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妈妈最开心幸福的时候就是金利在外地工作的时候。金利一外出到都是三五个月起步,比起那些日日受到家暴的不幸家庭来说,好像她们幸福的时光还是挺多的。
可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所谓幸福,不过是暴力缺席时,小心翼翼生长的荒芜。
……
一个月前,她的好朋友安禾,要转学了,因为快高三了,她成绩一直不理想,她爸爸托关系把她塞进市里一所重点高中,那天安禾要走了,于是她们约好在她走之前一起玩一天。
到了约好那天她早早的出门了,傍晚才回来,到家门口时她家楼下围了一群人,还有警车和救护车。
警察查了监控。
那天,外出半个月的爸爸早上回来,他一回来就骂妈妈,然后动手。
妈妈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神冰冷麻木的看着他同时还手。
激战二十多分钟后,爸爸冲进厨房拿起刀指着妈妈,一边骂一边靠近她。
妈妈拉起餐桌旁的椅子狠狠地砸他,砸到了他的头,流了好多血。他摸了着头摸了一手血,疯了。
他冲向她,刀捅进了她的腹部,她跌坐在地上,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摸到了烟灰缸,拿起来砸他的头,一下,两下,他闭眼倒地了。
她靠着墙一手按着腹部,看着天花板,眼中有些释然。
她坐在满地狼藉里,指尖触到冰凉的烟灰缸,意识却突然清明: 原来死亡降临的时刻,竟比金利即将归家时都要安静。
他是当场死亡的,而她死于失血过多。
救护车的鸣笛刺破小城暮色前,场持续半生的噩梦,终于要散场了。
小县城的卦也传得很快,不到一天的时间,夫妻打架双死的事就已经被传遍了。
次日,金岁岁被一阵门铃吵醒,醒来时她还坐在地上,头靠着沙发,怀中的抱着的遗照硌得肋骨生疼,指腹还残留着昨夜抚过玻璃的凉意。
她起身把妈妈的遗照放好,随即去开门。
是她的小姨陆雪。
你怎么回事?打电话也不接,敲半天门才开,东西收拾好了吗?
嗯。她点点头。
那就拿好行李走吧。
好。她转身去房间拉着两个行李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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