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夜晚,万籁俱寂,整个城市仿佛都沉浸在了宁静之中。
而此时,廖彦馨却独自一人待在家里,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柔和的灯光如轻纱般洒落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将房间映照得温馨而又暧昧。
廖彦馨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中轻轻握着一杯散发着迷人果香的美酒。
酒杯中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
她微微抬起手,将酒杯送到唇边,轻抿了一口。
那甘甜醇厚的酒液瞬间滑过喉咙,带来一阵令人陶醉的滋味。
紧接着,丝丝缕缕的微醺感如同轻柔的丝线一般,开始渐渐地缠绕住她的神经。
这种感觉既让人放松,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渐渐地觉得困意袭来,她摇摇晃晃地走向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有多久,廖彦馨只觉得一阵恍惚过后,猛然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既陌生却又似乎带着几分熟悉感的奇妙之地。
放眼望去,西周皆是那种充满古朴韵味、古色古香的建筑。
雕梁画栋,飞檐斗拱。
廖彦馨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不禁又是一惊。
只见此时的她身着一袭素雅的古装,那淡蓝色的衣裙如同天边的一抹流云般飘逸,衣袂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一般。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廖彦馨满心疑惑,脑海中一片混乱。
她努力想要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任何有用的线索来解释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身处一座庭院之中,庭院里繁花似锦,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廖彦馨迈着轻盈的步伐在庭院中漫步,身姿婀娜,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庭院中的石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走上前去。
她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脑海中突然涌现出无数的诗句和优美的词句,手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书写起来。
那字迹飘逸洒脱,如同她此刻的心境一般自在。
她继续在庭院中游走,看到了一群侍女正在忙碌地准备着什么。
她走近一听,原来是家中即将举办一场诗会,邀请了各方的才子佳人。
廖彦馨心中竟涌起一丝期待,她想着自己一定要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个全新的身份和世界中时,一阵风吹过,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周围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却无能为力。
“不!”
廖彦馨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看着熟悉的卧室,意识到刚刚那只是一场梦,但梦中的情景却如此清晰,仿佛她真的经历了江雁馨的生活一般。
她靠在床头,回味着这个奇特的梦。
周末,廖彦馨来到有名的古玩市场,她在各个摊位间穿梭,眼睛扫视着琳琅满目的古玩。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块玉佩吸引住了。
那块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上面刻着的花纹似曾相识,好像跟她梦里见过的某种图案相似。
只见那摊主是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正眯着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当他注意到面前这位年轻的女子对摊位上的那块玉佩表现出浓厚兴趣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并开口说道:“姑娘啊,您可真是好眼光!
这块玉佩可不是普通之物,它背后可是有着一段不为人知且极为特殊的来历呢。”
廖彦馨听到老者如此说,心中不禁一动,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块玉佩。
就在她的指尖与玉佩接触的瞬间,一股冰凉之意顺着指尖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之中突然如同闪电划过一般,快速地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那些画面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看出似乎是一座梦中庭院的某个角落,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还有几株盛开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突然廖彦馨一阵头疼她鬼使神差地买下了玉佩。
回家后,廖彦馨将玉佩放在手心仔细端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不觉困意袭来。
再次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又置身于一张床上,身边丫鬟打扮的人惊叫到:“小姐,小姐醒了,快去告诉陈娘……丫鬟匆匆跑去通报,不多时,一位仪态端庄的妇人急忙走进房内。
“我的儿,你可算是醒了。”
妇人坐到床边,紧紧握着廖彦馨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廖彦馨满脸狐疑地凝视着妇人,心中暗自思忖,这想必就是丫鬟口中的陈娘了。
她迟疑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询问:“陈娘,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感觉自己犹如被千斤重担压身,头脑昏沉得厉害?”
陈娘满脸慈爱地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孩子,你这是生了一场大病啊,己经昏迷了整整西天西夜,就连大夫都断言此病情势凶险至极。”
廖彦馨心中一惊,难道因为那玉佩的缘故?
但此刻她只能装作失忆般问道:“我只记得些许模糊之事,陈娘可否告知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陈娘叹了口气,缓缓讲述起之前的事情,说是小姐一次外出,归来就染了重病。
廖彦馨一边听着,一边暗自思忖。
待陈娘说完,廖彦馨一阵头疼,于是她虚弱地对陈娘说:“陈娘,劳烦您照顾我了,我现在还有些乏累。”
陈娘忙道:“小姐莫要客气,好好休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