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水鬼召唤>七十年代修水坝时死了几十人,张路主动爬进水泵清理,再没出来。
>如今每次路过水坝,我总觉得水下有东西盯着我。
>直到月圆之夜,水面翻涌,一具尸体卡在上游三米处。
>打捞队刚把尸体拖上岸,张路那张惨白的脸突然睁开眼。
>他湿漉漉的手抓住我的脚踝:“该你下去替我了……”---2 暗流之眼我死死攥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不是塑料和橡胶,而是某种随时会活过来咬人的东西。
冷汗沿着鬓角滑落,又冷又痒,我却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
前方,那座该死的黑石水坝横卧在两山之间,像一条伏在暗处的巨蟒,在暮色里显露出阴沉的轮廓。
天色将晚未晚,最后一点惨淡的灰光从山脊后透出来,映在坝体那粗糙、湿漉漉的混凝土表面上。
那光非但没能带来丝毫暖意,反倒像给巨蟒披上了一层冰冷僵硬的鳞甲。
水面开阔得令人窒息,颜色深得发黑,沉甸甸地铺展在坝前,一丝风也没有,水面纹丝不动,死寂得如同凝固的墨汁。
只有靠近那巨大弧形坝壁的地方,才有一圈圈缓慢、沉重、带着诡异吸力的旋涡,无声无息地转动着,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永不餍足的咽喉。
“操!
这破地方!”
副驾上的老马猛地啐了一口,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炸开,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粗鲁,试图驱散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无形无质、却沉甸甸压在每个人心头的寒意。
他烦躁地抓了抓几天没洗、油腻打绺的头发,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在沾满油污的工装裤上。
“开快点行不?
磨磨唧唧的!
天他妈快黑透了!
这鬼地方……”我的目光死死黏在前挡风玻璃上,黏在那片越来越近的、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色水面上。
老马后面的话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灌进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是我不想快。
是这双手,这该死的手,它不听使唤。
越是靠近坝顶那条狭窄得令人心头发毛的单车道,肌肉就越是僵硬得如同冻住的石块。
每一次踩下油门,都像在推动一座沉重的冰山,每一次微小的转向,都牵扯着神经末梢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那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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