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夫君和庶妹一胎双宝后,我改嫁九千岁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6-17
大婚后五年,夫君卫云珩与我庶妹被捉奸在床。

夫君跪地忏悔自己醉酒失德。

我爹更是承诺,会亲手将勾引姐夫的***勒死,绝不脏了我的眼。

八个月后。

庶妹却活生生地挺着硕大的肚子,跪在卫府石阶前。

额头磕出血痕,哭得全城皆知。

满城的唾骂如刀似剑。

顷刻将我钉死在“善妒逼命”的耻辱柱上。

公婆声声泣血,控诉我是存心断了卫家香火。

我爹更是亲自跪地,求我给庶妹和腹中孩子一条活路。

我咽下血泪,看着他们簇拥着沈月柔风光进门。

夫君低垂眉眼,紧紧握住我的手腕。

“阿梧,为子嗣计,允月柔入府,我心中终究只有你。”

庶妹诞下龙凤胎那日。

婆母狞笑着将一纸休书,甩在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脸上。

“下不了蛋的丧门星!带着这短命鬼,滚!”我抱着浑身鞭痕戒尺交错、腕骨碎裂,被活生生凌虐致死的养子,咳出一口血沫。

望向春风得意的卫云珩。

他命可真好啊。

不孕不育,却能“儿女双全”!踏出卫家的门槛,我径直坐进权倾朝野九千岁的花轿。

这次,该换我执刀了。

1“娘亲,好……好疼啊……”阿宝小小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纵横交错的鞭痕高高肿起,不停地往外渗血。

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泛黑溃烂。

我的眼泪滚滚而下。

拼命地捶打着柴房的门。

“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的孩子!阿宝要不行了!”路过廊下的婆母,嘴角撇得老高。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抱着个小杂种嚎什么丧?惊扰了月柔安胎,你担待得起吗!”我摸着阿宝越发滚烫的身子,不停地哭求。

“婆母,阿宝是上了族谱的养子,再怎么说也是卫家族中血脉!”“求您看在他在膝下承欢了三年的份上,行行好!给阿宝请个大夫吧!孩子耽搁不得了……”我“噗通”一声跪在柴房脏污的地上。

对着柴房外的婆母重重磕了个头。

婆母嗤笑出声,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府里的大夫那都是给月柔和她肚子里金尊玉贵的孙儿备着的!”“你怀里旁支庶出的贱种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用大夫?”“这小野种敢在花园里冲撞月柔的肚子,打他几鞭子让他长长记性,那是天经地义!”怀里的阿宝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吓人。

却又在不可抑制地打着冷颤。

小手连抓着我衣襟的力气都没有。

如今婆母是指望不上了。

我狠了狠心,抱起阿宝就往外跑。

可惜还没跑两步,便被婆母身边的粗使婆子薅住衣领,狠狠甩在了柴房的柴火堆里。

尖锐的干柴瞬间刺破皮肤。

鲜血顺着我的皮肉不住地往下流。

浑身上下不知道破了多少个口子,疼得我连***的力气都没有。

“***!把你关在柴房,还不安分!”婆母脸色阴沉,抡起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抽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她身子骨一直不好。

我嫁到卫家后,从嫁妆里拿出人参鹿茸。

寒来暑往、风雨无阻地日日给她炖药膳。

补养调理身子。

眼看着婆母面色渐渐红润起来。

我手上被药炉子烫出血泡,落下疤痕也甘之如饴。

现在看来,那些药膳果真很有成效。

一巴掌就能把我扇倒在地,顺嘴流血。

我疼得蜷缩在地上,抱着怀里的阿宝,艰难地往外爬。

匍匐在地上的手掌,却被婆母用脚生生踩断。

伴随着骨头的断裂脆响,手腕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了起来。

2“啊!!!”十指连心,我疼得浑身颤抖。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丫鬟急三火四地来跟婆母报告。

“夫人,您快去瞧瞧吧,月柔夫人发动了,只怕要提前生了。”

婆母猛拍大腿。

“离产期还有一个月呢!怎么就提前这么早!”“定是小畜生冲撞了月柔的肚子!”婆母气得直咬牙。

抡起旁边废弃的扁担,狠狠往阿宝身上砸。

我顾不上身上的剧痛,忙不迭把阿宝护在身下。

带着铁钩子的扁担打在身上。

疼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

 一口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我实在抑制不住地往外“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

婆母身边的赵嬷嬷赶忙来劝。

“奴婢知道您心中有气。

那到底是月柔夫人生产要紧。”

“别脏了手伤了人命,惹了神明不快。”

婆母深觉有理,赶紧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可心里却是恨的,狠狠瞪了我一眼。

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盼着月柔顺利为卫家诞下孩儿,他们母子三人若是有一点不好,我揭了你和小畜生的皮!”“再敢嚎丧触霉头!扰了月柔生产,立马叫人割了你们俩的舌头!”婆母又恶狠狠地踹了我几脚,这才急忙赶去明月阁,守着沈月柔生产。

这么一通折腾,阿宝的小脸瞬间灰败下去。

他滚烫的小脸,无意识地蹭着我的颈窝。

小小的胸膛,连起伏都是微弱的。

“娘……”每叫一声娘,都伴随着痛苦的、破碎的***。

像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割肉。

我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阿宝!阿宝你撑住!娘亲这就想办法!”我小心翼翼地用把阿宝裹住,衣衫上早已污糟不堪。

不知道流的是我的血,还是阿宝的血。

巨大的恐惧像毒蛇的毒液,爬满我的四肢百骸。

不能等!一刻也不能等了!我流着眼泪,取下脖颈上的玉环坠子。

甚至脱下了贴身的肚兜。

用肚兜包上玉环,顺着门缝递了出去。

“徐嫂子,求你帮我把这个给公子送去。”

“就说……就说,我不要他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了,让他来救救阿宝。”

看守我的徐娘子满脸惊慌。

“夫人,您别为难咱们底下人啊,这……”“谁不知道,自打您那庶妹月柔夫人进了门,家里的主子就都不待见您了……唉!造孽哦!”沈月柔那日在卫府门口,哭得声泪俱下。

说只要允她进府,她不求名分。

便是做个贱妾通房,粗使丫头,她也是肯的。

只求卫家肯认下孩子,给腹中的双生胎一条活路。

那时她满身缟素,再大雨天跪在泥地里,身下咕咕流血。

当真是可怜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这招不新鲜。

她那怡红院里爬出来的娼妇娘。

当初就是用的这般手段进的沈家。

进府没几个月,就折腾得我母亲落了胎。

不过三年,就让我爹娘离心,害得母亲含恨离世。

比起她娘,沈月柔手段更胜一筹。

这才入府几个月,便处处挑拨离间、栽赃陷害。

卫家上下都恨不得我和阿宝立马去死。

好给沈月柔腾地方。

3徐娘子到底心软。

念着我主持中馈时,她家中孩子得重病。

我拨了她二十两银子给孩子救命的恩情。

还是替我给卫云珩送了东西。

当年卫云珩被仇家追杀,我把他藏在自己的贴身小衣箱子里,才抱他性命。

那时候的卫云珩,头上顶着我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

少年白净青涩的面皮,红得像煮熟的大虾。

磕磕绊绊地拱手作揖。

说欠我一条命,他日必定结草衔环相报。

我没等来他的报答。

先等来了他回家后,敲锣打鼓让媒人上门提亲。

八抬大轿把我娶进了卫家。

洞房之夜,卫云珩把这枚玉环坠子亲手挂在了我脖子上。

拉着我的手,笑得浓烈又赤诚。

“以身相许归以身相许,结草衔环的报答也是要的。”

“他日娘子若有差遣,为夫必定为娘子肝脑涂地……”那天明朗赤诚满眼是我的卫云珩。

和如今站在破败不堪的柴房外。

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的卫云珩重叠在了一起。

我大概也伤口溃烂,发烧烧糊涂了。

分不清散发着霉味和血腥气的柴房。

和燃烧着鸳鸯帐中香的洞房。

“夫君……”滚烫的眼泪滑下,开口便是哽咽。

“沈清梧!你明知道月柔为我生孩子,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这个时候,你还耍这种手段有意思吗?”卫云珩把小衣包裹着的玉环坠子从缝隙里扔进来。

直接砸在我脸上。

紧接着滚到地上,精心养了五年的玉环坠子,瞬间碎裂成好几断。

那些碎片,狠狠扎进我血肉模糊的心口。

我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发抖。

卫云珩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冰冷。

我喉咙里堵着一块上不去下不来的血块。

声音嘶哑得像破败的风箱。

“不是,不是手段……阿宝,阿宝真快不行了……”我拼命用那只没被踩断的手。

把气若游丝的阿宝抱起来,往窗户缝递。

卫云珩却把头一撇,懒得看一眼。

“求你……看在我曾救你一命,看在阿宝叫你三年爹的份上,请个大夫吧……”我卑微地匍匐在冰冷污秽的地上。

额头重重磕在碎得不成样子的玉环旁边。

温热的血顺着额角流下,混着眼泪,落了一地。

卫云珩站在柴房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甚至是大仇得报的畅快。

“沈清梧,你也知道求人了!当初要不是你容不下月柔,她怎么会卑微可怜地跪在府门口,任人指摘?”他薄唇轻启,说出的话语比寒冬腊月的冰雪更刺骨。

“你从前便持身不正,在我面前败坏月柔和她母亲的名声。”

“实则就是你和你那个自视清高的娘,没有容人之量!”“自己善妒阴狠,便往无辜的月柔母女身上泼脏水。”

“沈清梧!这就是你伤害月柔的代价!”卫云珩哼冷了一声。

隔着门缝,目光扫过阿宝惨不忍睹的小身体。

眼神陡然变得阴鸷狠厉。

“你养的好儿子,冲撞月柔,害她早产,本就该死!”“沈清梧,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眼泪,别用小畜生的命来触月柔的霉头!”他的话,字字如淬毒的钢针。

一字一句钉穿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明明阿宝距离沈月柔有三丈远。

明明没有他们都没有亲眼看见。

只是沈月柔捂着肚子哭。

他们全都信了,是我的阿宝撞在了沈月柔身上,害了她。

阿宝才三岁啊。

被折腾得那么小,那么轻,怎么可能会撞坏沈月柔的肚子?怀里的孩子突然不动了。

连微弱的心跳声,我都听不见了。

我伸出肿胀麻木的手,去探阿宝的鼻息。

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阿宝,阿宝他……明月阁方向,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紧接着是鞭炮噼啪炸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喜气洋洋的声音瞬间响彻卫府。

“生了!生了!月柔夫人生一对龙凤胎!大喜啊!” 4卫云珩脸上瞬间冰雪消融。

巨大的笑容跃入他的脸上。

他猛地转身,抬脚就要冲向明月阁。

明朗的笑声简直堵都堵不住!卫家开始张灯结彩,满府喜气洋洋。

上到管家,下到烧火丫头。

人人都去明月阁叩拜,个个都得了极丰厚的赏钱。

阿宝那双曾经清澈明亮、总是笑成月牙的眸子。

此刻却没了任何神采。

我紧紧抓住他满是鞭痕的小手,贴在自己又是血又是泪的脸颊上。

试图用自己残存的体温去温暖他。

可他的身体,却在一点点僵硬……全府都笼罩在一种极其浓烈的喜气氛围里。

没人再管柴房。

我抱这阿宝,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涩的喉咙。

婆母抱着怀里刚生下的金孙,刻薄地破口大骂。

“大喜的日子,你个丧门星号的哪门子的丧!”看我如同死了一般不还嘴。

婆母嫌恶地瞥了一眼我怀中的阿宝,仿佛在看一堆烂肉。

“小畜生死了?死得好!没良心的东西,甭想占着我们卫家嫡长孙的位置!”沈月柔娇滴滴地歪在卫云珩怀里。

整个人双眼含泪,摇摇欲坠。

“云珩哥哥,人家刚给你生下孩儿。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吗?抱着个死孩子过来,是故意诅咒咱们的光宗和耀祖吗?”“沈!清!梧!”卫云珩咬牙切齿,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念在往日情分,我已经对你多加忍让了,你还敢冲撞月柔和孩儿们,还不过来跪下赔罪!”我再也压不住。

一大口滚烫的鲜血猛地喷出了口。

溅满阿宝苍白的小脸。

婆母嫌恶地捏了捏鼻子。

她手臂一扬,从卫云珩衣袖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