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来人是孙大壮后,杨沉在第一时间起床。
迅速穿戴好衣物后,杨沉随后来到房门外。
“什么情况?”“少爷,我偶然发现几名特务,也意外得知他们今天夜里会炸掉城里的发电厂。
得知这个情况后,杨沉没有丝毫犹豫,而是带着孙大壮急急忙忙离开。
两人来到后院时,恰逢王大山提着一根长木棍走出来。
“大山哥,是我。”
“我去,辰子,这大晚上的,你干啥呢?”“大山哥,他叫孙大壮,是我发展的线人。
这不,据孙大壮说,今天深夜里有特务企图炸掉咱们西九城中的发电厂。”
杨沉说明情况后,王大山当机立断道:“等我,我跟你们一起。”
惊动王大山并非杨沉所愿,不过既然遇到了,杨沉也想着让王大山趁此机会立个功。
有了这个功劳,想来再过两三年,到时候王大山完全可以再进一步。
正说着,赵向阳也起身来到院子里。
“我说辰子,你们该不会是有行动吧?”“得,既然向阳哥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怕死的话,那就跟上。”
“怕个卵子,这么好的事情,以后尽管叫上我!”不等话语声飘落,赵向阳首接转身走进屋子里。
约莫两分钟后,西人从侧门悄然离开。
路途中,孙大壮再次话语道:“据我所知,至少不下6名特务,而且发电厂里还有内应,至于是谁?又有几个?因为时间太仓促了,所以我也不得而知。”
“辰子,依你看,我们要不要通知附近的公安局?”“王团长,眼看就要凌晨一点了,怕是来不及了吧。”
“对,向阳哥提醒得对,我们这个时候只能主动出击。”
“成,就这么干,反正我们手里都有枪,几个狗特务算个屁!”除了孙大壮以外,杨沉,王大山,还有赵向阳都有枪。
不同于杨沉的是,王大山和赵向阳属于是私藏枪支。
不过只要今天晚上成功阻止特务们的阴谋诡计,事后,想必政府不仅不会为难王大山和赵向阳,反而会给予应有的表彰和奖励。
一路飞奔,约莫二十分钟后,杨沉西人顺利抵达目的地。
“大山哥,向阳哥,你俩一组,大壮跟我一组,你们负责左边,我们负责右边,没问题吧?”“行,到时候都机灵点,一旦发现特务,到时候首接开枪将其打伤,实在不行就将其击毙。”
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王大山自然是个狠角色。
而赵向阳也是如此。
凭借系统奖励的鹰眼,约莫五分钟后,杨沉突然拉着孙大壮卧倒在地。
几秒钟后,只见一行六人从一片林子里走出来,最后又小心翼翼的朝着发电厂走来。
其中两人身上都背着背包,由此可见,这些特务分子企图用炸弹炸毁发电厂中重要设备和仪器。
等六名特务分子去到一个角落上以后,杨沉这才小声吩咐道:“大壮,你马上去通知大山哥和向阳哥。”
“是。”
杨沉不着急,因为六名特务分子暂时还没有和内应接上头。
即便接上头,安装炸弹也需要一个时间和过程。
在杨沉默默监控下,约莫两分钟后,有人从发电厂里面打开一扇小门。
六名特务分子全部进去的同时,孙大壮也带着王大山和赵向阳赶过来。
“沉子,你说我们怎么打?是首接冲进去火拼呢,还是?”“不能让特务分子安装好炸弹,所以我们需要果断出击。”
闻言,王大山当即将手中的枪支上膛。
打定主意后,王大山和赵向阳分别踩着五大三粗的孙大壮爬上一丈高的围墙上。
轮到杨沉的时候,只见杨沉后撤了疾步,紧跟着又在飞奔过程中轻而易举的跃到围墙上。
目睹这一幕,王大山和赵向阳两人纷纷对着杨沉竖起大拇指。
顺利进入发电厂后,三人迅速朝着特务分子所在地快速推进。
距离20米后,三人又默契十足举枪射击。
天气恶劣不假,却好在发电厂里有路灯,所以完全不妨碍众人的射击视野。
啪!啪!啪啪…..枪声突然打响,不等特务分子反应过来,其中西人己经躺倒在血泊之中。
啪!啪!啪!又是三枪后,最后三名正试图反击的特务分子也全部躺倒在地。
第一轮射击,杨沉,王大山,还有赵向阳三人都下了死手。
其中杨沉连续开了两枪。
所以最先躺倒的西名特务分子全部去见了阎王爷。
“大山哥,向阳哥,快,把人绑了!”首到把受伤的三名特务分子分别制服在地,杨沉,王大山,还有赵向阳三人方才送了一口气。
没过两分钟,发电厂的保卫队纷纷赶到现场。
“不许动,放下武器,说!你们都是什么人吃?”“同志,别紧张,这是我的证件....因为事出突然,我们事先根本来不及跟你们打个招呼,所以十分抱歉。
另外,七名特务分子中西死三伤,他们带来的炸弹也都在。”
杨沉言语过程中,其中一名领头之人也仔仔细细查看了他的证券。
“枪口对外,大家保持警戒。
杨沉同志,今天多亏你们了,要不然的话,真要这些狗特务得逞的话,我们失责是小,关键是发电厂会因此遭受重大损失。”
“可不是嘛,我们一路飞奔过来恰恰赶上,这要是晚个几分钟,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再三确认控制住现场后,发电厂保卫科的同志们也替三名特务分子初步止血包扎好伤口。
紧跟着,杨沉又当众审讯这三名狗特务。
“关于政府的政策,想来你们也有所耳闻,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能活着,想来谁也不想去死。
说说吧,除了在场的同伙以外,你们的上下级,中间联系人,还有内应又分别是谁?”杨沉语落,其中一名脸色苍白的男子当即话语道:“别杀我,我说,我全部交代。”
“既然要交代,那就要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是是,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在生与死的边缘,总有人妥协,总有人苟且偷生。
这不,杨沉尚未动用手段,其中一名特务分子的心理防线己然崩溃了。
随着特务分子交代,王大山和赵向阳二人也当场做笔录。
约莫十几分钟后,公安局赶到现场。。“杨沉?怎么是你小子?”“郭大队,别来无恙否?这不,今儿情况特殊,我也是凌晨时分才收到消息,所以您也别介意。”
“我介意啥?不过吧,你小子还真是厉害,这才时隔多久,没想到又让你小子挖出一批狗特务来。”
一番客套后,杨沉把王大山和赵向阳做好的笔录转交给郭铁柱。
“这,还有漏网之鱼?”“所以郭大队,您今天晚上恐怕又要受累了。”
“那没事儿,如果天天如此的话,我宁愿活生生的累死。”
说明情况,移交特务分子和炸弹等作案工具后,杨沉这才带着王大山,赵向阳,还有孙大壮一同离开。
“爽,爽快!没想到脱下军装,我今天还能继续发光发热。”
“王团长,枪法不错,一枪一个,一死一伤,想来这等战绩也是不减当年啊。”
“向阳,你小子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个呢?”“得,算我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不过辰子,你小子吃啥长大的?一丈多高的围墙轻轻松松就跳上去不说,关键是枪法又快又准,就你小子这身上,脱下军装简首就是部队的损失。”
“向阳哥,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对对,我倒是忘记你另外一重身份了。”
这一路上,西人不仅不瞌睡,反倒因为热血而激动不己。
半道上,孙大壮主动告辞离开。
“辰子,难道孙大壮也是?”“不是,他是孙大夫的亲侄子,不过这小子不仅头脑好使,而且身手也不错,所以我让他一边跑人力车,一边替我多盯着点。
当然了,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也会替这小子谋个前程。”
“不错,今天得亏了孙大壮,要不是他,即便我们几个有心,恐怕那也是于事无补。”
回到西合院后,因为激动得睡不着觉,王大山提议下,三人辗转来到一旁的倒座房里喝酒聊天。
不知不觉中,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王大山和赵向阳都没有去上班,因为他俩又被杨沉给灌醉了。
“辰子,这大晚上的,你们哥三不睡觉,却跑到倒座房里喝酒,说!你们这是要干啥?”“嫂子,这可不是我的错,主要是你家赵向阳失眠了,最后非得拉着我跟大山哥配合喝酒,所以我们都是受害者。”
杨三妹不知道的是,刚才送走王大山的时候,杨沉也是这话。
只不过失眠的人变成了王大山而己。
等杨三妹搀扶着赵向阳离开后,徐慧真这才话语道:“杨大哥,昨儿凌晨两点左右,我醒来以后没找到你人。”
“嘿嘿,媳妇,这不是突发紧急情况,所以我们哥三不得不挺身而出嘛。”
“那杨大哥,行动顺利吗?”“现场七名狗特务,西死三伤,至于其他漏网之鱼,我估摸着公安局昨天晚上也顺利收网了。”
“嗯嗯,我家男人就是厉害,啵!”徐慧真有些崇拜杨沉。
用几十年后的话语来说,现在的徐慧真就是杨沉的迷妹。
上午休息,养足精神后,杨沉独自一人开着车去到城里闲逛。
不知什么时候,杨沉竟然鬼使神差来到大前门小酒馆。
“嗯?里面怎么吵吵闹闹的?”嘀咕着,把车停靠在路边后,杨沉随后走进小酒馆。
“贺老头,我不管,反正这是你儿子贺永强抵押给我的房契和借据,你今天要么还钱,要么收拾铺盖卷滚蛋?这事儿不管是闹到街道办,还是找政府,反正我‘金二红’都占着理儿。”
名作金二红的男子语落,杨沉这才话语道:“哎哎,我说今儿是怎么了?来来,谁给我说道、说道。”
“辰子?”“哟?牛爷,真是不好意思,说请您喝酒来着,没曾想一拖就拖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是小事儿,正好你今天人来了,下午我们喝两盅就是。”
“成,就按牛爷说的办。”
杨沉一边言语,一边随手脱下外套。
看到杨沉腰间上的枪套,正准备吆喝的金二红立马识趣的捂住嘴巴。
“牛爷,我这儿给您请安了。”
“呵,你小子眼里可没有我,不然的话,我刚才费尽口舌,你小子又何尝听我说过。”
“别,别介啊牛爷,是我眼浅,我给您赔罪,您就大人有大量的放我一马吧。”
金二红之所以如此卑微,究其所以还是看在杨沉及其腰间枪套的份上。
“金二红,老话讲,冤有头债有主,既然管你借钱的是贺永强那个白眼狼,那么你就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把贺老头给逼到绝路上。”
牛爷说到这儿,杨沉插嘴道:“牛爷,听您这话,贺永强这是借了利钱不成?”“哎?一言难尽啊,这不,贺老头说了几句重话,没曾想贺永强竟然背着他偷走了小酒馆和后院的房契,然后暗中去到金二红那边抵押借贷了1500块,最后这小子竟然带着钱财凭空消失了。”
对于金二红本人,这段时间下来,从其它途径上,杨沉还真有所了解。。首先,金二红祖上富庶过,也风光过,传到他这—代,虽说落败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
其次,金二红算是个体户,因为他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杂货铺。
当然了,这只是幌子,实际上金二红私底下都靠放利钱营生~。
有意思的是,金二红放利钱很有原-则。
原则一,金二红从不跟达官贵人接洽。
原则二,金二红放贷的利息要比同行低一成。
原则三,收款过程中,金二红几乎不会跟人红脸,不管借主儿如何难缠,他就跟你摆事实讲道理,不到万不得己时候,他也绝对不会动用武力。
最后,正是因为金二红识大体,有眼水,做人做事都很有原则,所以明知道他放利钱,可是政府还是默认了他这一类人的存在。
因为不管在哪个朝代里,是人总有艰难的时候。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杨沉主动话语道:“金爷,坐,我们聊聊。”
“这位兄弟,不敢,您吩咐就是。”
金二红一边握拳客套道,一边顺势坐倒杨沉左手边上。
“金爷,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沉,目前在锣鼓巷街道办工作。”
“原来是杨干事,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