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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婆婆不准我喊妈?我反手甩老公俩耳光哪找来的野婆子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婆婆在全家面前,笑意盈盈地拦住我敬的茶。别叫我妈,我儿子还没告诉我他结婚了。

我愣在原地,全场死寂。老公尴尬地想来拉我,被我反手甩开。我转身,对着他的脸,

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结婚连亲妈都不通知,从哪里随便找来个野婆子?老公捂着脸,

眼神惊恐地看着我……01.“啪!啪!”两声脆响,在死寂的婚礼宴会厅里炸开,

比刚才司仪的麦克风啸叫还要刺耳。时间仿佛被这两巴掌抽得凝固了。

我穿着那身量身定制的简约婚纱,手腕还带着甩出去的余震,微微发麻。江川,

我新婚的丈夫,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眼里的惊恐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优雅知性的我,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而那个始作俑者,

那个穿着不合身但崭新紫红色套装、试图扮演我“婆婆”的女人。

脸上的得意笑容僵成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脸上的褶子因为过度的惊愕而剧烈地抖动着。全场宾客,几百双眼睛,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错愕,有惊疑,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我能感觉到我父母那桌投来的灼人视线,我爸的脸色估计已经黑如锅底,

我妈大概正死死攥着桌布。可我顾不上了。一股冰冷的火焰从我的脊椎烧了上来,

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麻。他怎么敢?他们怎么敢?将我苏晚的人生,将我父母的脸面,

将这场耗费无数心血的婚礼,变成一场拙劣又恶毒的闹剧。“晚……晚晚,你干什么?

”江川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想来抓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哀求,“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别让大家看笑话。”回家?我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一下。“笑话?

”我重复着这个词,声音里带着冰,“笑话不是已经看了吗?现在,是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没再看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那个冒牌货。“你,又是谁?

”那个女人似乎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被我质问的屈辱感瞬间压过了惊慌,

她那双因为贪婪而显得精明的眼睛里冒出火来。“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还没进门就敢打老公!我告诉你,我们江家可容不下你这种悍妇!”她尖着嗓子,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江家?”我往前一步,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口上,“江川,你妈叫李秀兰,今年四十九岁,

身份证号是……”我流利地背出我早就记下的信息。“结婚证上,写的是李秀兰女士的名字。

请问这位‘老婆子’,你叫什么?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对得上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这场骗局的棺材板。江川的脸彻底白了,

汗珠从额角滚落。他慌乱地冲过去,一把拉住那个还在叫嚣的女人。“大姑!你别说了!

”一声“大姑”,坐实了所有的猜测。全场哗然。之前还在小声议论的宾客们,

此刻都炸开了锅。“天哪,搞了半天不是婆婆啊?”“这是演的哪一出?

找个大姑来冒充亲妈给下马威?”“这家人也太奇葩了,

这凤凰男不能嫁啊……”我爸妈那边的亲友团,脸色已经从铁青转为了愤怒,

几个年轻的表哥已经站了起来,眼神不善地盯着江川。我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今天这场戏,我是主角,我要亲手把它唱完。“江川。”我叫他的名字,

语气平淡得没有一点波澜,“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亲妈,李秀兰女士,在哪儿吗?

”他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我妈……她……她重病了,在老家休养,不方便见人。

”“重病?”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结婚这么大的事,亲妈重病不能到场,

不提前跟我说,不跟我父母说,反而找个大姑来冒充?江川,你觉得这个理由,你自己信吗?

”我步步紧逼:“哪个医院?什么病?住院记录拿出来我看看。”“没……没去大医院,

就是在老家找的土方子调理……”他漏洞百出,谎话都说不圆。“很好。”我点了点头,

从旁边伴娘的手包里拿出我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屏幕。“既然你们全家合伙骗婚,

那我只好选择另一种方式沟通了。”我的手指在拨号界面上悬停。“我现在就报警,

告你们江家合伙骗婚。顺便,我还会委托我的律师朋友,以‘疑似被拐卖或非法拘禁’为由,

申请调查一位名叫李秀兰的女士的失踪案。”“毕竟,

一个重病到连儿子婚礼都不能参加、并且与外界失联的母亲,听起来可太不正常了。

”“人口失踪”四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炸毁了江川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猛地冲过来,

死死按住我的手,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别!别报警!”他带着哭腔,

声音里是全然的恐惧,“晚晚,我说!我全都说!”他抬起头,

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忠厚老实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懦弱和惊惶。

“我妈……我妈她只是……不想见你!”02.“不想见我?”我抽出被他攥得生疼的手,

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然后,我当着他绝望的面,

将那张纸巾扔进了垃圾桶。这场闹剧般的婚礼,自然是办不下去了。

我父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他们还是选择相信我,让我自己处理。“爸,妈,

你们先带亲戚们回去,这事我自己解决。”我走到他们面前,声音坚定。我爸看着我,

眼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女儿长大了”的欣慰,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处理不干净,就别认他这个女婿。我们苏家,丢不起这个人。”送走宾客后,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们两家人。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余温和散不去的尴尬,

水晶吊灯的光照下来,只觉得一片冰冷。江川和他那个所谓的大姑江梅,

还有另外几个应该是他家亲戚的人,像一群等待审判的囚徒,局促地站着。

我同意了跟江川“回家解决”。不是原谅,而是为了弄清楚真相。一个母亲,

有多“不想见”自己的儿媳,才能在儿子婚礼当天玩失踪,甚至需要家人找人来冒名顶替?

这背后藏着的东西,绝不像江川说的那么简单。“走吧,去你们的婚房。”我拿起手包,

语气不容置喙。“但有个条件,”我看着江川,“我要亲自照顾‘生病’的婆婆。

既然她‘不想见我’,我就住在她隔壁,照顾到她想见我为止。”江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江梅的眼神更是怨毒得想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但他们别无选择。不答应,

下一步就是警察局。车上,江川试图解释。他说他大姑没坏心,只是农村妇女思想传统,

怕我这种城里长大的富家千金不好相处,想在婚礼上给我个下马威,立立规矩。

他说他妈身体是真的不好,又固执,就是不同意他娶我,怕他配不上我,

以后在我家抬不起头。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点松动。我一言不发,只是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这座我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城市,此刻看起来却有些陌生。我的沉默,

是比任何质问都更沉重的压力。江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闭了嘴,

车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安静。婚房到了。这套市中心一百五十平的房子,

是我父母全款买给我的婚前财产。江川家只象征性地出了十万块的装修费,而那十万块,

还是我当初为了照顾他的面子,私下塞给他的。讽刺的是,

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所谓的“家”。一进门,一股陌生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一块艳俗的牡丹花盖布,茶几上摆着瓜子花生,

电视柜上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的神像摆件。处处都是那个大姑江梅的生活痕迹,土气又杂乱。

唯独没有一个“婆婆”该有的样子。江梅换了一副嘴脸,脸上挤出假惺惺的笑容,

搓着手迎上来。“晚晚啊,你别生气,大姑也是为了你们好,

怕你以后被外人欺负……”“我只跟我婆婆说话。”我直接打断她,

眼神冰冷地扫过她那张菊花般的老脸,“她人呢?”江梅的笑容僵在脸上。江川硬着头皮,

指了指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妈……在里面休息。”我走过去,伸手就要推门。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我回头看着江川。“妈她……她怕光,怕吵,所以我们平时都锁着门,

让她好好静养。”他慌忙解释。一个多么拙劣的借口。我把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死一般的寂静,听不到任何呼吸声或翻身的声音。我压下心头的疑虑,蹲下身。

门缝底下,被塞了厚厚的一层布条,堵得严严实实。空气中,

除了这家人身上那种混杂着汗味和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还隐约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和中药味。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这不是静养,

这是囚禁。“既然婆婆在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了。”我站起身,脸上恢复了平静,

“我有点饿了,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我故意提出要给“婆婆”炖点汤,借口去厨房,

实则是在观察整个屋子的布局。厨房里倒是干净,但冰箱空空如也,

除了几根蔫了的青菜和一些剩饭剩菜,什么都没有。

这根本不像一个要照顾“重病”病人的家庭。晚上,我被安排在主卧。江川想进来,

被我一个眼神逼了出去,他只能抱着枕头去了次卧。我关上门,反锁,然后将耳朵贴在门上。

客厅里,江川和江梅在小声争吵。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

“……必须尽快让她把那笔钱拿出来!”是江梅尖利的声音。“……再等等,

她现在起了疑心……”江川的声音充满疲惫。“等什么等!夜长梦多!拿到钱,

就把那老不死的处理掉!不然迟早是个祸害!”处理掉?这三个字,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冰冷。我意识到,我可能不止是陷入了一场骗婚骗财的骗局。

我还闯进了一个正在发生的、更加黑暗和残忍的罪案现场。那个被他们关起来的“真婆婆”,

我的丈夫的亲生母亲,处境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03.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映在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光。主卧的大床柔软舒适,

我却如坐针毡。墙壁的另一边,就是那个被囚禁的女人。而我的丈夫,正和他的亲戚,

在客厅里商量着如何榨干我的钱,以及如何“处理掉”他的母亲。我不能再等了。天一亮,

我便借口公司有紧急会议,必须回去一趟。江梅的眼神里全是怀疑,

但江川可能怕把我逼急了,还是同意了。“晚晚,开完会早点回来,我……我给你做饭。

”他试图表现出一点丈夫的温情。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刺骨的恶心。我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一家隐蔽的咖啡馆,见了一个人。林森,

我大学时的学长,现在是一家顶尖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同时也经营着一家信息调查公司,

路子很野。我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隐去了我自己结婚的部分,

只说是朋友遇到的麻烦。“查一个人,李秀兰,女,四十九岁,

户籍地是……”我把信息递给他,“我要知道她最近一个月的所有动向,通话记录,

社会关系,以及她现在到底在哪儿。”林森的表情严肃起来:“这听起来像是恶性案件,

你朋友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没有证据。”我回答,“现在报警,只会被当成家庭纠纷。

我需要一击致命的证据。”林森看着我,点了点头:“明白了。给我二十四小时。

”等待的二十四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不敢回家,就在酒店开了个房间。手机上,

是江川接二连三发来的信息。“晚晚,你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我给你炖了鸡汤,

你最喜欢喝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看着那些虚伪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曾经真的以为,我找到了爱情。

江川是我实习时认识的。他能力出众,为人谦逊,对我更是无微不至。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

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和暖宝宝。他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雷打不动地等在公司楼下接我。

他会把我随口说的一句“想吃城西那家蛋糕”,第二天就穿越大半个城市买来给我。

他来自农村,家境贫寒,却从未因此自卑或自怨自艾,反而总是充满干劲。我欣赏他的上进,

也心疼他的不易。我以为他是泥潭里开出的花,坚韧而纯粹。我顶住了父母的反对,

朋友的劝告,一意孤行地要嫁给他。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没想到,

一步踏入了精心编织的地狱。那些所谓的忠厚老实、无微不至,不过都是他向上攀爬的伪装。

第二天下午,林森的电话打了进来。“查到了。”他的声音很沉重,

“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他母亲李秀兰,社会关系极其简单,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婚礼前半个月,也就是十五天前,她曾用一个路边的公共电话亭,

给一个远在另一个省的远房表妹打过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很短,语焉不详,

但提到了几个关键信息。”林森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她说,

她被‘家里人’关起来了,他们要抢她的东西,逼她同意一件事,如果她不同意,

他们就不会让她出去。”“她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电话就断了。她的表妹以为是开玩笑,

也没在意。从那天起,李秀兰就彻底人间蒸发了,手机关机,再没有任何通讯记录。

”“家里人……关起来……”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追问:“林森,

你有没有办法拿到那段电话的录音?”“有点难度,但公共电话系统有安全备案。

我托了点关系,搞到了一小段音频片段。”很快,我的邮箱收到了一份音频文件。

我戴上耳机,点开播放。嘈杂的背景音里,一个女人惊恐又压抑的声音传来,

带着浓重的乡音。“……救我……他们把我关起来了……救我……”声音戛然而止。

就是这个声音!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我能确定,这个声音的主人,

绝不是江梅那个尖利的嗓子。这就是李秀蘭的求救!所有的猜测,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冰冷的事实。我的丈夫,伙同他的家人,非法囚禁了他的亲生母亲!

我关掉电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混杂着愤怒和寒意的气流在四肢百骸乱窜。

我必须回去。我必须亲口问问他。深夜,我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婚房”。江川没有睡,

像一尊望妻石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看到我回来,他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晚晚,你回来了!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留了汤……”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他面前,将手机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屏幕上,正是我邮箱里那份调查报告的摘要。

“‘不想见我’?”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江川,你妈是被你们关起来了吧?

”江川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

眼神惊恐地看着我,矢口否认。“你……你胡说什么!我妈只是病了!病了!”“是吗?

”我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段音频。

“救我……他们把我关起来了……”李秀兰那绝望的求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江川的喉咙。他的心理防线,在听到亲生母亲声音的那一刻,

彻底崩溃了。“噗通”一声。他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他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大姑的主意!都是她出的主意!”他泣不成声地承认了。他说,

他妈李秀兰从一开始就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李秀兰觉得他们家和我家门不当户不对,

怕他这个凤凰男入赘,会被我看不起,被我家人欺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更重要的是,

李秀兰说,她能看出我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江川的大姑江梅一家,

却早就盘算着等我嫁进来,如何从我身上捞钱,如何让我当牛做马。李秀兰怕我受委屈,

更怕两家闹起来,最后鸡飞蛋打,所以死活不同意。眼看婚期将近,

我家的彩礼和房子都已到位,江梅急了。她怕这只到嘴的肥羊飞了,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毒计。

她和江川的父亲一起,将李秀兰骗到这个婚房,然后把她锁了起来。对外宣称,

李秀兰回老家养病了。他们以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等我嫁过来了,

李秀兰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我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哭诉,心脏一寸寸变冷。

我一针见血地问:“锁在哪儿?是不是就在那个房间里?”江川哭着点头,又拼命摇头,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是……又不是……她……她不在那……”他语无伦次的样子,

让我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如果不在那个房间,那又会在哪儿?04.我知道,

再逼问下去,他也说不出什么了。硬闯更是下下策,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伤害到李秀兰,

后果不堪设想。我必须换一种方式。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像个三百斤孩子的江川,

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只有冰冷的算计。我蹲下身,伸出手,

动作轻柔地帮他擦去脸上的眼泪。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一刹那,他浑身一颤,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我的手。“晚晚,你……你原谅我了?”他抬起泪眼,

小心翼翼地问。我没有回答,只是放缓了语气,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疲惫”和“退让”。

“江川,我们毕竟是夫妻。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妈没事,只要她平安,

其他的一切都好说。”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爸妈一直想给我一百万当压箱底的钱,让我婚后生活宽裕点。这笔钱,

我随时可以拿出来。”“只要……你让我见妈一面,亲眼确认她没事。我不仅把这笔钱给你,

我还会帮你一起劝她,让她同意我们的婚事。”一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道金光,

瞬间照亮了江川那双绝望的眼睛。他又惊又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真的?

晚晚,你真的愿意?”“我不想刚结婚就离婚。”我给了他一个他最想听到的理由,

“我丢不起这个人。”他立刻信了。在他这种极度看重面子的凤凰男心里,我这种富家千金,

最在乎的当然是脸面。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语无伦次,跑去次卧敲响了江梅的房门。

“大姑!大姑你快出来!晚晚她……她同意了!”很快,江梅穿着睡衣就冲了出来,

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当江川把我的“条件”说了一遍后,江梅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芒。“一百万?”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都变了调,

“你说的是真的?”“现金,还是转账?”我平静地问。这个问题,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

“当然是现金!转账有记录,不安全!”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

但我假装没听出来。“好,现金就现金。但我必须先见到人。”江梅的眼珠子转了转,

显然还在盘算。她很警惕。“见可以,但不能让你进去。那老不死的现在跟疯狗一样,

见了人就咬。”她恶狠狠地说,“你只能隔着门缝看一眼,确认她还活着就行。”“可以。

”我假装委屈地同意了。然后,我抛出了我的第二个诱饵。“为了让你们放心,

也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明天就把我所有的嫁妆都搬进来。”“我那些东西都挺值钱的,

放在酒店也不安全。我们以后要好好过日子,这个家,也该有点我的东西了。

”“好好过日子”这几个字,像一颗定心丸,让江梅和江川彻底放下了戒备。

江梅脸上甚至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仿佛已经看到那一百万现金和我的全部身家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算你识相。

”她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第二天,我叫来了搬家公司。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堆满了整个客厅。其中,有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版包包,有我妈给我准备的全套金银首饰,

还有各种昂贵的摆件和电器。江梅的眼睛都看直了,像一头饿狼看到了满山的肥羊,

她假惺惺地指挥着搬家工人,实则是在估算这些东西的价值。我和江川一起,

将这些箱子一一归位。其中一个伪装成高级香薰礼盒的智能音箱,

被我“不经意”地放在了那个上锁房间正对面的玄关柜子上。那个位置,视野绝佳,

不仅能拍到房门口的所有动静,还能覆盖大半个客厅。

我还“孝顺”地送给江梅一个最新款的戴森空气净化器,她虽然不认识牌子,

但看那高级的造型,也知道价值不菲,喜滋滋地让我放在了客厅最中央的位置。那个位置,

刚好能将整个客厅和走廊的入口尽收“眼”底。这两个东西里,

都藏着我让林森搞来的、市面上最先进的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可以通过手机APP实时监控。江梅和江川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我的行李,没发现任何异常,

对我的警惕彻底降到了冰点。一切布置妥当。我借口公司还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

必须立刻离开。江川这次没有阻拦,还体贴地把我送到了楼下。“晚晚,早点回来,

钱的事……不着急。”他假惺惺地说。我对他笑了笑,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坐进车里,

我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立刻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APP。两个清晰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到江川送我下楼后返回家中,江梅立刻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

但那尖利的声音还是被录得清清楚楚。“那一百万什么时候到手?拿到钱,

必须马上把那老不死的处理掉!这房子里放个定时炸弹,我睡觉都不踏实!”“我知道了,

大姑,你小声点!”江川的声音充满烦躁。我攥紧了手机,指甲深深陷进手心。

处理掉……我死死盯着屏幕,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以为她会去开那扇上锁的房门。

但她没有。江梅确认江川进了房间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然后鬼鬼祟祟地走向了走廊尽头一个毫不起眼的储藏室。

那是一个通常用来堆放杂物的小隔间。监控的角度有限,我只能看到她走进去,

然后画面里就没人了。我心急如焚,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的画面。

那个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香薰礼盒”,角度刁钻,刚好能透过储藏室半开的门,

看到里面的一角。画面里,江梅的身影动了动。她竟然掀开了储藏室地面的一块地砖!

地砖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个简陋的木梯延伸下去。那里……竟然是一个地下室!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05.地狱是什么样子?

在我看到监控画面里那一幕之前,我从未想过。画面有些昏暗,

信号也因为隔着墙壁和楼板而断断续续。但我还是看清了。那个所谓的地下室,

阴暗、潮湿、逼仄。角落里,一个女人蜷缩在地上,头发枯槁,面容憔ö,

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她的脚踝上,赫然锁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

钉死在潮湿的墙壁里。那个女人,就是李秀兰!我的丈夫,江川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