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雨抱着发烧的女儿拍打家门,门缝里传来丈夫和小三的调笑。
“你老婆还在外面呢……”女人娇嗔。
“管她呢,早该滚了。”
女儿突然抽搐,我疯了一样踹门。
门开的瞬间,小三穿着我的真丝睡衣:“姐姐,你的床真好睡。”
离婚那天,他搂着小三嘲笑:“带着拖油瓶谁要你?”
直到我挽着商界新贵的手出席酒会。
他红着眼跪在民政局门口:“复婚吧,孩子需要爸爸。”
身后的男人慢条斯理亮出结婚证:“陈总,你跪错人了。”
“我们的孩子,下个月出生。”
---雨点砸在脸上,又冷又硬,像甩过来的耳光。
我死死抱着怀里的念念,小小的身体烫得像块烙铁,隔着湿透的衣服灼着我的皮肤。
她小脸烧得通红,呼吸又急又浅,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像抽在我心尖上的鞭子。
“念念乖,再忍忍,就到家了,到家妈妈给你吃药……”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被滂沱的雨声吞没大半。
我几乎是撞在自家那扇厚重的防盗门上,手肘砸得生疼,徒劳地拍打着冰冷的金属。
“开门!
陈明!
开门啊!
念念发高烧了!
开门——”喉咙里涌上铁锈味,嘶喊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撞出绝望的回音。
门内,隐隐约约的,是女人娇嗲的笑,像淬了蜜的毒针,丝丝缕缕钻出来。
“哎呀……你老婆还在外面呢……听着怪可怜的……”那声音黏腻得让人作呕。
紧接着,是陈明熟悉的腔调,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慵懒和满不在乎,像打发一只扰人的苍蝇:“管她呢……吵死了……早该带着那小拖油瓶滚了……”“拖油瓶”三个字,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捅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胸腔,瞬间冻结了所有血液。
就在这一刻,怀里的念念猛地一抽!
小小的身体在我臂弯里剧烈地痉挛起来,眼睛向上翻着,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
“念念——!”
魂飞魄散的尖叫撕裂了我的喉咙。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狠狠攥紧!
脑子里轰然一声,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断!
“陈明!
开门!
念念抽了!
开门啊畜生!
我杀了你!”
我疯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冰冷的防盗门上。
金属发出沉闷痛苦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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