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京城最耀眼的贵女,却在一夕之间沦为弃子。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与庶妹私通,三个嫡亲哥哥为保官位,亲手将我推入火坑。
“替明玉嫁给那个快死的镇北将军冲喜,是你最后的价值。”
大婚当日,将军咽气。
葬礼上我攥着未婚夫假死的证据,看着庶妹哭红的双眼。
整个京城都在笑我克死了丈夫。
可他们不知道——将军府的库房钥匙已在我掌心,三位哥哥贪腐的证据正锁在妆匣底层。
当渣男前未婚夫带着庶妹回来索要“遗产”时,我笑着点燃了他们的认罪书。
“夫君,”我对着灵牌轻语,“该回来清理门户了。”
门外战甲声震天,那个“已死”的男人正单膝跪地:“夫人,为夫来迟了。”
1 1 血色嫁衣京城的天,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是碧空如洗,风和日丽,后一刻,沉重的铅云便压了下来,闷得人喘不过气,一如沈家此刻的光景。
肃穆压抑的沈府祠堂内,空气凝滞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粗大的蜡烛淌着泪,烛火不安地跳跃着,映在列祖列宗的牌位上,投下幢幢鬼影。
檀香的气味混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郁,死死地堵在人的胸口。
沈明珠跪在冰冷的蒲团上,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被风雪摧折却不肯倒下的青竹。
她身上那件素净的月白色衣裙,早已不复往日的鲜亮,沾染了仆妇推搡时留下的尘污。
发髻微乱,几缕青丝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更衬得她眉眼间一片沉寂的死灰。
可那双眼睛,抬起来时,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着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
“父亲……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久未饮水的沙哑,却清晰地穿透祠堂的寂静,砸在对面三个男人的心上。
“你还有脸问父亲?!”
回应她的是一声暴喝,带着一种急于撇清关系的凶狠。
三哥沈季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脸色涨红,额头青筋迸跳。
他指着沈明珠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她脸上:“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不知廉耻,勾引外男,惹下滔天大祸,父亲怎会被御史台参劾,怎会锒铛入狱!
我们沈家百年清誉,都毁在你这个贱人手里了!”
勾引外男?
沈明珠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缝。
这盆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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