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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前女友了

勤奋的炒饭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王辉苏晚晴是《一觉醒来已经是前女友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勤奋的炒饭”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 老子刚分手一前女友怎么成了我小妈?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汇成一道道浑浊的水模糊了窗外光怪陆离的城我刚结束一场长达六小时的沉浸式剧本扮演了一个为爱复仇的疯批角喊得嗓子都哑浑身湿透地推开那扇一年未曾踏足的雕花铜一股混合着香薰和霉味的湿冷空气扑面而这是我爸林振国的豪一个用金钱堆砌的、奢华却冰冷的笼如果不是为了拿回那支落在这里存着我新剧本灵感的录音我这辈...

主角:王辉,苏晚晴   更新:2025-11-06 13: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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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子刚分手一年,前女友怎么成了我小妈?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

汇成一道道浑浊的水流,模糊了窗外光怪陆离的城市。

我刚结束一场长达六小时的沉浸式剧本杀,扮演了一个为爱复仇的疯批角色,

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湿透地推开那扇一年未曾踏足的雕花铜门,

一股混合着香薰和霉味的湿冷空气扑面而来。这是我爸林振国的豪宅,

一个用金钱堆砌的、奢华却冰冷的笼子。如果不是为了拿回那支落在这里的,

存着我新剧本灵感的录音笔,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客厅里没开主灯,

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拉得老长。“振国,下个月的婚礼,

真的不用太铺张,我不在意这些的。”那声音,娇柔中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像一根冰锥,

精准无误地刺进了我的耳膜。我僵在玄关,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是苏晚晴。那个一年前,

嫌我穷,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然后毅然决然甩了我的前女友。那个分手后,

朋友圈里晒满了爱马仕、跑车和全球旅行,被我拉黑前在心里骂了一万遍“拜金婊”的女人。

此刻,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袍,像一只温顺的猫,依偎在我爸——林振国的怀里。

我爸林振国,年过五十,保养得当,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富豪企业家、大慈善家。

他搂着苏晚晴,脸上是腻死人的宠溺笑容,那是我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的温柔。

“怎么能委屈你?”他亲昵地拍了拍苏晚晴的手,“你是我林振国的女人,

婚礼必须是全城最瞩目的。”我的视线死死锁在苏晚晴的手腕上。那里,

一枚硕大的粉色钻戒闪烁着刺眼的光,而紧挨着钻戒的,是我在大学时省吃俭用两个月,

送给她的那条银质手链。廉价的银链和昂贵的钻石挤在一起,显得那么滑稽,又那么讽刺。

“墨墨回来了?”林振国终于发现了我,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换上了惯常的威严,

“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苏阿姨。我和她下个月办婚礼。”苏阿姨?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怒火和荒唐感直冲天灵盖,烧得我理智全无。“爸,”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冰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钱多得没地方烧,专挑垃圾堆里捡?

”林振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混账!怎么说话的!”苏晚晴立刻从他怀里坐直,

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墨哥,你别这样……我知道你还恨我,

但我和你爸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一步步走向他们,目光如刀,刮在苏晚晴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你爱他的钱,

还是爱他能当你爹的年纪?苏晚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演技这么好?

连你前男友的爹都敢勾搭,你图什么?图我们家户口本上死得快,好继承遗产吗?

”每一个字,都淬着我一年的怨气和此刻的恶心。苏晚晴被我骂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掉下来,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爸。果然,我爸勃然大怒,

一拍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墨!你给我滚出去!晚晴是你未来的母亲,

你必须尊重她!”“母亲?”我冷笑,“她也配?一个连你儿子都骗过的女人,你也敢要?

爸,你头上的草都快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自己不知道吗?”“你!

”林振国气得嘴唇发抖,“你要是敢在这闹事,败坏我的名声,以后就别想再用林家一分钱!

你那个破剧本杀店,也别想我再给你交一分钱租金!”又是这套。永远是金钱的威胁,

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我看着眼前这对堪称年度最佳荒诞剧男女主角的狗男女,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录音笔也懒得找了,多待一秒都让我感到窒息。“行,你们继续。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到时候我多了个弟弟,

不知道是该叫他弟弟,还是叫他外甥。”身后传来林振国气急败坏的咆哮,我重重地摔上门,

将一切隔绝。暴雨如注,我冲进雨幕,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我在自己经营的剧本杀店“谜案剧场”里喝得酩酊大醉。

墙上挂着我亲手设计的原创主题海报——《审判日》。海报上,

一群戴着各式面具的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中央用猩红的字体写着一行字:“当迷雾散去,

谁才是真正的恶人?”我盯着那行字,

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着苏晚晴那副低眉顺眼、泫然欲泣的模样。一年前,

她提分手时也是这样,嘴上说着“我们不合适”,眼里却是我看不懂的决绝。

那时我以为她是无情,现在我只觉得她是无耻。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头痛猛然袭来,

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扎我的太阳穴。我眼前一花,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像素块,然后又重组。

诡异的画面出现了。我看到醉倒在角落里的兼职大学生头顶,

浮现出一行金色的数字:业力值:+25。吧台里正在擦杯子的酒保头顶,

则是一行红色的数字:业力值:-110。我使劲揉了揉眼睛,

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可再睁眼,数字依然清晰地悬浮在那里。

嗡嗡——手机在桌上震动,来电显示是“王辉”。我爸的私人秘书,一条精明又贪婪的走狗。

我接起电话,头痛欲裂。“林少,”王辉的声音永远那么客气,却透着一股虚伪,

“林董让我通知您,明晚的慈善晚宴,他会带苏小姐一同出席,并正式向外界介绍。

林董希望您务必到场,大家一家人,一起敬杯‘父子同心酒’,

也让外人看看我们林家的和睦。您剧本杀店下个季度的租金,林董已经吩咐我准备好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挂了电话,强撑着站起来,眩晕感再次袭来。

我下意识看向手机屏幕,王辉的名字上方,

赫然跳出一行猩红的数字:业力值:-6210。第二天,我顶着宿醉的头痛,

还是换上了一身人模狗样的西装,来到了晚宴现场。在宴会厅门口的休息区,

我撞见了正在补妆的苏晚晴。她换了一身露背的黑色晚礼服,高贵冷艳,

与昨晚那个温顺的小白兔判若两人。我正要开口嘲讽她两句,大脑又是一阵刺痛。

我下意识地抬头,视线穿过她精致的妆容,看到了她头顶上方。

一行柔和的金色数字静静地悬浮着:业力值:+873金色的光芒虽然微弱,

却纯净温暖。我愣住了。正数?代表善业的金色?这怎么可能?

一个拜金、无情、给我爸当小三的女人,业力值居然是正数?就在我惊疑不定时,

我爸林振国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亲热地揽住苏晚晴的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

下一秒,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林振国的头顶,

一串长得几乎溢出我视野的数字,正翻滚着浓郁如墨的黑气,

那黑气甚至凝聚成了一条条细小的毒蛇,在他头顶盘绕、嘶鸣。

业力值:-99999猩红刺眼的数字,仿佛地狱业火的烙印。我震惊到几乎站不稳,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不是幻觉。我猛地转头,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王辉,

他头顶那-6210的红色数字依旧醒目。我明白了。这不是幻觉,

也不是醉酒的后遗症。我好像……突然拥有了某种能看穿人性本质的能力。“墨墨,

发什么呆?走了,进去吧。”林振国对我招招手,带着苏晚晴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晚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爸这位“大慈善家”当众宣布了他和苏晚晴的婚讯,

引来一片虚伪的祝福。随后,他端着酒杯,笑着邀请我上台,说是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喝一杯“父子同心酒”,以示我们父子情深,家庭和睦。我像个提线木偶,端着酒杯走上台。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台下那些所谓的名流显贵。

银行行长、地产大亨、当红明星……他们每个人的头顶,都浮动着或深或浅的红色数值,

无一清白。这是一个伪君子的狂欢盛宴。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苏晚晴身上。她站在我爸身边,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就在这时,我清晰地看到,

她趁着一个转身的间隙,不动声色地将一张极小的黑色U盘,从手包里拿出,

迅速塞进了一旁路过的侍应生托盘底部的夹层里。动作快如闪电,隐蔽至极。做完这一切,

她抬起头,目光在空中与我对撞。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不再是昨晚的怯懦,

也不是此刻的温婉,而是冰冷、决绝,甚至带着一丝警告。

那眼神仿佛在对我说:你不该来的。我握着酒杯的手指,猛然收紧。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无数个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开。如果她真的是为了钱财和虚荣,为什么业力值为正?

如果她是好人,那我那个被外界誉为“大善人”的父亲,

头顶那恐怖的-99999的业力值,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刚才那个动作,又是在做什么?

我缓缓放下即将递到嘴边的酒杯,在满场宾客的注视下,低声自语,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这场‘剧本杀’,好像有点不对劲。

”2 原来她不是来抢家产的,是来索命的那场可笑的“父子同心酒”我终究没喝。

我以宿醉未醒为由,在无数道探究的目光中走下台,

将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侍应生的托盘上。我爸的脸色铁青,但当着满场宾客,

终究没发作。整个后半场,我像个幽灵般游荡在宴会厅的角落,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我那个逻辑至上、能洞察一切蛛丝马迹的剧本杀主持人大脑,第一次彻底宕机了。

业力值:+873和业力值:-99999。这两个数字像两座沉重的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一个伪善的父亲,一个被我误解的前女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我的“谜案剧场”,我彻夜未眠。我没有再碰酒精,而是泡了一壶浓得发苦的黑咖啡,

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我需要信息,需要线索,

需要解开这个比我设计过的任何剧本都离奇的谜题。我重新申请了一个社交账号,

像个变态一样,开始疯狂翻阅苏晚晴这一年来的所有动态。她没有屏蔽新访客。表面上看,

这是一个标准的“捞女”上位史。照片的背景从廉价的出租屋,

变成了五星级酒店、私人游艇和各种奢侈品店。但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张她在某个海岛度假的照片,定位是一家顶级酒店,配文是“阳光真好”。

可我将图片放大,在她身后一闪而过的路牌上,看到了“市第三法院档案室”的字样。

另一张她晒限量款包包的照片,背景是车内。我通过车窗反光和街景比对,

确定了那条街的位置——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后门。她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买包?

更诡异的是,我通过一些技术手段,查到了几个公益平台的匿名捐款记录。其中最大的一笔,

捐给了三年前一家破产倒闭的建材公司遗属互助会。还有一笔数额不大的长期资助,

对象是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的父亲,恰好在一年前因为林氏集团主导的城中村改造项目,

被迫暴力拆迁后跳楼自杀。我的心脏一寸寸收紧。这些行为,与一个拜金女的人设南辕北辙。

我猛地想起大学时,我们窝在图书馆里,她看到一本杂志上写着某女星嫁入豪门的新闻,

曾一脸不屑地对我说:“林墨,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像菟丝花一样,

没有自己的根,活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当时我只当是小女孩的矫情,现在回想起来,

只觉得后背发凉。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给林振国打了个电话,

用一种刻意压抑着怒火的语气说,我要回去拿我妈留下的旧东西。

他大概以为我还在为昨晚的事闹别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让我自己去。

回到那栋熟悉的豪宅,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我轻车熟路地绕到二楼书房,

借口说这里的WiFi信号不好,让管家陈姐找人来修,自己则反锁了房门。

我的目标很明确——林振国的保险柜。那个隐藏在书架后的保险柜,我知道密码,

是他和我妈的结婚纪念日,讽刺的是,他从未换过。可当我蹲下身,准备输入密码时,

却在保险柜金属门板的边缘,发现了一道极其新鲜的刮痕。很细微,

像是用某种薄片撬动时留下的。有人在我之前动过它,而且是近期!我正想进一步查看,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小墨,我给你泡了杯安神茶。”是陈姐的声音。我迅速恢复原状,

打开门。陈姐端着茶杯走进来,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一扫而过,然后幽幽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心湖:“苏小姐真是自律。每天早上六点,

雷打不动地去后院的亭子里练瑜伽,风雨无阻。今天这么大的雨,也没停过。

”我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贵妇的消遣会是这样?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严苛的体能训练。

我没喝茶,借口还有事,匆匆离开了老宅。我没有回剧本杀店,

而是开车去了陈姐提到的那个后院附近的一条小路。果然,没过多久,

我看到苏晚晴换了一身便装,开着一辆普通的甲壳虫,从别墅侧门驶出。

我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她没有去任何奢侈品商场,而是七拐八绕,

进了一家藏在老城区巷子里的花店。店名叫“暮光花坊”。我把车停在远处,走进去,

假装成一个普通的顾客。店里布置得温馨雅致,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

苏晚晴正在修剪一束白玫瑰,看到我,她明显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她立刻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里满是警惕。“路过,给我女朋友买束花。

”我随口胡诌,目光却在店内四处游弋。很快,我发现了异常。这家小小的花店,

在门口、收银台、后门、甚至对着窗外的小巷,都装了监控摄像头。线路极其复杂,

走线隐蔽,这安保级别,远超一家花店的正常需求。“你女朋友?”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笑道,“挺好的。”我走到她面前,拿起一朵玫瑰,

状似无意地问:“我爸……对你好吗?”她的指尖瞬间微不可察地一颤,剪刀差点滑落。

但她很快稳住了,抬起头,脸上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容:“当然好啊。你爸总说,

我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像你妈妈年轻的时候。”话音刚落,我脑海中那属于她的金色数字,

突然一阵剧烈的波动。业力值波动,短暂下降至:+850几秒后,

又迅速回升到了+873。她在说谎!而且这个谎言,触及了她内心的某个点,

甚至影响到了系统的判定!我没再多说,买了一束最便宜的洋甘菊,转身离开。

就在我驱车返回的途中,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是林墨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疲惫又谨慎的女声,“我叫周曼莉,三年前,我是你父亲的私人助理。

”周曼莉。这个名字我有印象,三年前突然离职,我爸对外宣称是她家里有事。

“我手上有一段加密录音,或许你会感兴趣。”她继续说道,“约个地方见一面吧,对你,

对我,都很重要。”半小时后,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我见到了周曼莉。

她比照片上苍老憔悴许多,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没有废话,

直接切入主题:“三年前,我整理公司账目时,

无意中发现了林振国做空‘南江建材’的全套证据。他恶意散布假消息,联合资本做空,

导致南江建材股价暴跌,资金链断裂,最后破产清算。三百多名工人一夜之间失业,

他们的董事长,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我的呼吸一滞。南江建材!

就是苏晚晴匿名捐款的那个公司!“我当时太天真,把备份的证据匿名交给了警方。

”周曼莉的嘴唇在发抖,“结果第二天,我就被林振国以莫须有的理由辞退。第三天,

我丈夫在下班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成高位截瘫,司机肇事逃逸,至今没找到。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存储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有我当年偷偷录下的,

王辉向你父亲汇报资金流向的一段录音。其中有一笔‘封口费’,

汇入的账户……是你前女友,苏晚晴母亲的。”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苏母,

正是南江建材破产后,因承受不住打击而重病去世的家属之一!深夜,

我用尽了所有技术手段,终于破译了那段被层层加密的录音。嘈杂的背景音下,

王辉那条走狗的声音清晰传来:“林董,苏家那个丫头最近查得很紧,

已经接触到我们外围的人了。要不要……处理掉?”录音里沉默了片刻,

然后是我父亲林振国那云淡风轻、却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用。让她查,让她靠近我,

越近越好。她以为自己是猎人,其实不过是饵。等她把她父亲当年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再让她跟她那个死鬼老爹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咔哒。我手里的鼠标被生生捏碎。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浑身发冷,猛然意识到:苏晚晴不是来嫁人,是来送死的!

我爸在等她拿出所谓的“证据”,然后就要了她的命!我疯了似的抓起手机,

拨通了苏晚晴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的她,声音异常平静,

像是早已料到我会打来。“林墨,”她说,“别管我的事,忘了我。”“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对着电话咆哮,“你一个人斗不过他的!你这是在送死!”“这是我的事。”她说完,

就挂断了电话。就在电话被挂断的瞬间,我的眼前,

一道刺眼的红色警示框猛然弹出:警告!目标人物‘苏晚晴’业力值急速下跌!

当前值:+602!检测到其正在执行极高风险的道德抉择行为!她在行动!

她要在今晚动手!这个傻子,她以为她能同归于尽吗?我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坚硬的塑料外壳应声开裂。剧烈的疼痛从指骨传来,却让我前所未有地清醒。过去一年,

我恨她拜金,恨她无情。现在我只恨我自己,恨我瞎了眼,

竟然看不出她那拙劣演技下的血海深仇。“苏晚晴,”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低吼,“这次,

换我来救你。”我猛地调转车头,轮胎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尖叫,

朝着那家名为“暮光”的花坊,疯了一样冲了过去。3 我们演场假情侣,

真谍战轮胎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家名为“暮光”的花坊冲去。我将车粗暴地甩在巷口,

根本没空去找什么正门。剧本杀里,为了追求效率,我经常扮演突袭者,

对建筑的后门、消防通道了如指掌。我一个翻身越过低矮的院墙,

果然在花店后方发现了一扇紧闭的铁门。“砰!”我卯足了力气,一脚狠狠踹在门锁上。

老旧的铁门发出一声呻吟,应声而开。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后院的小仓库里,

苏晚晴正蹲在一个铁盆前,火光映着她苍白但决绝的脸。她正在焚烧一叠文件,

身边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流,显然正在进行格式化。听到动静,

她猛地回头,看到是我,“滚出去!”她站起身,声音嘶哑。我一步步走进去,

目光扫过那盆火焰。“这就是你的计划?销毁所有你查到的东西,

然后带着那份所谓的‘你父亲藏起来的证据’,去找他同归于尽?”我亮出手机,点开播放,

阴毒的声音在小小的仓库里回荡:“……苏家那个丫头最近查得很紧……要不要……处理掉?

”紧接着,是我父亲那令我通体发寒的声音:“……不用。

让她查……等她把她父亲当年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来,再让她跟她那个死鬼老爹一样,

消失得干干净净。”苏晚晴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死死咬着嘴唇,眼神里的防备瞬间崩塌,

只剩下无尽的悲哀和绝望。“你说你要毁了他,”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可现在,

快要被他毁掉的人是你。”“我让你滚!”她突然尖叫起来,

从身后的工具架上抓起一个黑色的物体,毫不犹豫地对准了我的胸口。那是一支防狼电击枪,

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着幽蓝的电弧。“我不想再连累任何人!”她嘶吼着,泪水终于决堤而下,

“你给我滚!”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了一步,电击枪的尖端几乎抵在了我的心脏位置。

“连累?你以为我是谁?路人甲吗?”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楚,

“我不是你的亲人?没错,我是林振国的儿子。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是这个世界上,

唯一能让你活着走出这场死局的人!”我无视她颤抖的手,再次举起手机,划开屏幕,

将一张行程表展示给她看。那是我刚刚利用我父亲书房电脑里的漏洞,

黑进他秘书邮箱找到的。“明天中午,我爸会在家里宴请赵总,谈一个并购案。

这个人业力值-4120,是我爸贪腐链条上的重要一环。

”我的声音冷静得像在主持一场剧本杀的复盘,“我会让他当众出丑,把他的脏事捅出来。

而这一切,只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苏晚晴一脸费解的看着我,握着电击枪的手,

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次日午宴,别墅里衣香鬓影。林振国正和脑满肠肥的赵总谈笑风生,

王辉像条忠犬侍立在侧。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我捧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

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爸的笑容僵在脸上,

王辉的眼神变得警惕。我径直走到苏晚晴身边,在全场哗然的目光中,

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肩膀,将她带进怀里,用一种近乎肉麻的语气大声宣布:“小妈,

我想通了!昨晚是我不懂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整个餐厅瞬间鸦雀无声。

苏晚晴的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抗拒,我脑海里,

系统的提示框一闪而过:业力值波动,

短暂下降至:+580但她不愧是演技高超的复仇女神,仅仅一秒,她就调整过来,

脸上挂起一丝得体的、带着点娇羞的微笑。系统数值也迅速回稳。我趁机贴近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低语:“待会我说‘这花配不上你’,

你就摔杯子;我说‘不如从前’,你就提‘老房子的事’。”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大戏开场。我拉着她在主位旁坐下,热情地给赵总倒酒:“赵总,久仰大名!

听说您上个月匿名给城西孤儿院捐了五十万?真是我们年轻一辈的楷模,大善人啊!

”赵总,业力值:-4120系统面板上,他头顶浓郁的黑雾几乎凝如实质。

赵总果然受用,挺着啤酒肚哈哈大笑:“哪里哪里,小善而已,不足挂齿!

”我故作崇拜地追问:“那笔钱……是从哪个账户走的?我最近也在学着做慈善,

但翻了集团的审计报告,好像没看到这笔支出啊?赵总您肯定有自己的渠道吧?

”赵总的笑容瞬间凝固,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王辉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打圆场:“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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