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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爸让我把婚房让给弟弟,老公只回了一句话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爸带着弟弟闯进我家,以命令的口吻说:你是姐姐,你弟要结婚,你这套房子先让给他。

你们小两口再攒钱买。我习惯性地想妥协,一直沉默的老公却拦住了我。

他平静地对我爸说:叔叔,这套房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您要是想抢,不如先看看这个?

他亮出的,是我弟弟挪用公款的证据截图。1窗外的夕阳把客厅镀了一层廉价的金色。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定格在一款标价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剃须刀上。

林格棋在朋友圈晒过同款,配文是“男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

我几乎能想象他收到礼物时,那副理所当然的倨傲表情。指尖悬在“立即购买”上,

像完成某种神圣的献祭仪式。“这个月银行的还款提醒刚发过来。

”张泽宇的声音从沙发另一端传来,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他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镜片后的目光没有抬起。我的心猛地一缩,

像被看不见的线勒紧。“他是我弟……结婚一辈子就一次。”这话我说了太多次,

熟练得几乎不带感情,只剩下一种麻木的惯性,“爸妈就他一个儿子,我们不帮衬,谁帮衬?

”空气凝滞了几秒。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没什么责备,

却像一面擦得太亮的玻璃,让我清楚照见自己的卑微和可笑。我飞快地按下支付键,

仿佛这样就能切断那令人窒息的沉默。指纹验证成功的提示音,像一声微弱的叹息。看,

做个合格的“扶弟魔”,也是需要天赋的——比如,把自我催眠练成一种本能。

2手机的震动来得突兀又尖锐,屏幕上“妈”这个字眼跳动得像心脏监护仪上的警报。

我刚“喂”了一声,那头就像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炸过来。“钱呢?怎么还没转?

磨蹭什么呢!”声音又尖又利,刮着耳膜,“你弟那边等着付车款尾款,销售催几次了!

就差你这点了!”我张了张嘴,那句“刚买好礼物”卡在喉咙里。

“当姐的这点事都办不利索!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白瞎了那么多米饭!”不等我回应,

“嘟—嘟—”的忙音像冰冷的针,扎进我脑子里。客厅很安静,

空调的轻微送风声变得异常清晰。我盯着暗下去的屏幕,手有点抖。八千八,

换不来一句人话,只换来一顿数落。原来我的价值和作用,

精确地体现在转账金额和办事速度上。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杯壁温热干燥。

张泽宇什么也没说,重新拿起平板。他的沉默此刻像一块巨大的海绵,

吸走了客厅里所有的声音,也吸走了我试图维持体面的最后力气。我握着那杯水,

温度从掌心一点点渗进去,却暖不了心底那片寒。3手机再次响起,是“爸”。我吸了口气,

接通。“薇薇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慈祥得像化了油的蜂蜜,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和,

“别跟你妈一般见识,她更年期,脾气躁。”我捏着电话,没吭声。“你弟呢,还小,

不懂事。你当姐姐的,多担待,多帮衬。”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语重心长,

“咱们家就他一个男丁,指望他传宗接代呢。你现在帮他,就是在帮这个家,以后爸妈老了,

动不了了,还不得靠他?”看,我爸永远是那个唱红脸的。他用最柔软的语调,

说着最坚不可摧的家庭秩序——儿子是根,是希望,是未来的依靠。女儿是藤,是养分,

是理所当然的供给。这套逻辑在他心里运行了几十年,严丝合缝,不容置疑。

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湿棉花,又闷又涩。我努力想发出点声音,最终只挤出一个模糊的“嗯”。

挂断电话,客厅里那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又围拢过来。张泽宇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仿佛一座沉默的山,而我在这座山和那片名为“亲情”的泥沼之间,被挤压得快要变形。

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配合默契,把我牢牢钉在“姐姐”这个十字架上。

4夜色渐浓,窗外的城市灯火次第亮起,像一片虚假的星河。张泽宇终于放下了平板,

揉了揉眉心。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却没有回原位,而是走到我面前的单人沙发坐下。

客厅顶灯的光线被他挡住一部分,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看着我,目光平静,

却有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晓薇,”他开口,声音不高,在安静的客厅里却异常清晰,

“我有个问题,在心里憋了很久了。”我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手指蜷缩起来。

“在你未来的规划里,”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小心斟酌过的石子,投入我心湖,

“我们这个家,到底排在第几位?”排在第几位?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我一直以来精心维持的表象。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画面:爸妈理所当然的要求,

林格棋无止境的索取,我一次次退让的底线……我们这个家,这个我和他一手搭建起来,

装载着共同梦想和体温的小窝,在那一长串的排序里,究竟被挤到了哪个角落?我张了张嘴,

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无比残忍。排在第几位?

behind 我爸妈的期望, behind 我弟的需求,

behind 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我一直以为自己在维系亲情,

原来不过是在透支自己的婚姻。5那晚,我彻底失眠。张泽宇的问题像魔咒,

在耳边反复回响。身边是他平稳的呼吸声,衬得我心里的惊涛骇浪更加喧嚣。鬼使神差地,

我赤脚下了床,走到书房。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从书架最高最隐蔽的角落,

摸出一个蒙尘的旧盒子。打开,里面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有一张纸。纸张已经泛黄,

边角有些卷曲,上面是优雅的花体法文和清晰的汉字——巴黎艺术学院,录取通知书。

多年前的油墨味道似乎还残留在上面,混合着时光和灰尘的气息。我伸出指尖,

极轻地拂过那几个汉字。当年,我爸就是用那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艺术能当饭吃?

早点工作稳定,帮衬家里才是正经”,轻飘飘地斩断了我的翅膀。我甚至没怎么反抗,

就默认了这种“牺牲”的合理性,以为能换来些许愧疚和怜爱。多天真。这些年的委曲求全,

换来的不是爱和尊重,是变本加厉的索取,是理直气壮的压榨。

我把自己的梦想、时间、金钱,一样样献祭出去,

只为了维持那个“懂事女儿”、“好姐姐”的空洞头衔。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发紧,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月光透过百叶窗,

在通知书上割出一道道苍白的光痕,像命运的嘲讽。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破土而出的荆棘,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这冤大头,老娘不想他妈的了!

6周末下午,门铃被按得震天响,透着一股不耐烦。开门,我爸和我弟林格棋站在外面,

连鞋都没换,直接闯了进来,带进一股室外燥热的空气。我爸环视了一下我家客厅,

眼神像领导视察,然后大马金刀地在主位沙发坐下。林格棋则像回了自己家,

直奔冰箱拿了瓶冰可乐。“薇薇,”我爸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寒暄,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

“你弟媳妇家那边提要求了,婚房必须全款。”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抬手,

食指毫不客气地指向天花板,“你们这套房子,位置、户型都还行。先过户给你弟结婚用。

你们俩还年轻,有能力,再攒攒钱,贷款买一套也不难。”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褪去,留下全身冰寒。这套房子,

是我和张泽宇没日没夜加班,省吃俭用,攒了整整十年首付,背了三十年贷款才换来的巢穴!

在他们嘴里,轻飘飘得像让出一把旧椅子!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攫住了我。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

那些习惯性妥协、试图周旋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一直沉默得像背景板的张泽宇,

却突然伸手,温热干燥的掌心覆在我冰凉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一下。这个动作不大,

却像按下了某个开关,让我冲到喉咙口的话硬生生堵住。他缓缓站起身,身形挺拔,

挡在我和我家人之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地射向我爸。“叔叔,

”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我想您可能没搞清楚状况。

”“第一,这套房子,是我和林晓薇的夫妻共同财产。房产证上,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他顿了顿,看着我爸瞬间难看的脸色,继续不紧不慢地说,

甚至带着一点礼貌的残忍:“第二,您这样带着儿子上门,

空口白牙就要抢女儿的婚房……”他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然后翻转屏幕,

对准我爸和林格棋。“不如,在谈抢房子之前,我们先来看看这个?”屏幕上,

是几张清晰的截图——公司内部账目流水,红色圈出的异常转账,

收款方关联着林格棋的私人账户,金额触目惊心。最后一张,

是带有公司公章的内部审计预警通知的局部照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爸那张一贯威严稳重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变得惨白。

林格棋手里的可乐罐“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褐色的液体汩汩流出,弄脏了浅色的地毯。

他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像一条突然被扔上岸的鱼,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世界,

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微弱嗡鸣,以及那摊可乐在地毯上缓慢浸润的、令人窒息的声音。

7证据亮出的瞬间,客厅里安静得可怕。随即,我爸像被踩了尾巴的狮子,猛地窜起来,

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吃里扒外的东西!”他额角青筋暴起,唾沫星子横飞,

“你联合外人搞你亲弟弟?!林晓薇,你良心被狗吃了!”林格棋反应过来,脸色由白转青,

眼神狠得像要扑上来撕了我。“***想我死是不是?!”他声音尖厉,

带着走投无路的恐慌,“把东西删了!不然我跟你没完!”我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

像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屏幕上“妈”字跳动。接通,

就是劈头盖脸的哭嚎,穿透力极强:“薇薇啊!你不能这么狠心啊!那是你亲弟弟!

你要把他送进去,就是要了我和你爸的老命啊——!”三个声音,高、中、低音部混杂,

指责、威胁、哭求,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朝我当头罩下。若是以前,我大概已经慌了,

怕了,妥协了。但此刻,我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孔,听着电话里失真的哭喊,心里那片海,

反而奇异地平静下来。原来,斩断最后一丝期待,人真的可以变得这么坚硬。他们吵着,

骂着,用最恶毒的语言切割着名为“亲情”的最后连线。我却只觉得吵。像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一场荒诞的默剧。原来,当你不再在乎,所有的攻击都会失去靶心。8夜深人静,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张泽宇侧身搂住我,手掌在我微微发抖的背上轻轻拍着。

“怕了?”他低声问,气息拂过我耳畔。我摇头,不是不怕,是另一种情绪在血管里奔涌。

我猛地抓住他睡衣的前襟,抬起头,眼睛在暗夜里亮得惊人。“泽宇,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却异常清晰,“我们不防守了。”他微微一怔。“我们进攻。

”我一字一顿,像在宣誓。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到书房。搬来椅子,踩上去,

从书架顶层,那个积满灰尘的旧纸箱后面,摸出一个冰冷的金属饼干盒。抱着它回到卧室,

放在床上,打开。里面没有饼干,只有一叠厚厚的纸张。

各种银行流水复印件、聊天记录截图、转账凭证,甚至还有几张模糊的照片。张泽宇坐起身,

拿起最上面一张。那是林格棋用公司抬头发票报销私人消费的记录,时间追溯到三年前。

他一张张翻下去,眼神从最初的惊愕,逐渐变为凝重,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欣赏,

甚至带着点……敬畏?“你……”他抬头看我,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我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大概没什么温度,像冰雪初融。

“从他们第一次逼我放弃留学开始。”我说,声音平静得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从我意识到,我的退让只会换来更深的索取开始。”我拿起一张泛黄的纸,

是我当年手写的“自愿放弃留学声明”,下面还有我爸签的名。“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也知道林格棋迟早会闯出弥天大祸。”我的指尖点在那叠证据上,“我在等。

”“等一个要么不动,要么,就能一击毙命的机会。”张泽宇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他伸出手,不是去拿那些证据,而是紧紧握住了我冰凉的手指。“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千言万语,都在这一握之中。9第一步,叫做“请君入瓮”。

我用一个无法追踪的虚拟号码,注册了新的社交账号。头像是个模糊的商务剪影,

朋友圈充斥着精心伪造的高端饭局、海外风景和模糊的“内部消息”截图。

我找到了林格棋的账号。发送好友申请:“林总?通过一下,XX投资的李总推荐。

”他几乎秒过。对“李总”这种称谓,他毫无抵抗力。“哥,忙呢?

”我刻意用了那种带着点江湖气的熟稔口吻,“最近有个内部渠道,门槛高,

但回报率这个数。”我发了个“30%”的表情包。他回得很快,带着试探:“什么项目?

风险如何?”我冷笑,手指飞快敲击:“富贵险中求呗。合规性在边缘游走,但上面有人,

稳的。就是周期短,抢额度的人多。”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了好一会儿。“风险怕什么!

”他终于回复,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赌徒般的狂热,“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资料发我看看!”鱼儿,上钩了。

我把他引向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看似正规实则空壳的投资平台。我知道,

他正急着挪用一个更大的窟窿去填之前的亏空,这种“高回报快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张泽宇全程旁观,表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半晌,他幽幽叹道:“老婆,说真的,

你当初要是把这心思用在……呃,走点歪路上,绝对是能搅动风云的枭雄级别。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精准地将一颗葡萄扔进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里。“闭嘴。

我这是替天行道,顺便清理门户。”10戏,要做全套。

我挑了个我爸妈大概率都在家的时间,回了那栋我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只觉得压抑的房子。

没提前打电话。开门进去时,我妈正在看电视,我爸在阳台摆弄他的几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爸,妈。”我喊了一声,声音是刻意挤出来的沙哑,眼睛用力揉得通红。我妈回头,

愣了一下。我爸也从阳台探出身。“怎么了这是?”我妈放下遥控器。我走到沙发边,没坐,

就站在那里,肩膀微微塌着,像是承受不住重量。“泽宇……泽宇他……”我吸了吸鼻子,

带着浓重的哭腔,“他用那些证据威胁我……他要跟我离婚!”眼泪适时地涌出来,

不是假的,是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借着这个由头倾泻而出。我妈脸色瞬间变了,

猛地站起来:“离婚?!不行!绝对不能离!”她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你离了婚,你弟怎么办?!那些证据……”我爸也沉着脸走过来,

眉头拧成了疙瘩:“张泽宇这个白眼狼!当初真是看错他了!”他转而看向我,

语气是惯有的施压,“你是他老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把那些东西拿回来!哭有什么用!

”我低下头,任由眼泪滴落,肩膀耸动,演足了无助妻子的戏码。右手始终插在外套口袋里,