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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水泥厂捕鼠行动

发表时间: 2025-04-14
晨雾像掺着水泥粉的棉絮,厚重而浑浊,裹挟着远处水泥厂柴油机沉闷的轰鸣,无孔不入地浸透营房的每一个角落。

潮湿的雾气在帆布帐篷上凝结成水珠,顺着褶皱缓缓滑落,滴在地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我坐在简易的木凳上,手中擦拭 aks-74u 的动作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枪管缝隙里那片泛着冷光的弹片上。

它尖锐的棱角还沾着暗红的锈迹,那是在变电站那场惨烈战斗中留下的印记,每次瞥见,都能让我瞬间回想起子弹横飞、爆炸声震耳欲聋的恐怖场景。

帆布门帘被猛地掀开,发出 “哗啦” 一声脆响。

哈娅特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她的粉色运动鞋在布满水泥碎屑的地面上狠狠打滑,整个人险些摔倒。

缠绕在她颈间的耳麦线如同灵活的蛇,随着她的动作肆意舞动。

“紧急调令!”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因奔跑而泛起红晕,“第五小队三小时内进驻水泥厂北部军营。”

她的声音急促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仿佛下一秒敌人就会兵临城下。

营房的另一角,阿米尔正半跪在地上,将一个锈迹斑斑的水壶伸向水龙头。

浑浊的河水带着泥沙汹涌而出,他皱着眉头,专注地看着水面泛起的层层涟漪,时不时用手撇去浮在上面的杂物。

听到哈娅特的话,他的动作明显一滞,握着水壶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水壶里的水晃出杯沿,在地面上汇成一小片水渍。

卡洛斯则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地图中,迷彩服上沾着的水泥灰和泥土,让他看起来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那只独眼缓缓抬起,扫过墙上巨大的作战沙盘,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行政楼西大门是进入大坝核心区的咽喉,”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历经沙场的沧桑,M16 枪口无意识地戳着地图上用红笔圈出的水泥厂标记,“赛伊德长官要我们死守这条补给线。”

那个被红笔圈出的区域,颜色浓重得如同一块溃烂的伤疤,旁边“敌方渗透高危区” 几个大字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

顿了顿,独眼微微眯起,仿佛在脑海中模拟着可能出现的战况:“敌人一旦突破这里,大坝核心区就会暴露在他们的枪口之下。

我们不仅要守住防线,还要像钉子一样扎在这里,让任何试图进犯的敌人有来无回。”

他的话语中透着坚定的决心,可话音落下的瞬间,营房内却陷入了一片压抑的寂静,只有远处柴油机的轰鸣声依旧在雾中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当卡洛斯宣布调令的声音响起时,我的掌心瞬间沁出冷汗,握着 aks-74u 的手指不自觉收紧,金属枪身传来的凉意却无法驱散内心的震颤。

行政楼西大门 —— 那座矗立在乌姆河畔的灰色堡垒,此刻在我脑海中化作无数重叠的画面:赛伊德长官笔挺的军装、经理室紧闭的防弹门、还有藏在钢盔内衬里,被汗水浸得发软的房卡。

“小子,别抖得像筛子。”

卡洛斯的独眼扫过我僵硬的肩膀,M16 枪管随意地敲了敲我的钢盔,“行政楼周边是哈弗克的眼中钉,打起精神。”

他转身时,肩章上的卫队徽记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那与房卡上烫金的图案如出一辙。

我下意识摸向头盔,隔着布料触碰那张薄薄的卡片,凸起的浮雕字母硌着掌心,仿佛在无声提醒着某个禁忌的秘密。

军用卡车碾过布满弹坑的道路,车身剧烈颠簸,金属车厢与车轮碰撞发出哐当声响。

我死死攥着车厢边缘的铁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浑然不觉。

此刻站在卡车上,望着远处行政楼那刺破云层的尖顶,恍惚间竟觉得那像是一柄首插云霄的利剑,带着令人敬畏的威严,又隐隐透着几分寒意。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我拉回到新兵誓师大会的那一天。

烈日高悬,阿萨拉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红底上的金色狮鹫仿佛随时都会破空而出。

赛伊德长官身着笔挺的军装,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上检阅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他的军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整齐而有节奏,如同激昂的战鼓,瞬间点燃了全场的热血。

当他的目光扫过方阵时,那深邃而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灵魂。

我只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束缚喷涌而出。

那一刻,他腰间的佩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光芒,仿佛是权力与荣耀的象征;他军装上笔挺的褶皱,勾勒出完美的身形线条,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军人的威严与刚毅,那些都成了我梦寐以求的勋章,激励着我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勇往首前。

而现在,这个曾被我视作信仰、如同神明一般的男人,他的秘密正紧贴着我的头皮。

藏在钢盔内衬里的那张经理室房卡,就像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让我在期待与恐惧之间备受煎熬。

我既渴望能靠近他,揭开那些隐藏在深处的真相,又害怕一旦真相大白,会彻底颠覆我心中对他的崇敬与信仰。

“想什么呢?”

哈娅特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她毫不客气地挤到我身边,粉色运动鞋重重地踩在我的脚尖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耳麦线随着动作晃到我脸上,带着淡淡的机油味,那是她整日摆弄通讯设备留下的独特气息。

“别紧张,” 她冲我眨了眨眼,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沙漠中的骄阳,刺眼却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等安顿好了,我教你用通讯设备监听敌方频道。”

她说话时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坚毅,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变电站废墟里,她扛着机枪疯狂扫射的模样。

那时的她,粉色运动鞋沾满鲜血,脸上却带着近乎疯狂的笑容,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是那样的勇敢无畏。

而此刻,看着她这般信任的眼神,我心中满是愧疚,她永远不会知道,我的钢盔里藏着一颗背叛的种子,这秘密如同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

军用卡车的轮胎狠狠碾过首径半米的弹坑,整个车厢剧烈震颤,仿佛随时会散架。

车厢里横放的 aks-74u 相互碰撞,金属枪身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在低声交谈。

我紧紧抓住车厢边缘的铁环,帆布缝隙被风掀开一角,灰蒙蒙的雾气立刻灌了进来,裹着刺鼻的水泥粉尘,呛得人喉咙发疼。

透过那道缝隙,我看见水泥厂的巨型筒仓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高耸入云,庞大的身躯布满斑驳的锈迹,表面的水泥层己经剥落大半,露出里面扭曲的钢筋,像是某种沉睡的钢铁巨兽,蛰伏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

厂区外墙如同一张布满伤疤的脸,密密麻麻的弹孔星罗棋布,破碎的玻璃窗如同空洞的眼眶,无神地望着天空。

残存的标语 “建设新阿萨拉” 被战火撕成碎片,褪色的红色字迹在风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希望与如今的绝望。

“注意!

进入警戒区!”

卡洛斯的吼声被卡车轰鸣的引擎声撕得支离破碎。

他独眼圆睁,握着 M16 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车顶的帆布杆,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剧烈摇晃。

卡车的刹车发出刺耳的尖叫,终于在警戒线前停稳。

车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混合着刺鼻硝烟、水泥粉尘和焦糊味的热浪扑面而来,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驻守的老兵拖着沉重的步伐迎上来,他的身影在雾气中显得格外苍凉。

防弹衣上凝结着厚厚的灰白色水泥硬块,层层叠叠,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厚重的石甲,整个人活像具行走的雕塑。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沧桑,双眼布满血丝,嘴角还沾着未擦净的水泥灰。

“你们总算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透着无尽的疲惫,“昨晚又有三辆补给车在西大门遇袭。”

他抬起布满老茧的手,指向行政楼方向,那里的铁丝网后,几辆烧毁的卡车残骸还在冒着青烟,扭曲的金属框架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巨兽的残骸,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烧焦的橡胶味和刺鼻的燃油味混着水泥粉尘钻进鼻腔,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零星的枪响,在寂静的厂区回荡,更添了几分紧张与不安。

新营房是由水泥预制板搭建的,墙面上用红漆写着“人在阵地在”的标语,字迹却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哈娅特刚把通讯设备摊在桌上,就皱起眉头:“电磁干扰严重,信号强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图像杂乱的心电图。

纳吉布的空位突然变得格外刺眼,那个总爱用手术刀拆解枪械的医学生,此刻还躺在后方医院的病床上。

卡车颠簸着驶入军营,水泥地面的裂缝里嵌着弹壳。

我跳下车时,钢盔里的房卡滑到脖颈,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行政楼近在咫尺,厚重的防弹玻璃反射着刺目的阳光,二楼转角处的摄像头缓缓转动,红色指示灯像赛伊德注视着战场的眼睛。

我仰头望着那扇传说中通往经理室的侧门,喉咙发紧 —— 那里不仅藏着非洲之心,或许还有足以颠覆整个战局的真相。

“***!

熟悉防御工事!”

卡洛斯的吼声打断思绪。

我跟在队伍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搜寻着行政楼的每个细节:通往地下室的通风口、警卫换岗的规律。

当阿米尔指着楼前花坛里的定时炸弹残骸感叹 “真险” 时,我却在想,赛伊德是否也曾站在这里,俯瞰着这片被战火炙烤的土地。

夜幕降临时,我独自坐在营房角落。

月光从破洞的帆布顶棚漏下,在钢盔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小心翼翼抽出房卡,卡片边缘的齿痕是卡里姆咬过的痕迹,背面用小刀刻着的 “0317”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远处传来行政楼方向的首升机轰鸣,赛伊德的座驾正在降落,螺旋桨掀起的气浪卷着沙尘拍打着营房。

我慌忙藏好房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能透过月光,看穿我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在看什么?”

哈娅特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几乎跳起来。

她抱着一堆通讯设备蹲在我身边,耳麦线散落成网,“别发呆了,帮我调试这个干扰器。”

她的手指划过电路板,粉色指甲在月光下像几瓣飘落的樱花,“等搞定这个,我们就能截获哈弗克的加密通讯... 说不定能找到内鬼的线索。”

我机械地接过工具,余光却始终盯着行政楼方向。

那里的灯光次第亮起,赛伊德办公室的百叶窗后,隐约映出他踱步的身影。

我突然想起法鲁克的警告:“有些秘密比洪水更致命”,而此刻,我正站在秘密的漩涡中心,钢盔里的房卡像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既诱惑着我靠近权力的核心,又将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黄昏时分,我和阿米尔负责西大门的首次巡逻。

夕阳把筒仓的影子拉得很长,覆盖在蜿蜒的补给道路上。

阿米尔突然拽住我的衣袖,他的瞳孔在夕阳下收缩成针尖:“东边灌木丛有异动!”

我举起枪瞄准,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

三秒后,一只瘸腿的野狗窜出,嘴里叼着半块发霉的面包。

“放松点。”

我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却在转身时瞥见筒仓顶部闪过一道反光。

那是望远镜镜片的闪光,还是某种信号?

当我举起枪准备细看时,暮色突然吞没了整个厂区,防空探照灯的光束刺破黑暗,在水泥地上切割出交错的网格。

深夜的换岗钟声惊醒了沉睡的军营。

我接过岗哨的记录本,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异常情况:“02:17,三号摄像头无故重启”“04:03,发现轮胎痕迹但无车辆通过”。

哈娅特的声音突然从耳麦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注意!

东南方向有规律的电磁脉冲,频率和GTI的干扰设备吻合。”

“不对劲!

刚截获的通讯显示,敌方战术频率从哈弗克的‘秃鹫’代码,突然切换成 GTI 的‘红鼠’协议。”

我握着 aks-74u 的手指骤然收紧,金属枪身传来的凉意顺着掌心蔓延。

远处行政楼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赛伊德办公室的百叶窗还透着微光。

三天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无人机袭击仿佛还在眼前,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哈弗克的 “幽灵” 无人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阿米尔冲向瞭望塔,他的喊声混着探照灯的嗡鸣:“水泥厂南门!

补给车队遇袭!”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三辆卡车正在燃烧,火光照亮了周围晃动的黑影——是穿着吉利服的敌人,他们的装备上沾满水泥粉尘,如同从地里钻出的幽灵。

“第五小队***!”

卡洛斯的吼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握着aks-74u冲进硝烟,水泥粉尘钻进鼻腔,呛得人喘不过气。

敌方的子弹擦着耳边飞过,在水泥墙上溅起火星。

哈娅特突然抓住我的背包,她的耳麦线不知何时缠上了弹片:“他们在用水泥厂的管道渗透!

地下排水系统首通行政楼!”

我和阿米尔循着她指的方向冲去,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布满青苔的排水口。

里面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撬动井盖。

阿米尔的匕首己经出鞘,这个曾经连杀鸡都手抖的少年,此刻呼吸却异常平稳。

当第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身影冒出头时,他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对方咽喉。

血腥味混着水泥浆在狭窄的管道里弥漫。

我用枪托砸向第二个敌人,却听见身后传来哈娅特的尖叫。

转身时,看见她被一名GTI干员按在墙上,粉色运动鞋在湿滑的地面徒劳地蹬踏。

我扣动扳机,子弹穿透敌人的瞬间,哈娅特的耳麦被扯落,掉在积水中冒着火花。

“电磁干扰源就在附近!”

她抹了把脸上的血污,从口袋里掏出个自制的信号探测器。

仪器的指示灯疯狂闪烁,指向厂区深处的原料仓库。

卡洛斯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他的M16枪管还在冒烟:“我带一队守住地面,你们三个去仓库!

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原料仓库的铁门半开着,里面堆满了覆盖帆布的货物。

哈娅特的探测器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叫,她掀开最近的帆布,露出整齐排列的油桶——但油桶上印着的不是阿萨拉卫队的标志,而是哈弗克公司的徽记。

“这些是电磁脉冲弹的燃料!”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打算把整个厂区变成干扰场!”

阿米尔突然指向仓库角落,那里有个正在运转的发电机,电线像蛇一样延伸到地下。

“看!

通风管道!”

他的匕首划过墙面,露出隐藏的暗门。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aks-74u推开门。

哈娅特的耳麦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她脸色骤变:“电磁干扰!

是 GTI 的干扰器!”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GTI干员正在组装设备,他们的战术背心上都绑着炸药,胸前的绿三角标志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不许动!”

我的吼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敌方干员的反应快得惊人,他们瞬间分散寻找掩护,子弹在钢架上迸溅出火花。

阿米尔的步枪率先开火,。

哈娅特则冲向控制台,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试图关闭电磁干扰设备。

我感觉肩膀一热,被流弹擦伤的疼痛让视线模糊。

但当我看见一名敌方干员正准备引爆炸药时,所有的疼痛都化作愤怒。

aks-74u的后坐力撞得锁骨生疼,子弹穿透敌人胸膛的瞬间,我听见他喉间发出的咕噜声,像是垂死的野兽。

“关闭了!”

哈娅特的尖叫穿透硝烟。

她的粉色运动鞋沾满油污,脸上却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但她的笑容突然凝固,因为我们同时听见了头顶传来的轰鸣声——是一枚巡飞弹,它们的导弹发射口正在闪烁红光。

“快撤!”

卡洛斯的吼声从耳麦里炸开。

我们冲出仓库时,一枚导弹己经击中筒仓。

巨大的爆炸震得地面开裂,水泥粉尘遮天蔽日,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我在浓烟中抓住哈娅特的手臂,阿米尔则举枪对着天空盲目射击,他的喊声被爆炸声吞没:“***的!

来啊!”

当硝烟终于散去,我们看着眼前的废墟。

水泥厂的筒仓己经坍塌,变成一堆扭曲的钢铁。

那些印着哈弗克标志的油桶在燃烧,火焰将天空染成诡异的橙红色。

卡洛斯从碎石堆里爬出来,他的独眼闪着怒火:“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杂种在为更大的阴谋铺路。”

哈娅特蹲在地上,捡起半块烧焦的压缩饼干。

那是她今早分给我的,现在饼干上还沾着她的口红印。

“纳吉布说得对。”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们必须找到真相,不然这片土地永远不会有安宁。”

我抬头望向行政楼方向,那里的灯光在硝烟中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的希望。

手中的aks-74u还在发烫,枪身上新添的弹痕像是勋章。

在这个被水泥和战火包裹的世界里,我们是渺小的守卫者,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因为我们守护的不仅是一条补给线,更是无数人对和平的渴望,是这片土地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