概以为,

女儿在敌国的皇宫里,做着体面的妃子吧?谁会想到,他们的女儿,

正像垃圾一样被弃置在这等死的地方。门外有脚步声,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谨慎。

不是送馊饭的老太监那种拖沓的步伐。我立刻屏住呼吸,像黑暗中蛰伏的兽。

冷宫虽说是弃地,但偶尔也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或者秘密。脚步声在我门口停下。

片刻死寂。接着,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全身裹在黑色夜行衣里的人影闪了进来,动作迅捷无声。“谁?”我的声音嘶哑干涩,

像砂纸摩擦。黑衣人没回答,迅速关上门。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借着破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他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面没有恶意,

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探寻和审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很小的油纸包,放在我手边。

“吃了它。”声音压得极低,是个男人。“毒药?”我冷笑,手指触到那油纸包,

里面是几颗圆溜溜的药丸,“苏栖等不及了?还是皇帝觉得让我烂死在这里太慢?

”黑衣人摇头,眼神复杂:“不是毒。是让你暂时闭气的药。你只有两个时辰。时间一到,

若没人唤醒,就真死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想活,就按我说的做。

咽下去,然后躺好。”活?这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我麻木的心脏。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疑虑。我几乎没犹豫,抓起油纸包里的药丸,一股脑塞进嘴里。

药丸又苦又涩,噎得我一阵干呕,但我硬是梗着脖子吞了下去。喉咙火烧火燎。“好。

”黑衣人似乎松了口气,语速飞快,“待会儿会有人来抬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

听到什么,都别动,别睁眼,别呼吸。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明白吗?”他再次强调。

我点点头,身体已经开始感到一阵奇异的麻痹感,从四肢向心脏蔓延,像被浸入了冰水。

我按照他的指示,在草席上躺平,闭上眼睛。冰冷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意识却像被什么拉扯着,向下沉沦。呼吸变得困难,我努力压制着胸腔的起伏。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听见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这次是凌乱沉重的许多脚步声,

伴随着太监特有的、尖细又透着不耐烦的吆喝:“快点快点!晦气地儿!手脚麻利点!

扔乱葬岗去!”门被粗暴地撞开。几双粗粝的手抓住我的胳膊和脚踝,

像拖一袋垃圾一样把我从草席上拽起。我的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们毫不在意,拖着我往外走。身体在粗糙的石板路上摩擦,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地疼。

但我死死咬着牙,闭紧眼睛,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僵硬得像块木头。“啧啧,真晦气!

年纪轻轻就死在这鬼地方。”一个声音抱怨。“少说两句吧,赶紧扔了了事。

这破地方阴气重。”另一个声音催促。冷风更猛烈地吹在脸上,带着泥土和枯草的气息。

我知道,他们真的把我拖出了冷宫,正走向那个传说中尸骨累累、野狗出没的乱葬岗。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但我不能动,不能呼吸。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个黑衣人的话。

身体被重重抛下,落在凹凸不平、夹杂着碎骨和腐叶的地面上。脚步声和抱怨声渐渐远去。

四周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呼呼的风声,偶尔几声凄厉的、分不清是鸟还是兽的嚎叫。

寒冷包裹着我,那假死的药力让我的身体僵硬冰冷,但意识深处,一丝微弱的清醒还在挣扎。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个时辰……到了吗?为什么没人来?

骗子!都是骗子!绝望开始啃噬那点微弱的清醒。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

本能地想要呼吸那带着腐臭的空气时,一只手,带着温热,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别动!

别呼吸!”是那个黑衣人的声音,急促而严厉。紧接着,另一股辛辣刺鼻的气味直冲鼻腔,

呛得我几乎要破功咳出来。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像一道火线,

瞬间点燃了全身冰冷的血液。那强烈的麻痹感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咳!咳咳咳!

”我终于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因为缺氧和剧烈的刺激而蜷缩成一团,

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冰冷但新鲜的空气。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扶起,让我靠在一棵枯树旁。黑衣人依旧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此刻里面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好了,活过来了。”我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看着四周。

这里确实是乱葬岗的边缘,月光惨白地照着嶙峋的怪石和影影绰绰的灌木丛,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腐朽的气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我的声音依旧嘶哑,

但能说话了。黑衣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穿透:“向晚。

南越送来的和亲公主,北梁皇帝曾经的宠妃,如今的冷宫弃妇。这些身份,都是假的。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死水。“假的?”我完全懵了,混乱的脑子无法理解,“你胡说!

我爹娘……”“你记忆里的爹娘,是真的。”黑衣人打断我,声音低沉,

“但他们不是南越人。你是我们大燕国,真正的皇族血脉!你姓燕,名云昭。

你是先帝唯一的女儿,大燕国长公主!”大燕?燕云昭?长公主?

每一个词都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开。大燕,那个与北梁世代为仇、战火不断的北方强国?

我怎么会是……他们的公主?“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从小在南越长大……”“那是为了保护你!”黑衣人语气加重,“二十年前,

北梁联合几个小国突袭我大燕边城,屠戮皇室。混乱中,刚满周岁的你被忠仆拼死救出,

辗转流落到了相对安稳的南越。为了掩盖你的真实身份,也为了让你平安长大,

救你的老臣将你托付给了一对南越的普通夫妇,

并设法让你被选为和亲公主送入北梁——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也最方便我们的人暗中保护并寻机接你回国。只是没想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北梁宫里的倾轧来得这么快,这么狠,差点让我们功亏一篑!”信息量太大,

冲击得我头晕目眩。二十年的人生,我的出身,我的父母,我的国家,

甚至我的名字……全都是假的?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打败的茫然淹没了我。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时机到了,也因为……你差点死了!

”黑衣人眼中迸发出一种炽热的光芒,“老皇帝病危,几个皇子为了争夺储位斗得你死我活,

朝堂混乱。忠于先帝的老臣们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迎回正统!

你就是我们大燕唯一的希望,云昭公主!我们不能再让你留在北梁等死!”他猛地单膝跪地,

右拳重重捶在左胸,行了一个极其庄重的军礼:“暗卫营统领,萧寒,

奉国师及诸位老大人之命,恭迎长公主殿下——归国!”“殿下”两个字,像带着千钧之力,

砸在我心上。我看着眼前这个自称萧寒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燃烧的忠诚和期待。

冷宫弃妃……大燕长公主……这两个身份如同冰与火,在我体内激烈冲撞。乱葬岗的风,

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不同了。接下来的日子,像在漆黑的隧道里高速穿行,身不由己,

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萧寒带我连夜离开了北梁京城。没有马车,没有随从,

只有两匹快马和简单的干粮。我们专挑荒僻小道,避开官驿和人烟稠密之处。

白天潜伏在密林或废弃的村落,夜晚则策马狂奔。风餐露宿是常态,

有时为了躲避北梁的巡边斥候,甚至需要在冰冷的泥水里匍匐很久。

身体的疲惫和颠簸是其次,更折磨的是内心的震荡。

萧寒开始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大燕的局势,朝堂的派系,边境的争端,

以及那些在我“流落”期间发生的、与我血脉相连的重大事件。他告诉我,国师苏启,

是当年力主保护我并策划将我送入北梁的核心人物之一,如今也是坚定支持我归位的重臣。

他还提到一个名字——苏栖。当他说出这个名字时,我浑身一震。

“苏栖……北梁皇帝的娴妃?”我难以置信地追问。“正是她。”萧寒的声音带着冷意,

“她是国师苏启的侄女。当年她父亲卷入一桩旧案获罪,全家几乎被牵连处决,

是国师念在骨肉之情,秘密保下了她,但为了安全,只能将她远远送走,隐姓埋名。

后来机缘巧合,她也进了北梁后宫。国师大人一直希望她能暗中协助保护你,

只是……看来她有自己的想法。”他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了然让我明白,苏栖对我的陷害,

恐怕国师一系也始料未及,甚至可能引发了内部的震动。这个消息让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

那个送我进地狱的人,竟然和我真正的支持者有着如此紧密的联系。命运的安排,

真是讽刺得令人心寒。经过近一个月的跋涉,终于在一个飘着细雪的黄昏,

我们抵达了燕国北境的军镇——朔风城。厚重的城门在沉重的绞盘声中缓缓开启,

发出沉闷的轰鸣。一股肃杀、粗粝、混合着铁锈、马匹和冰雪的气息扑面而来,

与北梁皇宫的脂粉香、冷宫的霉味截然不同。城门内,黑压压地肃立着一队甲士。

盔甲在暮色中泛着幽冷的寒光,长枪如林,指向铅灰色的天空。他们无声地看着我,

眼神锐利如鹰,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压抑的激动。为首一人,并未着甲,

而是穿着一身深青色的文士长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眼神却深邃如古井,

仿佛能洞穿一切。他站在队伍最前方,身形挺拔如雪中青松。萧寒在我身边低声道:“殿下,

那位就是国师,苏启大人。”苏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沉重而复杂,有欣慰,有愧疚,

有忧虑,更多的是沉甸甸的期许。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深深地、长长地对我躬身行礼。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后所有的甲士,如同被风吹倒的麦浪,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

右拳重重捶胸。“咚!”沉闷而整齐的声响,如同大地的心跳,

在这寒冷的边境小镇上空回荡。“臣,苏启,”老者的声音苍劲有力,穿透寒风,

“率朔风城守将及北境诸部将卒,恭迎长公主殿下——归国!”“恭迎殿下归国!

”数百名甲士的吼声汇聚在一起,如同闷雷滚过,震得城墙上的积雪簌簌落下。我骑在马上,

寒风卷着雪粒抽打在脸上。看着眼前这片肃杀的景象,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吼声,

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冰冷铁血的气息。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力量在血液里奔涌。我翻身下马,动作因长途跋涉而有些僵硬。

踩着冰冷的积雪,一步步走到苏启面前。雪粒落在他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上,他没有动。

我看着他,也看着跪满一地的将士。“国师请起。”我的声音不高,带着长途奔波的沙哑,

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寒风。苏启缓缓直起身,目光依旧紧紧锁在我脸上。“辛苦国师,

辛苦诸位将士。”我的目光扫过那些刚毅的面孔,

他们眼神中燃烧的火苗让我感到一种沉重的责任。冷宫里的向晚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

是燕云昭。苏启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只容我一人听见:“殿下,委屈您了。

宫中情势复杂,还需……谨慎。”他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痛,“栖儿的事,

老臣……有负所托。”他没有再多解释,但那愧疚是真实的。我沉默了一下,

没有接苏栖的话茬,只是问:“接下来,如何?”苏启眼中精光一闪:“请殿下移步帅府。

有些事,需从长计议。”帅府内,炉火烧得很旺,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凝重。一张巨大的北境舆图挂在墙上,

上面用朱砂和墨笔做着各种标记。苏启屏退了左右,厅中只剩下他、萧寒,

还有两位身着将军甲胄、气息剽悍的中年男子。“殿下,这两位是北境戍边的柱石,

左将军秦猛,右将军周骁。”苏启介绍道。两位将军对我抱拳行礼,神色恭敬,

但眼神深处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从敌国归来的长公主,

是否能担得起大燕的重担?他们的疑虑写在眼中。“情况很糟?”我直接问道,

目光投向那张复杂的舆图。苏启神色凝重地点头:“是。老皇帝……也就是您的皇叔,

缠绵病榻已久,朝政大权被卫贵妃所出的三皇子燕承乾把持大半。

二皇子燕承坤虽在军中有些根基,但远在西南平叛,鞭长莫及。五皇子燕承熙年幼,

依附其母族,不成气候。朝中暗流汹涌,拥立各自主子的势力争斗不休。

更棘手的是……”他指向舆图上几处标红的地方,“北梁趁着我国内不稳,

近月来频频在边境制造摩擦,劫掠我商队,袭扰我边民。探子回报,

北梁大将陈克忠已在厉兵秣马,恐有大规模南侵之意!

”“北梁……”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刺,瞬间扎进我的神经末梢。皇帝冷漠厌恶的眼神,

苏栖温婉笑容下的毒计,冷宫的阴寒,乱葬岗的腐臭……所有不堪的记忆翻涌而上。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们想趁火打劫。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是。”苏启肯定道,“而且,他们恐怕还不知道殿下您已归国。

若他们知道大燕真正的继承人尚在,且已回归,恐怕会更疯狂地施压,甚至不惜发动战争,

以彻底断绝正统!”一股冰冷的愤怒在我心底蔓延。断绝正统?就像他们当年屠戮边城,

害我家破人亡流落敌国一样?现在,又想重演一次?不!绝不可能!“国师需要我做什么?

”我抬起眼,直视苏启,没有任何退缩。苏启看着我眼中燃起的火焰,

苍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一丝欣慰。他沉声道:“殿下,您需要尽快归朝!

只有您站在朝堂之上,以先帝嫡长女的身份宣告回归,才能名正言顺地凝聚人心,

压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尤其是三皇子那边!我们这些老臣,才有立场全力支持您!

”“如何归朝?”我追问,“就这么回去?一个空有名分的公主?”我清楚,

没有实力支撑的回归,只会是另一场灾难的开端。苏启眼中精光闪烁:“殿下明鉴。所以,

在归朝之前,您需要一场‘亮相’!一场足以震慑朝野、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您的亮相!

”他走到舆图前,指着边境线上一处险要的关隘:“飞狐峪。北梁陈克忠部前锋五千人,

正屯兵峪口,伺机突破。守关的是右将军周骁麾下的一个营,兵力不足两千,且分散布防,

形势危急。若能在此处,以雷霆手段重挫北梁前锋,不仅能解飞狐峪之危,

更能向天下昭告——大燕的长公主,回来了!带着守护疆土的决心和力量回来了!

”厅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殿下……”右将军周骁忍不住开口,

语气带着担忧,“飞狐峪地势虽险,但敌众我寡,且陈克忠用兵老辣……殿下千金之躯,

怎能亲涉险地?末将愿率部……”“周将军。”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异常平稳,

“国师的意思,我明白。这场仗,必须由我出面。否则,意义何在?”我站起身,

走到舆图前,仔细看着飞狐峪的地形。那是一条狭长的山谷,两侧山壁陡峭,易守难攻。

“敌众我寡是事实,但地利在我。两千人……足够了。”我的手指点在峪口的位置,

“关键在于,如何把他们引进来,然后……关起门来打狗!”接下来的几天,

朔风城帅府成了最繁忙的地方。我几乎没有合眼,

在苏启的指导和秦猛、周骁两位将军的详细解说下,

我疯狂地吸收着关于军事指挥、排兵布阵的知识。地图、沙盘、军报堆满了案头。

苏启惊讶于我理解和决策的速度,许多策略一点就透,甚至能提出更刁钻的补充意见。

他似乎隐约明白,那些在冷宫和流亡中磨砺出的隐忍、果决和对危险的直觉,

在此刻转化成了另一种力量。秦猛和周骁从一开始的担忧怀疑,渐渐变成了由衷的钦佩。

他们开始认真地向我汇报军情,探讨细节,将我视为真正的主帅。

最终的计划敲定:由周骁率主力在飞狐峪深处预设埋伏圈。而我,

将亲自带领萧寒和一百名精心挑选的死士,在峪口前的一个废弃土堡设下诱饵!“殿下,

太危险了!”萧寒几乎是咬着牙反对,“诱饵由我去做!您必须坐镇后方!”“不。

”我斩钉截铁,

“只有我这个‘身份不明’、却让北梁探子觉得‘很重要’的人出现在最前线,

才能最大程度地激怒陈克忠的前锋统领,让他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追击。而且,

”我看向他,眼神锐利,“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诱敌必须成功。我对北梁人的傲慢和贪婪,

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只有我去,把握最大!”萧寒看着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决心,

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是!末将誓死护卫殿下安全!”三天后,飞狐峪。

废弃的土堡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寂。堡墙残破,四处漏风。我和萧寒,

以及一百名死士藏身其中。每个人都穿着破旧的皮袄或棉甲,脸上抹着灰土,

尽量隐藏精锐之气。远处,北梁前锋军的营寨清晰可见,篝火点点,战马的嘶鸣隐约可闻。

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都像在冰水里煎熬。

死士们沉默地擦拭着武器,眼神沉静而坚定。萧寒紧握刀柄,如同雕塑般守在我身侧,

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直到午时刚过,远处北梁营寨突然响起一阵嘹亮的号角声!紧接着,

营门大开,一队队骑兵如同黑色的洪流,汹涌而出,马蹄踏起漫天雪雾,

目标直指我们这个小小的土堡!“来了!”萧寒低喝一声,全身肌肉绷紧。

我站在土堡残破的瞭望口后,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但奇异地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冰冷的兴奋。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北梁骑兵,看着他们飘扬的黑色“梁”字旗,

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惯常的、带着劫掠欲望的狞笑。多么熟悉的傲慢啊!

就像北梁皇宫里那些俯视我的眼神一样!为首的将领,一个满脸虬髯的壮汉,挥舞着长刀,

口中发出粗野的呼喝。他们显然没把我们这一百多号“残兵败将”放在眼里,

队形甚至有些散乱,冲锋中带着轻蔑的戏谑。“放箭!”在敌人进入有效射程的刹那,

我果断下令。堡内仅有的十几名弓手,奋力拉开了硬弓。箭矢稀稀拉拉地射出,力量不足,

准头也差,大多钉在了冲在最前面的北梁骑兵的盾牌或地上,只造成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混乱,

更激起了对方的嘲笑和怒火。“哈哈!燕狗就这点本事?给老子冲!

堡里那个穿得好的娘们儿,抓活的!老子要看看是什么来路!”虬髯将领狂笑着,一马当先。

时机已到!“撤!快撤!往峪里跑!”我厉声下令,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

堡内众人立刻“慌乱”地涌出后门,向着狭窄的飞狐峪深处“狼狈”逃窜。

我们故意丢弃了一些破旧的武器和包裹,制造出溃败的假象。“追!别让他们跑了!

”北梁将领果然上当,兴奋地大吼,催促着骑兵加速追击。五千人的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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