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警司诺德斜靠在玩具屋的墙上,看着对峙中的钱德勒与孟云白。钱德勒坐在蚌壳形状的椅子里,悲喜不惊地摆出防守姿态。如果诺德是胜利者,他会像一只海底的龙虾,耀武扬威地挥动双螯,掰开蚌壳享用美食。可孟云白却像个失败者,等待对方开口。
女警兰素坐在孟云白的身后,准备记录会议内容。面对此刻的沉默,她无所事事地转动着手中的笔。也许同样感觉厌倦,那支笔脱离了手指的约束掉在地上,而这啪的一声响恰似拳台上的钟声,宣告比赛的开始。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灵觉派的存在吗?钱德勒向孟云白发问,眼睛却盯着弯腰拾笔的兰素,看着白皙的手臂从西服的袖口里显露出来,医用胶布下的伤口依稀可见。
我并不否认灵觉派的存在,孟云白说,但存在不意味着相关,更不等同于因果。阴谋论者喜欢把两个事件联系在一起,让故事更加饱满。但对我而言,将神秘组织从整个案件中抽离不但没有破坏逻辑的连贯性,反而让其变得更加清晰。
钱德勒笑意盈盈地看向总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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