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族的人血馒头,他们的长房嫡子薛璋玉瘸了死了不是件天大的好事?还省得我整天跟一个残疾人虚与委蛇。
我发自内心地微笑: 无碍。婉儿既嫁过来,早已把自己当薛家人。
我似乎笑得过分甜美,反倒让魏氏毛骨悚然。
魏氏脸色都不自然起来,连忙让人取画。
画里的薛璋玉月色束腰长袍,腰佩龙泉剑, 依稀能看出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却不知道如今的他,到底什么模样?
尴尬的不是我, 就变成了看戏的观众。他们一时间不好意思议论,憋着满腹心思低头吃菜。就连薛兆安都因此多看了我两眼。
我又跪着给魏氏敬茶。
她没有马上接, 柔声道: 真是个乖孩子。听说你有不足之症,现在可好些了?
不知道为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她都很关照我。可是我觉得她的笑让人恶心。
能压迫一个可怜女子和她残疾儿子成亲的主母能是什么好东西?笑面虎, 别跟我装蒜。
托母亲的福,身体已经大好了。
好是好事, 不大好也不紧要。府上有得力的大夫,也配有丸药,需要什么就跟我说。你叫了我一声母亲,我自然也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顿了顿,她发现了什么,皮笑肉不笑, 给你特意定制的婚鞋可是不喜欢?怎么突然换了双丫鬟的?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不舒服。
她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久, 就是不接茶。茶很烫,我的指尖已经被烫伤了。
我也才想起来,为何当时觉得周婉脚下的鞋子不舒服。
原来魏氏给周婉订制的新鞋比正常的尺码短半寸, 鞋底也很薄,踩在地上特别硌脚,根本是给守寡的妇女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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