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我是个杀手 一次任务受了伤

我是个杀手 一次任务受了伤

禾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禾谷”的倾心著王浩禾谷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第1章我被同事霸凌被老公出轨被婆婆虐待被领导PUA我却兴奋地发抖:终于可以把他们都杀1“季你又迟到了啊?”我的同事张丽丽和我们部门主管杨月端着咖啡恰巧从办公室出后者看见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半小时在乘坐电梯的时本身就很拥不知道是谁从后面一下子把我推了出我狼狈地跌坐在电梯门合上之际看见了张丽丽得逞的而其他有的装瞎看不有的直接当笑话...

主角:王浩,禾谷   更新:2025-06-18 09:15:5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1章我被同事霸凌被老公出轨被婆婆虐待被领导PUA我却兴奋地发抖:终于可以把他们都杀了。

1“哟,季冉,你又迟到了啊?”我的同事张丽丽和我们部门主管杨月端着咖啡恰巧从办公室出来。

后者看见我,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

半小时前,在乘坐电梯的时候,本身就很拥挤,不知道是谁从后面一下子把我推了出去,我狼狈地跌坐在地,电梯门合上之际看见了张丽丽得逞的笑。

而其他人,有的装瞎看不见,有的直接当笑话看,总之,一群人默许了张丽丽的恶作剧。

果然,电梯上去之后一直在七八楼间徘徊,直到,我真的彻底迟到。

“是你——”我话还没说完,张丽丽抢话道:“难道说是我拖着你不让你打卡的?”她转念一想,“肯定是昨晚上聚餐,累着了吧?”张丽丽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还好意思说起昨晚。

昨夜的包厢灯光暗成墨,张丽丽推我入局时,总经理那双油腻的手掌搭在我的肩膀上,汗液混合着烟酒的臭味熏了我半夜。

“明明是你......” 我表现得气急败坏,声音有些发抖。

“够了。”

杨月失望地瞥我一眼,话语里淬了冰碴,“季冉,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去工作!昨天我说的,你完成得怎么样?”我喉头像是被塞了团浸了药水的棉球。

“抱歉,我......我昨天......”我掩饰着眼里的精光,尽力表现出小心翼翼。

但杨月明显不耐烦了,她越过我,细长的高跟鞋碾过我的影子。

“行了,我不想听任何狡辩。”

杨月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正好与我错肩,张丽丽还暗戳戳地撞了我一下。

好吧,她们还不知道,我是个杀神。

当然,我并不是本来就是杀神,我本是山林间的一只精怪,因缘际会之下,被后土娘娘收养在身边。

在娘娘的点化之下,我脱胎换骨,化身为神,成为了杀神。

神明不可随意杀戮,然而对于那些功德归零之人,我便可大开杀戒。

人乃世间灵长,投胎为人之时,本是满级功德之身。

然而,尘世的纷扰与诱惑,会使人滋生诸多罪行,从而消耗功德。

当功德消耗殆尽之时,便是我出手之时。

后土娘娘对我极为宠爱,即便我已成神,她也鲜少约束我。

因此,我时常投胎转世于人界,毕竟,杀人是我最大的乐趣。

经过今早的闹剧,张丽丽的功德条掉了5,现在还剩25百分之。

说实在话,虽然我耐心一向很好,但昨天晚上的那个总经理着实把我恶心到了,我有些急得抓耳挠腮:怎么让她们更加肆无忌惮的霸凌我呢?跟往常一样,被欺负后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只是慌张跑到自己的工位,准备看看昨天主管留给我的任务。

屁股还没焐热,“季冉,你来一下。”

是杨月在叫我,我忐忑高兴地跟她去了办公室。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就有掉分的机会了。

杨月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将一个文件夹扔在我面前:“季冉,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亏你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我打开一看:这不是我前几天熬夜通宵做的方案吗?我快速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搞错的地方,也没有错别字,更没有格式上的问题,而且这份方案,如果有人能做的更好,我表演倒立吃屎。

杨月不过是找茬,我低下头掩饰嘴角的笑意。

见我低头半晌不做声,杨月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我,叹了口气:“季冉,你还没意识到你的问题吗?......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别说你是我带的,我嫌丢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马上回去改。”

我刚想拿走方案,就被杨月的手按下了:“季冉,我之前也是教了你很多次了,你还是不会......这样吧,也别浪费时间了,这份方案就我来改一下吧,唉,谁叫我是主管呢?”我反应过来,哦,原来是抢功啊。

本来想忤逆她,让她更讨厌我,但是我一寻思:她万一觉得我不好惹,以后不PUA我了咋整?于是我怯懦开口:“啊?嗯......”一方面带着被抢方案的不甘,另一方面表现出虽然不甘但是我懦弱啊,快来尽情欺负我!杨月可能觉得已经拿捏了我,殊不知,是我的演技拿捏了她。

合上办公室门的一瞬间,我看见杨月的功德条掉了5,现在还剩35百分之。

今天一个上午就上了10分了,我颇觉得进度可观。

在下班之前,我把主管的任务做成了方案。

“主管,这是我的想法......”我把方案放在杨月办公桌上的时候她还在对着手机痴痴笑着,听见我的话,语气冰冷道:“放边上吧,我看看。”

不出意外的话,她明天又该找我茬了,然后将我的方案安到自己头上或者别人头上,谁知道呢?果不其然,在一次大型会议上,张丽丽展示了我的方案,不出意外的赢得了高层的认可。

呵!我可是神,神做的方案,人只有膜拜的份。

然而我们部门的很多人都亲眼看到,这个方案是我做了一整天,并且在下班之前亲手交到杨月手里的。

当众人看到方案署名确实是张丽丽一个人的时候,都向我投来了目光。

那不是替我愤愤不平的目光,而是一种轻蔑、嘲笑的目光,甚至,我想,里面不乏有些人想分一杯羹。

我环视四周,人人都笑话我。

笑吧笑吧。

这就是我的目的——我亲爱的同事们都掉了一个功德。

张丽丽和杨月各掉了5个功德,现在两人的功德条分别是20百分之和30百分之了。

我偏爱功德条所剩无几的人,本来,张丽丽和杨月是我心头的大宝和二宝,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一个人的功德条居然比这俩还低,还是个大熟人呢——就是我们部门的总经理。

2说起这个总经理,确实是个渣滓,他姓什么来着?哦,姓黄,黄经理。

上次部门聚餐时,黄经理的功德条还剩50百分之,如今却直逼零的警戒线。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段时间,他肯定干了不少天怒人怨的勾当。

不过,我没那闲工夫去深究,因为今晚,他的功德条就将归零。

我悄然出现在黄经理的豪宅时,他已醉得不省人事,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怎么进入他护卫森严的家的,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兴奋:“季冉?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当然不是。”

我轻笑着回应,缓缓靠近他。

他醉眼朦胧,看着我走近,以为是猎物送上门。

“季冉,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公司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你要什么我都给!”我心情颇好,毕竟以往只有我一个人高兴,现在,好不容易我刀下的人跟我一样兴奋,这样,待会儿血会溅得更高吧?“我要你的命,给不给?”可怜黄经理还以为我在跟他调情,“给,都给!”说着,他满面潮红地靠近我,伸出一只油腻的手,试图揽住我。

我眼神一暗,毫不犹豫地砍下了他的一只手。

“归墟刃”既出,刀身泛起幽蓝微光。

刹那间,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夜空。

锋利的刀身在触碰到人身便可浮现出此人生前的罪业,黄大年的种种罪行在他面前走马灯似的回放,他冷汗津津,一脸煞白。

“5起强奸,致一人残疾,3起贪污,数次家暴,啧啧,简直丧尽天良啊。”

我啧啧感慨,“人间的法律或许不足以要你小命,但是谁叫你遇见了我呢?”“你......你是谁!”我用眼睛睨他,像是看一只臭虫:“我?你只用记住,我是送你下地狱的人。”

次日清晨,黄经理的尸体被发现丢弃在他家楼下的垃圾桶旁,尸体少了两只手。

只因我忘了聚餐时他究竟是哪只手碰过我,索性都砍了,喂了鱼。

我看了看化于掌心的一个蓝色小点——我的归墟刃实为后土娘娘的 “创世残片”,当年她劈开混沌创造大地时,溢出的神力凝结成刃。

归墟刃每砍掉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便会将罪孽转为功德汇入后土座下的 “归墟”,积累到一定量可兑换神恩。

而现在我需要继续斩杀4个功德归0之人,便可豁免一次天谴。

也就是说,到那时我便可以随意斩杀一人,真是想想都激动呢。

很快,黄经理的死像是病毒传染一样,让公司里的每个人都染上了震惊和莫名的恐惧。

张丽丽的脸色格外难看。

我猜也是,以警方调查刑事案件的速度,很快,她和黄经理的丑事就要人尽皆知。

我也很不想知道,但是有一次下班,我意外在地下车库里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拥吻的画面。

黄经理长得跟腆着肚子的癞蛤蟆似的,也不知道张丽丽怎么亲的下去的。

两个人大概觉得这么晚的时间不会有人,但是张丽丽忘了我还在写方案。

都怪这该死的方案,让我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一幕。

而昨天晚上,黄经理还在跟张丽丽约会,当晚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就被人噶了,警察很难不怀疑到张丽丽身上。

虽然黄经理的死在公司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但没有人怀疑到我。

毕竟,我只是一个被同事霸凌、被老板PUA的可怜虫罢了,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张丽丽很显然和我不谋而合,因为我看见她忧心忡忡的视线,突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当晚,张丽丽和杨月把我堵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

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倒不是因为看见他们叫了一群黑社会,而是杨月——她的出现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张丽丽把我推搡在地,然后就上来两个人把我按住。

她大概是急了,也没有搞那些羞辱人的前戏——扇巴掌、扒衣服、吐口水,这可是以前她最喜欢玩的把戏,这个人我太了解——她从十几岁开始就从根上烂掉了。

她上来就薅着我的头发:“明天,警察问前天晚上黄经理跟谁出去了,你就说是你知道吗?否则,你知道后果......”我呆滞着,似乎是在思考。

我确实是在思考——思考杨月在其中的角色,是小三小四小五还是拉皮条的?张丽丽以为是给我的威慑不够,突然就命令两边的人扒我衣服,她自己抬着摄像机说着威胁的话。

我在心里嗤了一声,这么多年也不见她长进一点,还是老一套。

杨月制止了她,她慢慢蹲在我的面前,大概以为我是吓傻了。

“ 季冉,你最好听话,活动的方案和奖金都是你的,不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吧?不过,我简直要听笑了,那方案本来就是我的。

或者说,我看起来很像一个弱智吗?好吧,我是弱智。

在张丽丽即将暴躁的时刻我开口了:“好。”

3审讯室的白炽灯泛着冷光。

审讯我的警察段怀风翻着案宗,语气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意味:“黄大年死的那天晚上曾经跟你约会过,那么我们现在需要知道那天晚上12点左右,你在哪里。”

他抬头看向我。

我垂眸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 —— 那是张丽丽昨晚留下的,我低着头用手指挤压着那条勒痕,声音平静:“我那时候回家睡觉了,毕竟还得上班,监控、还有我的合租室友都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装作胆小怕事的样子,低着头蹂躏我的手腕。

没想到段怀风走路也不发声,我低着头,等再看见他时,他已经在我旁边站立住了。

“你的手腕怎么回事?”我愣了一下。

随后我抬头看他,说的格外暧昧:“这种事,也跟案子有关系吗?”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而我也察觉到他眼里的一丝异样。

我刚刚的表现好像确实不符合我的人设,但不过一个小小的警察,要查我,玉皇大帝还差不多。

段怀风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三天后,我被无罪释放。

推开警局大门时,正午的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关机的手机被我启动的瞬间疯狂震动。

部门群里跳出几十条消息,配图是我被黄经理按在车库地面的模糊照片。

再次踏入公司,空气仿佛都凝固着恶意。

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当我推门而入,原本热烈的讨论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像尖锐的刺扎在我身上。

张丽丽抱着文件夹,故意凑近我,浓烈的香水味混着嘲讽的话语钻进鼻腔和耳朵:“听说你床上功夫厉害,不然怎么能迷得黄经理神魂颠倒?” 她身后几个女同事捂着嘴窃笑,眼神里满是轻蔑。

她这样肆无忌惮,无非是觉得我进了警察局后再也洗不清了。

午休时间,我去卫生间,却听到隔间传来熟悉的声音。

“听说她不仅有黄经理一个,好像还被很多人同时包养呢。”

“啧啧,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这么骚。”

“听说她为了上位,连总经理的袜子都舔过。”

“真恶心,这种人怎么还能留在公司。”

伴随着尖锐的笑声,卫生间隔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女同事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变成挑衅的表情。

我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张丽丽的功德条在谣言扩散的这几天里飞速归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暮色渐浓时,我站在张丽丽家楼下。

说起来,她也算是我一手养的猎物,养了十多年,这突然就要宰掉了,还有点舍不得。

单元楼的门禁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轻车熟路地上到 17 层,透过虚掩的门缝,听见她正在打电话:“怕什么?那个贱人就是个软蛋......”生锈的门轴发出吱呀轻响,张丽丽猛地回头,手机 “啪嗒” 掉在地上。

她的脸是掩饰不住的震惊:“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捡起她脚边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她和同事编造谣言的聊天界面。

“张丽丽,你真是无耻到让我刮目相看呢。”

我的语气是张丽丽从未听过的冷硬。

张丽丽还没从我怎么从门禁进来了的震惊中回过神,便又被震惊到:“你......你怎么说话的!”随后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警局有你的口供,你还以为能洗得清吗!”我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换做平时,我是说话都不敢看别人的主。

她的表情被我犹如实质的目光盯的有些破裂,我笑了,“我为什么要洗?我在乎那个吗?”张丽丽简直有些毛骨悚然:“季冉,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张丽丽,你记不记得七年前,附中操场边那棵歪脖子槐树?”她瞳孔骤缩:“你、你说什么?”“那年深秋,你带着一群人把我拖到槐树下,用美工刀削我的指甲,说要看看‘哑巴会不会叫’。”

我逼近一步,心底翻涌着陈年的寒意,“你往我嘴里塞腐烂的树叶,把我的头按进积水的泥坑,最后用打火机烧我的头发 —— 火苗窜起来的时候,你笑得比谁都开心。”

“不可能!你明明叫......”“季小棠?” 我抬手扯开颈间的丝巾,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烧伤疤痕,“这道疤,就是你当年用烟头烫的。”

“不...... 不可能......”“你大概早就忘了吧?” 我直视她 “你每天折磨不同的人,怎么会记得一个蝼蚁的名字。

但我记得,记得你指甲里是在我身上抠出的血肉,记得你皮鞋踩在我背上的重量,记得你说‘垃圾就该待在阴沟里’时的表情。”

张丽丽被好几个震惊冲撞得晕头转向,但是像她这样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那又怎样?你现在还不是被我按在阴沟里,怎么,你恨吗?”她精致的妆容下的脸变得狰狞,“你想怎么样?杀了我?我太了解你了,你这种懦弱的人怎么会为了这个葬送自己?”我们相互狠狠盯着对方,似要在对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我看着她狰狞的、毫无悔意的脸,满意的笑了——我还是喜欢她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恨?我记得那些细节,是因为——真的太有成就感了。”

我边说边慢慢向她逼近,张丽丽像看疯子一般看着我。

“你第一次用水笔扎我腿的时候,还是那么生涩,甚至有点害怕,是我一把抓住你的手按下去的。”

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游戏于人间数年,我深谙人性的贪婪,只要勾起他们一点恶,再稍加纵容,这种恶便愈演愈烈,直至燎原。

张丽丽仿佛被子弹击中,一下子瘫坐下来“为......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要你恶,就是要你坏,要不我怎么杀了你呢?”我转念召唤出归墟刃。

张丽丽被吓坏了,她突然尖叫要冲出门去。

我轻松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在她的惨叫声中,将她的脸按进茶几边缘。

“现在,该你尝尝被碾碎的滋味了。”

张丽丽的尖叫声刺破夜空时,我已经抹她的脖子。

温热的血溅在墙上,勾勒出扭曲的图案。

我慢条斯理地用她的丝巾擦干净手上的血,将尸体摆成当年她羞辱我时的姿势 —— 蜷缩在墙角,手脚以诡异的角度弯折。

“这次换你待在阴沟里了。”

段怀风是在三天后找上我的。

他和一个协警站在我家门口,目光如鹰隼般在我身上逡巡:“张丽丽死了。”

“哦。”

“她的死很蹊跷,邻居说案发当晚看见个女人进了她家。”

我轻笑出声:“段警官,这是在说我?”我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在他眼底看到自己勾起的嘴角。

段怀风面无表情:“你跟那些人说的,很不一样。”

我看着他头顶上金色的功德条,“你查我?”一般人的功德条是白色的,出现金色功德条的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此人做过极大贡献,第二种情况是,这个人是圣人。

总之这个人,不是我能狩猎的对象,我不感兴趣。

“警察职责所在。”

我懒散地倚着门框,打了个哈欠:“那你查吧,我要睡觉了。”

说着,还向段怀风边上的协警抛了个媚眼,就要伸手关门。

那门却被段怀风死死捏住了。

我轻佻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抚在了段怀风青筋暴起的手臂上,抬眉向上看的时候,宽大的居家服滑下来露出我的一角肩膀。

“你!”趁着段怀风像甩开烫手山芋一般甩开了我的手,我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其实从跟段怀风接触起,我就太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男人了。

我也很兴奋,因为就在刚刚,我又看中了一个猎物。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