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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拐卖,买家竟是我那恋爱脑的妈

祝尼魔小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我被拐买家竟是我那恋爱脑的妈讲述主角祝尼祝尼的甜蜜故作者“祝尼魔小屋”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祝尼魔小屋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我被拐买家竟是我那恋爱脑的妈由网络作家“祝尼魔小屋”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7: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拐买家竟是我那恋爱脑的妈

主角:祝尼   更新:2025-11-12 22:4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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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状元的我,在毕业旅行时被拐了。人贩子将我卖进一个偏僻山村,买我的是一户人家。

门帘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是我的妈妈。她激动地抱住我,哭着说:“女儿,

你终于回来了!”我愣住了,她不是十年前就跟人私奔,对我不管不顾了吗?

她掏出所有积蓄递给人贩子,温柔地对我说:“瑶瑶,别怪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那个家太冷了,跟妈妈在这里,我们重新开始。”她锁上门,拿走了我的手机和身份证。

她所谓的“为我好”,就是让我嫁给村长的傻儿子,给她换一个安稳的下半生。

1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咔哒”一声,是我自由的葬礼。我妈,陈兰,

那个十年前为了一个穷画家抛夫弃女的女人,此刻正站在门外。

她刚刚拿走了我的手机和身份证,连同我身上所有的现金。“瑶瑶,你先好好休息,

妈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她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

我没有回应。身体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到地上,麻药的后劲还在,

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浸水的棉花。我被人贩子从毕业旅行的途中绑走。一路颠簸,

被当成货物一样塞在面包车后座。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地狱。没想到,是更深的地-狱。

开门买下我的,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抱着我痛哭流涕,说她找了我好久。然后,

她付了钱,关上了门,囚禁了我。我环顾这间所谓的“我的房间”。一扇小窗,

被木条钉得死死的。一张硬板床,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墙角一个木桶,是我的厕所。

这就是她为我准备的“新家”。我站起来,走到门边,用力拉了拉。门锁纹丝不动。

我开始砸门,用尽全身力气。“开门!陈兰!你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的!你这是拐卖!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院子里几声鸡叫。砸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手掌通红,骨节生疼。

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瑶瑶,别闹了,在村里要乖一点。”是她的声音,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你疯了吗?我是你女儿!你把我卖了!”“说什么卖不卖的,

多难听。”她隔着门说。“妈妈只是想让你陪在身边。那个家有什么好?你爸那个人,

冷冰冰的,他根本不爱你。”“他只在乎他的事业,他的面子。”“你考上状元,

也只是他炫耀的资本,他关心过你开不开心吗?”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闭嘴!

你不配提他!”十年来,是爸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他一个大男人,学着给我编辫子,

学着做我爱吃的菜。家长会他一次不落,我生病了他整夜守着。这些,陈兰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只活在自己虚构的爱情和悲剧里。门外安静了片刻。“瑶瑶,

妈妈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你很快就会明白,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那个男人跑了,堵伯欠了一屁股债。”“是村长好心收留了我。”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一种自怨自艾的委屈。我听得心脏一寸寸变冷。“所以,收留你的代价是什么?”门外,

是长久的沉默。我几乎已经猜到了答案。果然,她再次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讨好和算计。“村长家有个儿子,人……人老实本分,

就是脑子不太灵光。”“村长说了,只要你肯嫁过去,我们娘俩下半辈子就都有着落了。

”2“你休想!”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

嫁给一个傻子?这就是她给我的“好”?这就是她所谓的“母爱”?“瑶瑶,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妈妈的苦心呢?”陈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忤逆的恼怒。

“你以为外面是什么好地方?你一个女孩子,长得又这么漂亮,危险得很!

”“嫁给栓子有什么不好?他是傻,可傻子才懂得疼人!”“他家里有吃有喝,

村长就他一个儿子,以后整个家都是他的,也是你的!”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毁了我的人生,

把我推进火坑?”“我不需要你感谢!”她尖叫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只要你听话!我是你妈!我生你养你,你就得听我的!

”“你以为你那个好爸爸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再婚了!你那个后妈巴不得你消失!

”我脑子“嗡”的一声。爸爸再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不,她是在骗我。她为了让我死心,

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你别想骗我!”“我骗你?呵呵,你自己想想,

你毕业旅行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跟着?他忙着陪他的新老婆!”我的心沉了下去。

毕业旅行前,爸爸确实说过他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要出差,不能陪我了。当时我没多想。

现在被她这么一说,一个可怕的念头钻了出来。难道……是真的?不。

我用尽全力甩开这个念头。我不能被她动摇。一旦我的精神防线崩溃,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陈兰,你现在放我出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声音嘶哑地谈判。“否则,警察找到这里,你就是绑架犯、拐卖犯的同谋!”“警察?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离最近的镇子都要开一天山路,

警察上哪儿找你?”“别做梦了,瑶瑶。认命吧。”“乖乖听话,当你的新娘子,

我们母女俩,都好过。”说完,她的脚步声远去了。院子里,

传来了她和另一个陌生女人的说笑声。“嫂子,我家瑶瑶就是有点任性,过两天就好了。

”“哎呀,城里来的姑娘嘛,都金贵。栓子他爹说了,彩礼少不了你们的!”“那就好,

那就好。”我的世界,一片死寂。我意识到,这不是一场临时的闹剧。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献祭。而我,就是那个被献祭给魔鬼的祭品。时间一点点过去,

天色从亮到暗。我没再哭喊,也没再砸门。我蜷缩在床上,保存体力,强迫自己思考。

我不能死,也不能认命。我得逃出去。夜深了,门锁“咔哒”一响。陈兰端着一碗饭走进来,

上面盖着几片黑乎乎的红烧肉。她把碗放到我面前,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慈母的微笑。“瑶瑶,

饿了吧?快吃,妈亲手给你做的。”我看着她,一言不发。“怎么不吃?还在跟妈置气?

”她叹了口气,在我床边坐下。“妈知道你委屈。可妈也是没办法。一个女人,

在外面太难了。”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她这十年的“苦难史”。那个画家如何欺骗了她,

如何让她散尽家财,最后又是如何抛弃她。她的故事里,她是全世界最无辜的受害者。

她绝口不提,当初是她自己抛弃了我和爸爸。我安静地听着,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直到她说完,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瑶瑶,你现在能理解妈妈了吗?”我抬起头,

看着她那张被岁月和自私刻满痕迹的脸。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理解。

”她眼睛一亮。“你真的理解了?”“嗯。”我点点头,端起那碗饭,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她欣慰地笑了,伸手想摸我的头。我微微一偏,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她收回手,站起身。“早点睡。

明天……明天让你跟栓子见个面,培养培养感情。”她转身走出房间,再次锁上了门。

我放下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强忍着没有吐。我需要体力。我需要活下去,然后,

亲手把她送进真正的地狱。窗外,月光惨白。这个村子,像一个巨大的坟墓。而我妈,

是那个亲手为我挖好坟墓的人。3第二天一早,门就被打开了。陈兰喜气洋洋地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粗布衣服。“瑶瑶,快起来,换上衣服,妈带你去见人。”我坐在床上,

没有动。“快点啊,别让村长他们等急了。”她催促着,把衣服塞到我手里。

那衣服料子粗糙,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把它扔在床上。“我不穿。

”陈兰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由不得你!

”“我只是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我看着她,语气平静。“而且,我一头长发,

穿着这个也不方便。”我的头发又黑又长,快要及腰,是爸爸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他说,

像我外婆年轻的时候。陈兰盯着我的头发看了几秒,眼神复杂。然后,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身出去了。很快,她拿着一把生了锈的剪刀回来。

“咔嚓——”冰冷的铁器贴上我的后颈。“你干什么!”我猛地回头,想躲开。

但她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长头发不好干活,剪了省事。”她说着,

手起刀落。一缕缕黑发,像断了翅膀的蝴蝶,飘落在地。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哭。

我就那么坐着,任由她把我的长发剪得像狗啃一样。镜子里,是一个陌生的我。短发凌乱,

眼神空洞。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上的碎发。“这样利索多了。快,

把衣服换上。”我顺从地拿起那套粗布衣服,当着她的面,一件件换上。

她以为她磨灭了我的棱角。她不知道,她只是磨掉了一层伪装,让我内心的恨意,更加锋利。

换好衣服,她拉着我走出那个囚禁了我两天的小黑屋。院子里,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神精明,是村长张大海。另一个二十出头,身材高大,

但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不停地嘿嘿傻笑。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栓子。

栓子一看到我,眼睛就直了。他冲过来,想抓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陈兰身后。

“哎,栓子,别吓着你媳妇儿。”张大海呵斥了一声,但脸上全是笑意。他上下打量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不错,不错,不愧是城里来的大学生,

长得就是水灵。”他满意地点点头,看向陈兰。“亲家母,你这女儿,我满意。事成之后,

我保你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那多谢村长了。”陈兰笑得一脸谄媚。她推了我一把,

把我推到栓子面前。“瑶瑶,快,叫人啊。这是栓子,你未来的丈夫。

”栓子又嘿嘿笑着伸出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媳……媳妇……”他的手又脏又黏,

上面沾着不明的污垢。我胃里一阵恶心。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突然抬起头,

对着他笑了一下。栓子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上前一步,主动拉住他的手。“你好,

我叫瑶瑶。”我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栓子的口水流得更欢了,他反手握住我的手,

紧得像一把铁钳。陈兰和张大海都松了口气。“你看,我就说嘛,瑶瑶是个懂事的孩子。

”陈兰得意地说道。张大海也笑了:“这就好,这就好。栓子啊,带你媳妇去村里转转,

熟悉熟悉。”栓子高兴地拉着我,就要往外走。我没有反抗,任由他牵着。

走出院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陈兰。她正对着我笑,满脸都是计划通的得意。

我也对着她笑了笑。一个充满了冰冷杀意的笑。你以为我认命了?不。我只是学会了伪装。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对我放下戒心。然后,找到机会,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拖进地狱。

这山村,就是你们的坟场。4栓子拉着我在村里“巡视”。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通向外面。村民们看到我们,都停下脚步,指指点点。

“这就是栓子买来的媳妇?长得真俊。”“大学生呢,听说还是状元。可惜了,

要配给一个傻子。”“有什么可惜的?能给栓子传宗接代,是她的福气!

”那些话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面无表情,任由栓子像展示战利品一样,

把我带到村里每个人面前。我注意到,村里的女人很少,青壮年男人倒是很多。

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和贪婪。这个村子,不对劲。

栓子把我带到村东头的一间土坯房前。房子很破旧,但收拾得很干净。窗户上,

贴着孩子们画的画。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年轻男人正在给几个孩子上课。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当遇到危险时,我们应该怎么做?”“报警!打110!

”一个孩子大声回答。“对,报警。可是我们这里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怎么办?

”男人的声音温和又有力。他就是我妈提过的,村里唯一的支教老师。也是我唯一的希望。

栓子似乎很怕他,拉着我绕开了那间教室。我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老师。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同情?

我的心猛地一跳。晚上,我主动提出要帮陈兰做饭。她很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

“我们瑶瑶真的长大了,知道心疼妈妈了。”她把我带进厨房,一个又黑又小的土灶间。

我一边笨拙地学着烧火,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妈,村东头的那个老师是什么人啊?

”“你说林老师啊?一个城里来的志愿者,来我们这儿支教两年了。”陈兰撇撇嘴,

语气里有些不屑。“一个读死书的呆子,成天教那些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村长看他老实,

早把他赶走了。”“他平时都待在学校里吗?”“对啊,吃住都在那儿。村长不让他乱跑,

怕他把村里的事说出去。”被监视着。我心里一沉。看来想从他那里获得帮助,并不容易。

晚饭,我吃得很快。吃完后,我看着陈-兰,主动开口。“妈,我吃饱了。

栓子……他吃了吗?”陈兰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过望。“你……你肯关心栓子了?

”我低下头,声音很小:“他毕竟是我……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人。”“哎呀!我的好女儿!

你总算是想通了!”陈兰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她立刻又盛了一碗饭菜。“栓子还没吃呢!

你快!快给他送过去!他看到你,肯定高兴坏了!”我接过碗,心脏狂跳。机会来了。

张大海家就在我家隔壁。我端着碗,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张大海正在院子里抽烟,

看到我,愣了一下。“瑶瑶?你来干什么?”“村长,我……我来给栓子送饭。

”我怯生生地说。张大海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去吧,他在屋里呢。”我走进栓子的房间。

一股汗臭和食物馊味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栓子正坐在地上,玩着一堆小石子。看到我,

他咧开嘴,嘿嘿傻笑。“媳……媳妇……”我把碗递给他,蹲下身,看着他手里的石子。

“你在玩什么?”他献宝似的把石子摊开在我面前。我拿起其中三颗,

在地上快速地摆出了一个形状。S. O. S.然后,我迅速将石子拢乱,站起身。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转身离开,不敢回头。我不知道他看懂了没有。

我甚至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我只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必须赌一把。5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越来越“顺从”。陈兰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学着干农活,学着喂猪,学着在全村人面前对栓子笑。张大海和陈兰都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每天都借着给栓子送饭的机会,去他家。但我再也没有摆过那个信号。我怕被人发现。

我只是每天都去,在栓子面前刷存在感。那个支教老师,林老师,

我只在村里远远地见过他几次。他总是被几个村民“陪同”着,根本没有靠近的机会。

我的心一天比一天沉。难道,那天的信号,他根本没看见?或者,他看见了,却不敢管?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转机出现了。那天,栓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脾气,

把我送去的饭菜全都打翻在地。滚烫的汤洒了我一手。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手背立刻红了一片。栓子却还在地上打滚哭闹,嘴里喊着要吃糖。张大海夫妇闻声赶来,

看到一地狼藉,张大海的脸黑得像锅底。他一脚踹在栓子身上。“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吃!

”栓子哭得更凶了。陈兰赶紧拉住我,紧张地查看我的手。“瑶瑶,烫到哪儿了?

快让妈看看!”我缩回手,摇了摇头:“我没事。”“这怎么能没事!都起泡了!

”张大海的老婆,一个胖胖的女人,也过来打圆场。“哎呀,栓子就是孩子脾气,

瑶-瑶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儿有烫伤膏,快擦擦。”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

给我涂上一种黑乎乎的药膏。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缓解了不少。“瑶瑶啊,

你真是个好孩子,受了委屈也不说。”陈兰在一旁抹着眼泪,演起了慈母戏码。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妈,我不委屈。栓子他不是故意的。

”我的“大度”和“懂事”,让张大海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许。

“行了,你也别委屈。这样吧,明天赶集,让你妈带你去镇上逛逛,买两件新衣服。

”我的心猛地一跳。去镇上?这是我逃跑的绝佳机会!陈兰也面露喜色:“真的吗村长?

那太好了!”“不过……”张大海话锋一转,“得让两个人跟着你们。你知道,

瑶瑶这么漂亮,我不放心。”我的心又沉了下去。第二天,我和陈兰坐上村里唯一的拖拉机,

往镇上开去。车上,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村民。他们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

像两尊门神。我知道,他们是来监视我的。山路颠簸,开了大半天,才终于到了镇上。

镇子不大,但比村里繁华多了。我贪婪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陈兰拉着我,兴奋地在各个摊位前穿梭。她给我买了一件红色的外套,说结婚的时候穿,

喜庆。我像个木偶一样任她摆布。心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逃跑路线。

邮局、汽车站、派出所……每一个地方,都可能是我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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